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謹言推開頂層包廂房門。


    這個包廂還是他第一次見傻白甜女主的那一個,被安迪鎖死,不在對外接客,每次自家老表來夜色酒吧都會來這個包廂。


    沈幼薇很早就在這裏等著,看到包廂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她俏生生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曹謹言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老板!”沈幼薇略顯羞澀,俏臉升起紅霞,雙眼霧氣彌漫,水似乎快要從眼裏流出來。


    這位從內到外都透露著純的女主,已經被曹謹言開發出了隱藏的屬性。


    單純到無知的臉,配上她欲求不滿的眼神,簡直絕了。


    看著懷裏被開發出隱藏屬性的傻白甜女主,曹謹言哪裏還忍得住,秉承著君子動口還動手的原則,當即就吻了下去。


    動嘴的同時,他手也沒閑著。


    同樣的包廂,同樣的角色,卻上演了不同的戲碼。


    上一次沈幼薇以為自己把自己送給了大老板,這一次卻是真的送給了大老板。


    現在的沈幼薇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未經人事的傻白甜女主了,各種姿勢、各種手法和口技。


    雖說有很多她還不熟練,但沈幼薇是一個愛學習的人,恰巧她又碰上了曹謹言這個嚴格的老師,經常監督和檢查她學習情況。


    沈幼薇很愛學,也很聰明,學的很快。


    對此,曹謹言很滿意。


    一個小時後,包廂裏回複了平靜,沈幼薇緩了一會,等恢複些力氣才說道:“老板你太厲害了。”


    好幾次她都有些堅持不住。


    被大老板上身後,她私底下也去了解了一些這方麵的知識,看過一個段子,說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當時看到這個段子的時候她還是個臉紅心跳的女主,先在她再看那些黃段子已經可以做到撇撇嘴,心說更黃的我都做過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段子,沈幼薇很想說都是假的,自己老板這戰鬥力,明明是牛還沒有累死,地已經被耕壞了。


    再這麽下去,地真的要被耕壞了……沈幼薇下意識瞥了眼露水未散的耕地,忍不住有些心疼。


    要不找個幫手?


    沈幼薇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下意識看了眼大老板,見大老板沒有注意自己,不僅鬆了口氣。


    “沈幼薇啊沈幼薇,你怎麽可以有這樣的想法?你太變態了。”沈幼薇在心裏不停的批判自己,可是越說底氣越不足。


    她下意識的又瞥了眼露水未散的耕地。


    歎了口氣。


    “你姥姥明天差不多就該醒了。”曹謹言喝了口水,淡淡道。


    “啊!”被打斷思緒的沈幼薇回過神,成功被轉移注意力:“姥姥要醒了,太好了。”


    雖然醫生每天都在告訴她,姥姥的癌細胞每天都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減少,可是姥姥一天沒有醒過來,她幾一天不得安心。


    “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看,今晚過後,你姥姥的肝癌算是徹底解決了。”熟悉主角鬼門十三針程度的他,自然明白今晚是陳宇最後一次施針。


    所以為了讓陳宇可以安心救人,他不僅把病房裏的護工都撤走了,白天還讓那五個專家手下留情。


    很仁慈了。


    陳宇在專心救人,曹謹言也不打擾他,就來打女主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老板。”心裏壓著的大石頭終於放下,沈幼薇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於是,她又動了起來。


    “女人,你不知道什麽叫貪婪!”曹謹言扶了扶腰,表示拒絕。


    “老板,別動,這次我來。”


    曹謹言欣然接受。


    ……


    次日,早上六點半。


    臉色發白,精神狀態略顯焦脆的陳宇從病房裏出來,扶著牆走路一陣恍惚。


    這是最後一次施針,也是鬼門十三針施針過程中所需時間最久的一次,足足用了一整個晚上。


    扶著牆,他腳步艱難的挪移,廢了很大的勁才走到樓梯口,靠在樓梯間厚重的大鐵門上,陳宇大口大口穿著粗氣。


    一晚上的施針,對他消耗很大。


    原本以他的能力,施展鬼門十三針不會對他造成如此大的影響,可架不住連續多個白天他都會被那五個腦殘醫生折磨,折磨的他身心疲憊。


    如果不是為了要給那女孩的姥姥看病,陳宇早就離開這家醫院。


    就在陳宇要推門下樓時,突然遠處出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的還有一段女音。


    “老板,走快點嘛!”


    這倒聲音是……陳宇瞬間就激動起來,兩眼冒光,這個聲音他死都不會忘記,這幾天他每日無時無刻都不在想念這個聲音的主人。


    是那個姑娘,她來了。


    雖然還不知道那個女孩叫什麽名字,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把病房裏的老人治好了。


    救命之恩大於天。


    他也不要什麽太貴重的報答,就簡簡單單的以身相許吧!


    想到此處,陳宇激動的飛起。


    當然,隻是簡單的激動,畢竟他的雞已經動不了了,隻不過他還不知道。


    陳宇也不下樓了,強忍著皮燕子撕裂的疼痛,他舉著屎袋尿袋靠在牆上,調整了一下呼吸,心裏策劃著等下他的出場動作該怎麽設計,出去後應該用什麽樣的開場白來介紹自己。


    醫院的長廊是東西走向,鏈接長廊與樓梯的短廊是南北走向。


    陳宇就這麽靠在牆上,扶著牆,慢慢向前挪移腳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陳宇也越來越緊張,心跳加速,他深呼一口氣,甚至還有時間整理了下儀容儀表。


    然而……下一秒,陳宇捋頭發的手僵在半空。


    “曹……曹謹言?”


    看著與女孩一同從眼前走過去的那個男人,陳宇如遭雷擊,這個男人他印象太深了。


    對這個男人,他恨之入骨。


    曹謹言!


    又是他,該死的,又是他。


    這個該死的混蛋,不知道用什麽齷齪的手法,把他內定的女人沐清瑤給騙走,現在,這個該死的混蛋又出現了。


    還出現在了他認定的老婆身邊。


    “混蛋!”


    陳宇咬牙切齒,看著與女孩有說有笑,舉止親你的曹謹言,他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衝上去給曹謹言來個狠的。


    可還沒等他邁步,皮燕子撕裂般的巨痛就讓他寸步難行,汗流浹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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