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眼眶也紅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看到傻柱看她,秦淮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聲說道:“柱子,衛國哥說得對,你...你別這樣...”


    看到秦淮茹的樣子,傻柱心中更加愧疚。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林思安說道:“衛國哥,我...我沒事了,讓你擔心了。”


    林思安點了點頭,說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啊,就是太衝動了,以後遇事要冷靜,知道嗎?”


    傻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了,都散了吧!”林思安對圍觀的眾人說道,“都回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


    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也就紛紛散去。


    林思安扶著傻柱回到他的屋裏,秦淮茹也跟了進去。


    “柱子,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明天再說。”林思安安慰道。


    傻柱點了點頭,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母親的音容笑貌,以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恨,他恨賈張氏,恨她的貪婪和自私害死了自己的母親;他也恨自己,恨自己無能,不能保護好自己的母親。


    “柱子,你在想什麽呢?”秦淮茹坐在床邊,輕聲問道。


    傻柱轉頭看向秦淮茹,眼中的悲傷和痛苦讓秦淮茹心中一顫。


    “淮茹,你說...我是不是個廢物?我連自己的母親都保護不了...”傻柱的聲音沙啞而低沉。


    秦淮茹搖了搖頭,握住傻柱的手,柔聲說道:“柱子,你別這麽說,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我做得還不夠...”傻柱打斷秦淮茹的話,“如果我能早點發現我媽的異常,如果我能阻止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柱子...”秦淮茹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傻柱,隻能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希望自己的溫暖能夠給他一絲慰藉。


    傻柱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突然一把將秦淮茹拉倒在床上,緊緊地抱住她...


    “淮茹,我...我...” 傻柱的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秦淮茹被傻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她並沒有掙紮,隻是任由傻柱抱著自己。


    “柱子...” 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慌亂和...期待。


    傻柱看著近在咫尺的秦淮茹,她的臉頰因為羞澀而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迷離,紅唇微張,仿佛在邀請著他...


    傻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低頭吻了下去...


    “都住手!”


    一個洪亮的聲音如同平地驚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陰影中,看不清麵容,隻能看到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是誰啊?哪來的毛頭小子,敢管我們大院的事?!”許大茂捂著被傻柱打腫的臉,指著來人罵罵咧咧道。


    “就是,這小子誰啊?穿的這麽怪裏怪氣的,該不會是傻柱從哪找來的幫手吧?”


    “我看八成是,傻柱這小子平時看著窩囊,關鍵時候還真能找到幫手!”


    院子裏的人開始竊竊私語,對來人的身份議論紛紛。


    來人並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而是徑直走到傻柱麵前,借著昏暗的燈光,眾人才看清來人的長相——劍眉星目,鼻梁高挺,棱角分明的臉上寫滿了剛毅,一身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卻掩蓋不住他挺拔的身姿,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你是......?”傻柱愣愣地看著來人,眼前的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但卻莫名地感覺到一股熟悉感。


    來人並沒有回答傻柱的問題,而是轉頭看向林思安,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沒事吧?”


    林思安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來人點了點頭,然後猛地轉身,一把抓住傻柱的衣領,像拎小雞仔一樣將他提了起來。


    “你幹什麽?!”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拚命掙紮著,但無論他怎麽用力,都無法掙脫來人的鉗製。


    “你放開我哥!”


    秦淮茹見狀,不顧一切地衝上來,想要將傻柱從來人手中救出來。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來人一記淩厲的眼神嚇得停住了腳步。


    “你......你想幹什麽?”秦淮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從未見過如此淩厲的眼神,仿佛能看穿她內心的一切想法。


    “滾一邊去!”來人冷冷地吐出三個字,然後將目光轉向傻柱,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就是何雨柱?”


    “你......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傻柱被來人的氣勢震懾住了,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


    “哼,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的一切。”來人冷笑一聲,然後將傻柱重重地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仿佛碰了什麽髒東西一樣。


    “你......你到底是誰?”傻柱從地上爬起來,驚疑不定地看著來人,他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而操控他的人,就是眼前這個神秘的陌生人。


    “我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來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轉身走向院門口,“跟我走。”


    “去哪?”傻柱下意識地問道。


    “去一個你該去的地方。”來人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話,然後邁步走出了四合院。


    傻柱愣在原地,內心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不知道來人是誰,也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裏,但他冥冥之中感覺到,自己的命運,或許將因此而改變......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暈頭轉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來人粗暴地拽著胳膊,一路拖出了四合院。


    “哎呦哎呦,疼疼疼!你誰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傻柱一路掙紮著,奈何對方力氣太大,他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拖著走,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周圍鄰居們看傻柱這幅狼狽模樣,非但不幫忙,反而指指點點,幸災樂禍起來。


    “哎呦,傻柱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吧!”


    “活該!平時仗著自己會幾下子炒菜,在院裏作威作福的,這回遭報應了!”


    “就是,讓他平時欺負人,這下好了,被人收拾了吧!”


    ......


    聽著周圍人的嘲諷,傻柱又羞又惱,可他現在被鉗製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在心裏暗罵:都他媽的給我等著,等我回頭收拾你們!


    來人對周圍的聲音充耳不聞,拖著傻柱七拐八拐,來到一條僻靜的小巷子裏,這才鬆開了手。


    “哎呦喂,疼死我了!”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胳膊,抬頭怨恨地瞪著來人,“你到底是誰啊?抓我來這兒幹什麽?”


    借著月光,傻柱這才看清來人的長相,竟然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林思安!


    “衛國?怎麽是你?!”傻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林思安不是早就搬走了嗎?怎麽突然回來了?還把自己抓到這兒來?


    林思安居高臨下地看著傻柱,眼神複雜,有憐憫,有憤怒,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柱子,你這些年,怎麽變成現在這樣了?”林思安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失望。


    “我變成什麽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傻柱被林思安的話問得一頭霧水,他怎麽就變成這樣了?他一直都這樣啊!


    “你還問我怎麽了?”林思安指著傻柱的鼻子,痛心疾首地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吃懶做,遊手好閑,整天就知道和院裏那些長舌婦混在一起,你對得起你爹媽的養育之恩嗎?!”


    “我......”傻柱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柱子,我這次回來,就是想把你帶走的。”林思安說著,伸手拉起傻柱,“跟我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們重新開始!”


    傻柱愣愣地看著林思安,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走?去哪兒?”


    “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林思安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這些年在外麵,可不是白混的......”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暈頭轉向,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來人粗暴地拽著胳膊,一路拖出了四合院。


    “哎喲,哎喲,你丫誰啊,輕點兒!我骨頭都要散架了!”傻柱踉踉蹌蹌地跟著,嘴裏罵罵咧咧。


    來人卻一言不發,仿佛沒聽到他的抱怨,腳下生風,很快就帶著他穿過幾條胡同,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子前。


    傻柱抬頭一看,隻見院門上方掛著一塊匾額,上麵龍飛鳳舞地寫著三個大字——“聽雨軒”。這字跡蒼勁有力,卻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看得傻柱心裏直發毛。


    “這、這是哪兒啊?你帶我來這兒幹嘛?”傻柱心裏七上八下,忍不住開口問道。


    來人終於停下了腳步,回頭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麽,怕了?”


    “誰、誰怕了!”傻柱梗著脖子反駁道,隻是聲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怕就對了。”來人冷笑一聲,推開院門,將傻柱一把推了進去,“給我好好在這兒待著,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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