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見對方真的在擔心自己,並且還道歉了,內心的氣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大半。


    但由於自己是一個江湖人士,便是開口說道。


    小胖子,你在裝蒜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仙女落淚,真的是滑稽。


    還有就是你要再這樣子,你要不要表演一個天女散花。


    想想就覺得有趣,你說是吧?


    夥計見對方氣消了,便是開口詢問道。


    我們還是兄弟,都是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就沒必要這麽扭扭捏捏。


    快點說話。


    馬達見對方在詢問自己,也是開口回答的。


    好了好了,我怎麽會不認你這個兄弟呢?


    你都說了,都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好了,現在我們不必聊這些話題了,那個警察都要走遠了。


    我們要商量一下該怎麽解決他。


    夥計見對方,原諒自己了,便是擼起袖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開口喊道。


    都說了是兄弟,那你還欺騙我感情。


    把我剛才流的眼淚,還回來。


    信不信我掏你心窩子?


    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就肘擊你。


    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是帥小夥。


    馬達看著夥計,又在發癲。


    一時間哭笑不得,隻是出聲安慰道。


    我信,我信你,還不行嗎?


    我們現在先,不要討論這個問題。


    該辦正事了。


    夥計見馬達相信自己,也是不再多言。


    腳底生風便是一個轉身,朝著後麵跑去。


    一溜煙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夥計來到了一處草地上,這裏正是剛才上樓送日需品的隔壁的後花園上。


    夥計在這裏看到自己藏的一個鐵箱子,正完好無損的放在原地。


    便是喘了兩口粗氣,隨後用手輕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自言自語的說道。


    還行,沒丟,我原以為這些東西都不會派上用場。


    現在是時候用到它們了。


    夥計便是雙手托住這個鐵箱子底盤,用力的向上提起。


    便是原路返回,朝著之前來的方向走去,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的。


    看起來就像是斷了某根筋一樣。


    前方走來一個在周圍巡查的警官,是一個黑胡子,皮膚黝黑的黑人小夥。


    這個黑人小夥正在用手上握住的小鏡子,看著裏麵自己帥氣的臉龐。


    便是感到洋洋得意,開口說道。


    不愧是我,果然生得如此英俊帥氣。


    說完便是抬頭看到前方,有一個人正抱著手上的鐵匣子。


    朝著前麵慢悠悠地走著,姿勢還有些奇怪。


    黑人小夥在路過夥計的旁邊,便是開口嘲諷道。


    東亞病夫,你的腳看起來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治療?


    像你們這種土猴子,生來就是體弱多病,還拿著一個鐵疙瘩。


    看起來好輕的樣子,你還這麽吃力。


    你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腿瘸了就去治,不要在這大街上丟人現眼。


    夥計見有一個黑人來到自己的旁邊說話,而且還在罵自己。


    內心便是感到一陣不爽,心想著。


    什麽叫我走路的姿勢很奇怪?


    我手上這個東西,可是有200公斤。


    給你拿著,我擔心它壓死你。


    要是讓我拿到裏麵的折疊刀,我當場給你捅出一個血窟窿。


    像我們這裏的租界,哦,也對這些黑人還是土財主。


    可惡,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好多土地都被賣了,現在搞得好像我是個外來者似的。


    這些黑鬼整天享受著福利,天天在人行道上遊街。


    一點事也不做,還有資格說我。


    這分明是我們的幸存區,這裏的軍閥還把我們國家的土地賣了。


    雖然有點不甘心,不過又豈是我能決定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犯一點小錯誤也是應該的,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能還嘴。


    就這樣不搭理他,走回去。


    夥計想了一會後,便是自顧自地朝前方走,絲毫不搭理黑人小夥。


    黑人小夥見麵前的黃種人,不搭理自己便是更加得意的笑著,一邊嘲諷道。


    你是什麽身份?竟然敢不理我。


    知不知道這片地方現在是我們的天下,像你這種土猴子,隻是我們的奴隸而已。


    就適合幹這些底層的生活,要不然你就是豬玀。


    信不信我把你給賣了?到時候賺一大筆美刀。


    像你這種小豬仔,估計能值不少錢。


    說完,黑人小夥見對方沒反應,便是想著。


    這個家夥肯定是一個膽小鬼,見到我這麽慫。


    看來這些土猴子,這麽久了,也適應了自己是三等公民的事實。


    這片土地現在是共有的,而不是這群土猴子獨占的。


    而且這片區域風景優美,植被也是蔥綠,空氣優。


    這群土猴子生活在這裏,真的是礙眼。


    給他們每呼吸一口,我都覺得是汙染空氣。


    黑人小夥便是朝著,夥計漫步走去,一邊把手放在腰間處,別著的一把小刀。


    夥計見自己的左側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便是心想。


    這些黑鬼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生活在這裏還不知足,還把算盤打到我頭上了。


    當真以為我好欺負,我隻是不想理這種人外國人而已。


    霸占了我們的土地,還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


    要不是早就有公文告示過了,那我現在就拿折疊刀給這個黑鬼,來上一刀。


    直接送他去見極樂世界,讓他上天堂。


    還什麽上帝?不過是我佛的腳下,一個西方小神。


    要不是那些軍閥,一個個跟慫包蛋子一樣。


    真的是令我嗤之以鼻,整天說什麽保全實力,現在好了。


    直接把土地割出去了,我真的是麻木了。


    對自己人就大打出手,對外來者就卑躬屈膝,跟在後麵搖尾巴。


    我都不知道,我的脊梁什麽時候這麽彎了。


    我還是鐵骨錚錚,有血性的漢子。


    這些家夥不過是一些匈奴而已,我要是大將軍,我直接西征。


    統統掠奪幹淨,讓他們自以為是。


    雖然我承認我比腦子玩不過這些家夥,不過還是有一條命,隨時恭候。


    大不了豁出去了,直接把他扼殺在這裏。


    正好四下無人,而且這裏還是監控的死角,死一個黑鬼,應該沒什麽大不了的。


    夥計,戰術性的朝左邊搖了一下腦袋,便是瞥了一眼黑人小夥。


    看一眼便是把腦袋擺正,直視前方,心無雜念。


    夥計便是鬆開手,鐵疙瘩掉落在地上。


    如哐當一聲,水泥地板下沉了兩厘米,周圍呈蜘蛛網般的裂縫。


    陽光照射在那鐵麵上,便是折射出刺眼的光束。


    便是有些辣眼睛,黑人小夥猝不及防的被照了一下,那黑溜溜的雙眼。


    連忙抬起自己的手臂,擋在眼睛上,一邊罵道。


    這個土猴子幹了什麽事?


    好刺眼的陽光,這麽一下,我都快失明了。


    而且有一種灼燒感,差點沒有點燃我的雙眼。


    黑人小夥感受到眼睛處傳來的刺痛,便是閉上雙眼,感受著周圍的溫度。


    一邊開口抱怨道。


    這個天氣真的是見鬼了。


    好熱啊,真的是熱死我了。


    早知道我就不來遊街了,待在家裏吹空調。


    讓這些土猴子在外麵幹活,反正他們也隻是一些牛馬。


    不怕苦,不怕累,這不就是一個會吃苦耐勞的合格工人嗎?


    現在可是上等公民,就應該享受這些生活的便利才是。


    等我先把這個豬玀賣到黑市上去,賺一大筆美刀。


    呆在家裏吹空調,還不是想怎麽花怎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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