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到了何大清,立即伏在辦公桌上。


    給何大清寫信,報喜不是目的,目的是嘚瑟。


    主要內容,我何雨柱有兒子了,但我不會讓他認你,因為你不配做他的爺爺!


    這就是中心思想,而且寫的很直白。


    也不知道何大清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會不會氣的直跳腳!


    中午,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兄妹倆提著瘦肉粥,雞湯,去了醫院!


    “嫂子,辛苦你了!”


    “嗨,這算什麽辛苦啊。”


    何雨柱看了看陳雪茹:“餓沒餓?”


    “餓,早就餓了。”


    陳雪茹跟張紅燕喝著粥,不過陳雪茹皺著眉:“沒有菜?”


    何雨柱:“裏麵有肉。”


    “對了,你喝雞湯啊!”


    “雞湯也沒鹹淡啊!”


    何雨柱:“忍一忍,過段時間再給你做好吃的!”


    陳雪茹···為了我兒子,我忍了。


    別人生完孩子,都住個三五天,甚至有些人生完第二天就回家了。


    陳雪茹硬是住了十天。


    這還是她強烈要去,何雨柱才讓她出院,回家修養。


    用廠裏的吉普車,給陳雪茹接回來。


    她們的臥室裏,有一輛嬰兒車!


    何雨柱早就讓人做出來,準備好了。


    嬰兒車上麵就是個小床,下麵是木頭做的輪子,何雨柱用膠皮把輪子給包裹上,這樣就不怕車子亂跑。


    推起來也省勁兒。


    保城的何大清收到了何雨柱的信件。


    看到老何家有後了,很開心。


    但是這不讓孫子認自己這個爺爺,何大清很不開心!


    甚至,何大清都想回到四九城去。


    何大清,早就後悔了。


    要不是白寡婦的慫恿,他也不會拋子棄女。


    主要是兒子爭氣啊,現在當官不說,官兒還不小。


    日子是越過越好,如今娶了媳婦,生了孩子。


    再回頭看看自己,這叫啥日子啊!


    掙錢都用來拉幫套了,養活白寡婦不說,還要養白寡婦的倆兒子。


    這倆兒子比自己的柱子還大點,但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白寡婦還偷偷接濟自己的親屬,這些何大清都是知道的。


    就這樣的人家,將來真的能給自己養老送終?


    何雨柱以前說過的話,不斷浮現在腦海之中。


    要是自己老了,白寡婦的兒子不給自己養老,到時候柱子他們兄妹也不管自己,自己該怎麽辦?


    何大清把信收好,準備這個月多郵點錢,就當給孫子的見麵禮了。


    從廚房外麵,何大清往廚房裏麵走去。


    驀然,停住腳步。


    “大哥,你得拿個主意啊!”


    “我也沒辦法!”


    “大哥,咱們要是不趕淨把錢還上,那些人可是說了,要打斷咱們的腿的!”


    “那就回家找咱媽要!”


    “咱媽手上有多少錢,你我都清楚,不夠的!”


    “那就找何大清要!”


    “找他?他能給嗎?”


    “為什麽不給?”


    “他每個月給咱媽的工資,都不是全部,肯定私藏錢了。”


    “就跟他說,咱們將來給他養老送終,就不信他不掏錢!”


    “老弟,你還真要給他養老啊,咱媽不是說了麽,讓他給咱們家賺錢,等咱們倆跟他學會了廚藝,等他老了就把他趕出去嗎?”


    “我是忽悠他出錢,不然他怎麽心甘情願啊!”


    “嗯,那就聽你的忽悠他,這個老王八蛋,心裏天天想著他四九城的兒女,人家都不認他了·····”


    何大清,聽到這些,腦瓜子嗡嗡的。


    白寡婦的倆兒子,一直跟他在縣裏上班,在公交公司的食堂裏學徒。


    要不是今天趕巧,何大清還真不知道,這白家母子竟然這麽狠毒。


    把自己當成什麽了?


    老黃牛,奴隸嗎?


    賺錢的時候,就哄著我,不能賺錢了,就把我一腳踢開?


    這是想我老的時候,活活餓死啊!


    一想到自己老得不能動,風燭殘年的時候,被趕出家門,四處要飯,跟野狗搶食,最後不是被餓死,就是凍死。


    何大清混身打了個激靈,冷汗都流出來了。


    不行,這保城不能呆了。


    這白寡婦跟我也不是一條心,整日大清大清喊的那麽親熱。


    原來都是假的啊!


    自己要不是被她給忽悠了,能跑這麽遠來?


    在四九城自己的手藝,想找個婆娘過日子,太簡單了。


    何大清扭頭就離開了食堂,沒有進入後廚。


    白家兄弟還不知道,他們的打算已經被何大清知道了。


    何大清都沒請假,就回到了家裏。


    因為他知道,這個時間白寡婦子應該在家午睡。


    躡手躡腳的回到家裏,何大清彎著腰,從灶坑裏掏出一個手絹。


    裏麵是白寡婦藏的錢,這也是他掙的工資,不能便宜了白寡婦。


    至於給白寡婦買的東西,就算了。


    拿著錢,何大清都沒敢收拾自己的東西,就怕驚醒了白寡婦。


    怕自己再走不出去。


    何大清重新回到城裏,然後找到單位領導,結算工資。


    說什麽都不幹了,公交公司也給了結算工資,放他走了。


    人家不想幹了,你還能強迫人家?


    何大清順便開了介紹信,跑到火車站買票回四九城。


    何大清這邊辭職,公交公司,立馬就把白家兄弟給開除了。


    何大清都走了,你們兩個憑關係來學徒的廢物,人家肯定不會收留下去了。


    白家兄弟。


    “憑什麽開除我們?”


    “對,我師父知道嗎?”


    來通知他們的人,不屑道:“呸,什麽東西!”


    “早就看你們兄弟不順眼了。”


    “給我滾!”


    “還你師父,你師父已經辭職不幹了。”


    白家兄弟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何大清瘋了嗎?


    好好的工作不做了?


    這倆兄弟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他們倆想回家找白寡婦,卻發現都沒錢坐車。


    “這該死的何大清,也不說給我們點錢。”


    “你罵他有啥用,他的錢都給了咱媽。”


    “等到了家,就告訴咱媽不讓他上炕。”


    白家兄弟,硬生生走了幾十裏路,才回到家,。


    等他們倆回到家,都是後半夜的事兒了。


    這個時候的何大清,已經坐上了綠皮火車,踏上了返回四九城的路!


    “砰砰砰·····”


    白寡婦被敲門聲驚醒。


    扯著嗓子:“誰啊,大半夜的,家裏死人了啊?”


    “媽,別嚎了,是我們回來了。”


    “哎呀,我兒子回來了。”


    白寡婦立馬換了一個態度,也沒了起床氣。


    “你們倆怎麽回來了?”


    然後看著後麵沒人了,疑惑道:“你們何叔呢?”


    “啥,何大清沒回來?”


    <divss="contentadv">“這孩子,告訴你多少次了,叫何叔。”


    “媽,你是說何大清不在家?”


    白寡婦;“不在家啊,他不該跟你們在單位上班麽!”


    何大清不是每天都回來,因為有點距離,他是隔三差五的回來。


    “媽,何大清辭職了。”


    “我們也被單位給開除了。”


    白寡婦一時間,腦子宕機了。


    “發生什麽事兒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下午的時候單位通知我們被開除了,還說何大清辭職了。、”


    “我們還以為他回家了,這不就趕回來了麽!”


    白寡婦:“可他沒回來啊!”


    “那他能去哪裏?”


    “算了,媽做飯,我們餓了,咱們邊吃邊聊!”


    白寡婦厲聲道:“吃吃吃,就知道吃。”


    “何大清這個該死的,怕是扔下我們跑了。”


    “不可能,他那麽在意您,還能不要您了?”


    白寡婦:“是哦,何大清是離不開老娘的。”


    “我沒心情做飯,你自己做吧。”


    白寡婦回了東屋,越想越不對勁。


    打開櫃子,何大清的衣裳還在。


    這讓她的心裏多少有些踏實了。


    然後坐在炕上,想到自己的錢,立馬尋找。


    手絹還在,錢···沒了!


    “哇······”


    屋子裏傳來白寡婦,撕心裂肺的哭聲。


    “您咋了?”


    “我的錢,都沒了。”


    白家兄弟也覺得壞事兒了。


    恐怕是何大清真的走了。


    他可不能走啊,他可是他們白家的搖錢樹啊!


    憑何大清的工資,可是能養活他們一家三口的啊!


    “您好好找找!”


    “我找了,沒有,我就把錢藏在灶坑裏了。”


    白家兄弟蹲在地上。


    “這灶坑眼這麽小,裏麵也看不到啊!”


    “拆了,看看錢是不是掉裏麵了。”


    大晚上,白家兄弟加上白寡婦,把火炕給拆了。


    一個個弄得滿身灰,跟個泥猴似的,可是還是沒找到錢!


    白寡婦跌倒在地上,兩眼無神:“別找了。”


    “怕是被何大清拿走了。“


    “他憑什麽?”


    白寡婦淒慘的笑道:“嗬嗬,憑什麽?”


    “錢都是他賺的,人家拿走不應該啊!”


    “我就說讓你們倆平時多說些好話·····”


    “媽,您現在數落我們兄弟,還有什麽用?”


    “得趕緊想辦法,把他找回來啊!”


    白寡婦:“對,得把他找回來。”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啊!”


    “我上哪找啊!”


    “這不等於大海撈針麽、”


    “媽,他會不會回四九城,找他兒子了。”


    白寡婦搖頭:“絕無可能!”


    “當時他都跟他兒子鬧翻了,在街道還有鄰居的見證下,倆人斷絕父子關係了。”


    “連文書都簽了。”


    “而且,上次他兒子來信,你們不也知道?”


    “房子都被賣了,他回去上哪找?”


    白寡婦的大兒子:“那他能去哪呢?”


    白寡婦二兒子:“媽,他在其他地方還有親戚朋友嗎?”


    白寡婦:‘不清楚。’


    “錢,我的錢啊!”


    白家兄弟也迷茫了,沒了何大清,他們知道以前吃飽喝足的好日子,怕是一去不複返了。


    而且,還欠著外麵的賭債呢,這家不能待下去了。


    “媽,咱們家一分錢都沒了?”


    “沒了,都被該死的何大清拿走了。”


    “媽,我跟老二得出去躲躲了,您自己保重啊!”


    白寡婦:“你們又闖禍了?”


    “我們欠了點錢!”


    “我知道了,肯定是他知道你們在外麵,欠了賭債,這才跑的。”


    “你們倆啊,我怎麽生出你們倆這麽不爭氣的東西呢!”


    白寡婦一罵,白家兄弟心裏那點愧疚就沒了。


    氣呼呼的走了。


    走的時候還把家裏的糧食拿走了大半。


    “二弟,你拿走糧食,咱媽吃什麽?”


    “放心吧,餓不死,她那麽有本事,指不定外麵的相好的會給她。”


    兄弟倆背著糧食就跑了,不跑不行啊,要是讓人家堵在家裏,他們這腿就保不住了。


    白寡婦也不哭了,她也不敢繼續留在這個家裏了。


    兒子跑了,要是把她堵在家裏,還能有她好?


    還不得拿她還債啊,可是她也不想想,就她這年老色衰的樣子,人家能看上她?


    白家兄弟在這個寒冷的冬季,穿行在鄉間小路,呼出的哈氣都把他們眉毛給凍上一層霜。


    白寡婦看到家裏的糧食被拿走了大半,也隻能罵幾句白眼狼了。


    家裏的錢雖然被何大清拿走了,但她不是一分錢沒有了。


    身上還有一些,而且,還有一些首飾,這些足夠她在外麵過一段安穩日子了。


    白寡婦把家裏之前的東西,都落在板車上。


    然後就是行李卷,還有柴火,就連何大清的衣裳都沒扔,這些都能拿出去換點東西。


    白寡婦吃力的拉著板車,暫時逃到了山裏的土地廟。


    雖然這裏破敗不堪,但起碼還能遮風擋雨。


    不過老鼠的出現,嚇得她驚恐連連。


    白寡婦在算計著,明天回去把房子賣了,然後再找個相好的。


    不然,她是不敢在這裏呆多久的。


    那些賭徒打聽到他們被開除之後,就來了鄉下找他們。


    隻是此時已經人去屋空了。


    也隻能繼續四處打聽白家兄弟的下落。


    白寡婦,天亮回到村裏,當即就表示要賣宅基地。


    並且以極低的價格。


    大家都知道她們家這是惹上麻煩了。


    想要高價,也不會有人出。


    白寡婦也想早點離開,收了錢,畫了押!


    白寡婦拿著村裏給開的介紹信,就進城了。


    “白家大妹子,你這是?”


    “老孫,能不能把你家的房子,租給我一間?”


    老孫也是公交公司的職工,知道她是何大清的姘頭。


    “這怕是不好吧。”


    “孫大哥,何大清那個沒良心的扔下我走了,我現在無處可去了,您就可憐可憐我吧!”


    說著,還上了手。


    並且,還帶球撞人。


    這老孫是個老鰥夫,白寡婦知道自己的優勢,所以很輕鬆就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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