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說說啊,女朋友跟兄弟跑了是什麽感受。”璩舒玥跨坐在段徽宴腿上,指頭一點一點的戳他胸肌。


    他捉住她的手指,“還說什麽,我也不敢說,更不敢有怨言,我爸拎著棍子打我,談洅曦扭著耳朵踹我,你騎我身上連捶帶咬,你們仨聯合起來,往死裏整我,我都不敢還手,我就沒見過你們這麽欺負人的。”


    璩舒玥仰著頭,“那你把氣全撒我身上,你兄弟不生氣啊!”


    “我兄弟不生氣,他隻會罵我。”


    “哈哈哈哈……”璩舒玥笑出了聲。


    “看小相公這麽可憐的份上,我勉強把氣撒你兄弟身上吧!”璩舒玥仰著頭,捶著段徽宴的胸肌,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臉。


    “別,別,別,我兄弟是無辜的,你撒我身上就行了。”


    “唔……”


    他含住她的唇瓣,一吻畢,璩舒玥道:


    “你不覺得我們自從有了肉體糾纏後,意見不合床上起,意見相合還是床上起,無論我們怎麽起,最後還是床上起,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算算賬。”


    “賬?什麽賬?”


    “床上賬。”


    “不是,等等,等等,這賬不是這樣算的。”


    “那是怎麽算的。”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們慢慢說。”段徽宴又把襯衫穿好,一邊係扣子,一邊道:“你先說。”


    “昨晚,你幾次……”


    “你放屁。”


    “段徽宴,你放屁。”璩舒玥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按在床上。


    段徽宴最後抗議一下,“你體內留著機關槍一樣的血脈,你不會是從古墓裏爬出來的吧!你不知道墓裏粽子專咬剛下地的,等它找到我的時候,記得給我留兩個鍾的喘氣時間。”


    璩舒玥用領帶繞到他的背後,把他雙手反綁起來。


    “想活命簡單,取悅我。”


    “嘶……”段徽宴吸了口氣,“我們換個位置,你不生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我看重的人被我掌控,我高興還來不及。”璩舒玥翻身壓在他身上,徹底撕開了他的襯衫。


    “如果那天我精盡人亡了,不用懷疑,就是你的鍋。”


    “哦,也是,你不年輕了,是該省著點用。”


    段徽宴抓著自己的大腿,怕自己在床上“丟盡臉麵”,他用力克製,還是忍不住低吟出聲。


    “咱能不能別tm每天就是親親親,幹幹幹,幹幹幹。”


    “我們好歹也是高學曆人才,就不能做點有意義的事。”


    “這是有利於人類繁衍的大業,當然有意義。”


    段徽宴表示自己在承受不住她的“娮寵”,起身要跑。


    “給我回來。”璩舒玥拉著他的頭發,把他拖了回來。


    “做什麽,老子要方便。”


    “你去拉吧。”璩舒玥直接拉住他的皮帶。


    “你放手。”段徽宴用力掙紮,璩舒玥道:“你再跑,我就把你脫光。”


    “那你脫吧,老子不尿了。”段徽宴雙手護胸。


    璩舒玥扯下他的皮帶,解開他的褲子。


    “璩小玥,你夠了。”段徽宴捂住腰間的巨物。


    “噓噓……”璩璩舒玥吹了兩下口哨,就是賭他不敢尿。


    段徽宴一手捂住她的嘴,“別吹,再吹,我就……噓噓你嘴裏了。”


    這事他以前真見人幹過,在國外的時候,他被人忽悠著去了。


    露天席地的,那那都是白花花、黃生生、黑油油的人體,跟蛇類交配季似的,還吃什麽黃金。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真的是個人,是一個比較有道德的人。


    仿佛後麵有一群喪屍在追,跟逃命似的,車門都沒開,直接從車窗跳了進去,油門踩到底,跑的麻溜的。


    過後好幾天他對性這件事產生了心理性嘔吐,從那以後,圈內人有人組局,能推的推了,不能推見情況不妙就趕緊跑,因為到最後都會發展成大型亂交現場。


    “啊……”段徽宴慘叫一聲。


    璩舒玥道:“怎麽,你尿了。”


    “沒尿。”


    “沒尿?那你抖什麽。”璩舒玥掐著他的下巴。


    段徽宴道,“你放開我。”


    璩舒玥一手按住他的脖子,道:“你別動,也別出聲,否則,我讓你斷子絕孫。”


    段徽宴不敢出聲,璩舒玥一手扯住他的褲腰,一手扯住他的褲腳,用力往下一扯,道:“你怎麽不尿了。”


    “我沒臉啦,你好毒,現在都敢看我上廁所了!”


    “我這不是怕你摔了嘛!來,我扶著你!”


    她手放的位置,這不是變相的把尿嘛!他以後在她麵前還能抬起頭來嗎?


    “放水而已,你放嘛!放嘛!小弟弟要憋壞了。”璩舒玥討好的親了親段徽宴的臉,又親了親他的唇,道:“好不好嘛!好哥哥。”


    段徽宴聽她這麽說,想著舉頭三尺是廁所,低頭三尺也是廁所,在哪尿不是尿。


    反正跟璩舒玥,也沒什麽好見不見的,放開膀子,尿就尿吧!


    “嘩嘩……”


    段徽宴拉著她的手,放在水龍頭下麵,開水衝洗,“下次還敢嘛?”


    “為什麽不敢,我就敢,就敢?”


    段徽宴扯了扯她的麻花辮子,低笑一聲,“你就是仗著老子愛你,否則,像你這樣的,早被我弄死幾回了。”想開墾她身上所有能用的地,然後通通占有。


    “你想怎麽弄死我!”


    “嗬……”一屁股坐馬桶蓋上,拍了拍腿,“你坐下來,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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