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男主abo文,死對頭床下打到床上的土狗文學,大寫的he】


    【謝星忱 x 林曜,斯文敗類 x 清冷酷受,作者xp有點變態,按耐不住寫來爽爽】


    —


    八月末的天氣悶得厲害,蟬鳴在枝椏裏撕心裂肺吵個不停。


    ……好熱。


    林曜微閉著眼,後背已經被薄汗浸濕,他拉扯著襯衫的領口,紐扣被粗暴地崩落了一顆。


    大庭廣眾之下,無比下流的欲望卻在蒸騰。


    “易感期不是剛過?”他悶悶喘息。


    修長的手指按壓著手腕,體溫高得不正常,像是從血管裏滋生出無盡的火燒過。


    嗓子幹。


    喉嚨癢。


    燥得慌。


    想……


    “同學,采訪一下,請問對大學生活有什麽期許?”不知從哪兒躥出來一記者,話筒懟到了嘴前。


    林曜後退,拉開彼此的距離,不發一言。


    漫長的靜默,記者心說,真酷。


    眼前的少年鼻梁高挺,眉目清絕,或許陽光也偏愛美色,溫柔地那張臉上勾勒出半明半暗的光影,簡直掌管美貌的神。


    隻是表情實在是冷淡,連頭發絲都透露著生人勿近。


    記者訕笑:“隨便說兩句嘛,那有沒有打算參加什麽社團?射擊,格鬥,或者....”


    林曜克製著難捱,抬手點了點喉嚨,生怕開口就是難耐。


    記者不確定地出聲:“是.....是啞巴,說不了話嗎?”


    林曜麵不改色:“嗯。”


    對方臉上露出同情的表情:“耳背加啞巴,考上崇清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


    林曜:“………嗯。”


    記者點點頭,懂,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妹妹破碎的他....憐愛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尖叫,林曜跟著聲音看過去,見著一支機械弓正破風射出,擊中在移動靶的紅心上,又換來一陣歡呼。


    緊接著,一支又一支的弓箭接二連三離弦而出。


    十環。


    十環。


    十環。


    靶心移動飛速到眼神都難以捕捉,難度頗高,卻無一例外。


    “啊啊啊啊啊哥哥射中我的心了!”


    “靠,今年新生已經卷成這樣了嗎?”


    “帥哥哪個係?現在改誌願還來得及嗎?”


    周遭吵鬧,而人群的中心,男生身姿挺拔,修長的手指抓著機械弓,轉著圈把玩著。


    他偏頭看向電子版上剛破的射擊記錄:“崇清的前輩也不怎麽樣嘛。”


    林曜目光漸冷。


    就這後腦勺,剃禿頭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狗東西。


    不是說誌願填了政大,以後再也不見?現在是跑八十公裏來這刷存在感也是挺閑的。


    身旁的記者火速被另一位帥哥誘捕,抓著攝像就往那邊衝,生怕錯過了好素材。


    謝星忱顯然是個非常棒的采訪對象,長得盤正條順,說話慢條斯理,唇角微勾,姿態叢容,看起來就特別好相處。


    .......特別裝逼又欠揍。


    高中兩人結下的梁子太多,林曜盯著這人超過三秒,就想把他按地上幹一架,挫挫銳氣。


    他拖著行李箱過去,拿過社團的誌願者遞過來的弓,在對方“同學,想試試射箭的魅力嗎”的聲音中,站定,拉弓,繃弦,射箭。


    十環。


    十環。


    十環。


    .....


    如方才倒帶重放,路線如出一轍的精準。


    而更讓人震驚的是,離弦的箭幹脆利落地破開了靶上原本殘留的那一支箭,將其一分為二後,穩穩地紮在了紅心。


    “啊啊啊啊啊啊我靠,鋼也能破?太帥了!!!帥瘋!!!”


    圍觀群眾要尖叫瘋了。


    “厲害。”謝星忱不吝誇獎。


    林曜放了弓,感受到對方看過來的視線,如若實質,很燙。


    身體也被點燃了似的,溫度驟升,難捱的欲望在蒸騰。


    燥熱的風如同情人的手,撫過臉頰。


    謝星忱被刷新的記錄當場羞辱,也不惱,目光往泛紅的領口下探去:“林同學,好巧。”


    林曜看著一地破開掉落的殘箭,薄唇輕吐:“手下敗將。”


    謝星忱笑笑:“沒事兒,當你的手下敗將,不丟人。”


    “你來崇清幹什麽?”


    “看你啊,想你了。”


    林曜最煩他的這種故作輕佻的親昵,三年過去也沒變。


    正在看戲的記者瞪大眼,突然回過神:“你剛不是啞巴嗎,會說話啊。”


    林曜:“.........”


    忘了這茬,怎麽圓。


    謝星忱解圍:“他,間歇性失語,很難治的。一緊張就不能說話,是不是還挺可愛。”


    林曜目光如刀:“........”


    您羞辱人的等級經過了一個暑假真是顯著提高。


    手機震動,他轉身到旁邊接起。


    電話那頭嗷嗷出聲:“曜哥,完了完了,你仇人也考到崇清了,我剛在八卦群裏看到他的實時生圖,真特麽帥....啊,衰衰的顯眼包!”


    林曜抬眼,看到不遠處的身影:“見過了,他沒去政大?”


    “嗯…我也很好奇家裏從政的大少爺怎麽突然改誌願了。不過,你見過他了,到宿舍了?”


    “沒,跟宿舍什麽關係?”


    “沒事,我....我晚點才到.....”對方訕訕笑道,“你要是碰上他,下手輕點,我怕血濺一身。”


    林曜平靜道:“好,知道了。”


    而此時,謝星忱正看著自己的方向,唇邊還掛著點弧度,不知道在瞎樂什麽。


    林曜掛掉電話,拖著行李朝著反方向走,遠遠聽到記者問:“你和剛才那位啞巴帥哥什麽關係啊?看起來認識。”


    腳步微頓。


    聽見謝星忱停了幾秒,才非常吊胃口的說:“我們倆啊......纏綿悱惻的關係。”


    林曜:“......”


    語文不好還丟人現眼的傻逼。


    悶熱的雲層裏零星的落了幾滴雨,卻降不了體內的燥熱,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洗個冷水澡降溫,腳步越發得快了起來。


    他到得最早,四人寢的宿舍正空蕩。


    林曜隨手脫了衣物,從行李箱抓過洗漱袋,匆匆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冰涼的水暴雨一般的落在身上。


    一通流程,燥熱似乎卻沒有半點緩解。


    林曜抬手抹了把臉,聽見外麵有開門聲。


    “新室友你好啊。”隔著水聲,隱約聽到有人在打招呼,聽不太清。


    林曜又衝了一會兒才關了水,濕漉漉出去,拿毛巾擦拭,卻反應過來,剛走得急,沒拿衣服。


    都是alpha,以後訓練大概也會有集體澡堂的情況,倒沒什麽可避諱。


    他拿毛巾簡單圍住,在潮濕的霧氣裏,打開浴室的門。


    視線定住。


    謝星忱原本靠在書桌邊上,支著長腿,懶懶散散地滑著手機屏幕,聽到動靜,抬了眼。


    浴室的水汽被風吹散,露出那張漂亮卻冷淡的臉。


    流暢的薄肌均勻覆蓋過全身,身量挺拔,四肢修長,窄腰收在那條欲蓋彌彰的浴巾裏,人魚線因為呼吸而微微起伏,蟄伏著難以馴服的帶勁。


    “林同學,這回是真巧了。”謝星忱啞聲。


    不知是不是水溫太高,對方身上露出的皮膚泛著深深淺淺的紅,像是誰對他惡劣為之而留下了難以消滅的痕跡。


    謝星忱看得眸光微沉。


    “你怎麽在這兒?”林曜走近,居高臨下看他。


    謝星忱長腿微曲,微抬著下巴,注意到對方鼻尖上的那顆痣,沾著水珠,欲落不落。


    “問你話。”林曜冷聲。


    謝星忱視線定定,心不在焉:“看來我們是室友。”


    “不行。”林曜拒絕。


    “我尊重學校的安排。”謝星忱語氣溫和,“況且,我們倆這關係,天天待一塊兒,不覺得刺激嗎?”


    刺激,分分鍾宇宙爆炸。


    林曜無法想象要跟他日日夜夜朝夕共處,難得退讓:“你不動,我換宿舍。”


    “就這麽討厭我啊。”


    謝星忱緩聲說著,注意力完全被那滴水珠吸引,搖搖晃晃從鼻尖砸落,掉在胸口,緩慢朝著腹肌往下滑。


    而腰上的浴巾已經變得鬆散,他忍不住抬手想幫忙整理,林曜卻反應更快,伸手打偏他伸過來的手。


    兩人的動作有點大,浴巾徹底散開落下,堆疊在腳踝。


    “你……”林曜渾身赤裸。


    手腕被謝星忱很輕地蹭了下,他的目光變得沉甸甸的,幾秒後,手指重新纏繞上來。


    林曜轉動手腕,對方用力收緊。


    像極了他們初次針鋒的格鬥賽,隻是此時....更近,肌膚相貼,呼吸纏繞。


    方才壓下的躁意卷土重來,順著血管迅速地蔓延炸開,溢出了一層薄汗。


    林曜擰眉掙紮,喘息不止:“放開,你是不是有病?”


    謝星忱直起身,目光緩慢燒過他渾身裸露的每一寸,眸色被染得滾燙。


    這回用了力道,猛得把人拽回半敞的雙腿之間。


    “別動。”


    “你在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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