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裏,何雨柱把許大茂他們先送回去。


    然後把車子送回廠裏。


    張紅燕:“柱子,許大茂結婚,你怎麽回來了?”


    何雨柱:“又不是我娶新媳婦,等著喝喜酒就行了。”


    張紅燕秋波流轉:“要不要我也幫你開開葷?”


    別說,何雨柱還挺心動的。


    “算了,大冷的天,出一身汗容易感冒發燒!”


    “可我家下水道又堵了,還要麻煩你呢!”


    好吧,能者多勞!


    幹活,我何雨柱是最優秀的。


    許大茂家裏,何大清正在掌勺。


    陳雪茹陪著新娘子。


    麗萍覺得自己在鄉下是十裏八村的一枝花,但看到陳雪茹後,有了自行慚穢的感覺。


    主要是陳雪茹太漂亮了。


    許父:“老何,真是麻煩你了!”


    何大清:“這有啥麻煩的,咱就是幹這個的。”


    “不瞞你說,我最快樂的事兒,就是做飯了。”


    許母:“雪茹,麗萍你們嗑瓜子。”


    “吃糖。”


    “大茂,沏茶啊!”


    等到飯好了,許小妹跟何雨水跑腿,去廠裏喊何雨柱。


    可是倆小丫頭敲門半天,何雨柱才開門,


    “哥,你怎麽出汗了?”


    “屋子裏太熱了。”


    何雨柱沒敢讓她們進屋,而是關上門:“小孩子別問那麽多。”


    “咱們走吧。”


    來到工人家屬區。


    許富貴:“柱子來了,快,屋裏請!~”


    何雨柱:“喲嗬,好豐盛啊!”


    “柱子,你上座!”


    何雨柱擺手:“您是長輩,您上座!”


    “今天啊,得許叔您跟嬸子上座。”


    何雨柱坐下來之後:“大茂,你負責倒酒,愣著幹嘛。”


    許大茂:“對,我倒酒!”


    許父:“今天大茂終於成親了,咱們自己家人熱鬧一下,。”


    許母:“大茂啊,以後好好過日子。”


    “我知道了。”


    “您都絮叨好久了。”


    何雨柱:“來,咱們敬他們小兩口,祝他們······”


    陳雪茹跟牧春花吃的很快,因為她們要回去,孩子都睡著了。


    沒了女人,男人們喝的更熱鬧。


    何雨柱今天,也是敞開了喝。


    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回的家。


    可是許大茂就悲催了,洞房花燭他喝醉了。


    麗萍有些慶幸,有些難過。


    慶幸是因為她對新婚之夜的忐忑,難過是新婚夜什麽都沒發生。


    天亮,許大茂起來上廁所,喝了一缸子水才緩過神來。


    “媳婦,我來了。”


    ·····


    中午。


    “大茂,我起來給你做飯吧。”


    許大茂:“那麽多剩飯剩菜,不用做了。”


    麗萍覺得生活很好,上廁所是室內的,屋裏有電燈,不用自己燒火取暖。


    現在就差給許大茂生個兒子了。


    不,是多生幾個。


    吃完午飯。


    “大茂,咱們要不要去爸媽那邊?”


    許大茂:“著什麽急,等吃完飯的時候再去。”


    麗萍:“那不行,咱們不能去吃現成的,我的去幫忙!”


    許大茂:“哎呀,我以前都是吃現成的。”


    “可現在不行啊,我都嫁到你們家了!”


    “哎!”


    許大茂歎口氣,穿上衣裳跟著媳婦回家。


    因為是上班時間,也沒碰到幾個人。


    不過遇到的人,許大茂都散煙,因為能換來一句吉祥話兒。


    “大茂,你不騎自行車啊?”


    “坐車吧,騎車怪冷的。”


    本來麗萍想要買點什麽,可許大茂執意要空手去。


    何雨柱這邊,孫洪生拿了一麻袋的毛巾被。


    “柱子,你選吧。”


    何雨柱:“這裏是幾條?”


    孫洪生“二十條毛巾被!”


    何雨柱:“那我留下十條。”


    “你能用上這麽多嗎?”


    “過年了,打算拿出去送禮!”


    孫洪生:“既然這樣,你都留下吧。”


    何雨柱也不客氣:“那我就扛回去了!”


    孫洪生:“等會兒。”


    “這是你的!”


    孫洪生扔出來一個紅包!


    厚厚的。


    “今年沒多少進項,跟之前比差太多了。”


    何雨柱:“孫哥,滿足吧。”


    “計劃經濟,以後隻會越來越少。”


    “什麽都明碼標價了!”


    孫洪生:“可不嘛,不過之前賺的也足夠咱們兄弟,花一輩子了。”


    何雨柱:“我走了。”


    “好,我去給李哥送毛巾被!”


    何雨柱扛著麻袋就回家了。


    別人想幫忙,他也沒用。


    回到家裏:“你們一人選一條!”


    陳雪茹:“什麽東西啊?”


    牧春花打開麻袋:“呀,毛巾被!”


    何雨柱:“這裏麵是二十條,咱們家一人一條,剩下的我拿走幾條送人,餘下的放起來吧。”


    陳雪茹:“有了毛巾被,給兒子洗澡之後,也不怕他著涼了。”


    牧春花:“咱們夏天也不用蓋棉被了。”


    何雨柱拿出來四條毛巾被,去了菊兒胡同。


    “呐,今年發的,你們倆一人一條。”


    徐慧珍:“這可是好東西啊!”


    陳美玲:“我在鄉下都沒見過!”


    何雨柱:“這也是今年效益好,而且也隻有幹部才發,工人隻發毛巾!”


    “你們這邊過年還缺什麽嗎?”


    “不缺了,都能吃到正月十五了。”


    何雨柱:“那成,我還要給別人送,先走了。”


    何雨柱來到小酒館,雖然小酒館關著門。


    但他是來蔡全無家的。


    “老蔡。”


    “您怎麽來了?”


    何雨柱:“給你送條毛巾被!”


    蔡全無:“這麽金貴的東西,留著給老板娘吧。”


    何雨柱:“不用,她們都有,這個就是送給你們的。”


    何雨柱出來的時候拿了四條,給了徐慧珍跟陳美玲一人一條。


    給了蔡全無一條,剩下一條她放在了小酒館後院,等秦淮如回來就能看到!


    “您進屋坐!”


    “不坐了,我回廠裏了。”


    “有什麽事兒就去廠裏,或者我家。”


    蔡全無:“好,提前給您擺拜個早年·····”


    何雨柱重新回到廠裏。


    張紅燕正在希罕的摸著毛巾被。


    孫洪生動作挺快,給各個科室都發了。


    “柱子,怎麽沒發你的?”


    “我的發完了,我都送回家裏了。”


    何雨柱:“明天就過年了,你今天早點回去吧。”


    張紅燕:“行,我聽你的。”


    何雨柱:“明天上午也不用來了。”


    張紅燕:“這能行麽?”


    何雨柱:“明天下午就放假了,有什麽不行的。”


    許大茂因為請了婚假,所以還不知道廠裏發毛巾被的事兒,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沒他的份!


    許富貴偷偷交代:“你抓點緊,讓你媳婦早點懷上。”


    許大茂:“我知道。”


    杏兒那邊,再有幾個月肚子就大了。


    許大茂也急。


    <divss="contentadv">晚上。


    趙建設拎著三角兜子來何家。


    “處長,我媳婦包的粘豆包。”


    何雨柱:“太多了,有二十個就夠了。”


    趙建設:“慢慢吃唄,放外麵凍著也不怕壞!”


    趙建設走了。


    馬華來了。


    “師父,師公。”


    何雨柱:“東西拿回去,你的心意我們領了。”


    “雪茹,給馬華拿十斤肉!”


    馬華;“師父,這怎麽能行呢!”


    何雨柱:“給你就拿著,我家這些東西都吃不完。”


    何大清:“這小子不錯。”


    “雖然天分不高,但做事兒認真,願意鑽研,三五年出徒了,當個炒菜大廚沒問題。”


    馬華:“謝謝師公教導。”


    何雨柱:“初二,你來我家。”


    “我去給人做飯,你給我打下手!”


    “好嘞!”


    馬華東西沒送出去,還拿了很多東西回家。


    馬華走了,何雨柱就開始忙活起來。


    何雨柱開始用罐頭瓶子裝鹹菜。


    何大清:“你就給領導送鹹菜?”


    何雨柱:“這不還有鹹鴨蛋麽!”


    “我每年都送一血野味,估計他們也不缺!”


    “今年隨便送點,什麽就行!”


    每家一罐牛肉醬,一罐辣椒醬,一罐下飯鹹菜,一壇子冒油的鹹鴨蛋。


    何大清幫著他把東西搬下去,放在吉普車上。


    何雨柱挨家挨戶的送一遍。


    李懷德媳婦還跟他請教,如何做菜。


    何雨柱教過她,隻不過是確認一遍。


    今年,傅家的年夜飯,她打算親自掌勺。


    大領導看到他的辣椒醬,很開心。


    “有了這辣椒醬,我能多吃一碗飯。”


    何雨柱:“您先吃著,吃完了我再做,要是提前做出來太多吃著就變味了。”


    領導夫人照舊給他拿了煙酒。


    傅老也送了不少煙酒,用傅老的話說,東西太多了,然他替自己消滅一點。


    楊廠長,馬書記,周副廠長,何雨柱都沒忘記。


    也都收到了回禮。


    楊廠長跟媳婦歎道:“柱子這小子太會做人了。”


    楊廠長媳婦:“可不是,年年不落,。”


    “按理說,他被領導看好,根本就不用這麽做了。”


    楊廠長:‘要不說,這小子會來事,會做人呢!’


    送完東西,何雨柱回到家,門口的春聯已經貼好了。


    何大清在廚房準備明天的食材。


    何雨柱:“明天我收拾吧。”


    何大清:“還是我來吧,反正也是閑著。”


    何雨柱:“你不打算找個老伴了?”


    何大清:“暫時不找了,等我孫子長大了再說!”


    何雨柱默默的抽著煙。


    “其實,你還不老,正正經經找一個吧。”


    何大清:“找一個不要我來養?”


    “我這工資都攢著給我孫子將來娶媳婦呢!”


    “我家可不缺你這點錢,你自己的錢你自己花吧。”


    何雨柱彈彈煙灰:“你找個女人也能給你洗衣裳,打掃房間!”


    “有個知冷知熱的。”


    “等你將來退休了,老了,也好有人伺候你,照顧你。”


    何大清:“話是沒錯,可我讓白寡婦給嚇怕了,怕找不到好人。”


    何雨柱:“找個沒兒沒女的!”


    何大清:“我考慮考慮吧。”


    話,何雨柱說了,至於何大清怎麽做就是他的事兒了。


    何雨柱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其實他已經重新接受何大清了。


    畢竟何大清回來之後,表現的很好,。


    而且也沒走幾年,倆人也沒達到真的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自己是何大清,這才四十多歲能不想身邊有個女人嗎!


    何大清其實也想,關鍵是他知道何雨柱家裏的情況,他怕找到的人會壞事兒。


    1956年就這麽到了。


    大年三十,何雨柱去廠裏站好最後一班崗。


    中午,廠裏放假了。


    安排好值班的問題,何雨柱就回家了。


    倆兒子在屋子裏,跌跌撞撞,像個不倒翁似得,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摔倒。


    嚇得大家都圍著,生怕他們磕到,碰到。


    何雨柱:“男孩子沒那麽嬌氣,都是磕磕絆絆長大。”


    “你們這麽護著,他們什麽時候能學會自己走路?”


    何雨柱的話換來了,所有人的白眼。


    “叭叭···”


    何雨柱:“好兒子,叭叭身上涼,不能抱你!”


    何大清:“來,爺爺抱!”


    “何雨水,你什麽時候能洗完?”


    “哎呀,大哥你別催,你想上廁所就去外麵。”


    何雨柱:“這都晌午了,我去做飯。”


    何大清:“我幫你、。”


    “不用,今年我做吧。”


    “你們都忙了一年了,歇歇吧。”


    許大茂下了班就接著媳婦,去了許父家裏。


    到了地方,他就跟個大爺似得,什麽都不幹。


    麗萍:“大茂,你這····”


    “媳婦,你去幫忙吧,我就不去添亂了。”


    “我要是去幫忙,媽還嫌棄我。”


    許父:“看你就不順眼,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就你這樣還能當領導,不求上進!”


    “去你大姐家,接他們一家!”


    許大茂扔掉手裏的瓜子:“我這就去。”


    主要他想去四合院瞧瞧,打聽一下杏兒的情況。


    四合院裏,家家戶戶也很熱鬧。


    孩子們滿院子胡同亂串。


    家家戶戶貼著春聯。


    易中海跟劉海中家裏都掛了紅燈籠。


    唯獨閻埠貴家裏沒掛。


    許大茂也知道,閻埠貴摳門,這是舍不得那一根蠟燭呢!


    “大茂來了。”


    “唉,新年好啊,我來我接我姐。”


    看到人,許大茂也都打招呼,表麵功夫做的十足。


    不過眼睛偷偷瞄著,杏兒跟劉光奇的家裏。


    來到後院。


    “姐,咱爸讓我來接你們。”


    “大舅。”


    許大茂抱著自己的外甥。


    “來,大舅給你壓歲錢!”


    “哎,今年少了點,錢都被我媳婦給管著了。”


    許慧秋:“這還少?”


    “一塊錢不少了。”


    許大茂姐夫:“就是,幸好有麗萍管著你。”


    “姐,劉光奇的媳婦肚子大沒大呢?”


    “你關注別人媳婦幹嘛,這大冬天穿的多,也看不出來,你要是喜歡孩子,就抓緊跟你媳婦生一個。”


    他們出來的時候,許大茂還忍不住偷偷瞄著劉家。


    出了大門口,跟杏兒撞見了。


    許大茂心想,我說呢,原來是去胡同裏上廁所了。


    許大茂特意看著杏兒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


    “杏兒,好久沒見!”


    “是啊,是很久沒見!”


    許慧秋那邊已經騎車先走了。


    許大茂小聲道:“劉家對你怎樣?”


    “沒虧待我兒子吧?”


    杏兒警告道:“別胡說,孩子跟你沒關係。”


    許大茂也不爭辯,從兜裏掏出幾塊錢:“我媳婦管得嚴,這些是我私藏的,你拿著,想吃什麽就買。”


    “劉光奇還沒上班,沒工資,你別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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