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潁川書院的入學考核極為嚴格,許多慕名而來的學子都铩羽而歸,嬴正憑借著過人的算術天賦,最終脫穎而出,得到了先生的認可。


    他的堂兄嬴睿,素來勤奮好學,也順利通過了考核,如願以償地進入了書院。


    那位潁川張氏子弟張良,更是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在考核中表現出色,令夫子們讚歎不已。


    春日的暖陽灑在書院的青磚地麵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新入學的學子們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和期待。


    本次考核,書院一共錄取了一百三十六名正式學生,其中包括嬴正、嬴睿、張良等才華出眾的少年。


    為了讓更多求學若渴的學子有機會聆聽教誨,書院還允許數百名學子以後來旁聽。


    考核結束後,嬴正心情大好,當即在城中最好的酒樓擺下宴席,宴請太玄先生和今日前來參加考核的管事先生、堂兄嬴睿、好友張良等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嬴正端起酒杯,走到太玄先生麵前,恭敬地說道:“老師,今日小子能夠拜入您的門下,全賴老師不棄,小子敬您一杯!”


    太玄先生笑著接過酒杯,說道:“正兒,你天資過人,又如此勤奮好學,老夫相信你將來必成大器!”


    嬴正謙虛地說道:“老師過譽了,小子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需先生多多指教。”


    太玄先生點點頭,說道:“正兒,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的算學天賦,老夫生平僅見,隻要你肯努力,將來必成大器!”


    嬴正嘿嘿一笑,說道:“老師,您就別誇小子了,小子臉皮薄,再誇就該不好意思了。”


    太玄先生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不說這個了,來,喝酒,喝酒!”


    師徒二人推杯換盞,相談甚歡。


    這時,堂兄嬴睿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他對著太玄先生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後對嬴正說道:“正弟,恭喜你拜入太玄先生門下,成為先生的入室弟子。”


    嬴正笑著說道:“同喜,同喜,睿哥不也一樣通過了考核,成為了潁川書院的學生嗎?”


    嬴睿淡淡一笑,說道:“為兄可沒有正弟這般天資,能夠成為先生的入室弟子,那是正弟你自己的本事。”


    嬴正擺擺手,說道:“睿哥這是哪裏話,你我兄弟之間,何須如此客氣?”


    嬴睿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舉起酒杯,對著嬴正示意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嬴正也舉起酒杯,與嬴睿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嬴正笑著點點頭,正要說話,忽然,一個清朗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嬴兄,恭喜恭喜啊!”


    嬴正回頭一看,隻見張良麵帶笑容,端著酒緩步走來。


    今日的張良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玉帶,更襯得他豐神俊朗,氣質不凡。


    嬴正連忙起身,端起酒杯回敬,說道:“張兄,同喜,今日能夠與你和堂兄一同進入潁川書院,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張良謙虛地笑了笑,說道:“嬴兄過獎了,我不過僥幸而已。”


    說著,張良的目光在嬴正和嬴睿之間掃視了一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他問道:“不知這位是?”


    嬴正連忙介紹道:“這位是我堂兄,嬴睿,字守拙。”


    嬴睿連忙起身,對著張良拱手行禮,說道:“久仰張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張良也連忙回禮,說道:“嬴兄客氣了,小弟不過虛名而已。”


    三人寒暄了幾句,便一同落座。


    張良端起酒杯,對著嬴睿說道:“嬴睿兄,我也敬你一杯,恭喜你成為穎川書院的學生。”


    嬴睿連忙端起酒杯,與張良碰了一下,說道:“同喜,同喜,張兄能夠進入書院,也是可喜可賀之事啊!”


    張良笑著點點頭,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嬴正爽朗一笑,伸手招呼身邊的壯漢:“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堂弟,嬴慶。”


    十五歲的嬴慶身高已近八尺,比同齡人高出整整一頭,站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


    他胳膊上的肌肉虯結有力,比常人的大腿還粗,一看便知是自幼習武之人。


    嬴慶臉上還長著濃密的絡腮胡,更顯得他威武雄壯,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起碼大十歲。


    隻見他甕聲甕氣地抱拳行禮,粗聲說道:“見過太玄先生,諸位先生,見過張兄。”


    張良見慣了世家子弟的文雅做派,乍一見嬴慶這般粗獷的漢子,都有些驚訝。


    嬴正笑著解釋道:“我這位堂弟啊,從小就不愛讀書,就喜歡舞刀弄槍,整日裏和家裏的護院們混在一起,練了一身的好武藝。”


    嬴慶撓撓頭,憨厚地笑道:“嘿嘿,還是正哥了解我,舞文弄墨那些事,我可幹不來,還是耍槍弄棒的痛快!”


    太玄先生捋著胡須,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嬴慶,問道:“哦?老夫觀小兄弟骨骼驚奇,氣血旺盛,想必武藝不凡啊!不知師承何人?”


    嬴慶憨厚一笑,說道:“回先生,我從小跟著家裏的護院習武,後來跟著正哥學了幾招,這才算是入了門。”


    “哦?正兒還懂武藝?”太玄先生驚訝地看向嬴正。


    嬴正微微一笑,說道:“略懂,略懂,隻是些強身健體的功夫罷了,上不得台麵。”


    張良和嬴睿對視一眼,他們心中都有數,都從幾位先生眼中看到了一絲訝異。


    “正哥謙虛了,”嬴慶甕聲說道:“正哥教我的五禽戲和形意拳,那可都是頂尖的功夫,我練了不到一個月,現在感覺馬上就可以進入達到暗勁了!”


    嬴正笑著擺擺手,示意嬴慶不要再說下去,然後對太玄先生說道:“老師,我這位堂弟性子直爽,說話沒個遮攔,您別見怪。”


    太玄先生笑著搖搖頭,說道:“無妨,年輕人嘛,就該有年輕人的朝氣,再說習武之人,本就該直來直去,若是扭扭捏捏的,反倒不像話了。”


    說著,太玄先生又看向嬴慶,問道:“小兄弟,你既已練就一身好武藝,可想過要如何施展抱負啊?”


    嬴慶一愣,撓撓頭,說道:“這個……我還沒想過,我隻想跟著正哥,正哥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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