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沒去管他,廠領導下班的時候,何雨柱看到李懷德。


    “柱子,明天是我白天來廠裏值班!”


    何雨柱:“您就在家安心歇著,我就在廠裏,有什麽事兒,我電話通知您!”


    “妥了,有你這話,哥哥我就高枕無憂了。”


    然後是楊廠長:“柱子,初二我要去領導家·····”


    “您放心,初二我開車去接您,咱們一起去給領導拜年。、”


    隨著下班大軍的離開,廠裏頓時變得空蕩蕩的。


    何雨柱回到家,何雨水正看著小人書呢,


    見到他就像是做錯事被抓到一般,把小人書藏在身後。


    “我都看到了。”


    “別藏了。”


    “哥,我白天學習了,就休息這一會兒!”


    何雨柱·····


    你都看入迷了,還想騙我!


    “我們老師說了,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這話不是用在看小人書上麵吧?


    你哥我就算文化不高,也不是文盲啊!


    “算了,喜歡看就看吧,不過我隻看你的成績,你要是成績落後,就別怪我把你的小人書都給燒了。”


    何雨水:“哥,文麗,老師說要教我唱歌跳舞。”


    何雨柱:“你喜歡嗎?”


    “或者說,你想學嗎?”


    何雨水點點頭:“我想。”


    “那就跟老師好好學。”


    “需要哥哥做什麽,你就開口!”


    能多學一些才藝,何雨柱是支持的。


    文麗是個文藝女青年,把自己妹妹交給這樣的老師,他很放心。


    就是苦惱,這個文麗總是盯著他。


    何雨柱用鍋化葷油,何雨水嗅嗅鼻子、


    “好香啊。”


    “大哥,我要吃油脂渣。”


    何雨柱:“等會。”


    何雨柱撈出來油脂渣,撒上鹽巴。


    “吃吧,別燙著嘴。”


    雪白的葷油他準備用來做酸菜餡的餃子,或者包子。


    酸菜餡光放肉是差點意思。


    “柱哥?”


    “許大茂,我忙著呢,你自己換鞋子進來。”


    許大茂換了拖鞋:“柱哥,你家裏真麻煩,每次來都換鞋。”


    何雨柱:“你以為我願意啊,但這些都是花錢裝修的。”


    “柱哥,初一去我家?”


    何雨柱想了想:“行,就初一,初二我有事兒。”


    “許大茂,你找什麽呢?”


    “我找個碗。”


    然後他就盛走了一碗油脂渣:“有了這個油脂渣,我晚上就不用做飯了。”


    何雨柱打趣:“你怎麽沒回四合院去蹭飯?”


    許大茂:“今個累了。”


    許大茂走後。


    看著手表,何雨柱準備去陳記布莊瞧瞧。


    “雨水,我出去一趟。”


    何雨水巴不得他不在家呢,這樣自己就能繼續看小人書了。


    何雨柱哪知道妹妹的小心思?


    頂著寒風,寒風中還夾雜著零星雪花。


    何雨柱來到陳記布莊,這裏燈火通明、


    “柱子,你來了,先去辦公室歇歇腳。”


    布莊的生意很好,大家一年到頭,但凡有點錢都會買點布料,做一身新衣裳。


    就算是不給自己,也要給孩子做。


    不管是什麽生意,年前幾天都是最火爆的時候。


    至於大年二十九,是因為陳記布莊會清理庫存,價格自然會便宜一些。


    所以才會這麽多人,在這裏搶購。


    何雨柱喝了好幾壺的茶水,布莊才關門歇業。


    看著陳雪茹臉上的笑容:“看來營業額不錯。”


    陳雪茹:“我把貨底子都兜售出去了。”


    “庫房清了,還剩下的貨不多了。”


    何雨柱:“你跟花兒收拾一下,咱們回去了。”


    陳雪茹:“好,反正明天也不營業了。”


    牧春花:“我去收拾東西。”


    陳雪茹看著管家:“老陳,你明天去家裏吃年夜飯,年貨也都準備好了。”


    “我跟花兒不在,您就自己做點飯。”


    老管家:“好的,小姐。”


    “處長,嫂子。”


    至於牧春花,何雨柱說過是自家親戚。


    大家也沒多想,反正陳雪茹是何雨柱對象,人盡皆知。


    要不是年齡問題,何雨柱早就跟陳雪茹登記了。


    楊廠長跟李懷德,甚至是馬書記都勸過他,讓他重新找個對象。


    或者他們可以給何雨柱介紹一個,根正苗紅的姑娘。


    但何雨柱都給拒絕了。


    何雨柱就希罕陳雪茹,非她不娶。


    至於陳雪茹的身份,到時候主動一些把產業交上去,也就沒多大問題了。


    反正,有他在呢!


    他護得住!


    “何雨水,你是不是皮癢了。”


    何雨柱回到家,就看到何雨柱屋子裏的燈還亮著。


    何雨水嚇得一哆嗦:“哥,我這就睡了。”


    燈滅了。


    何雨柱去廚房,給忙碌一天,腳不沾地的二女做了碗疙瘩湯。


    不過是頂配的。


    有雞蛋,有西紅柿,還有牛肉粒的疙瘩湯。


    陳雪茹:“你這什麽都準備好了。”


    牧春花:“顯得我們很沒用唉。”


    何雨柱:“矯情。”


    過年了,晚上燒了熱水,大家準備洗澡,清除汙垢。


    牧春花:“雨水洗了嗎?”


    何雨柱一拍腦袋:“我給忘了。、”


    牧春花:“你跟雪茹先洗,我一會兒給雨水洗。”


    似乎是身上汙垢很多,水都涼了,何雨柱還沒洗完。


    陳雪茹:“地好滑啊!”


    何雨柱:“你扶著點牆,趕明個我處理一下。”


    牧春花:“雨水睡著了。”


    何雨柱:“明天她起來,讓她自己洗,又不是小孩子了。、”


    顫顫巍巍的陳雪茹換成了牧春花。


    又換了一次熱水。


    “柱子,天都快亮了。”


    何雨柱:“那行吧。”


    陳雪茹捂著嘴要去衛生間。


    “你這是虎毒不食子啊!”


    大年三十,何雨柱一覺睡到上午十點。


    等他起來,何雨水已經洗完澡,換上了新衣裳。


    “大哥,我肚肚都餓扁了。”


    陳雪茹:“是啊,你快起來做飯吧。”


    牧春花攤攤手:“我本來想做的,但她們都喜歡吃你做的。”


    何雨柱打個哈欠,伸個懶腰:“等著。”


    “你就給我們吃速凍餃子?”


    三個女人,都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何雨柱臉不紅,心不慌:“先對付一口,墊吧墊吧。”


    然後就開始了年夜飯的工序。


    走進廚房,何雨柱開始殺雞宰鴨,然後從冰箱的保溫層裏拿出來水果。


    “雪茹,來端水果。”


    陳雪茹扔掉手上的瓜子皮:“來了、”


    哇,你在哪裏弄到的葡萄,香蕉,還有桃兒?


    何雨柱:“別問那麽多,你的任務就是吃。”


    牧春花:“我化幾個凍梨,凍柿子。”


    “有人敲門,我去開門。”


    “小姐,春花小姐,雨水小姐,新年好!”


    “老陳你來了,快進來。”


    陳雪茹給老陳拿拖鞋。


    <divss="contentadv">“哎喲,小姐,您別動手!”


    “沒事,你又不是外人,再說現在也不是過去了。”


    何雨柱也走出來:“老陳來了。”


    “姑爺,新年好!’


    “你們聊天,我先去忙。”


    “雪茹,你給老陳沏茶。”


    老陳想要幫忙,被陳雪茹給攔下了。


    開玩笑,現在想吃何雨柱做飯多難啊。


    下午三點,十道年夜菜。


    代表了十全十美。


    “雨水,你去放鞭吧。”


    何雨水蹦蹦跳跳,可愛的像隻兔子。


    放鞭炮是她最快樂的事兒了。


    仿佛是連鎖反應,外麵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不知響了多久。


    打開收音機,裏麵說的都是祝福美好的生活與明天。


    何雨柱打開一瓶茅台,跟老陳喝。


    陳雪茹跟牧春花喝紅酒。


    何雨水喝的是蜂蜜水,何雨柱不愛給她喝汽水。


    “幹杯!”


    “大家動筷子,嚐嚐我做的好不好吃。、”


    一頓年夜飯,大家吃的很開心。


    飯後,老陳要回去。


    何雨柱:“別啊,留下來吃餃子。”


    老陳:“那就太晚了。”


    何雨柱:“那就留下來住一晚,家裏有地方的!”


    四合院裏,聾老太太在易中海家過年,吃的喝的都不錯。


    易中海這個幹娘認得不虧。


    聾老太太也這個幹兒子,認得也滿意。


    劉海中家難得的,沒有打罵聲,或許是過年了。


    “爸,何家兩間房您都買下來了,大屋我哥住著,小屋我去住吧?”


    劉海中:“冬天不行,夏天吧。”


    “為啥啊?”


    “冬天不燒煤球啊?”


    閻埠貴家裏,按人頭分餃子。


    “爸,媽,這餃子怎麽是素餡的?”


    “就是,過年了,咱們家也不吃頓肉啊?”


    閻埠貴:“這不是有油脂渣麽?”


    就連賈家今天都很喜慶。


    隻是巧雲看著嘍席的賈張氏,心口疼。


    心裏暗罵,也不怕噎死你。


    賈東旭雖然工作不體麵,但好在有了收入,過年了也喝著小酒。


    沒了秦淮茹的四合院,好像沒什麽不同,也有一絲不同。


    秦淮茹沒了,巧雲來了。


    隻是巧雲比秦淮茹厲害的多,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沒得到什麽便宜。


    不能像拿捏秦淮茹,那般拿捏巧雲。


    “雨水,張嘴!”


    有牧春花跟陳雪茹,何雨水也不用自己剝瓜子仁,享受就好。


    何雨柱:“差不多了,咱們包餃子。”


    “這是什麽餡的?”


    何雨水舉手:“我知道。”


    “蝦爬子餡。”


    何雨柱又端出來一盆餃子餡。


    何雨水繼續道:“酸菜餡。”


    “這個是魚肉餡····”


    何雨柱:“今年就三種餡,包完了拿到外麵凍一些,你們帶回去,不愛做飯了,就煮餃子。”


    何雨水有些困了。


    “大哥,我們今年還守歲嗎?”


    何雨柱:“我看都乏了,那就煮著吃,吃完了休息!”


    “咱們家沒那麽多說法,怎麽開心怎麽來。”


    吃完了餃子,老陳住在了客房。


    何雨水今天也沒偷偷看小人書。


    何雨柱也難得沒有折騰人。


    “你們先休息,我去廠裏轉一圈。”


    陳雪茹:“不是有人值班嗎?”


    何雨柱:“不去一趟,我不放心。”


    “你們別等我了。”


    何雨柱用麵袋子,裝著瓜子,花生。


    來到廠裏,讓宋文康給大家分一分。


    “老宋,這瓜子花生,大家無聊的時候,磕著玩。”


    宋文康:“處長,這也太多了。”


    何雨柱:“不多,咱們兄弟多,也就一人分一把。”


    “廠裏沒什麽事兒吧?”


    “沒有,不間斷的有人出去巡邏。”


    何雨柱:“那就好,白天也別掉以輕心,主要的幾個倉庫一定要守好了。”


    何雨柱的大方,再一次收獲了無數上千情緒值。


    別看他情緒值已經破了六位數,但他一點都不愁。


    這情緒值慢慢攢著,等到艱苦時期,他可就能發一筆橫財了。


    到那個時候,糧食比金貴,他們趁機攢下億萬家產。


    回到家裏,何雨柱在暖氣片前,讓自己身上沒那麽涼,才上床睡覺。


    翌日。


    何雨柱早上起來,煎餃子。


    熱剩菜。


    吃了早飯,老陳回去了。


    還帶走了不少凍餃子,都是陳雪茹愛吃的蝦爬子餡跟魚肉餡。


    何雨柱:“咱們晚上去許大茂家裏吃飯。”


    陳雪茹跟牧春花:“我們倆就不跟著去了。”


    何雨柱:“也行,這麽多剩菜不吃都浪費了,你們倆晚上就自己熱一熱。”


    何雨水:“大哥,我出去玩一會兒。”


    何雨柱:“不許出院子。”


    “喂,你搬家啊?”


    何雨水抱著一個箱子,裏麵都是鞭炮。


    “出去玩當然要放鞭炮了。”


    何雨水說的理直氣壯。


    何雨柱:“人家都是拆開的。”


    三個大人幫著何雨水拆鞭炮,然後放在一個小籃子裏。


    還給她點燃了一根香,讓她去院子裏自己玩。


    何雨柱不放心,站在窗台前看著,何雨水真是又菜又愛玩。


    把鞭炮插在雪堆裏,然後遠遠的用香點燃後,跑的老遠用手捂住耳朵。


    很快院子裏很多小孩子,湊在一起玩耍。


    下午,何雨柱帶著妹妹去了許家。


    公器私用,開著廠裏的吉普車。


    還帶了水果,他不是小氣的人,許家對他夠意思。


    特別是許大茂這個傻小子,每次從鄉下回來都給他送點東西。


    “柱哥,你牛批。”


    許大茂吃著葡萄,還吧唧嘴。


    “你這水果哪裏弄的?”


    何雨柱:“去給大領導拜年,人家給的。”


    許大茂可惜道:“要是能買到就好了。”


    何雨柱:“想吃水果,你得跟長途司機搞好關係,他們去南方回來能帶一些。”


    許大茂:“算了,我也不認識啊!”


    何雨柱:“你想吃,我幫你。”


    許富貴:“柱子,真能弄到?”


    “嗯,能,不過不多。”


    許富貴:“你給叔弄點,我去給我領導送一些。”


    “到時候我也漲漲工資。”


    何雨柱:“沒問題啊!”


    “我明天去領導家,等我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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