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遂予”捂著自己斷掉的手,拚命的奔跑著,身後是緊追不舍的小山君。


    由於\"秦遂予”專門找一些狹窄的小巷子鑽,小山君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山君,這些狹窄的小巷子,它進不去。


    雖然小山君進不了這些小巷子,但\"秦遂予”的氣味,它倒是已經記住了,不管他怎麽逃,小山君還是會找到他。


    \"秦遂予”見甩不掉小山君,知道是自己的氣味被鎖定了,必須想辦法擺脫才行,反正秦牧就算被救回來了,身上的毒,遲早要了秦牧的命。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擺脫小山君的追殺,\"秦遂予”大腦飛速運轉,一個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小山君正在確定\"秦遂寧”的位置,卻發現他居然沒有繼續往城外跑,而是朝著城內跑去,小山君也沒有多想,立馬追了上去。


    此時淵和眾暗衛,已經趕到小山君的身邊,他們雖然聽不懂小山君的話,不過他們知道跟著小山君就能找到\"秦遂予”。


    齊遠和魏且也趕了過來,小山君看了一眼他們,示意他們跟緊,便狂奔起來,它有預感,\"秦遂予”想用什麽辦法逃過自己的追蹤。


    小山君等人離開後,虎衛也緊隨其後,他們不負責抓人,而是安撫城中百姓,畢竟帝都中不全是秦家人,見到山君還是恐懼的。


    \"秦遂予”一路狂奔來到了集市,雖然最晚帝都經曆了腥風血雨,但是生活還是要過的,一些商販已經開始出攤了。


    一隊虎衛正在集市中巡邏,畢竟他們的命令還在,還不能收工。


    此時,領頭的將士看到了\"秦遂寧”,他還奇怪\"秦遂予”為何出現在這裏,剛想去詢問,\"秦遂予”見到虎衛,立馬便從懷中灑出白色粉末。


    \"秦遂予”舉動看呆了虎衛,也看呆了集市上的商販。


    其實也不怪\"秦遂予”如此過激,畢竟自己刺殺秦牧後便一直被小山君圍追堵截,他沒想到,一些虎衛還沒有接到秦牧被刺殺的消息。


    “秦統領!你這是?”領頭的將士疑惑的問道。


    \"秦遂予”聽後,才知道原來這些虎衛還不知道秦牧被自己刺殺,可還沒等他解釋,後方便傳來的驚呼。


    “老虎?是老虎!老虎進城了!”


    \"秦遂予”慌忙回頭,隻見小山君已經離自己不足百米,他來不及多想,便越過一臉懵逼的虎衛,逃了出去。


    此時淵朝著這些虎衛大喊道:“抓住他!他是刺殺家主的刺客!”


    虎衛聽到淵的話,也沒多問,立馬追了上去,虎衛都是秦家子弟,秦家家主被刺,那還得了,必須拿下。


    \"秦遂予”看著追自己的人越來越多,他焦急的尋找著能夠救自己的東西,終於在他跑出幾百米後,看到了一家掛著肉字旗的小院。


    他二話沒說,衝進小院中,在屠夫震驚的目光中,將剛宰殺的豬血一盆的倒在自己身上,屠夫從震驚中醒來,還來不及開口咒罵,就被\"秦遂予”一腳踢飛出去。


    \"秦遂予”此時如同血人一般,全身都是血,可他還嫌不夠,又將屠夫來不及處理的大腸用嘴撕開,將豬糞塗在自己的身上。


    小山君發現\"秦遂予”的氣味開始慢慢減弱了,於是加快了腳步,淵眼看要追不上了,大喊道:“滅!”


    “放心,淵哥,有我!”滅一個加速便跟上了小山君。


    小山君來到小院,鼻子用力嗅探著\"秦遂予”的氣味,此時\"秦遂予”的氣味已經很淡了,不過小山君還是捕捉到了,於是便追了上去。


    淵和眾人來到小院,看到滅留下的記號,便追了上去,他們沒時間查看屠夫的情況,隻能交給後麵的虎衛。


    虎衛來到時,屠夫已經昏迷多時,他們隻好將人送去醫館救治。


    等人都走了以後,\"秦遂予”滿臉豬糞的從豬圈裏探出頭,確認沒人之後,他才爬了出來。


    “動物就是動物,一塊血布,一條狗就給打發了,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用跑這麽遠了!”


    \"秦遂予”一邊罵著,一邊慶幸自己躲過了追殺。


    他靠在牆邊喘著粗氣,這時一滴不明液體滴到了他的頭上,他伸手一摸,不像是雨水,更像是唾液。


    \"秦遂予”猛地回頭,隻見小山君此時正蹲在院牆上看著自己。


    “找到你咯,小老鼠!”小山君說道,可在\"秦遂予”的耳中,則是野獸的低吼!


    此時滅飛身上去,一拳將\"秦遂予”打到,滅沒有在意\"秦遂予”身上的醃臢之物,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擊打著他的臉。


    “說!你對主子用的是什麽毒!快說!”


    滅的憤怒化作鐵拳一下下的打在\"秦遂予”的身上,淵趕到後,拉住了滅的手。


    “淵哥,你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畜生!”滅氣憤的說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秦牧不僅是王爺,還是秦家的家主,還是山君印使,\"秦遂予”作為秦家人,為何要對秦牧下殺手。


    淵將滅拉開,來到\"秦遂予”的麵前。


    \"秦遂予”笑著說道:“怎麽不打了?打死我呀!打死我秦牧就別想活!哈哈哈哈!”


    淵一把揪住\"秦遂予”的衣領,另一隻手在\"秦遂予”的脖子上一撮,一拉,\"秦遂予”的臉被整張撕了下來。


    滅看到\"秦遂予”的臉,立馬道:“原來是你這個老東西!”


    \"秦遂予”便是那晚滅跟蹤的蒲老。


    淵看著蒲老道:“你對主子用的什麽毒,交出解藥我保你全屍!”


    淵的語氣平靜卻陰冷,現在他很憤怒,獵虎會已經兩次在他們手底下傷害到秦牧了。


    蒲老沒有被淵的語氣嚇到,反而笑著說道:“你們這些暗衛可真無能,兩次都沒能保住你們的主子,不過沒事了,過了今天,你們就沒有主子了,哈哈哈哈!”


    滅聽到蒲老的話,立馬上去一拳打到他的臉上,蒲老嘴中立馬鮮血直流。


    蒲老吐出兩塊牙齒道:“打呀,打死我!你們主子現在恐怕已經毒發身亡了!這就是和我們獵虎會作對的下場!”


    此時齊遠和魏且趕到,便聽見蒲老說秦牧毒發身亡,齊遠立馬抽出腰間的長刀,大喊道:“老子他媽的砍了你!”


    魏且一把抱住齊遠道:“老齊,王爺吉人自有天相,不要聽他胡說。”


    懸見狀立馬上前奪過齊遠的刀,齊遠眼見砍不了這個畜生,便開始破口大罵。


    淵看向蒲老,眼神冰冷道:“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下的是什麽毒!解藥在哪?”


    “哈哈哈哈!老子就不告訴你!你有種殺了我!”


    “你真以為我不敢嗎?”淵憤怒的喊道。


    蒲老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說道:“你不敢,你的主子還等我救命呢!不過,我!不!救!”


    淵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蒲老的身上,而蒲老雖然被揍,卻一直在嘲笑著暗衛眾人。


    “淵!”泠的聲音,將淵從憤怒的邊緣拉了回來。


    淵停手後看向泠,泠來到他身邊,淵此時很害怕泠說秦牧已經死了,不過,他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主子沒事了,毒被李介大人解了,主子已經蘇醒過來了。”泠在淵的耳邊說道。


    淵聽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滅,這個畜生好好給他鬆鬆筋骨,留一口氣就行了。”


    蒲老不知道泠和淵說了什麽,但是一股不好的預感悠然而生。


    滅聽到淵的話,立馬道:“解藥不要啦?”


    “不要了!”淵看向蒲老,笑著說道:“老東西,先嚐嚐前菜,待會我親自給你做幾道“主菜”嚐嚐!”


    此時齊遠和魏且也上前詢問淵,淵在兩人耳邊說了秦牧已經脫離危險了,魏且點了點頭,齊遠則是一個箭步衝上去,一個大腳將蒲老踢飛出去。


    “奶奶的,讓你囂張,看你齊爺我怎麽收拾你!”


    滅和一眾暗衛看向淵,淵用唇語將秦牧的事情告訴了眾人,眾人舒了一口氣,便加入了齊遠,開始圈踢蒲老。


    蒲老直到昏迷都還不知道為什麽這些人突然就開始群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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