小甘肅道:“東家,是不是你母親他們也和我們一樣,迷失在這裏了。他們出不去了,才有人在這裏休息時,刻下了勘測隊成員的名字。”


    寇少亭:“有這個可能啊?子誌。你看看我們周圍的環境,實在是不好走。”


    “大伯,不好走我們現在這狀況,不也得要走嗎?難道還能困死在這裏。”


    寇少亭長長的歎口氣。我看的出來,那是莫名的。他可能也在為這次的冒然出來後悔了,也許更是為當下不好脫困而傷腦筋。


    “東家,你說這個七星連棺會是個什麽東西?為什麽他們勘測隊的人會寫下必死無疑。”


    我看著目光迥然的小甘肅。道:“勘測隊那也都是一些能人異士,你說他們都那麽認為絕望,七星連棺還能是善岔嗎。”


    小甘肅:“那你說我們怎麽辦?總不能真的遇到了七星連棺在開始想對策吧。”


    “呸呸,你這烏鴉嘴。就不能說一些吉利的話。”倉央納木立刻對小甘肅嗤之以鼻。說:“上海佬海哥上回都沒有遇到七星連棺這碼事情,偏偏我們還能趕上。我才不信邪。”


    小甘肅:“我們不遇上最好。我是怕萬一,我們也好做好準備啊。”


    寇少亭道:“小甘肅說的有理。有備無患。可這的前提是我們的要對七星連棺有所了解,現在我們對這個七星連棺一點都不了解,怎麽想應對之策。”


    我道:“算了,先不要想那麽多。萬一像倉央納木說的,我們沒有遇到呢。”眾人我一看都耷拉著頭,我繼續說:“要真是遇到,我們也隻能臨時抱佛腳了。再說,現在想多了也沒有用。”


    休息了一盞茶的工夫,我們這些人又開始上路了。這回我們刻意走一些陌生的路線,我們想從陌生路線裏麵找到出口。


    可是讓我們失望的是,我們這一走,遇到的還是和周圍景物一樣的樹木林。我們走了相當於白走。我看到眾人累的氣喘籲籲,隻好停下來休息。


    這一休息,我就感到腿好像灌鉛一樣沉重、酸痛的要命。好在這一坐下後,我用兩隻手給倉央納木小腿和大腿揉著。揉得她直叫道好了好了東家。我這才給自己揉起來。我一麵揉著,一麵就聽道刀疤臉垂頭喪氣的說道:“寇爺,你說我們是不是走不出這裏了,完了,完了?這可怎麽辦?難道我們要死在這裏嗎?”


    寇少亭看上去也有些絕望。可我知道,他一直都認為我是一個人物,可以帶著大家安安全全走出這裏,排除通往到大清龍脈的困難險境。可事實並非如此。到了這片老林裏麵,我直到了現在也沒有辦法。


    寇少亭看到刀疤臉在給大家做消極的代表。他立刻呲聲問刀疤臉:“你怎麽了,看你在外麵打架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到了這叢林裏麵就慫了。你給我打起精神來,不要胡攪蠻纏。你認為我們走不出去,這就開始悲觀了?還是個老爺們不?”


    刀疤臉道:“寇爺,你沒有發現啊,這裏可不像幹飯盆。幹飯盆裏麵好歹也有太陽可以照明。您倒是看看這裏,整天霧霾霾的,連現在是什麽時辰了都看不出來。這裏是詭異啊,我總感覺陰森森的。”


    “你少給我危言聳聽了。”寇少亭生氣的瞪了刀疤臉一眼。


    刀疤臉還想要說什麽。我立刻插嘴道:“刀疤臉,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了?你可不要忘記了是誰帶著你們走出幹飯盆的。”說罷,我點燃一支煙,悠悠說道:“我既然可以帶著你們走出幹飯盆,我同樣也可以帶著你們走出這裏。”


    我大話是說出去了。可我一看眾人的表現,都還是個個死氣沉沉的,這樣的精神狀態,委實讓我惱火。就算我能帶著他們走出這裏,可這精神狀態,難保再遇上險境時不是這樣。


    想到這,我一笑,對大家道:“你們是不是認為走不出這裏了?是不是和刀疤臉的想法一樣。”


    這些人耷拉著腦袋,誰也不出聲。我繼續笑道:“這樣吧,大家要是相信我呢,現在就開始做飯、支帳篷我們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我一準帶著大家走出這裏怎麽樣?”


    這些人聽我這樣說,眼神疑惑的看向我。我滿不在乎的道:“我已經想到離開這裏的辦法了,大家也就都不要這樣沮喪了。你們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帶著大家明天走到落鳳坡的,怎麽樣?”


    小甘肅聞言,問:“東家,你真的想到離開這裏的辦法了?”


    “怎麽?你不相信我?”我笑嗬嗬的看向質疑的小甘肅。小甘肅道:“東家,要是你已經想到了你為什麽不帶著我們早走出去呢?現在我們一休息,你就想到了,是不是騙我們的?”


    我對小甘肅就彈一下腦崩。道:“剛才我沒有想出來。現在刀疤臉一說這裏霧霾霾的,又不見太陽,我就想到了我們極有可能走進類似封印一類的屏遮裏麵了。所以說,大家不要這番模樣。現在都聽我號令,刀疤臉帶一夥人開始支帳篷,豬尾巴帶一夥人拾柴生篝火,倉央納木也不要閑著,你做飯好吃,你帶人做飯。還有啊,今天大家可以安穩的睡一覺了,大家也不要再害怕東北虎和人參娃娃了。你們看看這裏的禁地,連一隻鳥叫都聽不到,足已說明,這裏的屏遮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我們的誤入,也給我們帶來了最大的安全感。”


    “真的,東北虎進不來?”豬尾巴遲疑的看向我問。


    “當然。”我回答:“現在大家最主要的是休息。等休息好了,明天我們一準有收獲。”


    我的話說完,看到大家臉上吩咐露出笑意。就好像明天就能看到大清龍脈的寶藏一樣。我對寇少亭說道:“大伯,你監督看一下,我和上海佬四處走一走。”


    寇少亭道:“子誌,你真的想到離開這裏的辦法了?”


    “大伯,你還不相信我。”我雖然有些心虛,可我話說的是信心滿滿。寇少亭見我這樣自信,立刻吩咐起來:“都聽子誌剛才安排,大家動起來,今天飽餐一頓,明天馬到成功。”


    我和上海佬、小甘肅、了塵道姑來到一處僻靜處。上海佬問:“東家,你確定明天可以離開這裏?”


    “隨時都可以。”我毫不掩飾的回答。“現在就要看你們的了。”


    他們三人麵麵相覷。一頭霧水的問:“看我們什麽?”


    我道:“你們想想,除了封印之外,還有什麽狀態下可以和現在的情形一模一樣?”


    上海佬說,這我哪裏知道。你要是問我槍械,我沒有不知道的。我說:“了塵你的道行高,見識也應該多吧,你想想看。”


    了塵沉思一下道:“你別說,還真有。”


    我急忙問,是什麽?


    了塵道:“禁製術。”


    “禁製術。”我念道:“是不是和封印術、奴役術不分伯仲的那一種術法?”


    “這你知道啊?”了塵略感到了驚訝。


    我說:“知道一些。就是拿捏不準,所以才來和你們商量。”


    了塵道姑看著四周幽暗的環境道:“我看應該是禁製術。禁製術聚集了這裏的陰怨晦氣,製造了扭曲的停頓空間,甚至延伸了這裏的原本森林範圍,所以我們一直都在走,卻是怎麽也走不出去的緣故。”


    我點點頭說,這裏可是人鬼肆虐,禍不單行啊。一想這禁製術,我就頭痛。這禁製術可是比封印更高一層的監獄行為啊。


    “誰說不是啊。”了塵道:“既然想出這裏是布的什麽局,破局你知道怎麽破嗎?”


    我抿嘴笑道:“這是你的老本行,還要問嗎?”


    了塵安靜的道:“既然你隻負責出主意,破局的事就交給我了,枉你一個大男子,一點作風都沒有。”


    我笑道:“你是道姑。這本是你的老本行。我在你旁邊吹吹風就可以了。再說了,你的人都在旁邊,我要是指手劃腳了,就顯得我多此一舉了。我看還是你來吧。”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了塵在我的身後問道:“這局就今天破嗎?”


    “今天你要是破了局,我們晚上還能睡安穩?”


    了塵笑著點點頭。對上海佬和小甘肅道:“這曹子誌是什麽人物?他怎麽也懂得禁製術,真是不敢想象。他修行過道術嗎?”


    上海佬憋屈的嘴說:“從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剛從大學出來的學生,怎麽可能修道?我和他一直都是一起的。怎麽了?”


    了塵意味深長的的看了一眼遠去的曹子誌,對上海佬和小甘肅道:“這人不簡單啊。走吧,我們也回去。”


    “那你們說的什麽禁製術怎麽辦?”小甘肅愣橫橫的問。


    “明天,明天我們再破。”了塵道姑一麵說著,一麵漫不經心向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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