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質地正好充當睡衣,此刻,她隻需在外麵套一件衛衣外套便好。


    周嶼淮亦是如此,兩人動作迅速下樓。


    洗漱完畢,正好遇見下樓的隨硯卿,他似看不見兩人,目不斜視走向洗臉台。


    這副別人欠他八百萬的樣子,她知道,他非常生氣。


    在哄哄他,還是不管他的選擇下,她決定哄哄他。


    畢竟是攻略人物。


    她向周嶼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叫嶽西涼。


    周嶼淮抿緊唇瓣,不甘地看了眼隨硯卿,隨後扭身快步離去。


    薑淺緩慢踱步,來到正在刷牙的隨硯卿身後。


    明知故問。


    “你在生什麽氣。”


    對於她的搭訕,他並不理會,慢條斯理吐出最後一口混合牙膏的唾沫。


    然後拿起一旁毛巾浸濕,絞幹,擦了擦臉。


    才回身對上她含笑的眼眸。


    “你說呢?”


    她繼續裝傻。


    “啊,我怎麽會知道。”


    他繃不住了。


    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腰,忍著怒意質問。


    “你不是說是我的女人?跟那臭小子睡一張床?昨晚睡挺舒服吧。”


    是挺舒服的。


    當然,這句話她是不會講的,要不然就不是滅火,而是火上澆油。


    她隻能故左而言他,擾亂他的思路。


    “你吃醋了?”


    隨硯卿當即輕蔑一笑,放開她的同時,身子後退一步,抱臂冷哼。


    “我都不喜歡你,怎麽會吃醋,隻是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罷了。”


    你才是東西,你全家全村都是東西。


    薑淺心中陰暗,恨不得出口問候對方祖宗十八代。


    奈何形勢比人強,隻能默默在小本子上又記上一筆。


    可即便不能正麵硬剛,也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態度。


    於是,她同樣報以冷哼。


    “我是人,有自己的思想,不是你的玩具。而且,周嶼淮是我的人,你看不過,可以不看,但別欺負他。”


    這話簡直點燃了隨硯卿。


    他不顧君子禮儀,上前一把攫住她的下頜。


    眸底風雲翻湧,聲音更是帶上明顯狠意。


    “你的人?你和他睡了?”


    他本就比她高出一個頭,兩人此刻離得近,她隻能被迫仰頭看他。


    感受到對方散發出的低氣壓,她完全不懼,甚至還有調笑的心思。


    “我公會的人,不是我的人,難道是你的人?”


    “……”


    他如啞火的槍炮,突然卸了氣。


    發現是自己想多,又拉不下臉道歉,隻能悻悻收回手,瞥眼不去看她。


    轉念想到就算是公會的人,睡一張床也有問題。


    心下憋悶,但被她這麽一攪和,好像又沒那麽氣。


    薑淺覺得火候差不多了。


    調教人也得一步步來,他再氣下去,這副本是別想好好過了。


    既然打了他一巴掌,也該給一顆糖,再者她本來就抱著哄人的心思。


    於是她虛摟住他的腰,小嘴跟抹了蜜似的哄他。


    “還生氣?不生氣了好不好,拉著臉都不好看啦。你還說我是東西,我都沒生氣。”


    她深諳,沒有什麽比肢體接觸,更能作為升溫感情的催化劑,要是再加上相處時的小細節,可以說是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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