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留年瞬間就怒了,“江總,你一個外人插手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記得江總是a城人,而不是什麽在海邊的人!”


    “俗話說勸和不勸離,江總說這話,會讓我覺得江總病得不輕。”


    江北望依舊神色淡淡,“我確實有病。”


    江昭:……


    她默默回頭看了一眼神色淡定的江北望。


    傅留年被噎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嗬,江總挺會開玩笑。”


    江昭心煩的看著他,冷聲道,“傅留年你鬧夠了沒有!”


    傅留年,“夠什麽夠!沒夠!”


    江昭還要再說話,江北望滑著輪椅過來,淡定的看著傅留年,“傅先生不好奇我的病怎麽來的,想必是已經有所了解了。”


    “不瞞你說,我這病恰巧正是傅先生的小情人搞出來的。”


    傅留年眉頭緊擰,非常不悅,“江總這是何意?內涵我?”


    江北望,“傅家如此勢大,難道這點資料都查不出來?”


    他眼裏閃過一絲嘲諷,而她這個眼神在傅留年看來,無非是看不起自己。


    瞬間怒氣上湧。


    江昭站在江北望旁邊,見他毫不客氣直接挑明周南喬確實參與了那事,知道他估計查到了傅留年也拿到了相關的資料。


    便也跟著看向傅留年,意味不明,“傅總的能力向來有限,不比江總。”


    江北望突然勾了勾唇,“謬讚。”


    傅留年霎時氣得眉毛倒豎,“周綰,你什麽意思?陰陽怪氣責怪我?”


    江昭點頭,嘲諷道,“你猜對了,我確實在陰陽怪氣你。不過,你問我什麽意思,這就搞笑了。”


    “以往有關我的所有事,你簡直像瞎了一樣,手裏有人,背靠傅家,還是連個屁都沒調查出來。”


    “你這能力何止有限啊!這簡直就是無下限!”


    傅留年一聽到這個,知道都是因為自己以往冤枉她誤會她,才導致她如此厭惡自己。


    怒火消了大半,他咬了咬牙,“我就讓人去重新調查了。”


    江昭,“所以呢,查出個什麽所以然了嗎?”


    傅留年,“時間太緊,隻有些眉目。”


    江昭嗤笑,“所以你能確定,以前確確實實是你冤枉我了?”


    傅留年抿抿唇,答不上來。


    他讓人去查了,但時間久遠,並不那麽容易被查到。


    不過實際上,有些誤會並不需要他親自去查,周綰親手發到公共平台上的視頻,已經足夠為她自證清白替她喊冤。


    有時候他也不明白,為什麽他派出去的人,總是查不到真相。他懷疑他身邊有叛徒,基於這個懷疑,他甚至連最信任的特助都讓人去查了。


    但叛徒既然能藏這麽久沒露出馬腳,短時間內揪不出來正常極了。


    江昭,“啞巴了?無話可說了?傅留年,你這人很有意思,一邊死咬著不肯和我離婚,但一邊又不曾為以往你做過的傷害過我的事給我道過歉,做出過彌補。”


    “甚至還臉皮很厚、理直氣壯、氣勢洶洶的找上我身邊的朋友,謾罵他們,貶低他們。”


    “連一點做人基本的禮貌都做不到,你說說,你身上到底有什麽可值得我喜歡的?”


    江昭說完,緩了口氣才道,“我已經讓律師幫我起草起訴訟書了,不論你答不答應,我都要離婚。”


    傅留年一頓,半晌才道,“對不起。”


    但他絕對不同意離婚。


    江昭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江北望悠悠開口道,“傅先生聊完了和周綰和事,那是否該聊聊我的事了?”


    傅留年眼裏泛著冷冷的光看著江北望,“我跟江總沒有話好聊。”


    江北望搖搖頭不讚同道,“我跟傅總可有幾句話要說。”


    他微微勾唇,“傅先生轉眼就忘記了我剛剛說的,你的小情人因為你,選擇向周綰報複的事?很不湊巧,還波及到了我身上。”


    “傅先生話裏話外,似乎並不將自己當成與周綰無關的外人。”


    “既如此,我便不禁要問了,傅先生既然不當自己是外人,不知道你打算怎麽辦?”


    “你打算,怎麽為周綰報仇?”


    江昭一頓,看了一眼江北望,才又看向傅留年,看好戲一樣,等著他回答。


    傅留年見她並不為江北望口中的事驚訝,似乎早就知道了真相的樣子,驚訝又迷茫,忍了忍,沒忍住,問她道,“周綰,他說的什麽,你都知道?”


    江北望側目。


    江昭微微點頭,“怎麽?我不配知道?”


    這話一出,傅留年簡直要碎了牙齒。


    永遠都是這樣!每次跟他說話,周綰總像個帶刺的刺蝟,字字句句話裏話外不想他砸傷,永遠都無法好好說話。


    他胸中的情緒翻湧,起伏不定,“周綰,我沒有這個意思。”


    江昭冷笑一聲。


    傅留年有些迷茫的想,他並沒有覺得周綰不該知道真相,也並沒有想瞞著她。他隻是突然發現,眼前這位外地來的江總,似乎很得周綰的信任。


    而江北望,也很信任周綰。


    可是,為什麽?


    他們明明剛見過兩麵,也就認識兩天。


    他跟周綰卻已經相識好多年。


    在周綰還沒有回到周家之前,他們甚至有一段割舍不掉的緣分。


    但周綰如今很厭惡他,寧願在江北望這個陌生人身側,也不肯走到他旁邊。


    傅留年失落的低聲開口道,“周綰,你就這麽相信他,他說什麽就信什麽。”


    江昭揚了揚手中的手機,狀似不解道,“證據確鑿,我為什麽不信?我記得你以前非常相信你手中的證據,因為‘證據’,你覺得我毒辣陰狠低賤還無恥。那麽現在,我信我手中的證據,你又有什麽不能接受的?”


    擺著個臉幹什麽?


    給她臉色看嗎?


    傅留年被她這麽一刺,頓時啞口無言。


    深吸一口氣,不想再跟她爭吵,慢慢的冷靜下來後,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江北望,朝江昭說道,“他喜歡你。”


    江昭一愣。


    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麽話後,她頓時氣怒不已,“傅留年!你什麽意思?說不過我就又開始汙蔑別人了是嗎?你怎麽這麽無恥這麽不要臉?!”


    “滾!給我滾!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麽下流的人!”


    他那是什麽話?!


    江北望才跟她見過兩麵,他們剛認識兩天!


    難道在傅留年心裏,周綰想要獲得別人的幫助,就隻能去勾搭別人嗎?還是說,一個男人相信一個女人,隻能是因為男女之間褲|襠裏那點事!


    別人就不能因為心好,因為善良!?


    他這種話,跟侮辱江北望有什麽區別?!


    他不就是在暗指江北望不要臉勾搭有夫之婦當小三嗎?


    江北望見江昭維護自己,心裏一暖,轉頭看向傅留年時,又眯了眯眼,睨著他意有所指,“傅先生對我很有意見。”


    傅留年被江昭罵得一愣,又是一氣。


    在江北望話落後,更是氣憤難當,“我說的不對嗎?你剛認識周綰幾天啊,就又是以身相護,又是將手下人查到的資料無私共享的?”


    “你心裏沒點心思,你自己信嗎?”


    江昭,“傅留年!你夠了!”


    江北望眼裏閃過一絲幽光,盯著傅留年。


    傅留年嗤笑一聲,“怎麽,無話可說了?”


    江昭自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怒氣衝衝抬起手就甩了傅留年一巴掌!


    傅留年被扇得臉一歪,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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