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咎順利穩住南詔國之後,他帶著五萬禁軍開始前往遼州之地。


    為了避免禁軍將士久疏戰陣,殷無咎決定從今往後都要帶著他們出去打仗。


    如此禁軍將士才能維持強大戰鬥力,他們也不至於變成嬌生慣養的廢物。


    郭子儀前往遼州接替劉正臣的節度使之職。


    殷無咎帶著五萬禁軍抵達榆關守捉城,他們直接通過遼西走廊的傍海道。


    此時冬季道路結冰,暢通無阻,不像夏秋兩季到處都是泥濘沼澤。


    五萬禁軍將士全部穿著新式棉甲。


    這是殷無咎特定為冬季作戰而準備的製式鎧甲,能夠有效保溫抵抗嚴寒。


    遼澤地區在冬季也會跟著結冰,這樣反而有利夏軍將士進行機動作戰。


    神武二年,十二月初八。


    殷無咎帶著五萬禁軍來到安東都護府的陽樂縣。


    冬季期間東北地區冰天雪地,人畜基本都是靠著冬前積累的糧草度日,因此肯定不能敞開肚子吃,隻能保持在不餓不飽之間。


    一個冬季下來人畜必然都會瘦上一圈,綜合實力自然會跟著大打折扣。


    反觀夏軍將士這邊什麽都不缺,此消彼長之下,冬天反而變成最有利的出兵時機。


    這次夏軍將會在冬季展開大掃蕩,遼州節度使郭子儀也會出兵攻取遼東地區。


    殷無咎帶著五萬禁軍北上越過遼澤,他還派出數千斥候騎兵進行大範圍搜索。


    契丹王庭就在吐護真河,大概位於遼河上遊地區。


    契丹王胡剌可汗本來正在耕耘造人,忽然外麵傳來震天動地的廝殺聲,猶如困獸啼血聲聲刺入人心。


    “這是怎麽回事?”


    胡剌可汗趕緊停止下來穿好衣服,他朝著帳外侍衛大聲喊道。


    “不好啦,可汗!”


    帳外侍衛慌慌張張跑了進來說道:“漢人騎兵已經打進來啦!!!”


    胡剌可汗臉色蒼白跟著走出帳外,他看見遮天蔽日的漢人鐵騎衝殺過來,前方傳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一杆黑龍大纛引領著大軍衝殺在前。


    夏軍將士手持橫刀收割人頭,他們見人就殺見人就砍。


    整個契丹營地全亂了套。


    胡剌可汗呆若木雞不知所措,仿佛跟丟魂似的站在原地半天。


    殷無咎花費不少功夫這才找到契丹王庭,他直接帶著兩萬夏軍鐵騎發起衝鋒,打出鉗形攻勢從左右兩翼衝殺進去。


    一時之間,契丹營地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嘶喊聲,死亡喧囂直上雲端。


    契丹騎兵跟夏軍鐵騎進行廝殺,雙方橫刀與彎刀互相對砍。


    奈何契丹騎兵的裝備非常落後,每次交手都是十分吃虧。


    殷無咎騎著戰馬身先士卒,他朝著夏軍將士歇斯底裏呐喊道:“傳朕口諭,除了女人和孩子留下之外,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夏軍將士快速衝入契丹營地大開殺戒,他們隻記得這句凡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大部分契丹人還來不及穿上鎧甲就死於非命,幸存下來的人隻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必須快點逃跑。


    胡剌可汗帶著數百親兵侍衛想要逃出重圍,奈何勢單力薄反而遭到俘虜。


    整個契丹營地共有十五萬人,青壯男子隻有五萬人,其餘全部都是老弱婦孺。


    每年冬季契丹各個部落都會聚在一起,直到春天降臨以後這才分道揚鑣,逐水草而居進行放牧生產。


    如今大部分契丹人聚集在這裏,此戰過後世間再無契丹部落。


    殷無咎帶兵完全占領整個契丹營地,前後共有四萬契丹人遭到殺害。


    胡剌可汗被人押著來到殷無咎麵前。


    “見到皇帝還不跪下!!!”


    夏軍將士麵目猙獰大聲吼道,他們一腳直接把胡剌可汗的膝蓋骨踢碎。


    “啊!!!”


    胡剌可汗嘴裏發出歇斯底裏的慘叫聲,整個人雙膝跪地匍匐在殷無咎的腳下。


    殷無咎用腳踩住胡剌可汗的腦袋,他的臉上露出勝利笑容:“你可有話要對朕說?這是你的最後遺言。”


    “我們契丹人明明沒有得罪你,你為何要對我們趕盡殺絕?”


    胡剌可汗悲憤欲絕大聲質問。


    殷無咎嘴角露出嘲諷之色,他忍不住大聲嘲笑道:“你們契丹人雖然沒有得罪朕,但是別忘記你們多次抄掠我們漢家兒郎,僅憑這點理由就足夠啦。”


    “誰讓你們漢人物產富庶,我們契丹人不搶你們搶誰的!”


    胡剌可汗絲毫不覺得這是錯誤。


    或許在外族胡人眼裏,他們搶劫漢家兒郎這是天經地義。


    殷無咎聽到這話不禁青筋暴起,他的右腳稍微用力就把胡剌可汗踩到泥裏,怒極反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契丹人就要做好滅亡準備,朕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來人,把他推出去碎屍萬段!”


    殷無咎懶得再跟胡剌可汗廢話下去。


    夏軍將士迅速把胡剌可汗拖出去亂刀砍死。


    殷無咎覺得不能跟外族胡人講什麽道理,既然這群胡人永遠不知道死字怎麽寫,那就使用草原玩法好好收拾他們。


    就是不知道這車輪是放平還是豎著。


    曆代皇帝和廟堂諸公腦子都是有問題的,老是喜歡采取傳統的中原王朝方式對付遊牧胡人,人家投降就好吃好喝進行招待。


    結果就是人家吃好喝好恢複實力以後,待到中原王朝實力下降就繼續反叛劫掠。


    遊牧胡人拿著草原法子跟你玩套路,你還以為自己真的征服他們啊?


    曆史上遊牧胡人全部都是狗改不了吃屎,降而複叛沒有任何道德壓力,你還腦殘跟他們講道理和禮義廉恥。


    大唐朝廷最大錯誤在於同意保留胡人習俗和服飾語言,因此這群胡人番民仍然保持著部落組織,就算內遷腹地數百年也依然是胡人。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物以類聚,人以族分。


    這些保留著自己服飾語言乃至部落組織的胡人,他們打從心底裏就沒把自己當漢人,自始至終也沒有認同華夏文化,那麽自然下意識就會把自己跟漢家兒郎區分開來。


    殷無咎搞不懂為什麽大部分皇帝怎會如此愚蠢,他們思維非常奇葩,從來不會懷疑外人,反觀自己人越是忠君愛國,他就會越認為你是別有用心。


    外族胡人凶神惡煞殘暴無比,反而覺得他們這是性格樸素為人耿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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