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莉莉被阮梅燕抓住後,立即被押往軍部特別禁閉處。


    軍部特別禁閉處位於戒備森嚴的大院深處,四周的高牆電網環繞,猶如一隻巨獸張開的口牙,嚴密防止任何外部勢力接近。牆體上偶有監控攝像頭閃爍著冷冷的光,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四周的一切。進出此處的人員需經過嚴格的身份驗證和安檢,確保不會有任何危險物品帶入。


    特別禁閉處的大門前站著表情嚴肅的衛兵,他們身穿整齊的製服,手持武器,眼神冷漠地盯著來往的行人,任何人不得靠近。門上有著醒目的中緬文標誌,表明此處的重要性與特殊性。


    一進入特別禁閉處內部,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息撲麵而來。狹窄的走廊兩側是厚重的混凝土牆,牆上布滿了青苔,顯得有些年頭。陰暗的燈光照射下,牆上的陰影顯得格外詭異。


    黃莉莉被帶到一間審訊室,室內陳設簡陋,除了桌椅外,隻有一盞昏暗的燈和一麵單向鏡。房間牆壁冰冷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鏽和黴味。


    阮梅燕坐在審訊桌後,冷冷地望著黃莉莉。審訊桌是由堅硬的木頭製成,桌麵光滑,擺放著幾份文件和一杯早已冷卻的咖啡。桌上的錄音設備正在進行著記錄,發出輕微的“哢擦”聲。


    黃莉莉被束縛著,雙手銬在刑柱上,腳踝也被鐵鏈鎖在地麵。她的眼神遊離,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的表情,仿佛在表達著她不屈的意誌。


    整個審訊室顯得陰森而壓抑,充滿了的氣氛。


    阮梅燕眼神冷冽,審視著黃莉莉,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破綻。


    黃莉莉心中暗自發笑,她知道自己必須要保持警惕,不能露出任何破綻。


    於是,她故意裝作一副驚恐和無辜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但實際上,她的心裏卻充滿了期待和渴望,熱切地希望覃誌軍能夠出現在審訊室裏。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十分奇特,仿佛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湧上心頭。


    她甚至希望覃誌軍能夠親自對她進行嚴刑拷打,這樣一來,她就能更加深入地了解他的性格和手段,同時也能更好地掌握他的心理狀態。想到這裏,她不禁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對阮梅燕說道:


    “阮長官:怎麽不見誌軍哥呢?我與誌軍哥是同甘共苦、出入生死來到緬甸的啊,你也知道我一直與誌軍哥相依為命,從來沒有背叛過,我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更加不會背叛誌軍哥,誌軍哥是為你們果敢同盟軍服務,我也一樣,會為你們服務呀,你怎麽可以把我關在這裏呢?”


    說完,委屈地歎道:


    “難道誌軍哥把我忘記了嗎?難道誌軍哥忘記那些痛苦不堪的歲月了嗎?所以,阮長官,請把誌軍哥叫來吧,我有話要對他說。”


    阮梅燕旁邊坐著坦斯優,他聽到黃莉莉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應對審訊,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他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忍不住大吼道:


    “豈有此理!她怎麽能這樣做?這簡直就是對法律和正義的褻瀆!”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震得顫動起來。


    “黃莉莉:你不要假裝無辜了,告訴你,你所有的行蹤和行動目標都已經由我們掌握得一清二楚,你還想蒙混過關,還想與覃總參謀長象以前那樣嗎?那是一去不複返了,你現在隻能是老實交待你自己此行的目的,否則,將由大刑伺候。”


    坦斯優一邊說著,一邊從座位上站起身子,麵色陰沉地衝向距離自己兩米遠的黃莉莉,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他抬起右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過去,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響起。這一巴掌打得如此用力,以至於黃莉莉的頭發都因為衝擊力而崩散開來,淩亂地披散在肩上。她的臉頰瞬間變得紅腫起來,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整個人被打得向後踉蹌了幾步。


    黃莉莉甩了一下金黃色的頭發,雪白的臉上紅了五個手指痕跡,她咬了咬牙,呸了一聲:


    “你是誰?你敢打我?誌軍哥知道了,一定剝掉你一層皮,你信不信?”


    坦斯優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不屑,他緊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這個可惡的間諜,竟然敢用覃總的名義來威脅我!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退縮嗎?告訴你,我不會被你嚇倒的!”


    說完,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向了黃莉莉的下腹部。這一腳帶著他的憤怒和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黃莉莉躲閃不及,被這一腳重重地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傾倒,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坦斯優看著黃莉莉痛苦的樣子,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他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她的真麵目,她就是一個心懷叵測的間諜,企圖破壞他們的計劃。他絕對不能讓她得逞,必須給她一個教訓。於是,他再次飛起一腳,準備繼續攻擊黃莉莉。


    黃莉莉沒能躲閃,因為身體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無法動彈,隻能任其毆打。


    黃莉莉挨了坦斯優重重的一腳的時候,痛苦的皺了一下精細的眉毛,瞪著眼看著坦斯優,兩雙紅眼對視在一起。


    阮梅燕看到黃莉莉下腹挨了重重的一腳,女人的特殊敏感性讓她心裏稍稍有些不忍,但是,她的殘忍不亞於坦斯優,隻是,目前黃莉莉的背後有一個覃誌軍,誰知覃誌軍的心是怎麽向的?想到這裏,阮梅燕對坦斯優說:


    “先關她幾天再說,我不相信她是一塊鋼鐵。”


    說完,站了起來,起身向禁閉室的門外走去。


    坦斯優貪戀著黃莉莉雪白的肌膚和美色,他對正在走去門外的阮長官說:


    “報告阮長官,打鐵要趁熱,我一定要把結果審出來,等我的好消息。”


    阮梅燕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樣一來,她沒有參與審訊,無論什麽結果,就算把黃莉莉打死了,她阮梅燕也沒有責任,她想:最好是把黃莉莉打死,這樣少了一個與自己爭男人的競爭者。


    坦斯優心裏明白阮長官的用意,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心裏盤算:如果審出結果,黃莉莉是政府軍的間諜的話,自己絕對是立了大功一件,這不但解除的阮長官的愛情隱患,而且可以打壓覃總參謀長,起碼自己可以得到重用。


    於是,坦斯優把審訊室厚重的門重新關好,並插上鎖栓,轉身獰笑著向黃莉莉走過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殘忍和無情,讓人不寒而栗。


    黃莉莉驚恐地看著他一步步走近,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試圖向後退縮,但卻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坦斯優走到黃莉莉麵前,停下腳步,用邪惡的眼光瞪著她。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然後緩緩開口說道:


    “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威脅和恐嚇。


    黃莉莉的嘴唇顫抖著,她想要說些什麽,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的眼睛裏充滿了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麽,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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