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到了宴會這天。


    晚上的許家,各色豪車在許家老宅門口停下,管家和傭人們守在門口,為前來赴宴的客人引路。


    每個人都為了這場宴會盛裝打扮,老宅內一派富麗堂皇,熟識的人彼此寒暄拉近關係。


    臥室裏,妙妙乖乖坐在梳妝台前任由奶奶給自己打扮。


    今天是妙妙第一次在眾人麵前露相,宋秀禾抱以萬分的重視,特意請了設計大師給妙妙設計了一身禮服,還拍了一頂價值一億兩千萬的皇冠。


    此時妙妙穿著一身粉色蓬蓬裙,紮著兩個可可愛愛的小揪揪,頭頂小皇冠,整隻崽顯得粉嫩嫩一團。


    宋女士看著被自己精心打扮的小娃娃,忍不住在小崽子粉嘟嘟的小奶膘上狠狠親了一口。


    嘖,她家崽兒真嫩。


    這一口下去滿口奶香,要不然宋秀禾自製力強,她都想咬一口嚐嚐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那麽甜香可口了。


    突然被親親的妙妙小朋友羞羞的捂著臉,濕漉漉的眼睛懵懵的望著奶奶。


    “奶奶親妙妙!”


    這小眼神看得宋女士是越發的蠢蠢欲動:“奶奶親一口怎麽啦?”


    小胖崽兒扭扭捏捏,摳著手手:“那妙妙也要親親奶奶。”


    說吧撅著嘴在宋女士臉上印下一枚濕漉漉的香吻。


    宋秀禾還是第一次被小孫女親親,這嘴一下就揚了起來,都要咧到耳後根了。


    摟緊小家夥軟軟的身子,宋秀禾是怎麽疼都覺得不為過。


    她家小崽兒怎麽就這麽惹人疼呢。


    還是許品良推開門打斷了宋女士的蠢蠢欲動:“差不多了,老婆,該帶妙妙下去了。”


    “知道了。”宋秀禾應了聲,給妙妙理了理小裙子,柔聲道:“我們要下去了,妙妙放輕鬆,就是出去玩一玩,認識一些人,不用緊張。”


    妙妙抿抿嘴,用力點頭:“好噠。”


    宴會大廳,眾人交杯推盞,彼此之間保持著禮貌客氣的笑容。


    這場宴會幾乎聚齊了a市乃至全國有頭有臉的富豪家族,是個結交人脈的好時機,尤其是對於一些正處於發展階段的公司而言。


    不少人就是從這個,求爺爺告奶奶求來了一張請柬,這不得抓住時機好好結交一番。


    突然,全場燈光暗了下來,一道光射在旋轉樓梯上。


    一身旗袍高貴優雅的夫人緩緩從二樓下來,懷裏抱著個粉雕玉琢的奶團子。


    小家夥睜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大廳的人,即便是麵對這麽多人的目光也絲毫不怯場,反而衝著眾人甜甜的笑了。


    “大家好,這是妙妙,我的孫女,許家的珍寶,也是清桉之後唯一的繼承人。”


    高台之上,宋秀禾和許品良並立,話說的簡單,卻讓在場的所有人意識到,許家日後的所屬權歸到了那個懵懵懂懂的幼崽手中。


    看著台上一臉懵懂的小家夥,台下的人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有的人出生是牛馬,而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我們一輩子也不一定能達到的高度,人家出生就已經在了。”


    偏偏那人還什麽都不知道。


    也有人天生樂觀,笑哈哈道:“我們也不差不是,憑自己的努力能到這個階層已經很不錯了。”


    倒也是。


    能參加這個宴會的,無不是人中龍鳳。


    這麽一想,原本心裏不是滋味兒的人這下好受了不少。


    簡單的宣布了最重要的事後,宋秀禾帶著妙妙下來,許品良留下一句“大家吃好喝好”便也跟著下去。


    許清桉在台下等著,從宋秀禾手裏接過妙妙。


    “餓了沒?”許清桉一邊問,一邊熟練的摸摸小家夥的肚子。


    嗯,癟癟的,大概是餓了。


    果不其然,許清桉得到結論的同時,小家夥撅著嘴巴喊起了餓。


    這是老父親這幾天學會的技能。


    “餓了就吃點兒。”


    宴會上準備了不少吃的,許清桉抱著妙妙來到角落放著食物的地方。


    這裏的人並不多,或者說來這兒的人沒幾個是為了吃過來的,都忙著結交人脈,壓根兒沒功夫吃東西。


    看到這麽多吃的,小崽子眼睛都要放光了。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小破崽兒毫不客氣的點菜。


    許清桉也樂意縱著小家夥,把妙妙點的東西全都拿了過來。


    每個盤子的份量不算多,小家夥挨個兒一樣吃兩口,全都嚐了一遍,小肚子正正好填飽。


    抱著圓溜溜的肚皮,妙妙懶洋洋的靠在許清桉懷裏,小短腿晃晃悠悠。


    “要揉肚肚。”


    愛嬌的小朋友抓著許清桉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許清桉輕輕揉著小家夥的肚子,力道剛剛合適,不一會兒,妙妙就舒服的昏昏欲睡,張著小嘴小貓崽兒似的打起小呼嚕。


    小家夥臉蛋兒貼著許清桉的胸口,肉嘟嘟的小臉擠出圓潤的弧度。


    許清桉唇角輕勾,目光柔和的看著睡著的幼崽。


    這是他的女兒,雖然弱小脆弱,但是卻會抱著自己甜甜的叫爸爸,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軟聲軟氣的撒嬌的女兒。


    即便沒有血緣關係,許清桉也油然而生一種難以抑製的父愛。


    許清桉小心的換了個姿勢,讓妙妙睡的更舒服些。


    “清桉。”


    溫婉的女聲響起,穿著一身白裙,容貌精致出眾的女人站在許清桉麵前,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許清桉懷裏熟睡的幼崽。


    許清桉抬頭,不鹹不淡的問:“有什麽事嗎?我女兒在休息,沒事的話請你回避。”


    絲毫不近人情的話語讓聞薇臉色一白,但她還是強撐著問:


    “孩子媽媽是誰?”


    她不甘心,明明她等許清桉等了這麽多年,她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冒出一個孩子。


    聞薇自小就喜歡許清桉,但多次和許清桉表白都以失敗告終,許清桉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但這並沒有讓聞薇泄氣,她知道許清桉性格冷淡,不近女色,所以即便她失敗了,別人也不會成功。


    她可以等,一直等到許清桉改變心意。


    可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人讓許清桉破了戒,甚至還為許清桉生下了一個孩子。


    “這和你無關吧?”許清桉捂著妙妙的耳朵,蹙著眉頭有些不耐煩。


    他以為聞薇被自己拒絕以後就會識趣的離開,卻不想她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聞薇不管不顧的追問:“我知道,你還沒有結婚,沒有登記,所以你並不喜歡孩子媽媽對嗎?”


    “隻要你想,我可以接受這個孩子,既然你一直沒有爆出孩子媽媽的消息,就證明她不是我們圈子裏的人,你們是不可能結婚的。而我是最適合你的人,無論是家世還是學識,你明白嗎?”


    聞薇抿著唇,盯著許清桉。


    捂著妙妙的耳朵,許清桉一字一句:“我的孩子,不需要任何人接受,同時也希望聞小姐能夠明白,我和你是永遠都不可能的,聞小姐不必也不需要將精力放在我身上。這話我已經和你說過無數遍了,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如此,日後也不會變。”


    許清桉的話絲毫沒有給聞薇留情麵。


    他向來如此,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從來沒有含糊其辭。


    聞薇臉色越發的白了。


    “是因為這個孩子嗎?”她死死地盯著熟睡的幼崽。


    似乎是感受到惡意,小家夥睡夢中抖了抖,無意識的又向許清桉懷裏縮了縮。


    許清桉輕拍小家夥的後背,輕輕搖晃安撫,妙妙這才又沉沉睡去。


    再抬頭時,男人溫和的表情一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嗓音冷如寒冰:“如果聞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話,那以後兩家就不必再來往了。”


    “告辭。”


    輕手輕腳的抱起小家夥,許清桉起身離開。


    感受著許清桉對自己和妙妙截然不同的態度,聞薇死死地咬著牙關,姣好的麵容微微扭曲,充滿了嫉恨與怨憤。


    “該死!”


    那個孩子,該死!


    如果不是這個孩子的存在,清桉怎麽會這樣毫不留情的拒絕自己。


    聞薇完全忘了,即便是妙妙沒有出現的時候,許清桉也從未對她有過任何好臉色。


    解鎖手機,聞薇打開通訊錄,找到那個許久沒有聯係的人,撥通電話過去。


    “我有事要你幫忙。”


    女人眸色陰狠。


    對麵不知道說了什麽,聞薇麵色緩和了許多,嘴角上揚,似是得意的冷笑一聲。


    ——


    妙妙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睛,小家夥從床上坐起來發了會呆,然後意識才逐漸清醒。


    感覺有點餓了,妙妙閉著眼睛想要憑感覺從床上下來自己去找吃的。但不知道是睡了太久還是怎麽了,兩隻小短腿軟綿綿的,一個沒站穩就摔在地上,腦袋磕到床邊。


    隻聽見bang的一聲,妙妙懵了一瞬間,隨即感覺痛意從額頭蔓延到全身。


    這下妙妙清醒了,眼眶一紅,小崽子忍不住淚眼汪汪。


    “崽怎麽了?磕到了?”


    888見狀有點慌,急忙追問。


    妙妙捂著腦門兒哭唧唧:“嗚哇,好痛,妙妙頭痛痛。”


    888急得團團轉:“乖乖,我們趕緊去叫人好不好?帶你去看醫生就不痛了。”


    正在門口的宋秀禾聽到妙妙的哭聲,神色一變,趕緊推門進來。


    看到自家乖寶坐在地上吧嗒吧嗒掉眼淚,宋女士趕忙跑了過去,摟著妙妙心肝兒寶貝的叫著。


    “怎麽了乖寶,哦呦奶奶的乖寶好可憐,奶奶抱抱,不哭了不哭了,和奶奶說怎麽回事。”


    “嗚嗚頭、頭痛。”


    抽抽搭搭的小家夥撅著嘴,水汪汪的眼睛濕漉漉的瞅著宋女士。


    宋秀禾拿開妙妙捂著額頭的手,小家夥皮膚細嫩,現在腦門兒已經是紅腫一片,看著頗為觸目驚心。


    宋秀禾冷嘶了一聲,馬上打電話給許清桉,抱著小家夥去了客廳。


    許品良正端著吃的從廚房出來,就見自家老婆抱著小孫女神色匆匆。


    “怎麽了?”許品良追問。


    宋秀禾擰著眉頭,小心翼翼的給許品良看妙妙的額頭:“磕到頭了,你看,腫了一片。”


    看到紅腫的額頭,許品良眉頭擰成一團。


    “妙妙怎麽了?”


    接到電話,許清桉立馬從書房出來,緊張的問。


    “你自己看。”


    許品良讓開給許清桉看。


    看清小家夥眼睛紅紅,一副慘兮兮的小可憐的模樣後,老父親的心頓時揪成了一團。


    “怎麽搞的?”


    宋秀禾推測:“估計是從床上下來不小心磕到了,我一進門就看到妙妙坐在地上掉眼淚。”


    “你幹嘛去了?怎麽沒守著妙妙?”宋秀禾有點埋怨。


    許清桉心中懊悔不已,沒有說話。


    見兒子這麽失落低沉,宋秀禾又有些於心不忍,安慰道:“妙妙應該沒事,你先給妙妙看看,小孩子皮膚嫩,可能就是看著嚇人。”


    她也清楚,妙妙受傷純屬是個意外,作為父親的清桉隻會比她更難受。


    許清桉把藥箱拿了過來,半蹲在妙妙麵前,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腫起來的地方。


    妙妙抽了口氣,下意識躲開許清桉的手,帶著些哭腔軟聲軟氣:“疼。”


    許清桉哄著妙妙:“乖,給爸爸看看,這樣才能上藥,到時候就不疼了。”


    許清桉使出渾身解數,百般溫柔的哄著小幼崽,才勉強哄好了人,小心的把傷口檢查了一遍。


    好在隻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裏。


    小崽子之所以哭的這麽難過,主要還是皮膚嬌嫩,痛感比較明顯。


    上藥過程中,因為要碰到傷處,妙妙又怕疼,哭唧唧的不怎麽配合。


    為了讓小破崽兒配合,許清桉隻能拿出美食賄賂。


    招不在老,有用就好。


    上一秒還淚眼朦朧的小家夥,下一秒就抱著奶瓶嘬了起來,眼裏還掛著淚呢,仰著腦袋乖乖巧巧的任老父親上藥。


    許清桉原本擔憂的心一下就被逗的樂了,心情放鬆了許多。


    這一番折騰下來,好不容易才把藥給上完。


    有了這一回的意外事件,許清桉不再放心讓妙妙一個人睡覺,而是領著小崽兒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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