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路麵狀況沒有走太遠的君景玉,就可看到了坐在前方一個石頭上的衛莊了。


    “受傷了?”君景玉走近,這才聞到他身上傳來的血腥味。


    “小傷而已,你怎麽找到這裏的?”衛莊沒有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倒是問起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了。


    君景玉走到他的跟前,確定了他隻是皮外傷而已,也就沒有多管了。


    “當然是為了找你有重要的事情了。”


    “什麽事?”衛莊意外的看著他:這個兒子他是知道的,要是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他是不會主動找上做自己的,除非是牽扯到了一個人。


    “是你母親?”


    “不錯,沒想到你還挺敏銳的。”君景玉想了想,還是將事情都全盤說出來了:“其實吧,在這裏的這段時間沒有和母親一起的時候,我帶著母親和那人相認了。”


    “你也先別急著生氣,聽我把話說完。”見他想要發火的樣子,君景玉不慌不忙的說這麽一句。


    然後接著道:“因為他們的見麵地點是墨家在桑海城的一處聚集地,隻是今天突然被陰陽家的人發現,還被抓走了一名墨家弟子。”


    “蓋聶說,就怕審問他的人會是星魂。”說到這,他目光冰冷:“你也知道,陰陽家的一直都在找張家人,因為那一個張家人長生的事情。如果他們知道了母親是張家人或者和張家有關係,那後果...想必不用我多說什麽吧?”


    衛莊對上他那稚嫩的臉蛋,笑了:“你是想要我跟你聯手將墨家那個人或者星魂給殺了?”


    “嘖嘖嘖.....不不不。”君景玉搖頭,顯然是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他無比認真的對衛莊說道:“我要的是,如果陰陽家真的知道了母親的特殊之處,我會將他們都給殺了。如有必要滅了他陰陽家,也不是不可以。”


    衛莊聽著他這樣的話,倒也沒有覺得殘忍,反而覺得他平常是不是太過會偽裝自己了?


    “你的答複?”君景玉看著他。


    “你是覺得我還不如讓你?”


    聽到他這麽一反問,君景玉就知道,他這是同意了。


    既然他同意了,那也就沒有多大的問題了。於是,君景玉就問:“你怎麽會走到這個地方的?也不怕把自己給交代在這裏了。”


    衛莊看向他的眼神包含深意:“你好像知道這是什麽地方?”


    “應該是知道的吧…”君景玉說的含糊其辭。


    “說。”


    “要是沒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進入張家族內的路口。”


    “為什麽你會知道的這麽清楚?你有什麽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又或者說,是和你口中的張家。”衛莊很不客氣的將鯊齒抵在他的脖子上,語氣冰冷:“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麽樣。”


    麵對他的威脅,君景玉隻是微微的一笑。


    “隻怕我說出來了,你也不會信。所以,還要我繼續說嗎?”說這話的他語氣中帶著點一絲玩味。


    “我不想聽你的廢話。”衛莊有點不耐煩了說。


    就在君景玉要說的時候,遠處傳來的一絲動靜,打斷了君景玉的話。


    他們二人警惕的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幾名穿衣打扮與眾不同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然而對他們的穿著打扮,君景玉對他們是一點都不陌生,那是張家族人族特有的穿著。


    “你們是什麽人?”


    “為何會出現我們張家族地的境內?”


    對於這突然出現的幾人,衛莊時刻保持著警惕。


    君景玉看著他們幾個,麵色和善,說道:“我們找張起靈,你們的族長。”


    那幾人立馬警覺了起來,其中一人將他們審視了一番。


    見他們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而準備去通知的意思,君景玉就說出來其中關鍵幾點。


    “你要是覺得有顧慮,那麽,以下我所說的幾點,你們可以去認證。”邊說,君景玉一邊拿出屬於黑金古刀材質所做的吊墜麒麟。


    這麒麟,還是他出生時,君傾為他戴上的。


    “第一點:這是麒麟,至於材質,你們應該最為熟悉。第二:本人君姓,君景玉,是你們族長夫人的兒子,還有一位,你就說,名叫張景澤,張家少主。你們族長夫人叫君傾。”


    幾人聽此,都驚疑不定了起來。


    其中一人,快速的朝著一個方向小跑而去。


    沒過多久,張起靈就跟著剛才的那個人過來了。


    “老爸。”張起靈出現的那一刻,君景玉直接將衛莊給無視,朝著張起靈撲去。


    張起靈順勢的將人給穩住,不讓其跌倒在地上。


    “怎麽找過來了?”張起靈問。


    “喏~”君景玉用嘴示意了那邊的衛莊:“我本來是找他的,誰知道人家會誤打誤撞的來這裏呀。”


    當張起靈的視線和衛莊對視上的那一眼,心裏就有了幾分了然之色。


    “張起靈。”


    “衛莊。”


    他們彼此這麽對視著,平靜的做著自我介紹。


    “跟我來吧。”張起靈牽起君景玉的手,對衛莊道。


    衛莊也沒有猶豫的跟著他們走進了張家族內。


    走近古樓,衛莊看著眼前那古老又莊嚴的樓層,和那散發出來的幽香就知道了這張家,不止是神秘那麽簡單。


    “族長。”


    “族長。”


    每當一個族人子弟路過看到張起靈,他們都會很恭敬的停下腳步叫喚。


    張起靈將衛莊和君景玉帶到會客廳裏後,就叫人去將君傾給請過來。


    衛莊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直言不諱的問:“你和她是什麽關係?”


    “名正言順的夫妻。”張起靈說的意有所指。


    衛莊一頓,雖然想過這一可能,但他還是下意識的選擇忽視。


    如今,正主找到了,也如實告知了他們的關係。


    這一刻,衛莊的內心隻覺得不甘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和難過。


    這麽多年的相處下來,他對君傾不是沒有感情的,隻是他不擅長表達出來而已。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表現出自己的立場和決心。


    他表情無比認真的對張起靈說道:“她,在我心裏的位置也許比不上你,但也不會低。她若是想要我的命,我可以隨時給她。”


    剛走到門口的君傾,在聽到衛莊的這一發言,也是為之一愣。


    張起靈看了眼門外,斂下眼眸,問:“你愛她嗎?”


    “愛?”衛莊沉思片刻,說:“那種東西,對我來說太過於陌生和廉價了。”


    就當君景玉忍不住想要說教的時候,衛莊又接著說了。


    “我隻知道,我想要她,無時無刻的想要陪著她,看著她,容不得有人說她的不是。想要動她,打她的主意,我會讓對方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不過,有一點她沒有說錯,那就是我對待她的方式很偏執,霸道,不講理。甚至從一開始不顧她的意願,對她強取豪奪,強求她留在身邊,生下孩子。”


    “我不否認這些做過的事情,但我衛莊從不後悔自己曾經做下的事。”衛莊的眼神直視著張起靈,一字一句的說:“自她懷孕之後,我試圖改變著對她的態度和方式。聽她的意見,體會她的心情,我衛莊從一開始不聽從任何人的命令,到最後隻聽從她的。直到今日,十年,從未沒有變過。”


    “所以,你想說什麽?”聽了這些話,張起靈的心,有些不平靜了。


    “我不會因為你的出現就放棄她,但我會尊重她的選擇,不會逼迫她,為難她。”衛莊心平氣和的說著這句話。


    張起靈眸光微動,淡淡道:“我知道了。”


    這一旁的君景玉是越聽越不對味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您老這是打算加入他們了?不去拆散他們了?”


    他這話一出,幾乎是將屋內二人的視線成功的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頂著他們二人那駭人的眼神,君景玉吞了吞口水:“那什麽,我就是一時嘴瓢了,別介意,別介意哈。”


    “可是為娘很介意啊~”君傾麵無表情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君景玉,我好像從未教給你這些東西吧?所以,在你離家的那些日子,你都學習了什麽?”


    “母親,我親愛的,又美麗的母親大人,兒子可想死你了。”君景玉耍賴似的想要上前抱住她撒嬌,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蒙騙過關。


    奈何他這剛要可靠近,就被衛莊的鯊齒給攔住了。


    後領,也被上前來的張起靈給拎著上不得前。


    君傾見此,也就懶懶散散的走到上位坐下,道:“既然孩子不聽話,那就麻煩二位做長輩的,好好教育一下了。”


    君景玉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眼神看向張起靈,內心大喊:


    不是吧?母親失去記憶不知道也就算了,可老爸你有記憶啊,你知道啊~我不是真的是一個小孩子啊啊啊啊,我嘴瓢也是黑眼鏡那個老家夥教的啊~


    可惜的是,張起靈直接扭過頭,不去看他。


    簡直就是一副,媳婦說了算的樣子。


    還未死心的君景玉又扭頭看向衛莊,結果在觸及到他那雙蠢蠢欲動的眼神,徹底死心了。


    景澤啊~要是你哥我這次死了,下次記得給哥我安排好投胎的事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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