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廖晨源從司機手裏接過明鶩,司機在憋笑,他看的清楚,從地下室到電梯明鶩還走的平平穩穩,一上樓瞬間腳就打結,還要自己饞著。


    “辛苦了,你也早點回去吧。”廖晨源扶住了明鶩,司機嗯了一聲,憋著笑轉身快步離開,自己老板做戲實在是太過,實在是有點搞笑了。


    明鶩眯著眼睛往廖晨源身上倒,邊倒邊八爪魚似的把人纏住了。


    “好了,別拽著我了,把解酒湯喝了,洗洗睡了。”


    明鶩在廖晨源懷裏蹭了蹭,其實他有些醉意但是並沒有到這個程度。


    廖晨源伸出手,揉了揉明鶩的發絲,又撓了撓明鶩的下巴,明鶩感覺到了這逗寵物的手法抬起了頭。廖晨源輕咳一聲,扭過了頭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嘴唇上想說話打了個滾鑽了出來“你乖一點。”


    明鶩也是酒壯慫人膽,他張嘴在接近自己的耳垂上留下了一個牙印,然後鬆開人幾個反身鑽進了浴室。


    廖晨源一時間沒回過神,此時摸著自己的耳朵漲紅了臉喃喃“怎麽真成狗牙了……”


    衝了個澡的明鶩裹著浴袍就走了出來,他端起桌子上的碗一飲而盡,然後就鑽進了廖晨源房間。從浴室出來的廖晨源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明鶩鑽在他的被子裏,床上鼓鼓囊囊,明鶩這一套躺下鑽被窩的連招絲滑無比,躺好把自己用廖晨源的被子包起來,這麽一看還毫無違和。


    “你回去睡啊”廖晨源心中無奈,伸手拽了拽明鶩的手,卻被明鶩直接拽進了被子,又被緊緊纏住。


    廖晨源怎可能不熟悉他的行為,真醉假醉他能不知道嗎?


    廖晨源歎了口氣,知道今晚明鶩是不打算鬆手了。他輕輕拍了拍明鶩的背,試圖讓他放鬆一些,但明鶩卻粘的更緊。


    “你這樣,我怎麽睡?”廖晨源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


    明鶩沒有回答,隻是用臉蹭了蹭廖晨源的胸膛,發出了一陣輕微的呼嚕聲。廖晨源無奈地笑了笑,他知道明鶩是在裝睡,但還是不忍心將他推開。


    廖晨源側著身子扭過頭“不跟你計較。”嘴上這麽說著,他卻覺得耳朵還是有點熱,伸手蹭了蹭被咬的耳垂。


    明鶩眯著眼睛,目的達成,遂又緊了緊手臂,他就知道廖晨源心軟,一直都知道。


    似乎是氛圍輕鬆,地燈散著暖光,明鶩全身放鬆好像泡在軟糖裏。腦子很清醒的明鶩已經開始計劃怎麽樣能把廖晨源騙進主臥,明鶩心裏呸了兩聲,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合法配偶,那不叫哄騙,頂多算是軟磨硬泡。


    一個蹩腳的念頭從明鶩腦子裏鑽了出來。


    次日一早,明鶩小心翼翼下床,踮著腳把家裏備用的床上用品全都塞進了洗衣機。


    一早來做飯的大叔滿臉疑惑看著自家少爺做賊似的,鬧騰一通還不算完,又舀了一碗排骨湯端著跑進了房間。


    於是,摁下鬧鍾的廖晨源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景象,半張床上撒上了湯,洇出一片花,他歪了歪腦袋抬起頭看著明鶩,似乎在求個說法。


    明鶩咳嗽一聲,眼神飄忽“我早上起床,然後想端湯喝,就一不小心,誒呀,撒床上了。”


    廖晨源扶額無語,過了幾秒開口:“外麵有桌子,你端床上幹什麽呀?”


    說著起身準備收起來床單,明鶩伸手一攔,臉上表情特別無辜繼續補充:“我早上收拾衣服,然後順道都洗了,家裏沒得換了,要不咱先去主臥湊合幾天吧。”


    明鶩都這麽說了,廖晨源也不是傻得,他挑了下眉看著明鶩,一字一頓“哦~一不小心?順道洗了?”


    明鶩眨巴著眼睛做無辜狀,廖晨源伸手拽了拽他的耳朵,他以前怎麽沒發現明鶩這麽幼稚呢?


    廚房的叔叔看著自家少爺雄赳赳,氣昂昂一手抱著個白色抱枕,一手拎著被子大跨步走進主臥,後麵跟著的廖先生臉上表情簡直要無語死了。


    大叔笑著揮了下手向新主家問好“廖先生,早。”


    廖晨源本來抱臂靠在門口,聽到廚房的聲音回過頭來“孫叔,您好,您這是在忙什麽?”他放下手禮貌回複。


    “是夫人讓我來的。”


    明鶩放好東西一個閃步蹭到廖晨源身邊“是我自作主張跟媽說的,孫叔叔以前是營養師,我想在家吃飯的話也能好好調理調理身體。”邊說邊摟住了廖晨源的胳膊。


    廖晨源看他一眼,又看向孫叔“那麻煩您了。”


    孫師傅眼睛都笑沒了“不會不會。”


    明鶩一早上就心情點拉滿,他知道,他能這麽順利,是因為廖晨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較真,這麽想明鶩覺得前路更加光明燦爛。


    於是今天的吳助理再次見到了陽光燦爛的小明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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