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木劍明就是大將軍啦!但很不幸的是,左毅將軍負傷了,現在已經回到京城療傷。”林洪拳頭握得緊緊的,一臉嚴肅的說道:“說實話,大家心裏都覺得左毅將軍那次受傷不是偶然事件,肯定是某個人故意在那個地方設置埋伏的!聯想想到,疆北方這個地區現在已經被收複和平,人們過得安定富足,怎麽可能會有人去伏擊還是大將軍地位的左毅呢?定然是有居心叵測的人想要謀害左毅將軍,然後取而代之成為大將軍的位子……”


    這裏林洪顯然是暗示這事兒就是木劍明幹的。


    聽完這話,楚東陽的臉色像冰一樣寒冷,手掌握成結實的拳頭,忍耐了很長時間隨後轉向林洪問道:“那你是悄悄溜走的嗎?”


    林洪愣住了,然後嘴巴緊閉,低頭低調不出聲。


    看到林洪沉默不語,楚東陽表情沉重的補充道:“逃兵被抓住的話就隻有死路一條啊!”


    聽到楚東陽這樣說,林洪臉色不禁微微一變,隨即堅定的說:“雖然是死,也好過於被木劍明那種混蛋弄死吧!即便再次活過來,無非也是再來一次而已!”說到這時,楚東陽那銳利的眼神淡淡的瞟了林洪一眼,片刻之後,沉穩的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此刻楚東陽的聲音如同嚴冬寒雪,令林洪不由得一哆嗦,他偷眼看向正嚴肅看著自己的楚東陽,支支吾吾的回答說:“還、還沒想好,一切都聽從頭兒的安排吧!”


    說完這些話,林洪鼓起勇氣,突然“噗通”一聲跪到了楚東陽腳下,低下頭大聲宣示:\"頭兒,我們原來的隊伍已經解散了,木劍明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把我們丟過去了事,大部分的兄弟被安排在夥房,叫我們專門負責他們的吃飯問題!可是,我們學習的是如何殺人,哪懂得做飯啊?現在所有的人都待不住了,於是我就決定來找頭兒,隻要您同意,那麽我們所有的兄弟都會跟隨您,哪怕是去地裏耕地也可以!我們願意用生命來扞衛這份忠誠!”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天為頭兒終身為頭兒”。


    楚東陽曾是“絕殺”的領軍人物,他精心挑選並且悉心培養了每一個成員,然後和他們一同完成每個艱巨且充滿危險的任務。雖然楚東陽看起來性情冷漠,但是對於“絕殺”的每個成員來說,他卻是以誠相待的真正戰友。


    “簡直是胡鬧!你們這樣做和造反又有什麽分別?”雖然極度憤怒,但楚東陽仍然控製著情緒,厲聲斥責。


    “絕殺”的每一個成員都猶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尖刀,無往不利,榮譽滿滿。然而如今木劍明的做法,似乎是將手中的利器轉而用於日常切割水果蔬菜,這實在是對“絕殺”軍威的一種褻瀆。


    不料,那幫“絕殺”的哥們兒這麽沉不住氣呀,紛紛嚷嚷要落跑,甚至還琢磨著去找楚東陽老大你呢……這豈不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們是要謀反嗎?


    林洪擦了擦汗,小聲地道:“怎麽能算是謀反呢?”


    楚東陽氣得抬起腿就給了他一腳:“軟蛋!你還敢強嘴?軍人就是要有骨氣啊,不能受了點委屈就撂挑子不幹了,別忘了我以前是怎麽教過你們的?”


    以前?


    林洪愣住了半晌,眼神閃爍不定,緊緊抿著嘴唇保持沉默。


    心中無比懷念過去跟著老大在軍營裏如魚得水,無人敢惹的日子啊!


    “你趕緊給我滾回去,告訴那些家夥,全都乖乖在營地裏待著,不得惹是生非!”楚東陽目光銳利如刀,直視著林洪,警告說:“你也給我穩重點兒,要是敢胡鬧,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是!”林洪見楚東陽是真火大了,不敢反抗,忙不迭地答應下來,隨即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以及一個滿滿當當的包裹交到楚東陽手中,說:“這是左毅大將軍給你的信。”


    楚東陽臉色不禁微微詫異,接著便聽見林洪低聲地嘟嘟囔囔說:“好像左毅將軍早就猜到了我會過來找您似的,就在我剛走出軍營的那會兒,他之前的手下已經在外麵等我了,讓我把這個信和這袋銀子帶過來給您看。”


    聞聽此言,楚東陽心裏越發疑惑了起來,他瞥了一眼林洪,悄然展開信紙,果然上麵寫著左毅將軍的筆跡,然而信中的內容,卻令楚東陽更加吃驚,甚至是震驚萬分。原來,左毅將軍從京城回來之後,請求皇上解除對“絕殺”的禁令,隻要有人願意辭去兵役的,皆可離去!


    那麽,說到底,原來是皇上親自下令解散了我們的“絕殺”?


    讓楚東陽頭疼的是皇上怎麽就要取消“絕殺”呢?這不就是主動放下自己手裏最強的牌嗎,萬一邊疆又打起來了怎麽辦,木劍明真的有實力抵擋住嗎?


    關鍵是左毅將軍在信中給他的意思是讓他用這些銀子安置“絕殺”的士兵們,難道皇上會答應這個請求嗎?


    這可是一支戰無不勝的部隊,皇上這麽放心交給楚東陽,他心裏真不害怕嗎?


    楚東陽的眉毛皺成一捆亂糟糟的線,覺得皇上一直都是很有眼光、聰明的,怎麽這次反而犯迷糊了?難道這隻是皇上在耍什麽手段?


    但這種騙人的手法也實在太離譜了吧!


    把信收好以後,他冷冷的看著低頭跪在地上的林洪,沉默了一陣子後歎了口氣,擺擺手說:“如果你不想回營地的話那就隨便你,順便告訴‘絕殺’的弟兄們,要是也不想待在那裏的話,也可以走。”


    一直麵無表情的冷肅在旁邊安靜的聽著,現在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驚訝和困惑。


    確實出乎意料!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林洪完全不知道信上寫的是什麽,突然發現楚東陽的態度轉變了,雖然疑惑不解,但更多的還是高興得跳起來,嘴裏嚷嚷著跑開了。


    楚東陽急促地喊了一句:“回來!”然後阻止了準備離開的林洪,輕搖著頭說:“把這錢拿著,弟兄們重獲自由後,需要用來安頓生活。”林洪帶著解決事情的興奮立刻回答道:“我們手上有錢!您自己帶著就行!等弟兄們都安全出來,我會帶他們來看您的!”說完跑得不見了蹤影。


    冷肅驚訝的看著手裏的銀子,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然後抬頭看向楚東陽,小聲道:“楚哥,這些銀子……”


    “先收好!”楚東陽一邊揉著發緊的額頭,一邊隨意的說:“左毅將軍希望我好好照顧''絕殺''的弟兄,肯定得花點錢。”


    “這到底算什麽事啊?”冷肅忍不住問出內心的疑慮。他上下掂量著手裏的沉甸甸的銀子,估摸著足有五百兩之多,然而''絕殺''有那麽多人,這點錢夠不夠他們生活呢?


    楚東陽想了想,無奈地歎氣道:“看來這應該是皇上的安排……但說實話我也不明白,皇上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眼下隻能先幫他們找個合適的地方,等到時候再說吧!”


    聽到這個答案,冷肅皺了皺眉頭,拉開袋口數了數,的確僅僅隻有五百兩銀子,於是對楚東陽說道:“僅憑這些錢,恐怕連幾天都撐不過去……”


    “林洪不是說他們自身也有點積蓄嘛?再說了他們個個都身強力壯的,就算沒錢也不會餓趴下的對吧?”楚東陽看向冷肅說道,停頓片刻繼續說道:“這段時間你先保管好這些銀子,別的事情盡量別提。”


    “遵命!”冷肅忙恭敬的回答道。


    遠在杏花村千裏以外的繁華京城皇宮內,有一位衣著華麗、長相酷似楚東陽的冷傲青年靜靜地坐在那裏,專注地處理奏折。這時候,一個黑影快速閃入房間,跪拜在地向那名男子匯報:“殿下,小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書信與銀錢交付給他了!”“嗯,下去密切監視。”青年嘴唇微微揚起,平淡地回答道:“你先退下吧!”


    “是!”黑色暗影轉眼之間便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青年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沒想到那家夥竟然堅持到了現在。


    ……


    位於杏花村後山之上,九娘與芸娘兩人拎滿了兩大筐的色素顏料。此時,豔紅如火球般的夕陽逐漸隱去。


    九娘抬頭望著那個滾圓發光的太陽,用汗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對旁邊的芸娘說道:“大嬸,咱該回家咯!”


    “行滴,”芸娘抬頭瞅了瞅天際,微笑地點頭回應:“如果還有其他需要的色彩,我們可以明天再來收集!”


    於是兩人肩負沉重的竹籃,朝著山下步履蹣跚地前行。


    “最近天氣太熱了,冷肅拚命捕殺野獸,弄回來的食物恐怕不能儲存那麽久。”九娘思索片刻之後,提議道:“我看今天晚上咱們可以烤肉來吃哦!”


    “當然好呀!之前你調配的那些香辛料擦在肉上烤出的味道真心好吃,令人回味無窮!”芸娘笑著回答。


    “哈哈,你放心,今晚的烤肉一定更香、更美味!”因為現在她已經加入了多種新的香料,肯定能夠讓烤出的肉更加香濃可口。


    提及烤肉,九娘心情愉悅,腳步也加快了不少,急急忙忙往家中走去。


    “估計今晚家裏的男人們又要喝得爛醉如泥了!”芸娘皺起眉頭,抱怨道:“你大概不知道,那天晚上楊進大哥喝的酩酊大醉,簡直像隻四條腿的笨狗狗,走路都不會走了,最後還是我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回家,還要幫他梳洗理發,好不容易幫他安頓在床上起碼一米開外,結果他突然嘔吐不止,像火車一樣噴濺得到處都是,差點沒把我熏暈過去!”


    “這個周末你得好好監督一下楊進大哥,讓他盡量少飲酒,多吃肉類食品!”九娘微微一笑,提醒芸娘。


    “說的沒錯,最好不讓他們再喝醉了!”芸娘瞥了九娘一眼,嚴肅地說道:“你也要注意東陽兄弟,過量飲酒對身體損害極大,更何況他目前正在接受藥物治療,必須格外加以注意!”


    九娘鄭重地點頭應諾,表示:“非常感謝大嫂的關心,我記住了。”當她們兩人走下山來到蕭條的村莊時,遠遠就看見守在田間幹活的楊守才扛著工具悠哉悠哉地回家。


    批m命遏製偷電,立即自首,且爭取寬大處理


    芸娘手心出汗,輕輕拉了拉九娘的衣擺,暗示道:“大叔走過來了。”


    她清楚地記得那天楊守才夫妻倆偷偷潛入九娘家裏搬空物品的情景,尤其是楊守才被九娘手持菜刀重傷手臂的那一幕令她至今曆曆在目。考慮到楊守正好勝似敗,斤斤計較,因此現在碰麵,她心裏非常擔憂楊守才會伺機報複九娘。


    麵對可能到來的危機,九娘燃起鬥誌,堅決反擊:“他願意來就來,難道他還以為自己能殺得了我嗎?”


    芸娘緊張萬分,手心緊緊握住九娘的楠木:“他手裏拿著鐮刀……”


    “當然!”九娘表情嚴肅極了,斬釘截鐵地回答:“一鋤頭砍不死我的話,我等下就回家拿刀剁掉他的雙手,看他以後還敢在我麵前豎眉瞪眼的!”


    隻有強硬才能壓倒一切,九娘心中暗想,就算是白白送了性命說不定還有機會穿梭時空呢,所以她怕啥呢!


    九娘那番話說得簡直不像開玩笑似的,芸娘聽完之後一愣一愣的。以前她就見過九娘殺野豬的那個架勢,還有她拎著菜刀警告楊守才夫婦的那次,但是這次九娘那眼神裏的冰冷,讓芸娘看著心裏都不禁打顫。


    楊守才不一會兒就跑到她們麵前了,他抬頭看清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九娘,一臉怒氣地瞪著九娘說:“你這個女人真夠大膽,竟然敢拿刀割破我的胳膊?哼!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十兩銀子作為醫療賠償費,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十兩銀子?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敲詐啊!


    九娘冷冷一笑,然後牽著芸娘繼續往前走,連看都懶得多看楊守才一眼。“別走!我和你講話呢!”楊守才臉色鐵青, 肩膀上還扛著那柄鋤頭然後走到九娘前方擋住她們的說:“我知道你們有錢,隻要你拿出十兩銀子給我,這件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


    芸娘看著眼前舉著鋤頭、一臉猙獰的楊守才,嚇得臉色都變白了,說話都有點抖:“叔叔,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說嘛……”


    “你給我閉嘴!”楊守才厲聲道,眼神狠狠地看著九娘說:“趕快交出銀兩,不然我就不客氣啦!”


    芸娘緊張地抓著九娘的手,手心裏都是汗水。


    九娘露出嘲諷的笑容,看著楊守才說:“這麽晚了,你還在做夢?想要十兩銀子當作賠償費?嗬嗬,你不會真的腦子進水了吧?拿起鋤頭就敢搶劫我們?這周圍可是住著很多人哦,隻要我大喊一聲,所有人都能為我作證!如果我去報官,你就準備坐牢吧!”


    楊守才舉著鋤頭的手微微一滯,但還是硬撐著說:“你別嚇唬我!你要是敢報官,我就控告你傷人,我手臂的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你敢在官老爺麵前講明你是怎麽受傷的,又是因為什麽原因被我砍傷的嗎?”九娘冷漠地看著楊守才說:“你覺得公平公正的官老爺會包庇一個上家裏搶劫的賊嗎?真是無聊!”


    楊守才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想起之前鄰居楚東陽說他和鄉長關係挺好的,心裏就開始犯嘀咕。但是他家婆娘昨天晚上的話卻讓他重新堅定了信心,惡狠狠地瞪著九娘說:“這件事情是家務事,清官難判的理解我懂!楚東陽原本是我收養的兒子,你是我們家花錢買回來的,你們這些不孝之子,就算我隻是去整理家具,甚至把你們全都趕出門,官老爺也不應該插手幹預的!”


    “少廢話,快把錢交出來,否則我現在就把你這個女人一鋤頭打死!”楊守才不耐煩的說。


    “九娘……”芸娘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想跑回家叫人來幫忙,但是楊守才的那根鋤頭就擺在前麵,她根本不敢移動半步。


    九娘緊緊地抓緊芸娘的手,悄悄向她使了個眼色,然後漫不經心得向楊守才投以輕蔑的目光,接著大喝一聲猛地向楊守才所在的地方衝過去。


    楊守才絲毫不曾意料到九娘居然會突然發難,而且力道十足,直接把他推得連連後退好幾步,最後一屁股重重坐在地上,屁股上刺痛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低聲慘叫。


    等到他抓起鋤頭欲追逐九娘之際,卻發現九娘與芸娘早已奔跑離去數十米之外,更未停歇地呼喊著“救命啊,各位鄰居們快來啊,這裏有人在強行收取費用啊——!”的高亢聲響。


    該突發事件立即引來了周邊數戶人家的高度關注,各個家庭紛紛帶著武器物品,蜂擁而出,一時間現場氣氛緊張萬分。


    楊守才被嚇傻了,趕緊扭頭朝自己家跑,好像背後有惡鬼追他似的。九娘和芸娘在路上跑著,忽然發現一個黑影正極速靠近她們。


    “嫂子,出啥事了?”這個急匆匆跑過來的男人就是冷肅,看到她們驚慌失措地朝著家的方向狂奔,邊跑邊絕望地叫救命,但冷肅沒看見有任何人在後邊,於是他問:“誰在後麵追你們?”


    聽到冷肅的聲音,九娘停下腳步,用一隻手壓著心口,拚命喘息,過了一會兒,稍微恢複了一些體力,才挺直腰板回答:“你咋來了?”


    芸娘緊緊抓住九娘的手,回頭看向身後,沒發現有什麽人在追他們,像是長舒了一口氣那樣,放開九娘的手,蹲下身子,不停地喘著粗氣。剛才一鼓作氣的奔跑,此刻停下來,兩條腿都覺得有些麻木,腦袋也是暈乎乎的,突然眼冒金星,整個人差點摔倒地上,幸虧九娘反應迅速,及時扶住了她。


    “


    ”楚大哥在家裏做著涼爽的事情呢,他說聽到嫂子你在喊救命,再加上天已經黑了你們還沒回家,實在擔心得不得了,就讓我來看看情況,結果居然真的聽見你們在叫救命呢!“冷肅說著,然後皺著眉頭望向芸娘,關切地問道:”嫂子你還好嗎?“


    芸娘大口喘著氣,無力地搖搖頭:”我沒事,我沒事……“


    既然九娘有意避免談論這個話題,那肯定是不希望冷肅知道剛才的事情,芸娘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再說冷肅這個人,性格倔強,天不怕地不怕,什麽事情都豁得出去,要是讓他知道楊守才剛才攔住她們問要十兩的醫藥費,怕是會立刻衝到楊守才家將其狠狠教訓一頓!這樣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還是盡可能不讓冷肅介入這事為好。


    ”嗯哼。“九娘輕輕地點點頭,攙扶著芸娘回到家中,同時對冷肅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得快點回去準備晚飯的食材,今晚要烤肉吃啊。前幾天就告訴過你不要一次性打這麽多野味回來,可是你偏偏不聽,現在天氣越來越熱了,食物保存一天就容易變質。你今天又捕了這麽多野雞野兔回來,今晚可得全部吃完,否則放到第二天聞到異味了就可惜了。“


    冷肅像是思考著什麽一般,轉頭看了看身後,接著才邁步跟著九娘和芸娘走了過去,滿臉不以為意地說:”其實我就沒想打回來多少,我隻帶了十幾支箭而已,就是嫂子的那把弓弩威力太大了,隨隨便便放出去一箭就能精準命中獵物。而且今天那些獵物似乎都在排隊等待被射殺一般,紛紛聚集到標靶附近!“


    冷肅這編故事的能力不知道是從哪裏學來的,竟然說得如此逼真,就像真的一樣。


    芸娘聽完之後信以為真,喘著氣邊看著冷肅邊驚訝地問:”山上的獵物原來多得像小山包一般?改天讓我當家的也去山上狩獵試試,把打下的獵物拿到鎮上的酒樓賣了,至少也能賺點錢呢。“


    ”嫂子,你別相信他胡扯的話!“九娘立即阻止芸娘繼續往下說,瞥了冷肅一眼,笑著解釋道:”冷肅同誌經常進大深山打獵,那裏的獵物確實很多,但是猛獸也不少,非常危險。咱們楊進大哥又不懂武藝,還是盡量不要去大深山打獵好了。“


    芸娘這才意識到冷肅曾經是軍人,武功高強,就算遇到凶猛的野獸也能夠安然脫險,而自家丈夫則完全不懂武藝,如果進入深山,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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