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達在原地來回的徘徊許久,未見自己的夥計歸來。


    便是有些擔心,隨後自顧自的說道。


    小胖子,你怎麽還不過來呀?


    人家警官都快走了,我們還沒有行動,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隻能去找一下這個家夥了,胖爺是吧?


    馬達在說完,便是朝著夥計之前離去的方向追去。


    在人行道上狂奔,周圍都是一些路燈,還有飛馳而過的汽車。


    發出轟鳴聲。


    馬達是開口抱怨道。


    這些汽車的噪音也太大了吧,都新時代了,還用這種老舊的汽車。


    現在不是流行懸浮汽車嗎?噪音小,速度快。


    據說這個產品還是西方列強發明出來的。


    這裏現在都成租界了,不應該換上這些新產品嗎?


    這樣子多有麵子呀,而且對環境也沒有壞處。


    相反,反而是這些需要燒柴油的汽車,整天弄得烏煙瘴氣的。


    真的過時了,不知道政府怎麽想的。


    讓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人民,也享受一下這種優渥的生活。


    之前去走訪家家戶戶的時候,看到的都是一個個佝僂的背影。


    都是去幹重活的,就沒一個輕鬆的。


    現在科技上來了,還不能夠享受,這過的比以前感覺還要難受。


    要我說這些當官的就沒有把我們百姓當人看,都是牲口。


    每天做牛做馬,都是為了他們的好日子。


    雖然我承認我們的文憑很低,不過你們吃肉,都不給我們留湯。


    這讓我們情以何堪?


    最近這些年,也不太景氣。


    一些高端的技術都是那些洋鬼子發明出來的。


    扼斷了我們的發展,導致現在停滯不前。


    他們這些軍閥倒真的有來有回,我們這些百姓整天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永世不得安寧。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這句話看來隻是空談而已,一條爛命又如何與西方列強擁有的高端科技來爭鬥。


    就像以前的食人族生活在簡陋的營地內,隻有一些簡單的木製工具。


    和已經靠岸的侵略者的軍艦和大炮,麵前完全是處在兩個層麵上。


    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我們早就輸在了起跑線上,現在也隻能是爛命一條。


    談何保家衛國,談何康興。


    馬達再抱怨了一會後,便是看到前方有一個身影。


    旁邊是一個不明的物體,看起來有些黑不溜秋的。


    馬達便是有些分不清,隨後開口問道。


    小胖子,是你嗎?


    怎麽還待在這裏?快點,我們要趕緊開展行動。


    喲,你旁邊那個是什麽感覺?好像是一個黑人。


    你什麽時候跟他們勾搭上了,沒有想到你的路子還挺寬的嘛。


    給我介紹一下唄,這個家夥怎麽會跟你是朋友?


    像這種黑人小夥,不應該是在家裏吹著空調,吃著高大上的牛排嗎?


    怎麽會和你這種家夥同流合汙。


    馬達見對方不吭聲,便是走近了一看便是大驚失色,隨後雙手捂住嘴巴。


    支支吾吾的發不出聲音,在朝上麵瞄了一眼夥計的身影。


    內心想著。


    這個家夥,怎麽感覺我好像有些不認識他了?


    這個黑人小夥,居然被他用錘子給砸死了。


    怎麽敢的?那可是上等公民啊。


    到時候那些,國際警察一查下來,我們兩個都要完蛋。


    馬達一下子便思考起了其中的厲害,常忍著心中的惡心,便是開口勸解道。


    胖爺,這個黑哥,該不會是你殺的吧?


    我現在真的感覺,你好陌生。


    你就不怕他們追查下來,給你下通緝令啊?


    還有就是你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殺人。


    再用錘子把人滅口之後,還把屍體留在這裏晾著。


    你是真怕別人,不知道是你行凶啊。


    快點拿一個黑色塑料袋,把它給裝起來,丟到下水道去。


    這樣子,或許還能夠拖得久一點。


    放心,我有經驗,我以前就經常處理這事。


    夥計聽著馬達的發言,便是露出一絲的不屑,隨後輕聲道。


    施主,何出此言?


    我與他有緣,冥冥之中,天意如此。


    其因果深不可測,我在此地將他度化。


    如今他已成佛,我心願已了。


    該回了。


    把自己閑暇功夫掉落在地上的大錘給收了回去,放在鐵匣子裏之前擺放的那個位置。


    隻不過是染血的,這樣看起來更有煞氣。


    馬達見對方把那個凶器收了回去,也是表示肯定。


    便動身朝著夥計的方向走去,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用手扯開了一下封口處,兩隻手拿著手提的部分穿過兩個孔。


    用力的捏緊,猛地朝下方一甩。


    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嘩嘩作響。


    用力的朝裏麵吹一口氣,黑色塑料袋便是被撐開。


    露出裏麵的體積,但很快又自動收縮了下去。


    馬達朝著自己兩個手心,吐了一點口水。


    用力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上的皮膚,便是被磨出血。


    隨後再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專用的,羊皮手套。


    穿在自己的手上,拍一拍上麵的灰塵。


    便是走到前方,把這具無頭屍體給塞進黑色塑料袋內。


    最後用力的扯緊封口,打了一個死結。


    地麵上便隻剩下了,那一灘不明的血紅汙穢之物。


    馬達正要提著手上的袋子,把裏麵殘缺的屍體給背走。


    夥計見馬達這樣一副行徑,便是視如敝屣。


    隨即開口說道。


    兄弟,大可不必如此。


    你怕是不知道那些政策吧。


    在大街上遇到這些黑人,就算是擊斃了,隻要你有正當的理由是沒有問題的。


    畢竟掌管話語權的還是白人。


    像這種黑鬼死了,也就死了。


    你就把這個黑色塑料袋放到這裏,他們就會認為是一場意外。


    一般是記錄一下現場的筆錄,就差不多完工了。


    後麵找人收拾一下這些屍體和碎塊,他們自己會解決。


    這就不勞我們費心了,我們可是有大事要做的。


    你說是吧?


    馬達聽著對方的話語,便是感到有理有據,隨後開口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撒手不管了。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就是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到底是有什麽事啊?


    夥計見對方說這話,便也是開口回答道。


    不是想要給你一個小驚喜嗎?


    馬達聽著對方這麽說,便是拉長了嘴,隨後用粗嗓子說道。


    你這是小驚喜,分明是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嚇。


    當街行凶,還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你簡直比法外狂徒還要狂妄。


    可不就是心如止水,穩如老狗。


    既見對方這樣評價自己,也是一笑而過。


    嗬嗬!


    隨後開口說道。


    可以理解,你是在誇我的意思嗎?


    我做事還是有分寸的,沒有到那種膽大妄為的地步。


    實在是這個黑鬼攔住我的道,想要把我給宰了。


    還說什麽要把我的器官賣到黑市上去,我真的是忍不了。


    人家都已經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真的是人在路上走,鍋從天上。


    我這叫憑空惹出禍端嗎?


    分明是今天我出門不看黃曆,運氣背時。


    可不就是倒黴透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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