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娼不給錢被曹謹言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特別是這些人裏麵還有柳如煙,葉辰接受不了。


    他看到柳如煙震驚的小嘴微張,似乎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滿臉不可思議,眼眸中的厭惡更是毫不掩飾。


    “不行,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


    “如煙本就因為姓曹的對我有些誤會,如果再讓他知道我去嫖—娼,恐怕心裏徹底記恨上我。”


    這裏不是西北……葉辰又想起來這句話,這裏不是西北,自己很多手段不能動用。


    心中有了決定,葉辰臉色一凝:“你胡說什麽?”


    他帶著怒氣,好似真的被誣陷了似的一般:“搞笑,我怎麽可能去找小姐,我還害怕被感染什麽病呢!”


    接著恍然大悟一般:“我明白了,是你去外麵嫖—娼卻不給小姐錢,被小姐報警抓了進去,卻來誣陷我。”


    “一定是這樣,如果不是你自己經曆的事情,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還好我反應快,不然還真的就被伱誣陷成功了。”


    越說葉辰的底氣越大,好似嫖娼不給錢卻被小姐報警抓到警署局的那個人真的不是他,真的是曹謹言一般。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做了卻不敢承認,畏畏縮縮算什麽男人。”


    說著,他看向已經回過神來的柳如煙,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如煙,你要相信我,我葉辰心裏隻有你,早就容不下別的女人,怎麽可能花錢去找別的女人呢!”


    曹謹言冷笑兩聲:“你確實不會花錢去找別的女人,因為你壓根就沒付錢。”


    “信不信我告你誹謗我?”葉辰桀驁的昂著下巴:“我可是大宗師,你什麽身份也配質疑我?”


    “我堂堂大宗師會缺錢?誹謗我麻煩挑一個好一點對的理由。”


    “再說了,身為大宗師,我什麽時候會缺女人,隻要我一句話,就會有無數的女人願意爬上我的床,我有必要去外麵找不幹淨的小姐嗎?”


    “姓曹的,誣陷我,你挑錯對象了。”


    葉辰說這些話的時候,也在留意著那些賓客的表情,見到那些人已經開始相信自己說的話,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


    小樣,和我鬥,玩不死你。


    大宗師,怎麽可能去嫖—娼呢!


    在世俗人的眼裏,大宗師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那怕沒有大背景大勢力,那也是因為那人淡泊名利,追求自由。


    隻要大宗師願意,什麽樣的女人他找不到,別說一個,一群女人同時進行也不是什麽難事。


    能服侍大宗師,是她們的榮幸。


    那些賓客有些茫然,一邊是大宗師,一邊是江南的天,他們也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怎麽辦?我們該相信誰說的話?”


    “肯定是曹老板,他可是我們江南真正的天,在江南,他的話就是聖旨,他想要睡女人,都不需要勾手,就有無數女人排著隊上他的床。”


    “可……那位是大宗師啊,曹老板雖然有錢,但在大宗師麵前有些不夠看,隻要那位願意,京都、魔都的大家族都會向她伸出橄欖枝,到那時,地位身份遠遠在曹老板之上啊!”


    “我也相信大宗師,曹老板再有錢又能怎麽樣,錢對大宗師來說就是廢紙,隻要他想要,還不是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


    “大宗師又能如何,你讓他現在掏出一千塊錢,我就信他說的話,大宗師再窮也不可能一千塊錢都掏不出來吧?”


    “曹老板嫖—娼,這種荒謬的話也有人相信?你們怕不是忘了沐家那位美女總裁,什麽樣的小姐能有沐小姐漂亮,再說了,曹謹言隨便一甩就是上萬元,怎麽可能不給錢。”


    “……”


    有人信曹謹言說的話,也有人覺得葉辰是大宗師,大宗師不可能說謊。


    嗬嗬!


    顛倒是非,氣運之子的慣用伎倆,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


    犯錯者,也能偽裝成受害者。


    可惜,你挑錯人了。


    曹謹言看著葉辰說道:“既然你說是我嫖—娼不給錢,被抓到警署局的也是我,那你說說看,我是哪一天嫖—娼逃單被抓到警署局的?”


    “昨天晚上。”葉辰說的很肯定:“你來的這麽晚,不會是因為剛從警署局出來吧?”


    “昨天晚上啊……”


    曹謹言故意拖了個長音,給了葉辰一個神秘的笑容,在葉辰不敢置信的眼神下,對著柳如煙招了招手。


    然後柳如煙十分乖巧的走到曹謹言的身邊,還很乖巧的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麵。


    “昨天晚上,我和如煙在一起。”


    在葉辰殺人的目光下,曹謹言淡淡道:“嫖—娼什麽的我不清楚,我覺得如煙應該不是小姐,柳氏集團雖然目前遇到了點困難,但我想還不至於讓她去外麵做小姐。”


    “至於你說的不給錢,這點你還真的說對了,昨晚,我真的沒給錢。”


    頓了下,曹謹言又道:“不止昨晚,每一次我都不給錢,我這個人,還真沒有在睡女人這方麵付錢的習慣。”


    “你……”


    “你什麽你,難道在你眼裏,如煙是小姐嗎?”


    “不……不是,如……柳小姐怎麽可能是小姐。”


    “這不就得了。”曹謹言攬著柳如煙的肩膀,將她摟在懷裏,說道:“我昨晚和如煙在一起,那你昨晚又在哪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葉辰身上。


    葉辰眼神躲閃:“我……我當然是在酒店睡覺,不然還能去哪。”


    曹謹言繼續逼問:“什麽酒店?”


    葉辰急了:“我憑什麽告訴你啊?”


    江南市有什麽酒店,他還真不知道,來江南的這段時間,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拘留所裏麵住著。


    曹謹言笑了兩聲道:“你不會是不知道吧?”


    葉辰眼神閃躲,道:“胡……胡說,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曹謹言從西服褲的口袋裏掏出一枚優盤扔給陳明道,說道:“你不知道,我知道,這是你住的那家酒店房間昨晚的監控畫麵,是用針孔攝像頭拍下來的。”


    “那家酒店老板違法在房間安裝針孔攝像頭已經被警署局逮捕。”


    “陳家主,你可以找台電腦播放。”曹謹言提醒道:“視頻畫麵尺度比較大,不要讓小朋友看到了,我怕會帶壞小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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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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