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這麽跳躍性的話題,公孫芷到現在都很難接的住的。


    江錢:“不過這次我們跑,居然沒有跳出一個侍衛把我摁在地上摩擦,我都有點不太習慣的”


    公孫芷:“可以了,我知道你賤,但不要賤那麽過,我接不住”


    江錢:“你這人說話……”


    江錢說話是轉過頭去看公孫芷的,就發現公孫芷臉好像變綠了,還有更綠的趨勢,emmm丹藥副作用出來了……


    公孫芷:“我這人說話就這樣,不服,不服憋著。”


    江錢識相得閉嘴:“好咧,您消消氣”


    不一會兒,江錢就聞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公孫芷先掐著鼻子說道:“你這藥勁挺快的啊,而且味那麽大!”


    味道大得空氣中都蔓延著一股屎味了,這得多少人拉肚子啊。


    江錢:“走吧,這味道,熏腦子!”


    公孫芷掐著鼻子點點頭,跟著江錢從定國公得後門摸了出去,一出去江錢就給公孫芷戴上了圍帽,義正言辭得說道:“你是女孩子,出門帶著遮住你那讓人犯罪的容顏比較好。”


    公孫芷:“我不要,神經病啊,戴著破玩意”


    江錢看著那越來越綠的臉說道:“乖,我怕別人覬覦你的美貌”


    江錢得話成功惡心到了公孫芷,在公孫芷搓手臂的雞皮疙瘩的時候,“啪”一下給人帶好了圍帽。


    給人帶上了之後,轉身才鬆了一口氣,他都害怕自己笑出來。


    最後,江錢把人帶到了一個比較破落的小院內,這個小院隔著定國公府三條街。


    公孫芷:“帶我來這幹嘛?”


    江錢:“難道你們親人之間沒有點特殊感應嗎?你現在不應該淚如雨下,抽噎得說不出話嗎?然後跪下來,謝謝我”


    公孫芷一副看神經病得眼神看江錢,說得是什麽喪良心得鬼話。


    就在這時候,一個老婆子出來倒水,看著站在她院門口得兩個人,問道:“二位,找誰呢?”


    江錢:“李秋實奶奶”


    這話一出,江錢感覺自己的胳膊上的衣袖緊吧了一下,公孫芷扯著江錢得衣袖,手還有些穩抖,感想說些什麽,就聽到那個婦人說:“你說啥?你找誰?”


    江錢:“我說,我找李秋實奶奶”


    婦人:“啥?啥奶奶”


    江錢:“李秋實”


    婦人:“李什麽?”


    江錢:“李!秋!實”


    婦人:“什麽實”


    江錢:尼瑪,還能出現馬冬梅效應!江錢氣得有點肝疼了。


    公孫芷:……


    突然隔壁有一個聲音出現了,是一道男生。


    “你們找我阿奶何事?”


    江錢看都沒有看誰問的,直接回道:“肯定有事啊,不然我問半天幹什麽!吃飽了撐的啊”


    李秋實奶奶的孫子(李睢)被這麽噎了一下,轉身就回屋去了。


    結果前麵得婦人說道:“李秋實啊,不認識,你隔壁問問吧”


    公孫芷已經不想說話了,自己轉身,連門都不敲,直接跳進隔壁的院子。


    江錢看到了,急忙喊道:“妹啊,不是啊,地方不對啊,不能瞎進別人屋啊,等下人賴我們偷東西,進官府就難辦咯”


    公孫芷不想跟他廢話了,自己早晚給他氣出病來。


    江錢趕緊跟了上前,這小綠臉,自己沒跟著,她摘下圍帽,被人笑話咋辦,別人一笑話她,她抽自己咋辦。


    公孫芷進了屋裏,李睢正準備淘米做飯,公孫芷猶豫了一會問道:“公子,可否稍等便刻,你剛剛說李秋實是你阿奶?”


    李睢拿著淘米用的簸箕,看著眼前這奇怪的人,思量著,這米是不是抓少了,認識他阿奶的,中午要不要留飯。


    李睢想著事,但也不耽誤他點點頭。


    公孫芷:“那請問她人如今何處?”


    李睢抿了抿嘴說道:“姑娘,這是有事情需要解決嗎?”


    公孫芷:“不不不,李秋實是我的奶嬤嬤,我,我隻是想過來看一下她”


    李睢一聽是這個,便繼續淘米了,嘴裏說道:“你是公孫家的小姐吧,阿奶她三年前就已經離世。”


    跟著跳進來的江錢,氣憤得說道:“好啊,那個老虔婆居然騙你!”


    李睢又多一個,他顛了顛米,要不,他少吃點吧,不加了。


    公孫芷:“那我可否告知我葬於何處,我想為她上三炷香。”


    李睢:“額,可能有點遠,我早就把阿奶送回老家了,要不,你對著牌位上也行,供於附近的望山寺廟,小姐可以去為其添一盞長明燈”


    江錢:“那行吧,咱走吧,這樣你好像在凡界就沒啥牽掛了不是,來來來,今年願望單,打勾!不對,乖寶,你難過不?”


    公孫芷:“你少那麽惡心的叫我啊,小心我揍你”對著江錢是這副麵孔,對著李睢又是另外一副麵孔了。


    公孫芷:“那可是留下有東西?”


    李睢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沒有的,留下了這個院子給我。”


    公孫芷:“那生前是否吃過苦?”


    李睢:“湯藥挺苦的”


    江錢:…這倆嘮啥呢,為啥感覺不在一個頻道上呢。


    最後,還是江錢把這倆都請去酒樓吃一頓了,至於為什麽是摳門的江錢請呢。


    因為公孫芷發現她臉綠了,就在李睢留兩人吃飯,公孫芷自告奮勇得要去給人洗菜時候,公孫芷覺得戴著個圍帽麻煩,就給摘掉了,結果水一個倒影。


    公孫芷覺得肯定是自己眼睛花了,她怎麽看到自己綠了呢。


    還是李睢給了人一拳重擊,李睢出來看到發愣得公孫芷,感歎道:“阿奶生前就說,公孫小姐不容易,現在看來,公孫小姐活得真的是太難了,這臉都綠了”


    江錢緊張得想著要如何補救得,聽到這話,還是問了一下為啥啊?


    李睢:“我阿爺,以前日子過得苦,經常去搞野菜吃,吃了一段時間之後,臉也綠了。”


    江錢: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阿爺分不清有毒跟沒毒的野菜呢。


    公孫芷現在掐死江錢得心都有了,所以江錢的臉本來就被打了沒有好的,現在更是了,但是飯還是要吃的,這個錢隻能是江錢出。


    在出錢和出命之間,江錢選擇了出買命錢。


    望山寺的長明燈,也是江錢不情不願掏的錢。


    寺廟裏頭的小僧看著這一行三人,隻是阿彌陀佛了一聲,說了一句,都是苦命人,願佛主保佑他們,但長明燈的錢那是一分都沒有少要的,愣是從江錢手裏拽的死死的錢要了過去。


    公孫芷去點長明燈了,李睢和江錢在外麵。


    江錢問李睢:“兄弟,你留這是準備科考當官嗎?”


    李睢:“不是,我沒啥讀書的天賦”


    江錢:“那就是有喜歡的姑娘在這,所以留著了”


    李睢:“江兄為何這樣想呢?有沒有可能是我老家沒人了,我在哪都一樣呢”


    江錢:“那你這人也太不上進了”


    李睢:“如何才算上進?公孫府管家念著我阿奶生前老實本分做人,每月都會給發一兩銀錢給我。”


    江錢被這一問噎住了,這話嘮不下去了,對啊,啥才加上進呢,人現在生活安穩的,特麽得都吃上了養老金了,不用幹活也能活著,怎麽不算上進呢。


    江錢嘮不下去了,為啥自己活得那麽糟心呢,想想,得幹點啥呢,愁啊。


    一邊的小沙彌看到了,露出這種表情的人,那代表著啥,那代表著寺院的香油錢就要來了啊,過來對著江錢說道:“施主,可有煩心事,小生可以為你解惑的。”


    江錢看著前麵屁大點的小孩,問道:“你咋那麽小就開始當和尚了呢?”


    小沙彌:“施主,莫問”那個態度表達的就是,不該問的別問。


    江錢:……“我在想,怎麽才能搞到點錢,或者怎麽樣才能讓財神爺得手摸摸我也行,應該財運就能滾滾而來!能解不?”


    小沙彌:“……接不了,不在業務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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