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離婚了,還拿人家當兒媳婦,我姐夫也是,在這種地方,把左奕那個賤人做的東西拿出來,在特意講明製作人的名字是周家大公子的前夫人!”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的人,身材中等,看樣子也是個公子哥!


    另外一個聲音問道:“左奕不就是你姐夫的前妻麽!


    不過你姐姐也沒有嫁入周家,隻是給人家生了個兒子,就養在外麵而已,周家的紅白喜事,你姐都不能參加,隻有你外甥去。對吧!


    你是吃的那門子的醋,連資格都沒有人吧!”


    “哼!你懂什麽!要不是因為這個賤人,我姐姐早就進了周家的大門了!


    現在倒好,她不僅離了婚,還讓我姐姐和外甥成了私生子!”年輕男子憤怒地說道。


    “這都怪左奕那個蕩婦,自己在外麵不知道找的野男人,生了個野種兒子。”他咬牙切齒地說。


    另一個人輕笑道:“得了吧!你姐夫本來就對左奕念念不忘,就算沒有那個孩子,你姐姐也不可能成為周夫人。


    再說了,你怎麽知道那孩子一定是野種?說不定是你姐夫的呢!”


    “你胡說八道!我姐夫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一定是左奕那個賤人勾引了別的男人,生下了那個雜種!”年輕男子激動得滿臉通紅。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反正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你姐姐還有機會。


    隻要你姐夫不再惦記著左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另一個人安慰道。


    年輕男子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除掉左奕那個賤人!否則,我姐姐永遠都無法得到幸福!”


    “你可別亂來啊!左奕雖然離了婚,但畢竟曾經是周家的少奶奶,要是出了什麽事,你可承擔不起後果!”另一個人緊張地提醒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這種人在古代就是沉塘的下場,周老爺子也不知怎麽了,自己的親孫子不去疼。


    反倒是對那個叫左奕文的野種,疼愛有加,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就是親孫子呢。


    我姐夫也是,最近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魔,連我姐那裏都不去了,借著看女兒的名義,經常往左奕那個蕩婦家裏跑。”


    此時,正坐在隔壁桌吃飯的李大文,聽力異於常人,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如此數落,那些話還越說越難聽。


    甚至用左奕拿來開黃色玩笑,其他人不僅沒有任何停止這個話題的意思,反而越說越起勁!


    他的心裏是氣極了,但麵色還是平靜如常,突然就站了起來,對桌上的人說道:“對不起,我先離開一下!”


    說完,他便徑直走向了廁所,在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掩蓋住了他的情緒。


    他雙手撐在洗手台上,低下頭,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不能讓這些人繼續侮辱左奕,可又無法在眾人麵前發作。


    他深吸一口氣,決定先回到座位上去,在回座位的路上,來到剛才出言不遜的男子身後,隻是用手輕拍了對方的後背。


    當他重新坐回座位時,臉上已經恢複了平靜。


    同桌的人們,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依舊談笑風生。


    他默默地吃著飯,心裏卻在想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桌上麵的人,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的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麽。


    然而,黃立青卻親眼目睹了,李大文走向那張桌子,而那張桌子正是他堂兄黃立仁用來款待朋友的地方!


    沒過多久,那張桌子周圍的人突然陷入混亂之中,每個人都開始瘋狂地抽打自己的臉頰。


    而且力度非常大,打得臉部通紅,但他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有些人甚至嘴唇都被打得流血了,場麵十分恐怖。


    這裏發生的一切,隻有李大文心知肚明,因為這就是他給予這些人的一點教訓!


    當其他人注意到這個異常情況時,紛紛前來查看究竟,試圖阻止他們繼續自殘行為。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他們發現這些人的力量變得異常強大,根本無法製止他們。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就連主桌那邊的人也被驚動了。


    最初,隻有黃家的兩個兒子,前來查看情況,但他們也束手無策,隻能先將這些人抬走。


    可問題來了,幾個大漢竟然無法抬起其中任何一個人,那些正在自殘的人依舊穩穩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持續不斷地抽打自己的臉。


    所有人見到沒有危險後,原本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開始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圍攏過來,形成一個緊密的圈子,將焦點集中在那張被掀翻的桌子周圍。


    宴會廳空間寬闊,足以容納眾多賓客,因此盡管發生了意外,但並沒有對晚宴的正常進行造成太大幹擾。


    然而,隨著事態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轉過頭來,好奇地注視著發生事情的方向,並開始低聲交談,議論紛紛。


    現場氣氛雖然有些緊張,但並沒有陷入混亂局麵,也沒有人因為擔心可能存在的危險而選擇提前離開。


    這不僅得益於宴會廳的寬敞布局,還與舞台上傳來的音樂聲,和主持人的話語有關,這些聲音分散了人們的注意力,緩解了緊張情緒。


    此外,黃家通過其特殊的關係渠道,成功邀請到駐港軍隊,參與此次宴會的安保工作,確保貴賓們的人身安全。


    主桌上坐著駐港大員,他穩如泰山般坐在那裏,沒有表現出絲毫驚慌或準備離場的跡象。


    其他賓客看到他如此鎮定,也就沒有理由因一點小狀況而匆忙離開。


    大家都明白,有駐港軍隊的保護,安全應該是有保障的。


    於是,眾人決定繼續留在原地,等待事情的進一步發展。。


    提前離場,那就等於是公然打主家的臉啊!


    何況這裏匯聚的可都是達官顯貴,這樣的場合實在太難得了,大家都想趁此機會多結交些人脈,誰會願意錯過呢?


    這便是那些中下階層的普遍心態。


    然而,坐在主桌上的大佬們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


    他們早已功成名就,自然無需通過這樣的晚宴去拓展人脈、尋求幫助。


    他們之所以前來,無非是與黃家有著深厚的世交情誼,或者是出於對黃老爺子的個人尊重。


    更重要的是,這些大佬身邊還帶著自己的保鏢。


    能成為大佬的貼身保鏢,自然絕非等閑之輩。


    他們時刻保持著警惕,密切注視著自己的保護對象。


    隻要場麵稍有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立刻察覺。


    倘若真的發生了什麽危險狀況,這些貼身保鏢,必定會在第一時間現身,護送保護對象安全離開現場。


    但眼下並未出現任何異常,因此大佬們依然淡定自若地坐在那裏。


    就出現了台上的公益拍賣,還是正常進行,場下的觀眾也沒有出現混亂,而自扇嘴巴的桌子這邊的人,就那麽看著,一時也沒有辦法。


    這時候,作為和黃家關係最親近的周家,周誌鵬也帶著隨從來到這邊。


    黃立青所坐的桌子上就在出事情的旁邊,人都往這邊趕,他讓自己大伯和父親都過來查看。


    作為小輩,就不能無視於人,他們桌子的人站起來,跟著跟著他站在兩位黃家大少爺的身邊。


    李大文本來不想站起來,不過附近幾桌的人,或是站在原位,或是走過來查看,自己就這麽坐著,反倒惹人懷疑。


    他雖然心裏很不情願,但還是站起身來,走到了黃立青等人的身旁。


    黃家二少爺,也就是黃立青的父親,此時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語氣帶著些許責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就坐在立仁的旁邊,難道你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嗎?”


    與此同時,黃家大少爺,則心疼地望著,仍在不斷自扇嘴巴的兒子黃立仁,眼中滿是關切與憂慮。


    麵對父親的質問,黃立青有些緊張地回答道:“我真的不太清楚啊,爸爸,我們兩桌人,確實是距離近,不過我沒有注意這邊的情況。


    真的不知道為什麽,大哥他們這桌的人就突然開始自扇嘴巴了。”


    事實上,黃立青心裏暗自猜測,這件事或許和李大文有關。


    盡管他並不確切知道具體情況,但整個晚上,他都一直在留意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桌上的李大文。


    尤其是當李大文心不在焉,對於來自班婕瑜特對他特別關照和關心,而他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更是惹黃立青的注意。


    因為黃立青心中,一直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那就是對白月光般的,對班婕瑜的深深喜愛。


    就在這時,黃立青注意到,李大文離開了自己的桌子,緩緩走向了黃立仁所在的那一桌。


    由於距離較遠,他並沒有看清李大文具體做了什麽動作,似乎隻是輕輕地拍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的肩膀……


    等李大文回來自己桌子,坐下沒有一呼吸的時間,就發生這自扇嘴巴的事情。


    黃立青沒有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下,其實是有兩個原因的:一來呢,李大文是自己桌子的人,在別人的眼裏隻,就是自己的朋友。


    更何況,人家是和班婕瑜一起來的,自己並不了解對方的情況,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表明,就是李大文搞的鬼。


    貿然說出自己的猜測,不僅是自己在爺爺眼裏成了個爭權奪利的人,也讓外人誤會他們黃家有內鬥,這是爺爺所不喜歡的。


    還有就是,有可能開罪於班婕瑜,這就得不償失了。


    二來呢,則是因為大哥黃立仁,仗著自己是長房長孫,自以為就是黃家未來的繼承人,和自己一直不太對付,兩個人的關係也不是很好。


    而事實上,如果要論及學曆、辦事能力等各個方麵,黃立青都是要比黃立仁更好一些的。


    現在丟人現眼的是黃立仁,給他一點教訓,自己是很樂意見到的。


    眼看著情況變得越來越不可收拾,黃家大少爺,也就是黃立仁的父親。


    總算是發揮出了一點作用——在這種時候,他還是有些本事的。


    隻見他很快就給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對著自己的隨護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麽?先把人打暈了,然後再抬出去,直接送到醫院去不就行了。”


    於是乎,那些正在自扇嘴巴的人,紛紛被人敲暈過去,昏倒在了地上。


    然而,卻隻有一個人是例外!


    那便是那個,嘴裏把周誌鵬叫作姐夫的年輕人。


    無論別人怎麽敲打,他都始終保持著清醒,而且依然在不停地自扇嘴巴!


    此時,他的嘴唇已經滿是血絲,看起來十分恐怖,讓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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