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盛宴結束後,郝美麗硬拉著林思安去看了一場電影。


    簡直是場“耐力大考驗”嘛!


    林思安心裏嘀咕:“唉,這年頭的複古電影有啥好追的?


    “黑白屏不說,畫質糊得跟馬賽克似的;


    還淨是些文縐縐的情情愛愛,哪比得上咱們現代的動作大片,那才叫激情四射呢!”


    他差點沒忍住打哈欠,簡直是催眠神器嘛!


    好不容易熬到片尾曲響起。


    把郝美麗安全送回家後,林思安就像被釋放的囚犯。


    他瞬間滿血複活,心裏那個急啊:


    “快回家,快回家,我的‘情愛大片’還等著我呢!”


    走在路上,林思安不禁自我反省:


    “跟綽約那事兒,都上百回了,按理說早該膩味了,可我咋還跟初戀似的,樂此不疲呢?


    “這‘增強性’功能真不是蓋的,跟我好色半毛錢關係沒有!”


    結果天公不作美!


    大雪封路,黃包車直接罷工。


    林思安隻好卷起袖子,自個兒走回去。


    “這雪,真夠意思,下得跟棉被似的,鞋子都快成雪雕了!”


    他一邊抱怨,一邊跟雪地較勁,鞋子跟雪地玩起了“躲貓貓”。


    正當林思安打算明天去搶購皮靴時,眼睛一亮,發現旁邊胡同的雪被清理得挺幹淨,簡直就是條“秘密通道”嘛!


    “嘿嘿,走捷徑去!”


    他心中暗喜。


    雖然知道這條路可能不那麽安全,但大晚上的,誰願意出來挨凍啊!


    連小偷都得休假呢!


    於是,林思安哼著小曲,踏上了這條“勇敢者的道路”。


    心裏得意:“瞧我這機智的小腦瓜,回家還能快幾分鍾呢!”


    遇到劫匪?


    林思安那也是條漢子。


    身體素質杠杠的,赤手空拳對上仨普通大漢,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靠的是啥?


    純純的蠻力,一力粗暴降十會!


    不過嘛,要是對上四個,那就得喘口氣了。


    五個?嘿嘿,八成得跪搓衣板。


    至於練家子?那更是得敬而遠之,畢竟人家一身功夫不是蓋的,殺人於無形之中。


    但林思安心裏有底。


    畢竟他有槍在手,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怕子彈不是?


    這不,拐進個小巷子,林思安就遇上事了。


    倆黑狗子正係著褲腰帶,地上躺著個衣衫淩亂的女子,一動不動。


    這畫麵,林思安秒懂。


    心裏那個火啊,蹭蹭往上漲。


    這年頭,巡警也幹這禽獸不如的勾當?


    對得起身上的皮嗎?


    “別動!舉起手來!”


    一個黑警還掏槍了,指著林思安。


    巡警配槍?


    這倆貨色真是例外中的例外,有槍也不奇怪。


    “老總,別開槍,我這就過來!”


    林思安表麵慌得一批,心裏頭卻穩如老狗。


    為啥?因為他有秘密武器——空間能力。


    子彈碰他?


    收!


    當然,要是被人偷襲,那他也得吃癟。


    “喲,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也是幹這種齷齪事的貨色,真讓人心寒啊。”


    黑皮狗一臉陰笑,這栽贓陷害的本事,簡直了!


    林思安心裏那個罵啊,臥槽,這就是傳說中的垃圾中的戰鬥機。


    毒瘤界的vip啊!


    林思安瞬間瞪大眼睛。


    心裏暗罵對方不要臉,歹毒至極。


    這明顯要陷害啊!


    想把對良家婦女的侵害罪栽到自己的頭上。


    這年頭隻有屈打成招,不可能測體液。說你幹了,這罪名算基本實錘了。


    更狠的是,他們可能沒想到,


    但林思安想到了——直接斃了林思安。


    事後隻需要做個筆錄說明。


    犯罪分子反抗,才不得不斃了。


    來一個死無對證,不是更簡單些?


    巡警步步逼近,將槍頂在林思安的腦袋上。


    另一個巡警手法老練地對林思安進行搜身,看樣子慣幹這種栽贓嫁禍的勾當。


    林思安將時機拿得很準。


    一個起心動念,搜身的黑警光速般消失,被收進了他的秘密空間裏。


    拿槍頂著他的那個,還沒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難以置信。一愣之間,林思安也把他拖進了空間。


    在空間裏,時間仿佛靜止,兩人都茫然不動,如同冰雕。


    林思安心念再動,一股狂暴的空間擠壓,兩個人的頭和心髒都碎裂了,就此死翹翹。


    不過,林思安並未立即將屍體放出空間。


    畢竟,他們是巡警。


    暴屍街頭影響太大,還是讓分身去處理,將他們沉江滅跡。


    隨後,林思安俯下身去。


    躺著的人一身狼藉,衣衫襤褸。


    他輕輕探了探地下那女子的鼻息,發現她已香消玉殞。


    再一看脖子上的掐痕,好狠!


    定是被活活掐死的。


    “這他媽還是人幹的嗎!人都被你們玩過了,還傷人性命!”


    林思安不禁覺得讓那兩個黑警死得太便宜了。


    “唉!”他歎了口氣,“也罷,就順手幫你收屍吧。


    “失蹤是不是比讓你家人得到你死亡的消息好些呢?,”他傷感地搖搖頭,至少還能抱有一絲希望。”


    說完,他也將這女子的遺體收入了空間。


    “我也是俠骨柔腸啊!”林思安心裏暗道。


    再走過一條巷子就是他的家了。


    林思安怕這裏的血腥會影響到自己家的風水,於是決定將這一片的“晦氣”也都收入空間,與那兩個“黑狗子”一同處理。


    “媽的!以後決不走這條路了。”


    林思安鬱悶地嘟囔著。


    最後,還是回到家了,被溫婉體貼的楊綽約一伺候,他心中的不快才煙消雲散。


    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遠離城市的喧囂與煩惱。


    雲情雨意之後,楊綽約柔聲說道:


    “爺,明兒我想到同仁堂那邊去看看。”


    “哦?你身子哪裏不舒服了嗎?”林思安立刻好奇。


    “是不是為伺候爺太過操勞了?”他體貼入微地詢問。


    這不,一聽說楊綽約要往同仁堂跑,林思安的心就跟被小貓咪撓了似的,揪得緊緊的。


    這家裏家外,簡直是楊綽約一手遮天,連他自個兒都被她寵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寶寶。


    萬一哪天她不在了,林思安估摸著得自個兒學怎麽穿衣吃飯了,想想都頭大。


    “小約兒啊,你要是太累了,可得跟爺我說,咱得悠著點兒,別把你累壞了。”


    林思安擺出一副“我很體貼”的樣子,其實心裏頭卻癢癢的,每晚的甜蜜時光他可舍不得斷。


    “爺,您誤會了。”


    楊綽約輕輕搖頭,一臉嬌羞:“爺對人家這麽好,伺候您是心甘情願的。隻是吧……”她說到這兒,眼神裏閃過一絲小憂鬱。


    “有啥子難言之隱,盡管說!爺又不會吃了你。”


    林思安一副“我很開明”的模樣,其實心裏已經準備好了一籮筐的安慰話。


    “爺,我跟了您四個月了,同床共枕也這麽久了,可我這肚子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楊綽約鼓起勇氣,眼眶都微微紅了,“人家想給您生個小公子,可現在看來,好像有點難……”


    “哎呀,這事兒啊!”


    林思安一聽,心裏頭那個暖啊,跟喝了蜜似的。


    “你盡管去同仁堂瞧瞧,那兒的中醫據說牛氣衝天,以前還是給皇上瞧病的呢。錢不是問題,床頭櫃裏大洋多的是,隨你取。”


    一聽是關於生娃的大事,林思安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他心想:隻要你人沒事,孩子嘛,早晚會有的,咱家又不差這口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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