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開著吉普車,拉著馬華。


    “師父,咱們這是去哪裏?”


    何雨柱:“去接楊廠長!”


    馬華:“啊?”


    “那我去後麵坐著吧。”


    何雨柱:“傻小子,後麵才是領導的坐位,你想想,是不是領導每次都坐在後麵?”


    馬華回憶了一下。


    然後點頭:“還真是!”


    來到楊廠長家,何雨柱按下喇叭。


    楊廠長的媳婦在窗戶前,看了眼,。


    “老楊,柱子來接你了。”


    楊廠長:“把那兩瓶純糧釀給我裝上。”


    “少喝點吧,你這身體····”


    “我也想少喝啊,可是老領導的酒量·····”


    楊廠長下了樓,馬華有了何雨柱的交代,早早下車給楊廠長開車門,


    “嗯,小夥子不錯,有眼力見!”


    馬華憨厚的笑了笑。


    何雨柱:“我徒弟,帶著打下手!”


    楊廠長:“你早就該收個徒弟了,不然什麽都要你這個師父來做。”


    何雨柱:“馬華,我交代你的都記住了?”


    馬華:“記住了,到了地方不亂說話,就幹活!”


    楊廠長:“嗯,不錯!”


    “你師父交代過了,我就不交代了,咱們出發!”


    進門之前照舊例行檢查,雖然都很熟悉了,但程序是要走一遍的!


    來到大領導家裏,正好看到夫人從外麵回來。


    “夫人,你這麽早就出去串門啊!”


    “小楊,柱子,你們來了。”


    “這不是去鄰居家串門麽。”


    然後看著何雨柱:“給你,你直接帶回去吧。”


    何雨柱笑嘻嘻:“那我就不客氣了。”


    “您這煙酒,高點,可都是高級貨,平時有錢都買不到!”


    領導夫人笑道:“什麽好東西啊,煙抽多了咳嗽,酒喝多了頭疼。”


    一行人說說笑笑進了屋。


    何雨柱:“廠長,您先去見領導,我去廚房交代一下!”


    楊廠長:“去吧,我先陪領導殺一盤!”


    何雨柱帶著馬華來到廚房。


    看著食材。、


    “殺雞會吧?”


    馬華點頭:“會!”


    “十點之前,所有的都得做完,沒問題?”


    “沒問題。”


    “那就行,你跟著你師公也不短了,我也沒什麽交代你了的。”


    “不過青菜一定要清洗幹淨,而且還不能洗碎了。”


    “對了,有茶葉,還有煙,喝水自己倒,抽煙···算了,你也不會就別學了也不是什麽好事兒,還費錢!”


    交代完,何雨柱就離開了。


    馬華露胳膊,挽袖子,開始幹活。


    何雨柱留下來的調料,他看都不看,這孩子就是實在。


    何雨柱來到書房的時候,楊廠長正在抓耳撓腮。


    大領導的笑聲,離老遠就能聽到了。


    “哈哈哈,小楊啊,認輸吧!”


    楊廠長看到他:“柱子,你來!”


    何雨柱看了眼:“盤不活了,就算再掙紮也無濟於事了。”


    楊廠長退位讓賢,何雨柱跟大領導殺了幾盤,互有勝負。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


    “十點了,我去做飯了!”


    大領導:“不下了。”


    何雨柱:“讓楊廠長陪您啊!”


    大領導搖頭:“他?”


    “不是對手,一點挑戰性沒有!”


    楊廠長一臉委屈,心裏很受傷。


    “老領導,您等我回去再好好練練。”


    “嗬嗬,你啊,心不靜!”


    “算了,你就不是下棋這塊料。”


    “你還是把精力都放在軋鋼廠上吧。”


    “現在其他兄弟廠都在趕超你們,而且成績也不錯,你們軋鋼廠要是被人超越了,我看你們這個第一也該拱手讓人了。”


    楊廠長:“那不能夠,我們廠的產量一直很穩定。”


    何雨柱:“領導,我們廠想要繼續發展,隻能合並其他小廠了。”


    大領導意外的看著他:“哦,說說你的想法!”


    何雨柱:“唉,我就是胡亂說的啊,說的不對,您可別往心裏去。”


    “是這樣,我想我們廠是不是合並一些小廠,也嚐試著生產一些小的零件。”


    “比如,收音機的配件,或者自行車,手表的配件,甚至是縫紉機,這些我們廠都有便利條件啊!”


    楊廠長興奮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


    大領導;“你沒想到還很驕傲?”


    “你還不如人家柱子看的通透。”


    “想法很好,但目前不行!”


    “你們廠目前的生產任務很重,不過過幾年或許可以嚐試一下!”


    “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看看怎麽才能在有限的條件下,創造更高的產量。”


    楊廠長:“除非擴建場地,增加生產車間!”


    大領導:“你們廠現在的人有些臃腫了。”


    楊廠長試探道:“您的意思是精簡人員?”


    大領導:“這不行,這樣要是有人鬧起來,還要解決麻煩!”


    “倒班,才是你們最好的選擇!”


    何雨柱:“兩班倒,三班倒?”


    大領導:“都可以,這樣機器不停,產量不就增加了?”


    楊廠長:“可是廠裏的技術工人不足,學徒工也不行啊!”


    大領導:“那就縮減學徒工的學習時間,讓老師傅剔除那些注定學不會的人。”


    “別浪費廠裏的資源!”


    “每個月都設置一個考核,考核通過就留下繼續學,不行的就放棄。”


    “給他們一年的時間,見效太慢了。”


    楊廠長點頭:“是個好辦法!”


    “回去我就開會,研究一個具體實施方案,然後全廠實行。”


    何雨柱也道:“這樣產量就提升上來了,也能給廠裏加快培養人才,還能保證成材率。”


    “省著有人占著茅坑不拉屎!”


    大領導:“你小子,話糙理不糙。”


    “以後要注意,你是當領導的,說話要講究······”


    何雨柱連連點頭:“是,我會注意的!”


    “我現在天天都堅持看書看報,增加自身的文化素養。”


    大領導笑笑:“看看,這樣才像個當領導的樣子!”


    “你要不努力上進,不學習,不與時俱進,這輩子最多就當個副廠長到頭了。”


    何雨柱笑道:“當副手挺好的,給楊廠長當副手,有他替我遮風擋雨挺好的!”


    “你啊,你啊,滑頭!”


    <divss="contentadv">何雨柱這話,楊廠長聽了也滿意。


    何雨柱回到廚房,開始做飯。


    有馬華打下手,就是省心。


    十點半一過,家裏也陸續來人了。


    都是領導這一脈的,也都是四九城一些廠子的頭頭。


    “哈,好香啊。”


    “看來咱們今天又有口福了,肯定是何處長在掌勺吧。”


    大領導看著夫人:“你這是做什麽?”


    “這麽多煙酒,我幫你消滅一點。、”


    大領導:“喝不了就放起來一樣的。”


    領導夫人:“你少喝點,少抽煙,我這是為你好。”


    “正好柱子喜歡,多送他一些,也免得你老是半夜咳嗽。”


    其他人心裏對何雨柱是羨慕的很啊!


    能讓領導跟領導夫人這麽惦記的人可不多,他們就沒這個待遇。


    飯菜一樣樣被端上桌。


    “柱子,趕緊坐下。”


    何雨柱也不客氣,今天這些客人,他也都熟悉。


    “來,我們敬柱子一杯!”


    “辛苦何大廚了。”


    何雨柱:“你們愛吃,就是對我最好的褒獎。”


    “能吃到你做的飯菜不容易啊,去你們廠現在隻能吃到南易做的飯菜了。”


    “雖然他做的也好吃,但跟你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何雨柱:“南易的廚藝也在慢慢提升,我也教了個徒弟,等我徒弟出師了,你們有需要就喊他去。”


    “哈哈,這可太好了。”


    一頓吃喝,大半都是聊公事。


    圍繞的都是各廠的產量,但是大領導還是偏心軋鋼廠的,倒班製還是沒講!


    一來,是想讓軋鋼廠露臉。


    二來,也是倒班製還沒有徹底實施,還不知道能不能行!


    雖然之前軋鋼廠也倒過班,但都不長遠,隻是為了臨時趕工才倒班,加班的!


    這次要是能行,以後倒班製就會成為各廠的運行模式了。


    何雨柱喝了酒,楊廠長喝的比他還多。


    但這年月沒有酒駕一說,何雨柱把大領導送回去,又把馬華送回去。


    下車之前,何雨柱把領導給的一些肉菜,給馬華分了一半。


    “酒你也拿一瓶回去,給家人嚐嚐。”


    “師父,這·····”


    “別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得,我這麽多呢!”


    馬華隻好接受了他的好意。


    不僅跟著師父學了不少,還分了這麽多好處。


    馬華很開心。


    何雨柱開車回家,隻是上樓的時候,手裏多了很多青菜,水果。


    進了屋。


    “何大清走了?”


    “走了,明天就上班了,說是早點回去休息了。”


    何雨柱點頭:“雪茹,把煙酒放起來吧,這都是內部特供的,我留著以後辦事送禮用。”


    陳雪茹:“不給何叔?”


    何雨柱:“家裏不是有其他的好煙好酒麽,這些有用。”


    家裏那些煙酒其實都比,今天從領導家裏拿回來的好。


    但,他家的那些是不能拿出去的,自家人偷偷使用沒問題。


    茅台跟五糧液,他都把標簽撕下去了。


    過濾嘴香煙,也都拆開放在鐵盒子裏,何大清來了喝酒,抽煙沒問題。


    而且,徐慧珍還給他弄了上百斤老酒,足夠何大清喝了。


    轉過年來。


    劉光奇去學校了,杏兒腆著肚子去上班!


    別看她懷孕了,在劉家是個寶,但在食堂依舊要幹活。


    不過為了照顧她這個孕婦,那些蹲下去站起來的活就不用她了。


    許大茂來食堂吃飯,可心思全都在杏兒的肚皮上!


    “許大茂,食堂都沒人了,你要把中午飯吃到晚上嗎?”


    “杏兒,我看你中午也沒吃幾口,胃口不好嗎?”


    杏兒:“許大茂,你能不能別打攪我的生活了。”


    “我現在很好,當我求求你了。”


    許大茂:“我就是關心你一下,你看你!”


    杏兒不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按好心!”


    可許大茂也不放棄,隔三差五,就偷偷塞給杏兒一點好吃的。


    這一切她媳婦麗萍都沒發現,因為這錢是她公爹,許富貴支援的!


    何雨柱的日子沒什麽改變,每天三點一線。


    偶爾會誒張紅豔家裏通通下水道,因為她家的下水道總是被堵住。


    何雨柱一直有個疑問,終於問出口了。


    “嫂子,你為什麽不懷孕呢?”


    “傻子,我去醫院上環了。”


    何雨柱這才明白,其中的奧妙!


    這不是跟原曆史中的秦淮如,一樣麽!


    轉瞬,子弟校開學了。


    何雨水終於去上學了,家裏也算是消停了一點了。


    隨著廠裏開會決定,廠裏決定實施兩班倒。


    除非生產任務再次加重,不然是不會輕易啟動三班倒的。


    三班倒需要的人更多,廠裏這樣付出太大了。


    因為兩班倒,連食堂都要有上夜班的了。


    雖然就半夜一頓飯,但也要有人做不是麽!


    不過小食堂的人不用,隻有大食堂輪著上白班跟夜班。


    特別是廠裏決定一個月,考核一次,讓很多學徒工哀嚎起來。


    周副廠長,也給車間的生產主任下了命令,老師傅必須要認真教。


    不然耽誤了生產,就要問責。


    一個月後的考核,軋鋼廠一下就有上千學徒工不合格,被剔除工人隊伍。


    同時,人事科也決定招人。


    大浪淘沙,總會發現金子的!


    孫洪生找到他跟李懷德。


    “李哥,柱子,現在好多人都找到我,可是這次的好處我是收還是不收啊!”


    李懷德:“這次很多人都盯著呢,不好辦啊!”


    何雨柱:“不能伸手。”


    “上麵也盯著咱們廠呢,不能因小失大。”


    “錢什麽時候都有機會賺,但這次不是好機會!”


    李懷德點頭:“對,錢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哪有前程重要!”


    “我嶽父也說了,咱們廠這麽改革,上麵都盯著,一但成功了,做出成績了,其他廠子都會跟咱們學習的。”


    “這麽多雙眼睛盯著,咱們可千萬被犯錯。”


    “一旦犯錯就會被無限放大!”


    李懷德很有整治覺悟。


    何雨柱:“就算被刷下去的工人,有咱們的人,咱們也不能幫著說話。”


    “一但有人覺得不公平,把事兒捅出去,楊廠長那邊肯定會抓著不放,給咱們扣帽子,咱們承受不起!”


    三個人商量完,就各自通知自己的人去了。


    李懷德這邊沒多久,就有人找他。


    就算是他的情兒,他都不給麵子。


    孫洪生也是每一個送好處的,都拒之門外。


    何雨柱這邊也有人找,可是他連見都不見。


    隻是何雨水告訴他,文麗老師要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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