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輛馬車內,楚東陽聽到前方打鬥廝殺的聲音越來越近,他不禁皺緊眉頭。


    不是跟我們說了就剩下大約一百個人嗎?


    之前第一波已經搞定了好幾十個吧?


    可是這會兒第二波怎麽花了那麽長時間呢?而且似乎還能感覺到“絕殺”正在被逼退的跡象……


    難道對手真的有那麽強悍?


    楚東陽低下頭,輕輕吻了吻九娘的額頭,然後把手臂從她腦袋後麵抽出來,小心翼翼地站起來準備從馬車上跳下去。就在這時,九娘翻過身來,嘴裏嘟囔著:“相公,別忘了帶好你的弓弩哦!”


    楚東陽一聽到九娘的話語,行走的步伐就突然慢了下來,然後轉頭看向身後的那輛馬車,發現裏麵的人兒仍舊緊閉雙眼,好像是熟睡中呢。


    他心想或許剛才那番話不過隻是她的喃喃自語罷了吧.


    他默默念道,白天胡思亂想,晚上也容易做些奇怪的夢,這女人,怕是忽略了自己的問題啊!


    接著,楚東陽深深地瞥了馬車中的油燈一眼,伸手調整了一下它的位置。就在剛才,她的身體輕微地扭動了一下,正好麵對著油燈,即使她此刻閉著眼睛睡覺,但曾陽還是擔心微弱的燈光可能會打擾到她的睡眠質量。


    當他聽聞到她平穩的呼吸聲時,他眼中掠過柔和的光芒,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帶著淡淡的微笑,然後轉過身,邁開大步離去。


    然而,還沒等他走上兩步,馬車內再一次傳來了九娘的聲音:\"相公,你忘記帶弓弩了嗎?\"


    這讓楚東陽的步伐停滯不前,他的眉毛微微皺起,忍不住輕聲歎息,原來她並不是真的睡著了,而是故意裝睡而已。


    他心裏暗自嘀咕,居然裝睡裝得這麽認真,真是欠揍!


    就在這時,楚東陽一回頭,就看見九娘把手縮回去,然後掀開車簾,隻露出了半張臉,兩隻手臂正緊緊地抱著一把弩箭。


    那個晚上的月亮特別亮,星星也很多,月光照得整個地方都亮堂堂的,落在那把弩箭上麵,讓原來黑色的箭頭散發出了冷冷的光芒,看起來十分嚇人。


    看到這種情況,楚東陽的眼睛都瞪大了,因為這是他以前從來沒見過的一把弩箭,而九娘又是什麽時候製作出來還藏在馬車裏的呢?


    “親愛的,你過來幫忙拿一下吧!這玩意兒實在太重了,我快撐不住了。”九娘皺起眉頭,看得出她已經有點累了。


    聽到這話,楚東陽趕緊走了過去,伸手接過了那把弩箭:“九娘,這是你什麽時候做的呀?”


    “現在可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等到我們安全了再說吧。”九娘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嚴肅,月光灑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冷酷。接著,她又轉身從車廂的另一個角落拿出了一捆箭,大概有好幾百根。這些箭看起來比之前楚東陽見到的都要細小,但箭頭全都是鐵製作的。


    \"這個弓弩的射程能達到百米以內哦,可是這裏的野外大風呼嘯呢,雖然這些鐵箭是鐵做的,但是肯定還是會受到風的幹擾……你盡量在離目標五十米之內發射吧,這樣才能保證每一箭都命中靶心。”九娘邊說邊把裝滿箭矢的箭袋遞給了楚東陽,同時還握緊了他的手,深深地注視著他的雙眼,然後嫣然一笑:“你要迅速行動快速回歸啊相公!”


    \"嗯,好的!\"楚東陽接過大背包甩到背上,手裏緊緊握著弓弩,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揉搓了幾下後,又輕輕地把她推進了馬車裏,關切地叮囑道:“外麵風很大,你要注意保暖,別感冒了!你趕緊進去躺好吧,我會盡快回來的。”


    九娘聽話地縮進了被窩裏,隻露出一顆小腦袋向外張望,聽到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心裏不禁有些著急,於是對楚東陽說道:“我已經躺好了,你趕快去吧,不要耽誤時間了。”


    楚東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過身的那一刹那,臉上的溫柔與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荒野夜晚還要冰冷的嚴肅表情,眼神中充滿了殺氣,仿佛是從地獄深處走出來的複仇使者。


    “老大!”小成帶著他的那幫“狠角色”兄弟們,一聲不吭地溜出了帳篷,速度之快就好像地下黨似的來到了楚東陽麵前。他站定,開口說道:“咱們和你一塊兒去吧。”


    楚東陽一共帶了七十多個“狠角色”的兄弟,當晚在這兒加哨的還有四十人,其中五個被冷肅叫走了去前麵探路,剩下的二十五個人則留在帳篷裏保護大家。


    可是現在小成竟然把這二十多號人都拉出來了,那帳篷裏麵豈不是一個“狠角色”的人都沒了嗎?


    楚東陽眼神犀利地瞥了小成一眼:“別瞎搞!趕緊回到帳篷裏去!”


    “老大……”小成挺直腰板,似乎並沒打算回去。


    “怎麽著?你是想違抗我的命令,把我說的話當作耳旁風嗎?”楚東陽抬起腳狠狠地踢向小成,低聲怒斥:“外麵那些人拚命想要闖進來是為了什麽?你現在把兄弟們都拉出來,難道是想給他們創造機會嗎?”


    小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立馬帶著兄弟們衝回了帳篷裏。


    楚東陽眼神暗了下來,一邊飛快地朝著兩裏外正在打鬥的地方跑去,一邊從箭袋裏掏出十幾支箭插進了箭槽……


    “哎喲我去!這兒至少得有三百號人哪!”土狗一邊抽出他的劍在空氣中比劃,一邊回頭向身後的雷軻詢問:“雷老大,我們是不是能動手了啊?我瞅著‘絕殺’那些家夥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問題,再拖下去恐怕會打擾到裏麵的人休息哦。咱們還是趕緊幫幫忙吧!”


    雷軻雙手抱臂,懶洋洋地倚在樹幹上,眯縫著眼緊盯不遠處正在激戰中的人群,說道:“居然派出這麽多精英人員,簡直是破費苦心啊。大家盡量小心謹慎點兒,出手時穩穩當當,千萬別給別人留下任何線索。記住啦,這次京都之行才剛剛開始,這三百個人可能隻是小菜一碟,後頭兒肯定還有更強大的對手等待著我們。要是咱們一不留神露出馬腳,那這次的任務就算是泡湯了,隻能灰溜溜地回去領罰,眼睜睜地看著‘絕殺’的人立下大功……我們可都機靈點兒,別讓整件事亂套了!”


    土狗聽了之後急忙回應:“明白!”說完便準備提劍上前參戰,卻被雷軻一把拉回,揪住他的耳朵,嚴肅地再次提醒:“我就是說你這個土狗!嘴巴上說得好聽,心裏根本沒往心裏去。等會兒你要是敢耍滑頭,回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土狗隻好用劍支撐著地麵,一隻手捂著耳朵,滿臉無奈地回答:“雷老大,現在都火燒眉毛了,您還有心思說這些!那邊還有一百多號人等著我去砍他們的腦袋,我可是忙得很,哪兒有時間搞那些花裏胡哨的事情呀?”


    雷軻聽罷鬆開了土狗的耳朵,然後對所有人鄭重其事地吩咐:“搞定之後馬上回來,別去找楚東陽。”


    其他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遵命!”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拔劍衝入戰場之時,突然從某個角落射出數支利箭,每一支都準確無誤地命中了敵人的致命部位。


    \"稍等一會兒啊!\"雷軻趕緊攔住他們說,“好像有點不對勁,咱們要先觀察清楚再做決定。”


    接下來的十幾支箭全部命中敵人,有十幾個人當場倒地身亡。


    短暫的平靜之後,雷軻再次命令手下連續發射十幾支箭,又有十幾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絕殺”的兄弟們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看到十幾支箭如同流星般劃破黑夜,十幾個人瞬間喪命,他們立刻明白是頭領親自出馬了,頓時士氣高漲,興奮不已,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更加勇猛的衝向敵人。


    雷軻和他的幾個部下看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過了好一陣子,雷軻回過神來,推開擋在他麵前的土狗,向前走了幾步,眯縫起雙眼朝射箭的方向望去,砸舌驚歎道:“那個家夥難道就是楚東陽?這小子手裏拿的到底是什麽神器?竟然如此強大?”


    土狗也小心翼翼的探出身體,往前挪動了幾步,躲在一片草叢後麵觀察,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非常肯定地點點頭:“那絕對是楚大哥無誤!他手上的武器,應該是弓弩無疑,不過這個款式,絕對與我們以前見過的不同!”


    小岩不禁倒抽一口氣,皺眉說道:“我們也不是沒使用過弓弩,可是怎麽可能連續發射大量箭矢,而且還擁有如此遠的射程呢?”


    雷軻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一絲精明的光芒,低聲自語道:“回到京城後,我一定要想辦法弄到這玩意兒來瞧瞧,好好研究一番。”


    土狗看著那邊已經有一半的敵人倒下,剩下的隻有五六十人還在奮戰,於是詢問雷軻:“雷老大,咱們還要不要過去幫忙?”


    雷軻瞟了土狗一眼,冷笑道:“你看看現在的局勢,人家還需要你的幫助嗎?”


    就在短短的幾秒鍾內,楚東陽已經成功射殺了四五十名敵人,此刻仍然在不停地發射箭矢,剩下的五六十人對於“絕殺”的成員來說,已經完全不在話下,根本無需他們出手相助。


    土狗撓了撓頭,無奈地說道:“那咱們還是留在這兒觀戰吧!”


    “老大!”林洪揮舞劍刃將最後一個敵人斬殺,便迅速跑向楚東陽所在之處,神情興奮地喊著:“你怎麽突然就冒出來了啊?”


    楚東陽晃了晃已經空無一物的箭囊,輕輕瞥了林洪一眼,淡淡地回應道:“如果我不出現的話,你們打算要打多久呢?”


    林洪將手中的長劍插入地麵,劍身上的血跡順著劍刃滑落,滴落在周圍的青草之上。


    經過近半個小時的激烈戰鬥,他們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此刻都感到有些疲憊和呼吸急促。


    聽到老大這番話後,林洪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感覺更加喘不上氣來了。


    林洪咬緊牙關,雙膝跪地爬到了楚東陽麵前,低垂著頭語氣沉重地道歉:“都是我不好,這次是我的責任,還希望頭兒能夠懲罰。”


    “行啦,快別這樣了!”楚東陽擺了擺手,餘光瞥見周圍到處躺著的那些死狀淒慘的屍體,他停頓了片刻,開口說道:“先原地坐會兒,休息半小時再說。之後就得趕緊找個好位置,給這些兄弟們挖個土坑掩埋了。”


    “好的,頭兒!”林洪挺直腰板,恭敬地回答道。


    這個時候,青山和另外兩個“絕殺”的哥們手裏各提著一堆箭,走到了楚東陽的身旁,對他說:“頭兒,您看看啊,我們在找箭矢的過程中,順帶也數了一遍人數。一共是三百個人,不多不少剛剛好。”


    “哼,他們這招可是下足了本錢呢!”楚東陽冷笑著,眼神裏透露出深深的寒意,轉頭看向青山,問道:“你們幾個有沒有受傷的?”


    “基本上大家都沒事。”青山回答道,看到楚東陽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立刻閉上嘴巴,接著又急忙補充道:“隻有兩個兄弟稍微不小心,手背上被劃破了一條口子。不過就是流了點兒血而已,沒什麽大事的。”


    冷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吹得他們的衣服飄揚不定。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味兒,涼颼颼的夜風一陣一陣的吹來,這種感覺讓深夜的子時顯得非常恐怖嚇人。


    楚東陽臉色一點都沒變,隻是瞟了一眼旁邊站得挺拔的兄弟們。然後,他抿了抿嘴唇,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出來有什麽情緒波動,說道:“為了防止敵人在劍上塗毒,所以受了傷的兩位兄弟跟著我回營地,去找殷神醫處理下傷口。其他人就在這兒待著,但是別掉以輕心,要時刻保持警覺,今晚肯定不會平靜的。”


    “明白!”所有人都大聲回答。


    那兩個受傷的兄弟趕緊小跑著跟上楚東陽,低著頭,就像犯了錯誤等待懲罰的孩子。


    楚東陽冷冷地掃了他們胳膊上的傷口一眼,拿起弓弩就轉身離開了,同時還不忘提醒青山:“把這些箭拿到河邊洗幹淨,曬幹了再還給我。”


    “好的老大!”青山答應一聲,捧著箭,帶著其他兩名“絕殺”的兄弟向河邊走去。


    \"雷老大,那幫家夥撤退了!\"土狗用手指向楚東陽等人離去的方向,顯得有些沮喪。


    雷軻抬起陰沉的目光看了土狗那可憐模樣一眼,然後狠狠地踢了他的屁股一下,說道:“人都被我們幹掉了,還不趕緊回家去睡覺,留在這兒吹冷風嗎?走吧!咱們也找個地方眯一會兒,到了後半夜應該就能消停點兒了。”


    土狗揉了揉屁股,艱難地站起身來,又輕輕拍了拍自己的佩劍,自言自語道:“原本還想著讓你多喝幾口人血,沒想到老天爺不給麵子啊!兄弟,再忍耐一下,接下來的路還長著呢,肯定能讓你吃個夠!”


    小岩忍不住笑出聲來,瞟了土狗一眼,嘲諷道:“楚大哥的那把匕首叫做‘血飲’,你倒好,給你的破劍起名‘血蛭’,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土狗立刻瞪大了眼睛,不服輸地反駁道:“叫‘血蛭’怎麽了?總比你那個‘殘血’好聽吧!殘血殘血,一聽就知道是個沒用的東西!”


    “哎呀,土狗你是不是想跟我動手啊?”小岩說著,就要抽出自己的寶劍。


    站在旁邊的另外三個人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歎口氣道:“你們倆能不能別鬧騰了?”


    雷軻直接一腳踹過去,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地道:“要打就打,打死一個就挖坑埋了,打死兩個就一塊兒埋了,反正這荒山野嶺的,你們也不會孤單!”


    聽到雷軻的話後,小岩和土狗立馬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乖乖地站在一旁,低聲說:“雷大哥,我們知道錯了。”


    雷軻淡淡地回答:“知道錯就行。”然後他接著說:“那麽今天晚上就讓你們兩個人值夜班吧,我們三個人去找個地方休息。”


    小岩和土狗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抱怨,但還是不太情願地回答:“……好吧。”


    楚東陽扶著兩名傷勢嚴重的部下,準備前去尋找殷漓。這會兒,殷漓裹著厚厚的棉被酣然入睡,雖然身上挨了幾下猛烈的踢擊,有點兒生氣,但他並沒有睜大眼睛去看,幹脆直接伸出一隻腳,隨意的向旁邊橫掃過去。


    然而,楚東陽身手敏捷,何懼這種攻擊?於是他迅速而精準地擒住了殷漓的腳踝,然後用力掐緊,頓時聽到一陣清脆的關節斷裂聲。


    殷漓忍不住疼痛,猛地抖動了一下,不過仍沒有完全清醒過來。他掙紮著坐起身來,睜開眼看見麵前一群人...除了楚東陽以外,其他人的衣服都被鮮紅的血液染透了。


    “你們這是在幹嘛呢?”殷漓伸手抹了把眼睛,有些不滿地詢問。


    楚東陽斜視了殷漓一眼,隨即抬起腳,踢了踢依舊窩在被子裏的他,語氣嚴肅地說:“快點起床幫他們處理傷口。”


    “藥箱子就在那兒啊,自己去拿!”殷漓瞥了眼身後的兩個同伴手臂上的傷口,搖搖頭又重新躺回床上,打著哈欠說道:“不過就是擦破點兒皮而已嘛,居然來麻煩我,真以為我是神仙下凡嗎?絕殺的兄弟們品味啥時候變得這麽高,連些輕微的皮外傷都搞得像世界末日似的,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除了楚東陽之外,絕殺的其他成員都滿臉憤怒,臉色漲得通紅。


    楚東陽再次踢了踢殷漓蓋在身上的被子,淡淡地說:“如果你再拖拉的話,那麽就自己走路回家吧,別再和我們同行了。白吃了我們的東西,連點忙都不肯幫忙,簡直是浪費食物!”


    殷漓聞言,不禁啞口無言,狠狠地瞪了楚東陽一眼,滿腔怒火地揭開被子,氣呼呼地跑去取他的醫療箱。


    \"不用擔心啦,傷口看起來並沒有中毒。\"殷漓認真地檢查了傷口後,邊用藥物清潔傷口邊跟楚東陽解釋著。


    楚東陽聽完後,微微點了點頭,心裏踏實多了。接著他轉過身,朝著自己的馬車方向走去。


    \"哎呀!我說楚東陽啊,你這也太沒禮貌了吧,大半夜的就這樣粗魯地把我從車上叫下來,現在我幫你處理好了傷口,你連個謝謝都不說,你...\"殷漓氣得牙癢癢的。


    然而楚東陽卻完全無視了殷漓的話語,聳了聳肩,大步流星地向自家馬車走去。


    楚越跟覃旻這些人就始終待在小七的馬車旁邊,靜靜地聽著從遠處飄來的打鬥聲,心中那叫一個緊張啊。


    等到那邊的打鬥聲終於消失無蹤,大家緊繃的神經才略微放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楚東陽回來了,這幫人立馬就圍了上去:“楚大哥,是不是沒事了呀?”


    楚東陽瞥了他們一眼,沒回答他們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們大半夜的不在家好好睡覺,跑這兒來幹啥呢?”


    “我們……”楚磬咬著嘴唇,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結果又被楚越給搶先說了:“我們晚上吃燒烤吃得有點撐,所以出來散散步,消化一下。”


    “消化?”楚東陽看著楚越,眼神裏透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說道:“都消化了兩個小時了,現在應該餓了吧?”


    “……”楚越的臉瞬間就紅了,他摸了摸鼻子,然後說道:“其實還好啦,我不太餓。”


    “那還等什麽,趕緊去睡覺吧,明天早上咱們還有得忙呢。”楚東陽說完這話,就大步流星地朝著自己的馬車走了過去。


    “磬兒,沒事了,你趕快回到馬車上去睡覺吧!”楚越拍了拍楚磬的肩膀,然後扶著她走上馬車,接著說道:“晚上記得把被子蓋好,別感冒了哦。”


    “嗯!哥哥你也快點回家睡覺吧!”楚磬上了馬車之後,掀開簾子向楚越和覃旻揮了揮手。


    “等你睡著了我再走。”楚越點了點頭,然後站在冷冽的夜風之中,身子筆直,臉上卻掛著一副溫柔寵溺的笑容。


    楚磬放下簾子,乖乖地鑽進了被子裏麵,安靜了片刻,然後側耳傾聽,果然聽到了楚越他們離去的腳步聲。


    楚磬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放在胸口,輕輕地拍了幾下。


    總算是躲過了這場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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