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利箭朝著秦牧射來,秦牧為了躲避箭矢,隻好遠離神秘人,縱使秦牧離開了神秘人,秦牧還是被箭矢所傷。


    “王爺,你不會以為隻有我一個人來取您的項上人頭吧?”


    神秘人說完,不遠處的屋頂上便出現了射箭之人,而且在神秘人身後,又出現了兩個手持鋼刀的殺手。


    “看來,你們為了殺本王是煞費苦心啊。”


    “哈哈哈,做你的逍遙王爺不好嗎?偏要和我們獵虎會作對,要怪,就隻能怪你不該動了獵虎會的資金來源。”


    “你們以這絕種的計劃換來的錢財,你們用著安心嗎?”


    “絕種?王爺,那些不過是下等人的種,和我們有什麽關係,王爺,你之前不是也對下等人不管不顧嗎?現在你居然會關心下等人,你讓我感到惡心,殺了他。”


    神秘人一聲令下,兩名殺手徑直朝著秦牧衝去,秦牧受傷,手中又沒有武器,隻好閃避,從未找機會反擊。


    這時,一支利箭擦著秦牧的臉龐飛過,秦牧閃避著兩位殺手的攻擊,還要時刻警惕遠處射來的利箭。


    秦牧閃過一名殺手的攻擊,餘光看到了沈樂兒丟下的棍棒,秦牧一個閃身向著棍棒跑去,遠處的殺手知道了秦牧的意圖,一支利箭朝著棍棒射去。


    千鈞一發之際,秦牧還是拿到了棍棒,可自己後背來不及閃避,還是中了一箭。


    秦牧顧不上查看身上的傷勢,兩名殺手的攻擊已經到來,秦牧如今手中有了武器,自然不會在像剛才一樣隻能閃避。


    閃避過一名殺手的攻擊,秦牧抓到機會,一棍朝著另一名殺手砸去,那名殺手做好防禦,可秦牧的棍棒卻沒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秦牧的腳結結實實的踢到了殺手的下方要害。


    楊懷民教過秦牧,生死搏殺不是切磋比武,你的目的是殺死對方,所以不管什麽下三濫的招式,隻要能讓自己活下來,就是好招式。


    如今秦牧失血加上高強度的閃避,身體開始變得不那麽靈活,當務之急是盡快結束戰鬥,要不然失血過多,秦牧一樣會死。


    暴擊一位殺手,秦牧又將棍棒扔向另一位殺手,見棍棒襲來,殺手下意識的想要格擋,可突然他想到了同伴的遭遇,立馬又護住下體。


    可這次秦牧沒有故技重施,等那名殺手向秦牧看去,自己的同伴已經被秦牧抹了脖子。


    破空聲傳來,秦牧閃身,手中的鋼刀朝著殺手劈去,殺手不敢防禦,於是閃身躲過,秦牧見殺手躲開,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秦牧朝著閃避的殺手灑出一把泥土,略過殺手,直取神秘人。


    遠處的殺手見秦牧朝著神秘人殺去,手中的弓急速開合,三支箭朝著秦牧射去。


    秦牧用鋼刀打落飛來的兩支箭,第三支箭,眼見躲不開,秦牧索性不管,一刀朝著神秘人劈去。


    這時神秘人那詭異的笑容又出現了,秦牧心道不好,神秘人身後,一柄利劍刺出,秦牧立馬收刀防守,這時殺手的鋼刀也從後方向秦牧劈下。


    雖然秦牧躲過了刺來的利劍,後背還是被殺手的鋼刀劈中,秦牧忍著劇痛,在空中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著殺手砍去。


    鋼刀由下至上的朝著殺手砍去,殺手剛想閃避,卻以為時已晚,鋼刀從殺手的下頜砍入,霎那間,殺手的頭就被秦牧劈成了兩半。


    秦牧一個翻身躲過遠處射來的箭矢,看向神秘人。


    神秘人拍手道:“好好好,真是精彩,沒想到以前那個廢物王爺,如今竟變得如此勇猛,看來我計劃殺你,是明智的決定。”


    秦牧此時喘著粗氣,失血過多,讓他覺得身體沉重無比,眩暈正在慢慢侵蝕的他,可秦牧還是說道:“看來閣下對本王恨之入骨了。”


    從神秘人對秦牧的口氣中,他能聽出神秘人很恨他。


    “恨之入骨!哈哈哈哈,我恨不得拆你的骨,喝你的血,還有秦玨,以為當了皇帝,就可以高高上上,不可一世?我就是要搞垮你們的珍視的大夏,不僅是大夏,你們秦家,都要在我的怒火中,徹底覆滅,哈哈哈哈!”


    秦牧聽到神秘人近乎癲狂的發言,他在腦海中飛快的尋找,可是卻找不到有誰對他們秦家有如此大的恨意。


    “秦牧,今天我先殺了你,明天當秦玨看到他親愛的弟弟的屍首被掛在城門之上,我已經等不及想看到他那痛苦的表情了,哈哈哈哈!殺了他!”


    神秘人一聲令下,剛才在他身後的黑衣人提劍便朝著秦牧刺去,秦牧還想閃躲,可由於自己失血過多,秦牧再也無法閃避這一劍。


    就在長劍即將刺中秦牧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感受到殺意,長劍殺手立馬收劍朝著白影刺去,可那白影卻輕鬆躲過。


    隨即白影隻是掠過長劍殺手,長劍殺手隻感到一陣劇痛傳來,當他向自己肩膀看去,那裏已經是血肉模糊。


    待眾人看向白影,卻發現那白影居然是一隻如狼犬一般大小的老虎。


    秦牧艱難的抬起頭看向白虎道:“小山君,來的真及時。”


    小山君低吼一聲回應著秦牧,虎目卻死死的盯著神秘人。


    “山君?居然是山君,秦牧,你居然成為的山君使?”


    “嗬嗬,你居然知道山君使,本王現在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神秘人沒有理會秦牧,而是大喊道:“全力撲殺秦牧,不用管白虎。”


    神秘人話音剛落,又從陰影中出現幾位殺手,遠處射箭的殺手也換上了鋼刀,長劍殺手雖然被小山君所傷,但也提劍朝著秦牧殺去。


    秦牧見眾人殺向自己,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便對小山君說道:“小山君,與山君的誓言,我恐怕是履行不了了,你快走吧,他日你遇到山君,還請你代我向山君說聲抱歉。”


    秦牧此時手持長刀,艱難的站起身,這時父親的身影出現在了秦牧眼前,父親那模糊的臉,逐漸清晰,秦牧終於看清了父親的臉。


    這時,在小山君眼中,秦牧周身白氣環繞,在清風山,它見過同樣的白氣,那些被白氣環繞的人,最後都死了。


    見到白氣越聚越多,小山君著急之下,立馬仰天怒吼起來,“嗷~”。


    虎嘯劃破夜空,聲音傳的很遠,虎嘯過處,百姓紛紛點燈查看,呼嘯傳到宮中。


    秦玨聽到呼嘯立馬起身,將身邊的徐星謠也驚醒了。


    “陛下,你怎麽了?”徐星謠問道。


    秦玨沒有回答,而是感到一陣心悸,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上次出現這種心悸,第二天便傳來秦牧戰死的消息。


    秦玨連鞋都沒穿,來到外殿,叫來了富樂,“你可有聽見虎嘯?”


    “主子,剛才確有虎嘯傳來。”


    經過富樂的確認,秦家立馬道:“甲一!”


    “主子!”白天保護秦月心的男子出現在秦玨麵前。


    “去錦王府,看看錦王那邊的情況,要快!”


    “是!”暗衛走後,徐星謠拿著鞋為秦玨穿上,問道:“陛下,是牧弟出什麽事了嗎?”


    秦玨搖了搖頭道:“朕不知道,朕隻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理寺中,淵和滅正審問著尹南和他的外甥,突然一陣虎嘯傳來,淵和滅察覺不對,立馬朝著虎嘯的地方趕去。


    才到家門口的陸心紈和沈樂兒聽到虎嘯,此時陸祺也從家中走出查看情況,來不及說女兒的胡鬧,陸祺便跟著巡邏的官兵朝著虎嘯發出的地方趕去。


    此時秦牧這邊,小山君的虎嘯,鎮住了上前的殺手,神秘人見手下都停止了攻擊,立馬怒吼道:“還愣住幹什麽,殺了秦牧。”


    眾殺手聞言立馬朝著秦牧殺去,小山君則是拚命護著秦牧,秦牧此時已經是靠著一口氣在支撐著自己不被眩暈吞噬。


    此時遠處已經可以看到陣陣火光,持劍殺手此時對著神秘人說道:“主人,援軍快到了,撤吧,”


    神秘人看著遠處的火光和還在堅持的秦牧,艱難的說道:“撤!”


    “傷了我家主子,還想走?”此時淵和滅已經趕到,聽見淵的聲音,秦牧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便昏倒在地。


    “淵,抓活口!”


    “主子!”淵見到秦牧倒下,憤怒的朝著神秘人衝去。


    神秘人不屑的看向衝來的淵,身邊的殺手為了神秘人能夠逃走,於是上前拖住了淵。


    而滅則是想要偷襲,被射箭殺手攔住了去路。


    神秘人在殺手的簇擁下準備離開,可是一道白影閃過,小山君的虎爪狠狠的在神秘人的背上撕下了一塊血肉。


    見神秘人受傷,持劍殺手立馬朝著小山君殺去,小山君不與殺手纏鬥,立馬回到秦牧的身邊。


    殺手們扛著受傷的神秘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等淵和滅製服了殺手,神秘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陸祺帶著巡邏隊趕到現場,就發現倒下的秦牧,此時小山君守在秦牧身邊,淵和滅則是和小山君對峙著。


    淵見道陸祺,立馬說道:“陸將軍,切莫上前,山君此刻不許有人靠近主子。”


    聽到淵的話,陸祺立馬讓巡邏隊靠後。


    “山君,我是淵,是主子的下屬,你讓我給主子看看傷勢好嗎?”淵一邊說著,一邊靠近。


    可此時小山君雙眼赤紅,見淵上前,虎爪便朝著他砸去,淵立馬後退,小山君沒有追擊,而是朝著偷偷靠近的滅咬去。


    等滅退後,小山君又保持著狩獵姿勢守在秦牧身邊,現在的小山君,已經不信眼前的人類了。


    這時甲一來到現場,“乙三,發生什麽事了?”


    淵見到甲一立馬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有人刺殺主子,我們到時人已經跑了,現在是山君守著主子不讓我們靠近,主子深受重傷,再不救治就晚了。”


    甲一知道了情況道:“你們沒有嚐試救王爺嗎?”


    “嚐試了,可是山君不與我們纏鬥,我們接近不了主子。”


    此時陸祺來到二人身邊說道:“二位,陸某有個想法。”


    “陸將軍請講!”


    “我們人多,幾位負責吸引山君的注意,我和巡邏軍伺機將山君製服,二位意下如何?”


    “可行。”


    於是淵,滅和甲一在正麵吸引小山君的注意,陸祺帶著巡邏軍,手持繩套伺機而動。


    甲一從正麵衝向小山君,小山君立馬警覺,淵和滅則從兩翼衝向小山君。


    小山君先是逼退甲一,又朝著滅撲去,淵趁此機會靠近秦牧,可就在淵快要接觸到秦牧時,小山君猶如一道殘影衝向淵,淵和小山君想撞,淵直接倒飛出去。


    小山君也被撞的踉蹌,陸祺抓住機會,將繩套套住了小山君,巡邏軍立馬向後拉,小山君見到自己離秦牧越來越遠,奮力的想要回到秦牧身邊。


    由於人數上的優勢,小山君還是被眾人拖離了秦牧身邊,甲一第一時間去查看秦牧的傷勢。


    見到甲一觸碰秦牧的身體,小山君立馬怒吼了起來,虎嘯又一次傳遍了帝都,巡邏軍也因為一時的分神,讓小山君掙脫了出來。


    “甲一小心!”陸祺大喊道。


    甲一的餘光已經看見小山君掙脫了束縛,當機立斷,甲一就想扛著秦牧走,可奈何小山君的速度太快,甲一隻能扔下秦牧,躲過小山君的攻擊。


    現在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富樂的聲音傳來。


    “皇上駕到!”


    秦玨遲遲等不到甲一歸來,心悸的感覺又愈發強烈,於是便從皇宮趕了過來。


    一到現場他便看到秦牧躺在地上生死未卜,淵也是第一時間將情況告訴了秦玨。


    見小山君不離開秦牧,秦玨決定自己親自試一試。


    卻得到了陸祺等人的強烈反對,“陛下乃龍體,切勿做出此等危險之事!”


    “是啊,主子,讓我和淵再試一次。”


    眾人的勸阻,讓秦玨心煩意亂,大吼道“夠了!那裏躺著的是朕的胞弟!”


    秦玨第一次失去了理智。


    眾人見秦玨發飆隻好紛紛閉上了嘴,甲一此時已經拿上了鋼刀,隻要小山君有傷害秦玨的意圖,就算是之後秦玨要殺他,他也要救下秦玨。


    秦玨靠近小山君,小山君立馬警覺了起來,可看到和秦牧有七成相似的秦玨,小山君並沒有攻擊他。


    “山君,朕知道你在保護牧弟,可如今牧弟受傷,需要治療,山君可否讓朕帶牧弟去治療。”


    秦玨語氣平靜,絲毫沒有半分恐懼。


    秦家傳說,山君厭惡恐懼,麵對山君時,不能露出一點恐懼。


    小山君看向秦玨,在它眼裏秦玨和秦牧身上有一道金色的線連接在一起,它不知道代表了什麽,可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不會傷害秦牧。


    於是小山君主動離開秦牧身邊,見到小山君離開,秦玨立馬來到秦牧身邊,也不管秦牧身上的血汙,抱著秦牧便朝錦王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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