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在補字數了,可是我怎麽欠了這麽多啊!!!)


    “娘親大出血是什麽意思?娘親和爹爹一樣離開容兒了嗎?”小小的許嬌容還不能理解死亡,但是她知道,自己以後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容兒,日後你就和弟弟給二叔當孩子好不好,二叔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個滿臉算計的男子開口。


    “憑什麽跟你走,容兒啊,我是你舅舅,隻要你願意做舅舅的女兒,日後舅舅一定給你找一個好親事”開口的男人看著憨厚,可眼中是不是露出精光。


    “三叔也可以照顧你們姐弟!”


    “五叔也行呢”


    “二舅照顧你好了,你娘和二舅最好了”


    幾個人吵吵嚷嚷的,全都在爭搶照顧兩個孩子,卻沒有一個人關心一下血崩的許夫人,更沒有人試圖安慰一下年幼的許嬌容。


    “行了,都閉嘴!”一位老者匆匆趕來,拐杖敲到地上,震懾了這些人:“許家的生了個什麽?”


    “族長爺爺,我娘生了一個弟弟”許嬌容連忙開口,她意識到,眼前這人似乎是唯一一個能幫自己的人 。


    “弟弟?這倒是好事”男人嘴上說著是好事,眼中卻不見任何欣喜,於他而言,這個孩子無論是男是女,都和自己沒有什麽大的關係,他不過是履行身為族長的義務罷了。


    “既然許家的生了個兒子,那許家的房產地產你們就都不要惦記了,若是你們有誰願意撫養他們姐弟,就暫且種這幾畝田地,若是不願意,那就讓我來安排吧”


    原先爭搶的幾人都不說話了,若是當真養了這對姐弟,說不定還有什麽麻煩呢,思索了其中的好壞之後,幾人都沉默了。


    族長看著幾人,滿臉的失望,但還是開口:“既然是這樣,那許嬌容姐弟就交給族裏撫養,田地也暫且充入族地,等日後這個孩子大些了再交給他”


    族長拍板決定,許嬌容覺得不合理,可是她沒有說話的資格,她不僅僅是一個小孩,還是一個小女孩,從一開始,她就沒有人家決定的權利。


    看到這一幕的始一倒是覺得合理,這位族長好歹是個明白人,在族長的幫扶下,許嬌容姐弟起碼還有一條活路。


    族人讓穩婆抱著孩子一起離開,族裏有專門養育失去雙親且無人撫養的孩子的地方,孩子不多,且大都是家中本就貧窮的孩子。


    許嬌容姐弟倒是難得富裕,隻是沒有好親戚罷了,族裏得到了好處,自然是用心照顧了兩人,穩婆到底是收了錢的,看著小小的孩童,動了惻隱之心。


    “族長,我兒媳婦剛生完孩子,奶水也多,不讓就讓我兒媳婦來給這個孩子喂奶吧,就當是族長賣我李婆子一個麵子”


    李穩婆是遠近聞名的好穩婆,族長家裏也有生產的女眷,自然願意賣她一個麵子,左不過就是幾鬥糧食的費用罷了。


    “容丫頭,你先抱好你弟弟,婆子我去給你帶人過來”李婆子匆匆離開,也不忘提醒許嬌容,不要讓人接近嬰兒。


    李婆子匆匆回家,兒子出去做工了,兒媳婦在家裏照顧孩子,看到匆忙歸來的婆婆,連忙詢問。


    “婆婆,聽說那家的沒了?”


    “沒了,也是奇了,就連我都沒有把握能生下來的孩子居然生出來了,隻可惜”說到這裏,李婆子歎息一聲:“我給你找了個好活計,你待會隨我去族裏的育嬰堂,奶那孩子一口吧”


    “哎,我抱好狗子就過來”


    “你等等,我和你交代些事情”李婆子神神秘秘拉著兒媳婦回房間:“這許大夫是難得的好人,他夫人也是個仁慈的,許大夫還救過你夫君的命,咱們可要好好報答他們才是”


    “娘,你這麽說,就說明這對姐弟有問題吧?”聰明的女人很快就意識到了這其中有問題。


    “許夫人生下的是個女兒,我謊稱是個兒子,隻有這樣,才能保住他們家的家產和兩個孩子,況且,我還收了許夫人的錢”說著,李婆子就將自己得到的錢拿了出來。


    “娘,我知道,你要讓我幫著她們瞞住這件事,也隻有我能瞞住”女人一臉堅定,許大夫也救過自己,況且就像娘說的,她還收了錢。


    若是讓人知道了許大夫家中隻有兩個女兒,隻怕有人借著定親的名頭就能將許家的財產拿走,她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允許的,就憑一家子的命都是許大夫拉回來的。


    許大夫前段時間因為上山采藥被毒蛇咬到毒死了,許夫人也難產而亡,李婆子幫著籌辦完喪事時,難免聽到些不好的話。


    什麽許大夫幼子克父母親人之類的話,讓李婆子生氣的同時也有些無可奈何,畢竟旁人隻是說說,自己難道還可以報官不成。


    小白看到福寶轉世被人重傷也很是不滿,可她身上的禁錮讓她此刻無法現身,她見到對方需要一個契機,而這個契機不在此刻。


    族長安排完事情也就不再關注姐弟倆了,可是幾天之後,許嬌容拿著幾顆雞蛋來到了族長家裏。


    “族長,我想請您給我弟弟取個名字”許嬌容看著族長,眼中滿是忐忑,這倒是讓族長產生了些許興趣。


    “你弟弟的名字,該又你爹娘來取才是,再不行,你自己也可以”


    “族長的大恩大德嬌容感激不盡,可弟弟年幼無知,隻求族長給弟弟賜名,好讓弟弟銘記於心”許嬌容這話還是李婆子的兒媳婦指點的,但有些詞句,是許嬌容自己改過的。


    族長不由的看了一眼許嬌容,這樣的思量必然是有人教的,可她居然能條理清晰的說出來,看見這孩子也是個有慧根的,她弟弟也不會差,或許族裏有希望培養出一個學子啊。


    族長心思百轉,臉上卻不動聲色:“既然如此,那就叫他許宣吧”


    “多謝族長爺爺賜名,許嬌容替弟弟許宣謝謝族長爺爺”許嬌容聲音很大,讓周圍的人聽得清清楚楚,也明白了,許嬌容姐弟是族長庇護的人。


    一時間,關於許宣天煞孤星的謠言也漸漸消失一空,白素貞看著許宣,覺得很是驕傲:“她才不是什麽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她是我最棒的學生”


    “學生嗎?”白素貞明顯對許宣產生了愛意,可她卻嘴硬表示這是師生情,始一看透不說透。


    小青也是捂著嘴偷偷笑,可始一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隨後又別扭的轉過頭去,始一不免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可是也同時有一點點不太舒服的感覺。


    始一將其歸咎於下屬不乖巧的惱怒,隻是他的心告訴自己,不是這樣。


    那奇怪的禁錮限製著三人,始一索性給自己算了一卦,隨後就來到了蘇州,這裏會是白素貞和許宣二人的定親之處,同時也算是遠離了許宣。


    果然,一旦遠離的許宣的生活,小青和始一的法術便可以應運自如了,為了方便日後白素貞和許宣二人成事,始一在這裏開起了一家藥鋪。


    始一沒有動用任何法術,而是使用自己學到的醫術,很快就成為了杭州的名醫,小青跟在始一身邊也學到了不少醫術,同時也在人間學到了以往不曾學習到的屬於人類的東西——禮教。


    時下對女子的束縛更甚前朝,小青見過福寶被逼迫裹腳,當時還有老夫人阻攔,可是如今,小青已經在街頭見不到幾個女子了,更何況是沒有裹腳的。


    想到這裏,小青就想到了許嬌容:“大人,許嬌容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族長會給許嬌容裹腳嗎?”


    說這話時,藥鋪門口剛好進來一個老太太,一雙小腳走得飛快,隻是那姿勢還是不難看出,對方是承受了極大痛苦的。


    “大夫,快幫我看看!”老太太一進來就坐到了凳子上,一臉痛苦。


    “老人家您別急,先坐下,我們張大夫會給你看看的”小青輕車熟路安撫老人。


    “張大夫?我這不合適,要不還是姑娘你幫我看看吧”老人猶猶豫豫,似乎有什麽難以啟齒的內容、


    始一轉身離開,讓兩人交談,許久之後,小青一臉難受的出來。


    “這位老人家,她的腳潰爛了,而且骨頭之間也有變形,隻怕是一雙腳保不住了”


    始一沒想到會這麽嚴重,仔細回想一下,老人來的時候雖然走得很快,可是姿勢奇怪,隻怕是疼痛導致。


    這不算是很嚴重的毛病,隻是這個前提是放在醫學發達的的世界裏,在這個古代背景的世界裏,老人這一雙腳最大的可能就是任由其潰爛下去。


    一般的大夫無法根治,一來要顧忌男女有別,二來,老太太年紀大了,隻怕她沒法好好將養,畢竟家中兒女不孝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


    始一還沒有想出一個完美的法子,門口就吵吵嚷嚷的:“什麽破藥鋪,拐了我老娘,騙我老娘的錢,看我不砸了這裏!”


    “住手!”始一攔住了男人的棍棒。


    “就是你騙我娘的錢?把錢還給我,什麽狗屁神醫,我看是裝模作樣的騙子才是”


    “這位公子你誤會了,我們李大夫是真的在治病救人的”小青連忙解釋。


    可男人就是一副什麽都不聽的樣子,小青無奈極了,隻好將老人帶出來給眾人說明,可偏偏老人不願意開口。


    始一知道,對方是顧慮鬧事的兒子和自己難以啟齒的病症,即便始一不明白腳上的病有什麽難以啟齒的。


    最終男人帶著老人離開,小青滿臉抑鬱的趴在桌子上。


    始一變著法子安慰小青,好歹是小青開口說話了:“大人,為何她不願意我們證明,明明,明明她就是來看病的”


    “這世上總是有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病,況且是大庭廣眾之她的兒子還要逼迫她露出傷口”說到這裏,始一就覺一陣手癢。


    小青沒話說,始一倒是有事做,當晚就翻窗進入男人家中,將對方母親腳上的傷轉移到了男人腳上,既然不能感同身受,那就送你一個一模一樣的傷。


    沒兩天,男人就上門尋求治療了,陪著男人的是他的母親,隻是看得出來,老太太很是自責。


    “娘,你早說你這是真病了啊,現在好了,害我也染上這個病了,你是真想害兒子我啊!”男人的話裏滿是責備,這就是老人自責的原因了。


    始一表示要給男人治療,緊接著就是一碗自製的酒精放到男人腳邊:“這是我自製的藥酒,你要浸泡之後才能開始治療”


    酒精消毒這是必須的,男人不以為然的將腳放進去,小一秒發出來殺豬般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青在一旁偷笑,同時將手中的小刀在酒精裏消毒,準備為男人剜除腐肉。


    在一番極慘絕人寰的治療之後,男人的腳不再有腐肉,骨子裏的痛楚也消失了,隻有腳上的痛還在折磨他。


    “大夫,這樣就好了嗎?”


    “嗯,回去以後將這藥磨成粉敷在腳上,一個月之後就可以完全恢複了”始一將藥遞給男人,男人罵罵咧咧的讓母親拿上藥給錢離開。


    始一看著這對母子的背影微笑,他在藥裏加入了一點好東西,沒別的,就是讓傷口好得更快些,隻不過要承受加倍的痛楚罷了。


    希望男人受得了。


    杭州一待,就是十數年,直到見到白素貞匆匆而來,始一就知道,真正的劇情要開始了,就是不知道,沒有了小青偷盜官銀,許仙要怎麽來到蘇州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素貞和許宣的初遇應該是杭州西湖才是,怎麽白素貞直接來到了蘇州?


    “許仙的姐姐早年嫁人之後,許仙就跟著族長生活,可族長的子嗣不是省油的燈,老族長死後,新族長就趕走了許仙,美名其曰是送許仙曆練,實際上就是為了許仙的田地”


    “許公子不是叫許宣嗎?怎麽姐姐你叫他許仙?”小青有些好奇。


    “老族長後來改的,具體是為了什麽,我也不太清楚”白素貞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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