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早點回去休息
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 作者：尚書府的楊佩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淮茹，我沒事。”傻柱抹了一把臉，咧嘴笑道，“這小子仗著自己有點能耐，整天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今天我終於教訓了他一頓，真是痛快！”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邊，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輕聲說道：“你呀，就是太衝動了，許大茂可不是好惹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怕什麽，我行的端坐得正，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傻柱滿不在乎地說，但心裏卻暗暗記住了秦淮茹的話。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秦淮茹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淮茹，你等一下。”傻柱叫住了秦淮茹，他猶豫了一下，從懷裏掏出那本泛黃的書，“這個給你。”
“這是什麽？”秦淮茹好奇地接過書。
“我也不知道，在舊貨市場淘換來的。”傻柱撓了撓頭，“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買回來了。”
秦淮茹翻開書，隻見扉頁上寫著幾個繁體字：“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她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看向傻柱。
“這書名怎麽怪怪的？”
“誰知道呢，估計是哪個酸秀才寫的玩意兒吧。”傻柱不以為意地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就拿回去看看，說不定能解悶。”
秦淮茹點點頭，把書收了起來。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哎，好。”
傻柱目送著秦淮茹離開，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他看著秦淮茹婀娜的背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溫柔的笑容，白皙的皮膚，還有那豐滿的身材......
“哎，想什麽呢！”傻柱甩了甩腦袋，試圖趕走那些不該有的念頭，“人家可是賈家的媳婦，你可別亂來！”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家後，傻柱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剛才和許大茂打架的場景，還有秦淮茹那擔憂的眼神。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傻柱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他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索性坐起身，點燃一根煙，開始思考起自己的人生。
他何嚐不想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子，過上 normal 人的生活？可現實卻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打入深淵。
“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被人叫做傻柱嗎？”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不，我不要這樣！”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那本泛黃的書，翻開第一頁。
書頁上，一行行繁體字映入眼簾，像是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傻柱一字一句地讀著，漸漸地，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這......這怎麽可能？！”
他翻過一頁，繼續讀下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從震驚到疑惑，從疑惑到興奮，最後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狂熱。
“原來......還可以這樣！”
傻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直跳，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秦淮茹焦急的聲音：
“傻柱！傻柱！快開門！出事了！”
傻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心還在砰砰直跳。秦淮茹的聲音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出什麽事了，淮茹，你慢點說！”
秦淮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賈張氏...賈張氏她...不行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懵了，賈張氏雖然平時作天作地，但畢竟是院裏年紀最大的長輩，這突然就不行了，他心裏也堵得慌。
“走，去看看！”
兩人一路小跑到賈家，屋裏已經亂成一團。賈張氏躺在床上，臉色青白，嘴唇發紫，進氣少出氣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這...這可怎麽辦啊！”秦淮茹六神無主，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傻柱看著這場景，心裏也亂糟糟的。他雖然和賈張氏不對付，但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別哭了，快去叫大夫啊！”
“已經去叫了，還沒回來呢！”
屋裏亂哄哄的，棒梗和小當槐花三個孩子也被這場景嚇得哇哇大哭。傻柱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切，突然想起那本書裏的一段話：
“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若想改變命運，唯有......”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淮茹，你相信我嗎？”
秦淮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你說什麽我都信，你快想想辦法啊！”
傻柱點點頭，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把她拉到屋外。
“我有辦法救賈張氏，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你說，隻要能救媽，讓我做什麽都行！”秦淮茹急切地說。
傻柱看著秦淮茹焦急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他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秦淮茹愣住了，她沒想到傻柱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臉頰頓時羞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掙紮。
“傻柱，你...你別這樣...”
“淮茹，我愛你！我早就愛上你了！我不想再看著你和賈家糾纏不清了，你跟我走吧！”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目光灼熱地盯著她。
秦淮茹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看著傻柱堅定的眼神，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賈家的鄰居們簇擁著一位老大夫走進屋內，秦淮茹趕緊甩開傻柱的手，慌慌張張地跑了進去。
傻柱站在原地，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抬頭望向夜空，繁星點點，卻照不亮他心中的迷茫。
“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嗎？”
傻柱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抓起衣服就往外衝。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秦淮茹出事了！
剛跑到院子裏，就看見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披頭散發，拍著大腿哭天搶地：“哎呦，我的兒啊！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啊！你走了，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傻柱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賈家門口，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肩膀，急切地問道：“賈張氏，你這是怎麽了？淮茹呢？”
賈張氏看到是傻柱，哭聲更大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在傻柱的衣服上：“傻柱啊！你可得為我們家淮茹做主啊！我家東旭，沒了啊！”
傻柱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賈東旭，沒了？
“到底怎麽回事？” 傻柱抓住賈張氏的胳膊，手上不自覺地用力，疼得賈張氏嗷嗷直叫。
“哎呦，傻柱，你輕點！我骨頭都要斷了！” 賈張氏吃痛，趕緊解釋道，“東旭他......他下班路上，被一輛突突車撞了，當場就......就......”
傻柱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陣發黑。賈東旭死了？那個雖然好吃懶做，但好歹是秦淮茹丈夫的男人，就這麽沒了？
他無力地鬆開賈張氏，跌跌撞撞地走進賈家。隻見秦淮茹癱坐在床邊，雙眼無神，懷裏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
看到這一幕，傻柱的心像被刀絞一樣，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走到秦淮茹身邊，想說些什麽安慰的話，卻發現自己喉嚨幹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秦淮茹似乎感覺到了傻柱的到來，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傻柱......” 秦淮茹的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東旭......他走了......”
傻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能說什麽呢？說節哀順變？說會照顧她和孩子？這些話在死亡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隻能伸出手，笨拙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試圖用這種方式傳遞一絲安慰。
秦淮茹沒有躲閃，任由傻柱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肩頭。她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孩子，眼淚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孩子稚嫩的臉上。
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母親的悲傷，哭聲更大了，小臉漲得通紅。
秦淮茹趕緊哄著孩子，聲音顫抖著，卻強裝鎮定：“乖，棒梗乖，不哭了，媽媽在......”
看著眼前這一幕，傻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對秦淮茹來說，真正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一個柔弱的女人，帶著三個孩子，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而他，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又能為她做些什麽呢？
傻柱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本泛黃的書，以及書名上那幾個怪異的字：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
難道，這就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傻柱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拉開房門。
“怎麽了淮茹？出什麽事兒了，慌慌張張的？”
秦淮茹上氣不接下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說：“傻柱，快......快跟我走，棒梗......棒梗出事了！”
傻柱一聽“棒梗”兩個字，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他二話不說，抓起外套就跟著秦淮茹衝出了家門。
秦淮茹走到傻柱身邊，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領，輕聲說道：“你呀，就是太衝動了，許大茂可不是好惹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怕什麽，我行的端坐得正，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傻柱滿不在乎地說，但心裏卻暗暗記住了秦淮茹的話。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秦淮茹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淮茹，你等一下。”傻柱叫住了秦淮茹，他猶豫了一下，從懷裏掏出那本泛黃的書，“這個給你。”
“這是什麽？”秦淮茹好奇地接過書。
“我也不知道，在舊貨市場淘換來的。”傻柱撓了撓頭，“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買回來了。”
秦淮茹翻開書，隻見扉頁上寫著幾個繁體字：“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她眉頭微微一皺，疑惑地看向傻柱。
“這書名怎麽怪怪的？”
“誰知道呢，估計是哪個酸秀才寫的玩意兒吧。”傻柱不以為意地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你就拿回去看看，說不定能解悶。”
秦淮茹點點頭，把書收了起來。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哎，好。”
傻柱目送著秦淮茹離開，心裏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他看著秦淮茹婀娜的背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她溫柔的笑容，白皙的皮膚，還有那豐滿的身材......
“哎，想什麽呢！”傻柱甩了甩腦袋，試圖趕走那些不該有的念頭，“人家可是賈家的媳婦，你可別亂來！”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回到家後，傻柱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剛才和許大茂打架的場景，還有秦淮茹那擔憂的眼神。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她了？”傻柱心裏咯噔一下，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揮之不去了。
他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索性坐起身，點燃一根煙，開始思考起自己的人生。
他何嚐不想找個好女人結婚生子，過上 normal 人的生活？可現實卻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打入深淵。
“難道我真的要一輩子被人叫做傻柱嗎？”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
“不，我不要這樣！”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那本泛黃的書，翻開第一頁。
書頁上，一行行繁體字映入眼簾，像是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傻柱一字一句地讀著，漸漸地，他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這......這怎麽可能？！”
他翻過一頁，繼續讀下去，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從震驚到疑惑，從疑惑到興奮，最後變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狂熱。
“原來......還可以這樣！”
傻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直跳，仿佛有什麽東西要破土而出。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接著是秦淮茹焦急的聲音：
“傻柱！傻柱！快開門！出事了！”
傻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心還在砰砰直跳。秦淮茹的聲音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出什麽事了，淮茹，你慢點說！”
秦淮茹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賈張氏...賈張氏她...不行了！”
傻柱一聽這話，頓時懵了，賈張氏雖然平時作天作地，但畢竟是院裏年紀最大的長輩，這突然就不行了，他心裏也堵得慌。
“走，去看看！”
兩人一路小跑到賈家，屋裏已經亂成一團。賈張氏躺在床上，臉色青白，嘴唇發紫，進氣少出氣多，眼看就要不行了。
“這...這可怎麽辦啊！”秦淮茹六神無主，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傻柱看著這場景，心裏也亂糟糟的。他雖然和賈張氏不對付，但也不至於見死不救。
“別哭了，快去叫大夫啊！”
“已經去叫了，還沒回來呢！”
屋裏亂哄哄的，棒梗和小當槐花三個孩子也被這場景嚇得哇哇大哭。傻柱看著這亂糟糟的一切，突然想起那本書裏的一段話：
“人死如燈滅，一了百了。若想改變命運，唯有......”
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淮茹，你相信我嗎？”
秦淮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傻柱，你說什麽我都信，你快想想辦法啊！”
傻柱點點頭，一把拉住秦淮茹的手，把她拉到屋外。
“我有辦法救賈張氏，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事？你說，隻要能救媽，讓我做什麽都行！”秦淮茹急切地說。
傻柱看著秦淮茹焦急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他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秦淮茹愣住了，她沒想到傻柱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臉頰頓時羞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掙紮。
“傻柱，你...你別這樣...”
“淮茹，我愛你！我早就愛上你了！我不想再看著你和賈家糾纏不清了，你跟我走吧！”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目光灼熱地盯著她。
秦淮茹的手微微顫抖著，她看著傻柱堅定的眼神，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賈家的鄰居們簇擁著一位老大夫走進屋內，秦淮茹趕緊甩開傻柱的手，慌慌張張地跑了進去。
傻柱站在原地，看著秦淮茹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抬頭望向夜空，繁星點點，卻照不亮他心中的迷茫。
“老天爺，你是在玩我嗎？”
傻柱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抓起衣服就往外衝。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秦淮茹出事了！
剛跑到院子裏，就看見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披頭散發，拍著大腿哭天搶地：“哎呦，我的兒啊！你怎麽就這麽命苦啊！你走了，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傻柱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賈家門口，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肩膀，急切地問道：“賈張氏，你這是怎麽了？淮茹呢？”
賈張氏看到是傻柱，哭聲更大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在傻柱的衣服上：“傻柱啊！你可得為我們家淮茹做主啊！我家東旭，沒了啊！”
傻柱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賈東旭，沒了？
“到底怎麽回事？” 傻柱抓住賈張氏的胳膊，手上不自覺地用力，疼得賈張氏嗷嗷直叫。
“哎呦，傻柱，你輕點！我骨頭都要斷了！” 賈張氏吃痛，趕緊解釋道，“東旭他......他下班路上，被一輛突突車撞了，當場就......就......”
傻柱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陣陣發黑。賈東旭死了？那個雖然好吃懶做，但好歹是秦淮茹丈夫的男人，就這麽沒了？
他無力地鬆開賈張氏，跌跌撞撞地走進賈家。隻見秦淮茹癱坐在床邊，雙眼無神，懷裏抱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嬰兒。
看到這一幕，傻柱的心像被刀絞一樣，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走到秦淮茹身邊，想說些什麽安慰的話，卻發現自己喉嚨幹澀，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秦淮茹似乎感覺到了傻柱的到來，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的木偶。
“傻柱......” 秦淮茹的聲音沙啞，帶著濃重的鼻音，“東旭......他走了......”
傻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能說什麽呢？說節哀順變？說會照顧她和孩子？這些話在死亡麵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隻能伸出手，笨拙地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試圖用這種方式傳遞一絲安慰。
秦淮茹沒有躲閃，任由傻柱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肩頭。她低下頭，看著懷裏的孩子，眼淚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孩子稚嫩的臉上。
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母親的悲傷，哭聲更大了，小臉漲得通紅。
秦淮茹趕緊哄著孩子，聲音顫抖著，卻強裝鎮定：“乖，棒梗乖，不哭了，媽媽在......”
看著眼前這一幕，傻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對秦淮茹來說，真正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一個柔弱的女人，帶著三個孩子，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
而他，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又能為她做些什麽呢？
傻柱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本泛黃的書，以及書名上那幾個怪異的字：四合院：從舊社會開始......
難道，這就是改變命運的機會？
傻柱猛地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拉開房門。
“怎麽了淮茹？出什麽事兒了，慌慌張張的？”
秦淮茹上氣不接下氣，胸脯劇烈起伏著，她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說：“傻柱，快......快跟我走，棒梗......棒梗出事了！”
傻柱一聽“棒梗”兩個字，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他二話不說，抓起外套就跟著秦淮茹衝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