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如君以傾所想的那樣,在和解雨臣舉辦完婚禮之後,就體現出了什麽叫眼不對眼,各種嫌棄的父子情。


    這不,婚後的一個星期,就徹底表現出來了。


    “你果然,還不如我幹爸,看看你,這是一個正常的爸能做的出來的嗎?”解景玉憤恨的一掌拍在辦公桌上。


    “哦~那可惜了,你姓解,不像你弟弟那樣姓張。所以,你也不怎麽樣啊,竟然沒有被張起靈看上。”解雨臣毫不留情麵的對著一個十歲的小少年冷嘲熱諷道。


    “解雨臣,你為老不尊。”


    而解雨臣豈會將他看在眼裏?


    隻見他慢悠悠地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道:“袈裟,好好教教我們的大少爺,怎麽才能好好的擔任起解家的當家人。”


    “是,花爺。”


    “不是,我才十歲,十歲,你們這是在欺壓兒童。”


    “乖,你隻是在繼承為父的精神而已,好好加油,你媽媽也是同意的。”解雨臣揉著他的腦袋,彎下腰與他對視,然後笑嗬嗬的給出了靈魂一擊。


    臭小子,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的能力嗎?君君可是和我坦白了一切事情始末了。


    為了能夠有時間很好的修煉君君給的功法,為自己增加壽命,能多陪陪她,解雨臣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解景玉咬牙切齒,紅著眼坐在那眼睜睜地看著解雨臣離開。


    關上門的那一刻,解雨臣直接一個電話,將黑眼鏡給叫了過來,讓他將人給看住。


    而被醫治好眼睛,可以在白天正常看東西的黑眼鏡也是任勞任怨的接了這個活。


    “君君~”人還沒進家,聲音倒是先傳了進來。


    放下手裏手機的君以傾,就看到風風火火回來的解雨臣。


    “怎麽這早就回來了?”


    “孩子大了,該接手家裏的產業了。”解雨臣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君以傾直接無語,但也沒有幹涉他們父子之間的事。


    “你將公司交給景玉了,那你這是?”


    “君君。”解雨臣整個人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趴在她的身上:“我們去旅遊吧?反正現在小哥帶著小澤出去曆練了,我們好好的去過一段時間的二人世界吧。”


    “那景玉呢?”


    “我已經叫了黑眼鏡過去看著了。”


    君以傾好笑的點了點他的眉眼:“你可真是,也不怕景玉生氣,跟你鬧上了?”


    “小子怎麽鬥得過老子?”解雨臣自信的嘴角一勾:“那兩個臭小子天生就和我不對盤,小澤就算了,那性子,簡直就跟小哥一個樣,要不是長得像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才是父子呢。”


    “瞎說,小澤那隻是話少,和麒麟一樣喜歡安靜,說話簡便了點而已。”


    “是是是,小澤性格像小哥我也不說什麽了。但是景玉到底是像誰?他那性格簡直就像是個脫韁的野狗,逮誰就嗷,簡直就是個狗崽子。”這說著說著,解雨臣眼裏的嫌棄都快要溢出來了。


    君以傾嘴角一抽:“怎麽比喻呢?他要是狗了,那你是什麽?”


    解雨臣自知失言,臉色微微一紅,他輕咳了兩聲。


    然後他迅速站起身來,拉起對方的手,溫柔地說道:“君君,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帶你去個地方。”


    見他透露出來的一絲神秘,君以傾雖然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但還是點了點頭,跟著他起身。


    於是,君以傾直接被帶上了專用直升飛機。


    “你這不會是要帶我去什麽世外桃源的地方吧?”君以傾看著遠離市區的路線,猜測道。


    “不愧是君君,這都能猜到。”解雨臣直接將人給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親了親她的嘴角:“我要往後的年月裏,你的身邊隻屬於我,再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君以傾注視著他的眼睛,突然發現其中流露出一絲不安。她感到有些意外,輕聲問道:“你在不安?”


    “對,我在不安。”解雨臣沒有絲毫猶豫,坦然地承認道。


    他雙手不自覺地將人抱緊:“君君,我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你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修煉了之後能不能陪你個幾百年。”


    “所以,我想自私的在我還活著的時候能夠獨自占有你,你的眼裏再也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我知道這樣做很自私。可是,就讓我自私一回吧,好不好?”言語間,解雨臣流露出了內心的掙紮。


    君以傾眼神複雜地看著眼前的人,尤其是他那眼底透露出一絲瘋狂,心中不免輕歎。


    他這是在害怕啊~


    “好。”最終,君以傾還是心軟的答應了下來。


    那聲音中包含著無奈,卻也帶著一絲寵溺。


    得到她的願意的答案,解雨臣的臉上瞬間綻開了欣喜若狂的笑容,嘴唇毫不猶豫地覆蓋上了她的,帶著熱烈的渴望,深入而熱烈地吻著她。


    君以傾在他的懷抱中稍稍掙紮了一下,隨後便融化在了這個熱烈的吻中。


    她的手臂慢慢地爬上了解雨臣的後背,回應著他的熱情。


    遠在東北張家的張起靈在收到君以傾傳來的信息後,沉默的抬頭看向天空。


    “那個男人帶著我媽跑了?”有所感應的張景澤拿著青銅鈴鐺,走了過來。


    “他是你爸。”張起靈平靜地看著他。


    “哦~”張景澤冷淡地的應了一聲,隨即說道:“我姓張,入了族譜,我爸是你。”


    張起靈沒有說話,隻是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繼續上課,你發呆吧。”


    相對於張起靈這邊的安靜,黑眼鏡那邊可謂是手段心計層出不窮。


    他們兄弟二人,可以說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百多年。


    直到,這一天....


    已經長大成人的解景玉和還是10歲模樣的張景澤,以及張起靈與黑眼鏡他們的到來。


    此時此刻,保持著三十多歲的解雨臣正無力的躺在君以傾的懷中,氣息越來越弱。


    他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張起靈,伸出手。


    “小哥。”


    張起靈會意的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眼神平靜。這不是他第一次送走好友了,在他送走吳邪,胖子之後,在生死之間,他越來越變得冷淡。


    “小哥,以後,君君,就拜托你了。”


    “好。”


    君以傾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盡的悲傷和無奈。


    看著解雨臣那微微顫抖的手,仿佛承載著千鈞之重,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放在張起靈的手中,仿佛在托孤一般。


    “小花。”君以傾的心中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難受得無法呼吸。


    “君君乖。”看著她為自己流淚,解雨臣心疼的為她擦掉淚水:“別哭,這以後啊,君君還有小哥陪著,我就放心了。這樣,你就不會孤獨了。”


    君以傾想要說些什麽,但喉嚨卻像被什麽東西哽住了,隻能默默地注視著解雨臣,眼中的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君君,我想睡了~”解雨臣的聲音微弱而吃力,說的話帶著一絲無奈和眷戀,仿佛每一個字都用盡了他最後的力氣。


    他的眼神疲憊而迷離,似乎已經無法再抵擋倦意的侵襲。


    “睡吧,我在呢。”君以傾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的聲音哽咽著,充滿了痛苦和不舍。


    她緊緊地握著解雨臣的手,仿佛這樣就能留住他的生命。


    解雨臣聽著這句話,臉上露出了一絲安詳的笑容。


    他的眼睛慢慢地合上,呼吸也逐漸變得微弱,到最後的消失。


    君以傾的心如刀絞,她痛苦地哭泣著,抱著死去的解雨臣淚水如雨般落下。


    張起靈無聲的從背後擁抱著她,給她無聲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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