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灰溜溜地回到了
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 作者：尚書府的楊佩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是啊，你都借了好幾家了，什麽時候才能還清啊？”
“我們也要養家糊口啊，總不能把錢都借給你吧？”
......
傻柱被鄰居們說得麵紅耳赤，羞愧難當，隻能灰溜溜地回到了家裏。
“怎麽樣？借到錢了嗎？”秦淮茹看到傻柱空手而歸，頓時臉色一沉，語氣不善地問道。
“沒......沒借到......”傻柱低著頭，不敢直視秦淮茹的眼睛。
“什麽？沒借到？”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怎麽搞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棒梗買鞋子！你個沒用的東西！”
說著，秦淮茹便拿起掃帚，對著傻柱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
“你打我幹什麽？我又沒做錯什麽？”傻柱一邊躲閃著秦淮茹的攻擊，一邊委屈地說道。
“你還敢頂嘴？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秦淮茹越說越氣，下手也越來越重。
傻柱被打得抱頭鼠竄，卻又不敢還手，隻能任由秦淮茹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英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傻柱痛苦地抱住頭，那些畫麵卻像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無法接受，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要和他一起過日子的女人，竟然會背叛他，欺騙他！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傻柱猛地抬起頭，雙眼通紅地盯著那片光幕，嘶吼道，“你騙我！你為什麽要騙我！”
蒼老的聲音卻隻是發出一聲輕歎，帶著一絲悲憫：“我給你看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痛苦，而是為了讓你看清現實，早做打算。”
“現實？什麽狗屁現實！”傻柱怒吼道，“淮茹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定是有什麽苦衷的！”
“苦衷？嗬嗬......”蒼老的聲音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她會有 什麽苦衷？她隻不過是把你當成冤大頭，一個可以讓她和她的孩子們過上好日子的工具罷了。”
“你住口！你胡說！”傻柱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來，想要衝進光幕中，撕碎那個說話的人。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
當傻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周圍的環境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這是哪兒？”傻柱掙紮著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敗不堪的房間裏，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你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傻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正坐在床邊，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
“你是誰？這是哪兒？”傻柱警惕地看著老頭，問道。
“這裏是......你家。”老頭歎了口氣，說道。
“我家？我家不是......”傻柱剛想反駁，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道閃電，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現出來。
他記起來了，這裏是情滿四合院，而他，是四合院裏那個出了名的“傻柱”，何雨柱。
“我......我回來了？”傻柱喃喃自語道，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沒回來，你隻是做了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夢？”傻柱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是啊，隻是一個夢而已，一個噩夢......”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破舊的衣服，心中五味雜陳。
“孩子，你沒事吧？”老頭關切地問道。
傻柱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壓抑下去，抬起頭，對老頭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沒事，大爺，謝謝你。”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頭慈祥地笑了笑，將手中的粥遞給傻柱，“來，把這碗粥喝了吧，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傻柱接過粥碗，低頭喝了起來。
粥很燙，卻讓他感到無比的溫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奶奶還在世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給他煮一碗熱騰騰的粥。
“孩子，你剛才說你做了個夢，夢到什麽了？”老頭問道。
傻柱喝了一口粥，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在夢中看到的事情告訴了老頭。
“你說什麽？秦淮茹她......”老頭聽完傻柱的講述，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大爺，你說，淮茹她真的會像夢裏那樣對我嗎？”傻柱抬起頭，看著老頭，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
老頭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傻柱的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傳了進來：
“傻柱！你個死鬼！躲在屋裏幹什麽呢？還不趕緊出來做飯！老娘和孩子都餓死了！”
傻柱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愣住了，手中的粥碗“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傻柱痛苦地抱著頭，那些畫麵卻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蒼老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將他一步步拖入絕望的深淵。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傻柱猛地站起來，朝著虛無的空間嘶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你不必掙紮了，這就是你的命，你逃不掉的。”那個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嘲笑傻柱的無知和無力。
傻柱隻覺得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卻又透著一絲陌生。
“傻柱，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傻柱抬頭一看，隻見秦淮茹正坐在床邊，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
她穿著白色的的確良襯衫，頭發梳成兩條烏黑的長辮子，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我見猶憐。傻柱恍惚間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他們初識的時候。
“淮茹，我這是怎麽了？”傻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
“你呀，在公園裏突然暈倒了，可把大家嚇壞了。還好我今天正好路過，把你送到了醫院。”秦淮茹說著，伸手幫傻柱掖了掖被角。
“是......是你送我來的？”傻柱有些難以置信，難道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當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有誰啊？你看看你，都燒糊塗了。”秦淮茹嗔怪地看了傻柱一眼，那眼神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傻柱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那個蒼老的聲音。
“淮茹，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傻柱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
“有沒有什麽？”秦淮茹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傻柱鼓起勇氣，直視著秦淮茹的眼睛。
秦淮茹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傻柱，你怎麽能這麽懷疑我呢？我對你怎麽樣，你心裏不清楚嗎？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都忘了嗎？你怎麽能這樣冤枉我呢？”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傻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更加矛盾了。
“淮茹，你別哭，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往心裏去。”傻柱手足無措地安慰著秦淮茹，心裏卻更加迷茫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那個悲慘的結局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秦淮茹和傻柱親密的樣子，臉色頓時一沉。
“秦淮茹，你怎麽在這兒？”男人的語氣充滿了質問，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傻柱看著這個男人，頓時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李副廠長，我......”秦淮茹看到來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支支吾吾地解釋著，眼神卻有意無意地躲閃著傻柱的目光。
傻柱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難道那個蒼老的聲音說的是真的？
“李副廠長，我，我來醫院看看我一個遠房表妹。”秦淮茹慌慌張張地解釋，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傻柱對視。
“遠房表妹？我怎麽沒聽說過你還有個表妹住在這兒？”李副廠長顯然不相信秦淮茹的解釋，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秦淮茹被李副廠長問得啞口無言，臉色更加蒼白，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傻柱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裏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那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個傻子！你以為秦淮茹真的愛你嗎？她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
傻柱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陣發黑，差點再次暈倒過去。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因為身體虛弱，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傻柱，你沒事吧？”秦淮茹看到傻柱的異樣，連忙上前扶住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心虛。
“我們也要養家糊口啊，總不能把錢都借給你吧？”
......
傻柱被鄰居們說得麵紅耳赤，羞愧難當，隻能灰溜溜地回到了家裏。
“怎麽樣？借到錢了嗎？”秦淮茹看到傻柱空手而歸，頓時臉色一沉，語氣不善地問道。
“沒......沒借到......”傻柱低著頭，不敢直視秦淮茹的眼睛。
“什麽？沒借到？”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你怎麽搞的？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看你就是不想給棒梗買鞋子！你個沒用的東西！”
說著，秦淮茹便拿起掃帚，對著傻柱劈頭蓋臉地打了過來。
“你打我幹什麽？我又沒做錯什麽？”傻柱一邊躲閃著秦淮茹的攻擊，一邊委屈地說道。
“你還敢頂嘴？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秦淮茹越說越氣，下手也越來越重。
傻柱被打得抱頭鼠竄，卻又不敢還手，隻能任由秦淮茹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英俊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門口......
傻柱痛苦地抱住頭，那些畫麵卻像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他無法接受，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要和他一起過日子的女人，竟然會背叛他，欺騙他！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傻柱猛地抬起頭，雙眼通紅地盯著那片光幕，嘶吼道，“你騙我！你為什麽要騙我！”
蒼老的聲音卻隻是發出一聲輕歎，帶著一絲悲憫：“我給你看這些，不是為了讓你痛苦，而是為了讓你看清現實，早做打算。”
“現實？什麽狗屁現實！”傻柱怒吼道，“淮茹她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定是有什麽苦衷的！”
“苦衷？嗬嗬......”蒼老的聲音仿佛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她會有 什麽苦衷？她隻不過是把你當成冤大頭，一個可以讓她和她的孩子們過上好日子的工具罷了。”
“你住口！你胡說！”傻柱怒不可遏，猛地站起身來，想要衝進光幕中，撕碎那個說話的人。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邁出一步，就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
當傻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木板床上，周圍的環境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黴的味道。
“這是哪兒？”傻柱掙紮著坐起身，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破敗不堪的房間裏，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
“你醒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傻柱轉頭一看，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正坐在床邊，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
“你是誰？這是哪兒？”傻柱警惕地看著老頭，問道。
“這裏是......你家。”老頭歎了口氣，說道。
“我家？我家不是......”傻柱剛想反駁，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道閃電，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湧現出來。
他記起來了，這裏是情滿四合院，而他，是四合院裏那個出了名的“傻柱”，何雨柱。
“我......我回來了？”傻柱喃喃自語道，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沒回來，你隻是做了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老頭搖了搖頭，說道。
“夢？”傻柱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是啊，隻是一個夢而已，一個噩夢......”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粗糙的雙手，破舊的衣服，心中五味雜陳。
“孩子，你沒事吧？”老頭關切地問道。
傻柱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情緒壓抑下去，抬起頭，對老頭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沒事，大爺，謝謝你。”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老頭慈祥地笑了笑，將手中的粥遞給傻柱，“來，把這碗粥喝了吧，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傻柱接過粥碗，低頭喝了起來。
粥很燙，卻讓他感到無比的溫暖，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奶奶還在世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給他煮一碗熱騰騰的粥。
“孩子，你剛才說你做了個夢，夢到什麽了？”老頭問道。
傻柱喝了一口粥，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在夢中看到的事情告訴了老頭。
“你說什麽？秦淮茹她......”老頭聽完傻柱的講述，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大爺，你說，淮茹她真的會像夢裏那樣對我嗎？”傻柱抬起頭，看著老頭，眼中充滿了迷茫和無助。
老頭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傻柱的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一個尖銳刻薄的聲音傳了進來：
“傻柱！你個死鬼！躲在屋裏幹什麽呢？還不趕緊出來做飯！老娘和孩子都餓死了！”
傻柱聽到這個聲音，頓時愣住了，手中的粥碗“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傻柱痛苦地抱著頭，那些畫麵卻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腦海裏，揮之不去。蒼老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像是一隻無形的手，將他一步步拖入絕望的深淵。
“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傻柱猛地站起來，朝著虛無的空間嘶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你不必掙紮了，這就是你的命，你逃不掉的。”那個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嘲笑傻柱的無知和無力。
傻柱隻覺得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卻又透著一絲陌生。
“傻柱，你醒了？可擔心死我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傻柱抬頭一看，隻見秦淮茹正坐在床邊，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
她穿著白色的的確良襯衫，頭發梳成兩條烏黑的長辮子，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我見猶憐。傻柱恍惚間以為自己回到了過去，回到了那個他們初識的時候。
“淮茹，我這是怎麽了？”傻柱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
“你呀，在公園裏突然暈倒了，可把大家嚇壞了。還好我今天正好路過，把你送到了醫院。”秦淮茹說著，伸手幫傻柱掖了掖被角。
“是......是你送我來的？”傻柱有些難以置信，難道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
“當然是我了，不然還能有誰啊？你看看你，都燒糊塗了。”秦淮茹嗔怪地看了傻柱一眼，那眼神溫柔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傻柱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心中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那個蒼老的聲音。
“淮茹，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有沒有......”傻柱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
“有沒有什麽？”秦淮茹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傻柱鼓起勇氣，直視著秦淮茹的眼睛。
秦淮茹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傻柱，你怎麽能這麽懷疑我呢？我對你怎麽樣，你心裏不清楚嗎？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都忘了嗎？你怎麽能這樣冤枉我呢？”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傻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更加矛盾了。
“淮茹，你別哭，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別往心裏去。”傻柱手足無措地安慰著秦淮茹，心裏卻更加迷茫了。
他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難道他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那個悲慘的結局嗎？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秦淮茹和傻柱親密的樣子，臉色頓時一沉。
“秦淮茹，你怎麽在這兒？”男人的語氣充滿了質問，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傻柱看著這個男人，頓時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李副廠長，我......”秦淮茹看到來人，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支支吾吾地解釋著，眼神卻有意無意地躲閃著傻柱的目光。
傻柱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難道那個蒼老的聲音說的是真的？
“李副廠長，我，我來醫院看看我一個遠房表妹。”秦淮茹慌慌張張地解釋，眼神飄忽不定，不敢與傻柱對視。
“遠房表妹？我怎麽沒聽說過你還有個表妹住在這兒？”李副廠長顯然不相信秦淮茹的解釋，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我，我......”秦淮茹被李副廠長問得啞口無言，臉色更加蒼白，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
傻柱看著秦淮茹這副模樣，心裏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那個蒼老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個傻子！你以為秦淮茹真的愛你嗎？她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
傻柱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陣發黑，差點再次暈倒過去。他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卻因為身體虛弱，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傻柱，你沒事吧？”秦淮茹看到傻柱的異樣，連忙上前扶住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和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