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女孩,膽子大的很,不僅親了他,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他便宜。


    如此……足夠他忍不住去探尋更多了。


    她的出現,像是一道光,照亮了他原本平靜無波的生活。


    他知道自己沉淪了,甘願為她畫地為牢,一生隻做她的囚徒。


    夏悠禾比之她,少了分膽子,少了分算計。


    而她,要膽有膽,要謀有謀,還恰好長了副他喜歡的模樣。


    談洅曦低頭,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小騙子,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麽迷魂藥,讓我這麽著迷?”


    璩舒玥笑著推了他一把,“少來,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反倒來賴我,談醫生,你的節操呢?”


    談洅曦伸手將她撈進懷裏,“節操?那玩意兒,早在你身上丟幹淨了。”


    璩舒玥推開他,下了床,“行了,我的談大醫生,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去。”


    談洅曦光著膀子就坐了起來,拉過他的手腕,她一下子都跌坐在了他懷裏。


    “做什麽做,讓白皞去,你花錢顧他,又不是讓他來養老的。”


    璩舒玥玥想了想點頭。


    “也是。”


    自然的貼在他溫熱的肌膚上,突然……猛的扯過被子披在他身上的。


    “你不能受涼,會生病的。我這就去叫他,你給我乖乖躺好,不許再亂動了。”


    而另一邊的白皞正在沐浴夕陽。


    喝著老板的酒,拿著老板娘的工資,此乃人間第一大美事。


    與電話那頭的閻浮聊著,“大哥,我求你了,你回來吧!”


    白皞抿了一口酒,“不回,我正爽著呢!


    做幾頓飯,就十萬,在西街我嘴皮子磨破了也才個八千。


    大別墅住著,高檔洋酒喝著,還有女傭姐姐幫我洗衣服,何必回去跟你住地下室呢!”


    閻浮在電話那頭歎了口氣,“白皞,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老板他這是魔怔了,萬一真出點什麽事,咱哥倆這輩子都別想好過了。”


    白皞不以為然,“能出什麽事,不就有錢人談個戀愛嘛,咱老板什麽人,你還不清楚。”


    “白皞!”


    白皞手一抖,差點把酒瓶子給摔了。


    一回頭,就看見璩舒玥雙手抱胸,笑盈盈地站在他身後。


    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玥姐,你……你怎麽來了?”


    璩舒玥揚了揚眉,“我怎麽來了,我當然是來叫你回去做飯的。”


    白皞趕緊放下酒瓶,站了起來,“好,好,我這就回去。”


    他跟在璩舒玥身後,小心翼翼地走著,不時地偷偷瞄她一眼。


    璩舒玥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白皞,你剛才在和閻浮說什麽呢?”


    白皞一窒,急忙擺手,“沒,沒什麽,就是閑聊而已。”


    璩舒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一步步逼近。


    白皞心裏一緊,感覺就像是被一隻獵豹盯上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抓住璩舒玥的手。


    “玥姐,我錯了,我不該在背後說老板的壞話。”


    璩舒玥斜了一眼,“放手,手不想要了。”


    白皞趕緊鬆開手,退後幾步,低頭認錯。


    璩舒玥看了他一眼,轉身向別墅走去。


    白皞鬆了一口氣,趕緊跟了上去。


    他一邊走一邊想,這次真是嚇死我了。


    下次可得小心點,別再在背後說老板的壞話了。


    閻浮的聲音又飄了出來,“白皞,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白皞小聲道:“你是不知道,璩小姐在老板麵前那叫一個小鳥依人,說話像一樣甜。


    但是一到我們麵前,那氣勢,兩米八,她一瞪眼,我都嚇得哆嗦。


    還有老板,你是不知道,他們看璩小姐的眼神,那簡直是要把人給看化了,我嚴重懷疑,老板被下降頭了。”


    夕陽下,白皞的話像是一陣風,吹散了璩舒玥臉上的笑容。


    她停下腳步,回頭看著白皞。


    白皞見她回頭,心中一緊,不知道她又想做什麽。


    然而,璩舒玥隻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向別墅走去。


    談洅曦休整了一天,又趕赴了m國,去看了段徽宴,他已經從icu轉到了vip病房。


    一走進病房,段徽宴虛弱的聲音傳來。


    “我的耳釘呢!”


    談洅曦心裏咯噔了一下,“阿宴,你別急,耳釘的事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一定能找到的。”他輕聲安慰道。


    段徽宴情緒波動,“我不管,那耳釘……是我和她的約定,不能丟,讓人去給我找,找啊……呃……”


    扯到傷口,疼的他哼哼,倒吸氣,靠在枕頭上喘息。


    談洅曦忙按住他,“好好好,我這就讓人去找,你乖,別亂動,傷口撕裂更麻煩了。”


    他真是拿這個傷員沒轍,但也知道此事的確不能輕視。


    段徽宴這才安靜下來,盯著談洅曦看了幾秒,確定他不是敷衍自己,這才閉上眼。


    談洅曦鬆了口氣,交代了護士幾句,便離開了病房。


    走出醫院,談洅曦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去廢墟裏找一隻耳釘,銀色的,藍寶石,上麵刻有q&d,不惜一切代價,必須找到。”


    電話掛斷了,他吐了一口氣,看見斜對麵有一家花店,心頭一動,他走了進去。


    “你好,我要一束路易十四 。”


    店員有些驚訝,因為路易十四玫瑰價格昂貴,且店裏存貨不多。


    但看談洅曦氣質非凡,便沒有多問,迅速包好了一束路易十四。


    談洅曦拿著花,又回到了醫院,將花放在了段徽宴的床頭。


    “阿宴,不要再想其他了,想想她吧!”


    段徽宴睜開眼,看見了床頭的那束花,他愣住了。


    “這是……”


    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隔三差五就會送這種花給璩舒玥,花語是我隻鍾情你一個。


    他扯出一抹笑,撫摸著花瓣,這才沒多久,他就想她想的不行了。


    也不知道她那邊情況怎麽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想他……


    他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裏,直到護士來給他換藥,這才回過神來。


    每換一次藥,就是讓他承認自己殘廢了一次。


    但他都忍了,為了見到她,他必須好好活著。


    他緊緊咬著牙,額上冷汗直流,也不肯哼一聲。


    護士看了,都忍不住紅了眼眶。


    “段先生,你別太逞強了,痛就哼出來。”


    段徽宴搖頭,示意她沒事。


    護士歎了口氣,給他換好藥,又退了出去。


    段徽宴這才放鬆下來,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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