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集團總部琴微秀也到了,一進門就驚喜地說:


    “哎呀,昂吉豔回來啦,健康恢複得好快呀,不錯不錯。”


    她一邊說話,一邊感覺到大家情緒完全不對,按理應該是高興才對,但一個一個如臨大敵一般,就問道:


    “感覺你們一個一個都不開心呢?有什麽事情不開心嗎?叫我過來開會,有什麽重要事情嗎?”


    昂吉豔首先發言,裝做無辜的表情對集團總部琴微秀說:


    “這裏有一個特大的秘密,這個覃誌軍竟然是一個兩麵三刀的卑鄙的人。”


    集團總部琴微秀一臉不解地問:


    “昂吉豔你說什麽?你說覃誌軍副總是卑鄙小人?什麽道理?我感覺很不明白,在我們的所有人都認為覃誌軍是一個英雄,你說說這裏麵有什麽秘密?”


    還沒等昂吉豔發言,昂布拉德卻急不可耐地站起來指著覃誌軍斥責:


    “這個覃誌軍是一個道德道德相當敗壞的人,是謀財害命的假英雄。那些錢本來是我姐姐昂吉豔拿到的,但是確被覃誌軍把自己人殺了滅口,企圖拿著錢回來邀功。”


    集團總部琴微秀一聽,大驚失色,她用懷疑的眼光看看覃誌軍,又看看總經理泰先蘇,又看看醫療組長昂山素田,最後用懷疑的口氣問昂吉豔:


    “這事從何說起?為什麽又會這樣說?請你把情況說明白一點吧,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昂吉豔想了想,眼晴始終不敢看覃誌軍,隻是對集團總部琴微秀說:


    “我把事情詳細經過說一下吧:那天晚上我們坐直升機出發後,大概一小時左右到了另一軍事禁區,在那裏被地麵的敵人開炮打中了第一架飛機,那架飛機墜下去了,當時我們飛機也中了一顆炮彈,但是我們飛機沒有全部壞掉,隻是外表要了一個洞。


    我們的飛行員功夫很好,硬是把飛機降落到了公海的醫療船上,接著覃誌軍的飛機也降落了,所有豬仔下了船之後,我們執行交換手續,


    當我們拿了錢之後,對方的軍士突然向我們開槍,想把我們都打死,搶我們的錢,這個時候我們的押運武裝人員迅速展開自衛,我們的武裝人員素質非常好,打死了不少他們的軍士,我也親自上場,打翻了十幾個軍士,然後全部把他們擊斃了。


    正當我們高高興興地拿著錢準備坐飛機回來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槍聲,我們的武裝人員一個一個倒在血泊中,我趕緊回頭一看,竟然看到是覃誌軍拿著長槍,對我們自己的武裝人員進行滅口,我當時非常氣憤,躲避了子彈,與他進行了武力對打,但是我的功力不及覃誌軍,被他綁了起來。”


    說到這裏,昂吉豔的眼裏放出毒辣的光,看著覃誌軍,一手指著他,抽泣著說:


    “他把我捆綁起來,把我綁在一個大的柱子上,撕開了我的衣服,說要剖開我的心,這個人麵獸心的覃誌軍竟然在我肚子上剖開了一個長長的刀口。


    我當時疼得暈了過去,他可能以為我死了,就架著直升機走了。


    我在醫院聽我弟弟昂布拉德說,公司還把他當做英雄一樣對待,我真的是氣得頭暈,這個覃誌軍太可怕,是殺人凶手。”


    覃誌軍一聽,“嘩”地一聲站起來,把著昂吉豔說:


    “血口噴人,一派胡言,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我要殺了你。”說完就向昂吉豔衝過來。


    黃莉莉、總經理泰先蘇連忙攔住覃誌軍,黃莉莉死死拖住覃誌軍說:


    “誌軍哥,不要激動,你慢慢說,我堅決相信你是對的。”


    眾人麵麵相覷,這一套說法似乎也有道理,總經理泰先蘇搖了搖頭,說道:


    “覃誌軍:當時是不是我們所有的武裝人員都被打死了,以你的說法,是誰打死了?”


    覃誌軍冷冷地說:


    “我出生以來,從來沒有遇見象昂吉豔這樣厚顏無恥、說出彌天大謊的人,當時敵主有四架武裝直升機先後到來,他們都是在直升機上開槍射擊的,打死了我們的士兵。”


    昂布拉德似乎抓住了把柄,趕緊問:


    “既然他們那麽多武裝,為什麽沒有打死你?為什麽我們的武裝都死了,你一點皮毛都沒傷到?你這種說法是沒人相信的呀。”


    覃誌軍說道:


    “我是因為自己武功較高,反應靈敏,所以躲避了子彈。”


    集團總部琴微秀想了想說:


    “我有一個疑點,我想不明白,既然覃誌軍已經回來了,為什麽覃誌軍還要第二次去營救重傷中的昂吉豔回來?如果按照剛才說的覃誌軍想滅口的邏輯,那麽第二次覃誌軍完全有機會把昂吉豔滅口。昂吉豔你說說看?”


    昂吉豔翻著白眼說: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覃誌軍架直升機回公司後,我當時沒有死,後來被醫療船上的醫療人員救了下來,他們幫我做好包紮,我在醫療船上休養兩日,正準備回公司的時候,覃誌軍來了,在這種情況下,醫療船上很多醫療人員,他覃誌軍不敢當眾殺我,所以就把我弄回來了。”


    集團總部琴微秀接著問:


    “那為什麽覃誌軍接你回來的那一架直升機是誰的呢?你知道嗎?”


    昂吉豔想了想說:


    “我也不認識那個飛機是誰的,聽他們說話感覺是南撣邦的人,對了,從這一點來說,這個覃誌軍可能與南撣邦武裝分子有勾結,不然的話,怎麽可能南撣邦的軍機聽他調動呢?你們說對不對?”


    眾人陷入了迷霧之中,特別是總經理泰先蘇簡直是做夢一般,他說:


    “你們這樣的說法以,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版本了,我到底信誰的?”


    他又看看集團總部琴微秀、覃誌軍、昂吉豔、昂布拉德,想在他們表情上麵找到答案。


    集團總部琴微秀一邊思索一邊說:


    “按道理來說,我們的士兵如果都把敵方的士兵都消滅,那麽我們的武裝人員應該都有活著的才對,但是都死了,另外就是,如果覃誌軍真是想滅口,按照邏輯應該是覃誌軍把錢都拿走才對,或者私藏一部份,但是從錢的數量上來看,沒有缺少數量。也就是說:覃誌軍在當時沒有滅口的必要和動機。”


    昂布拉德說:


    “一般的人在巨大的金錢誘惑麵前,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我們可以大膽這樣推斷:當時這個覃誌軍看到昂吉豔拿到巨款後,立即動了歪念,想搶走這筆錢,於是殺人滅口,但是,拿到錢後,又想起了他的女友還在公司,不方便脫身,所以隻好改變主意,把錢拿回公司,一方麵可以表功,另一方麵也可以跟女友在一起。”


    覃誌軍聽了昂布拉德這一怪論,哈哈大笑說: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把這句話送給你最合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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