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樣的人,秦天絕不會手軟,最多也就是讓他臥床三日,按照常理,他會當場取了他的命。


    如果碰到有需要幫助的人,秦天並不介意出手相助。


    恩威並用,秦天的事跡迅速傳遍了整個大草原。


    很多人都在膜拜著一尊叫做白袍始祖的神明,他們相信那就是自己祖先的轉世。


    心懷不軌者,見到自己的祖先,便會變成中原人的模樣,激起自己內心的歹念,最後受到製裁。


    心地好的人見到祖先,祖先就會變成中原人,卻因為仁慈,受到祖先的恩惠。


    與中原人不同,他們對祖先的尊敬要比其他地方多得多。


    所以,中原的神仙故事,到了大草原上,也就成了神仙之類的東西。


    雖然神話是同一個人所創,但是秦天卻從來沒有換過一身衣服。


    這讓秦天很是好奇。


    每個國家的傳說都是一樣的,同樣的人物,在不同的國家,都會有自己的地位。


    也許,那些傳奇,就是他們創造出來的?


    觀看完四季變換的草地,秦天站了起來,為返回中原做著準備。


    若是有一天,他可能還會再向北,甚至向西,去見識一下如今的南北兩個世界。


    如果有時間,秦天也要到南極和北極看看,那裏有幾隻企鵝,幾隻北極熊,還有一片連綿不絕的雪地。


    而那些隻有在太陽風暴中才能看到的極光,也是如此。


    他相信,自己的收獲,絕對不會少。


    不過,眼下還不是時候。


    一次觀看這麽多,秦天感覺自己根本就吸收不了這麽多。


    正所謂一口吃一口飯,修煉一途也是一樣,如果時機成熟,秦天肯定會去南北兩個方向。


    隻是時機未到罷了。


    秦天從大草原返回,前往匈奴漢兩國最前方的戰鬥區域,這一年多來,他一直在草原上度過。


    這一年半以來,匈奴與大漢之間的戰事,看來已進入了最激烈的階段。


    兩人戰的不可開交。


    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秦天已經看到了十幾處不同的戰鬥。


    有匈奴攻打漢朝城市的,也有匈奴鐵騎與匈奴在草原上交戰的。


    死亡無處不在。


    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股死氣。


    秦天並不清楚,在這無盡的戰鬥之中,到底有多少人死去,他根本無法去數。


    不過,從這條通道中冒出來的死亡氣息來看,秦天估計,這一次死亡的人數起碼有十萬以上!


    而且,這一次的大戰,還會持續下去,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隻要一開戰,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這是兩國人民之間的一場爭奪物資的鬥爭,一報還一報的鬥爭。


    兩人之間的仇恨積累了數百年,終於到了一次了結的時刻。


    秦天沒有試圖製止這場大戰。


    兩個強國共處一室,必然會爆發一場大戰。


    一個國度,一個種族,就是在這樣的戰鬥之中,在鮮血和火焰之中,不斷的壯大,不斷的壯大,不斷的融合。


    雖說他們不會參與這場大戰,但是對於死去的人,秦天還是會有一絲傷感。


    秦天輕輕扶起青年的身體,閉上雙眼,意念一動,地麵一震,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在他的身上,將他吸入其中。


    而秦天手裏則握著一張被鮮血浸透的信件。


    那名青年偏將將一封信交給秦天,他還沒有來得及交代什麽,就已經身死道消。


    他不確定自己的信還能不能寄回來,但這已經是他最後的願望了。


    秦天不止一次的想要救他。


    不過,等秦天反應過來,他的魂魄就已經潰散,腦子裏隻有最原始的意誌在運轉。


    如果秦天把他的魂魄聚集起來,修複他的身體,就算能把他救活,也會變成一個傻子。


    他以為自己死了,魂魄都散掉了,秦天再怎麽複活,也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秦天把他體內的死氣和怨氣全部都給吸收了。


    “這個,就當是我給你傳遞消息的酬勞了。”


    秦天歎息一聲,再次啟程,朝中國而去。


    在返回的途中,秦天發現一具被人偷襲殺死的男子,身體已經完全腐朽。


    這名戰士背著一根巨大的圓柱體。


    他將紙筒拆開,露出了一封封書信。


    信上寫著,這些信中有最基層的戰士,也有地位較高的將領,也有難民。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但是,他們的信件,他們的信,他們的希望,卻是永遠都不可能到達。


    讓秦天驚訝的是,他竟然在這人身邊找到一道殘魂,一縷殘魂,一縷殘魂,一縷殘魂。


    這還是他穿越至今,頭一回看到如此詭異的東西。


    小白,小黃,再怎麽神奇,也不過是高一點的動物而已。


    若不是秦天點化,恐怕他們永遠都是畜生。


    而那條白色小蛇,更是毫無生還的希望,被人一掌拍死。


    但是這道殘魂不同,他是真正的厲鬼。


    一般來說,人死了,魂魄就會離開身體。


    還沒等他的身體徹底冷下來,他的魂魄就會徹底消失。


    隻有在死亡的時候,才會有著強大的意誌。


    一般人,別說是殘魂了,就算是殘魂,也未必能夠剩下多少。


    而在一具屍骸周圍,還殘留著一縷殘魂,可謂是萬中無一,極為罕見。


    要不是秦天,他早就魂飛魄散了。


    不過,他的肉身卻是腐朽不堪,顯然是被困在了這裏十餘日。


    “你有沒有想要做的事情?”秦天將這一絲殘魂穩定下來,輕聲問道。


    隻是這一道殘魂早已喪失了神智,根本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


    “送送”顧寧應了一聲。


    任憑風吹雨打,哪怕隻剩下一縷魂魄,他也和這個世界上最純淨的死亡之氣差不了多少。


    “送信嗎?”秦天接過紙筒,掃了一眼,心情有些沉重。


    “看在你的一縷殘魂和一縷意識的份上,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秦天一把抓住他最後一絲殘魂,用力一握,穩定住他最後一絲意識。


    說著,他將那顆魂魄放在了自己的郵箱裏。


    裏麵放著一截竹筒,裏麵有他臨死前的一絲意誌。


    正好可以用來存放。


    不過,一絲殘魂能做到這一點,秦天也不清楚。


    有了靈力的滋養,最終會發生什麽,那就是上天的安排了。


    它可以用來儲存東西,也可以用來孕育自己的意誌。


    但更有可能的是,它會成為一件普通的物品,存放靈魂。


    除了這一點,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秦天也不介意,既然是給他的獎勵,那麽他就會幫忙將剩下的信件全部寄出去。


    信封上寫著十一封書信。


    畢竟現在的社會,會閱讀和書寫的人並不多。


    秦天以一個郵遞員的身份,開始了他的行程。


    生活很容易理解,但有些人,有些事情,你從來沒有遇到過。


    這一路走來,秦天看到了許多悲歡離合。


    有的人接到自己的孩子,高興得熱淚盈眶,有的人則是直接暈了過去。


    以及自己的老母親,在彌留之際,才得到了遠在萬裏之外的自己的兒子的音訊。


    喜怒哀樂,喜怒哀樂,都是人間最好吃的毒藥。


    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僅僅是一封信,秦天就感覺自己的人生之旅接近完美了。


    若是能將自己的修為穩固下來,說不定還能再次閉關,將這麽多年來的收獲全部煉化。


    這是一處幽靜的小院,坐落在長安城郊外,一聽就知道這戶人家的家境並不是很好。


    一個紮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正站在那裏,用石頭在地麵上雕刻著什麽。


    秦天懸浮在空中,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少女畫的很普通。


    雖然這幅畫很是抽象,但是任誰都能一眼認出來,這三人就是一家人。


    爸爸,媽媽,還有她本人。


    做完這一切,她還不滿足,在自己的父親旁邊,加上了一條筆直的線條,還有一條尖銳的線條,看起來就像是他爸爸手裏的長槍。


    看到這幅畫,少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小丫頭,來,吃早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從院子裏走了出來。


    青年看著自己妹妹的作品,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那我怎麽辦?為什麽不加上我?”


    小姑娘沒有回答,隻是衝著自己的弟弟努了努嘴,然後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屋裏走去。


    蘇澤懸浮在半空,默默的觀察著這一幕,他看到了兩個小孩在玩耍,看到了他們在學習,看到了弟弟在院子裏練習,看到了姐姐在房間裏做針線。


    可這小丫頭,畢竟是個愛玩的人,她在屋子裏呆了一會兒,就又出去玩了。


    她媽媽看到這一幕,趕緊跟了出去,扯著姐姐的耳朵在那裏嘮嘮叨叨,但並沒有真的對那小孩下手。


    “喵喵。”小黑貓叫了一聲。


    小黃:“嚶嚶嚶。”


    蘇澤低下頭,對著小黃說道:“那麽,你來傳話。”


    小黃帶著血跡的信箋從天而降。


    “喵喵。”小黑貓叫了一聲。


    兩聲喵嗚,把一男一女都給引了過來。


    “哪裏來的‘花娘’?”那女子喃喃自語,目光再也移不開了。


    小黃身上的毛發油光水滑,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喵嗚喵嗚~”小姐姐開心的走過來,伸手就要摸。


    小黃沒有掙紮,安靜的坐在那裏,安靜的等著自己的姐姐。


    “媽媽,你快看,它的嘴巴裏有什麽?”


    “什麽?”


    小黃很聽話的將信件放到地板上,然後用狗爪將信件往前一頂。


    “這是怎麽回事?”姐姐奇怪地問道:“這隻貓咪真聽話。”


    當看到這封染著鮮血的信件時,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我的妻子,就像你的名字一樣。”


    她拆開了那封信,看到裏麵的東西,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


    “母親,母親,為何哭泣?”


    姐姐拉了拉媽媽的袖子,眼睛裏滿是悲傷跟害怕。


    “不,不,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會有事的。”


    少女望著小黃,問道:“你從哪裏弄來的這張紙條?他沒死,是不是?”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神經病,隻是在一隻小貓咪的眼中,她發現了一絲同情。


    小黃歎息一聲,微微搖晃著腦袋,搖晃著自己的尾巴,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莫名的,女子感覺自己好像聽懂了這隻貓咪的話。


    若是說給其他人聽,或許會被認為是神經病,但不知為何,她總感覺自己像是聽見了那個小狐狸精在為自己解惑。


    “難道他一去不回?你確定?”


    女子一邊擦著淚水,一邊說不出話來,她像是不敢置信,卻又不敢說話,隻是緊緊地摟著自己的女兒,放聲大哭。


    她的夫君在戰場上被擊潰的事情,早已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裏,盡管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音訊,可她還是堅信自己的夫君還活著。


    然而此刻,那張染著鮮血的信紙,將她所有的希望都擊得粉碎。


    她真想這是一場惡夢,好讓自己的丈夫醒過來。


    感受著手中的信紙,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應該是想你爸爸了,所以才會做夢,夢見一隻貓給你爸爸寄來了一封信。”


    “對,肯定是在夢裏,不會錯的!”女子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回家休息,休息一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小黃歎息一聲,從它體內傳出一串咕嚕嚕的響聲。


    一道奇異的心靈之力從他身上擴散而出,將這女子包裹在其中。


    這個術法是小黃蘇醒後領悟的。


    這已經不是一個魔法了,而是一個天生的技能。


    貓科生物在感受到疼痛的同時,也會時不時的打上幾個響鼻,這是一種自我安慰,也是一種自我慰藉的方式。


    小黃將這種能力變成了一種可以治愈他人的魔法。


    他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安撫眾人的情緒。


    小黃的這種力量,蘇澤已經試驗過了,確實很有用。


    這種能力,在治愈物理傷害方麵,作用並不是很大,起碼比不上蘇澤。


    但如果你在修行中出現了意外,或者心神不穩定,那麽小黃就會給你帶來巨大的幫助。


    隨著小黃的心靈衝擊,女子的心情也漸漸平複了。


    等他醒過來,一切都會好很多。


    等你醒來,一切疼痛都會消失的。”


    小黃看著兩個垂頭喪氣的女子進入院子。


    很顯然,小女孩被她媽媽和小黃給嚇壞了,所以小黃才會把她也算進去。


    踏著雲層,蘇澤伸手一招,小黃就從空中落下。


    回去的路上,蘇澤已經把自己的家人,都寫了一份信。


    經曆了那麽多的悲傷和悲傷,葉子晨還是能夠感受到那些普通人的情緒波動。


    偶爾也會出現,將信件送到他們的親人手中,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小黃出現。


    而接到信件的人們,也隻是在遠處看見一名道士帶著一隻小貓離開了。


    普通人或許看不出蘇澤的身份,但家族書信,卻不可能作假。


    不過這一次,蘇澤並沒有寄出太多的信件,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所以這個傳奇故事也被限製在了一個很小的圈子裏。


    蘇澤走了快兩年,他才重新來到自己的出租屋。


    這小院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了,到處都是塵土。


    當然,蘇澤也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幹淨。


    他輕輕一揮,院子中的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那張極為陳舊的床鋪,也是變得柔軟而舒服。


    蘇澤伸出一根手指,一張用樹枝編織而成的椅子就從地麵生長了起來。


    他躺在上麵,曬著冬天下午的太陽,慢慢的合上雙眼。


    他早已沒有了睡覺的必要,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冥想中度過漫長的夜晚。


    但是那也不代表他無法再睡覺。


    從長安城到現在,他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在這一年裏,他學到了很多東西。


    修道並非超然物外,更非冷漠無情。


    蘇澤閉上了雙眼,他現在不想再去思考,也不想再去思考,也不想再去思考。


    他現在就是要閉眼大睡一場,舒緩一下精神上的倦意。


    一時間,蘇澤有種做夢的感覺。


    在他的夢境中,他看到了那被天地萬物所感染的天地,漸漸誕生出了屬於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天道中,有許多動植物死去後產生的情緒波動,對天道產生了一定程度的衝擊。


    而隨著人類的誕生,這種情況也被大大的加快了。


    人的理智思考會加快天道誕生靈智,而人的情感和欲望又會對天道產生作用,從而產生自己的偏好。


    不過,天道不會插手這個世界的一切,也不會刻意去注意一個人。


    天道關愛萬物,卻又絕情絕情。


    就算是螻蟻,就算是海藻,對他來說,都是一視同仁的。


    他喜歡每一個人,從一定意義上來說,他不喜歡任何人,不喜歡任何一個生命。


    在他麵前,一切生靈都是平等的。


    但隨著蘇澤的到來,一切都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蘇澤作為一個獨特的人,在天道麵前的身份已經發生了變化。


    而隨著蘇澤在天道的視野裏越發明顯,天道也向蘇澤派出了一絲氣息。


    他想要從蘇澤這裏得到更多的東西,在他看來,蘇澤可以彌補他的不足!


    但事實上,天道並不缺少任何東西,它很完善,它就是這個世界上一切運轉的真相。


    天道想要的,就是讓自己變得更強,讓自己變得更強。


    他完全不清楚,他心中所想,對於蘇澤而言,究竟是怎樣一種意義。


    若是蘇澤同意天道之言,恐怕立刻就會與天道融合,成為永恒不滅之身。


    可是,這真的是蘇澤麽?


    這是多少億年來,無數生靈的回憶,七情六欲,在這一刻如洪水一般湧進了一個人的腦袋裏,那會是怎樣的場景?


    融合。


    到了那個時候,蘇澤隻會被天道吞噬。


    就算這不是天道之意,就算天道將控製權拱手相讓,也是如此。


    不過,以天道的規模,放棄不放棄都無所謂。


    一旦蘇澤答應成功,那麽他就必死無疑。


    表麵上,他得到了永恒的生命,但實際上,他已經變成了天道的一個木偶,也就是天道那個渺小的化身。


    蘇澤不想冒這個險,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他也不認為自己還能活下來。


    就算蘇澤真的要融入到天地之中,恐怕也要達到鴻鈞老祖那個層次才行。


    如果是以前,蘇澤是想都不敢想。


    當蘇澤再次睜開眼時,卻看到兩行清淚順著他的臉頰滑落。


    這是天道之淚,對於蘇澤的不舍,天道是真的很傷心。


    不過天道是不會幹涉蘇澤的決定的,他隻會等著蘇澤自己決定。


    無論蘇澤做出什麽決定,在他死亡之後,都會和天道融為一體。


    事實上,對於天道來說,時間是不存在的。


    凡俗人生,隻得百餘年,自天道有靈,萬億載歲月,百年來,也就是彈指一瞬。


    一千年,一萬年,在天道麵前,也就是一晃而過。


    他能等,等著哪一日,蘇澤有了自己的決定。


    又或許,他會一直等著蘇澤老死。


    蘇澤再次睜開眼,這才注意到,在他的身邊,竟然覆蓋著一片樹葉。


    從春天到冬天,他看似隻是沉睡了一夜,但實際上,他已經沉睡了一年。


    “喵喵。”小黑貓叫了一聲。


    小黃在一旁高興得直叫喚,仿佛看到蘇澤如此清醒,它也很高興。


    蘇澤起身,揉了揉小黃的頭,微笑道:“這一年多來,多謝你保護我,真是太好了!”


    小黃舒服的仰著頭,閉上雙眼,嘴裏還打著響亮的鼾聲。


    他伸出舌頭,伸出舌頭,伸出舌頭,輕輕一舔蘇澤的手掌。


    “一年沒吃飯,肯定是很餓的。”


    一道純淨的靈力,出現在蘇澤的手上。


    “你要不要嚐嚐?”


    這股能量就像是一塊風幹的肉,很快就被小黃給吃掉了。


    僅僅一道,就將小黃給撐得滿地找牙。


    見她一臉渴望的樣子,蘇澤反而笑眯眯的摸了摸小黃的下巴處。


    “好了,不要一口吞下,否則會被噎死的。”


    蘇澤站了起來,看著天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一年多來,他一直都在與天道溝通。


    這一年來,蘇澤見證了天道的誕生,也見證了天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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