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何大清:“然後呢?”


    “她有個女兒跟我有什麽關係?”


    何大清:“你別跟我裝傻啊。”


    “她說了,想把女兒接過來,她糊火柴盒養活女兒。”


    何雨柱:“她的遭遇,她女兒的身世,是值得可憐”


    “可這天下可憐的人多了,我可憐不過來啊!”


    “孩子小有口飯就能活,可以後呢?”


    “你想過沒有?讀書,嫁人,這個過程可是很長久的!”


    何大清:“咱們也不白付出,讓她女兒給我孫子當童養媳。”


    何雨柱:“胡說,差輩了。”


    何大清:“要是不幫她,我心裏總覺得過意不去,這年月,真怕那一家子白眼狼,把孩子送人了。”


    “不管咋說,這一條認命啊!”


    “佛家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何雨柱:“停,別給我念央了。、”


    “你要是想幫她就幫吧,不過我不會幫你養繼女。”


    何大清:“我也不養,尤敏每個月也能賺幾塊錢,足夠她養孩子了。”


    “不過你得跟街道打招呼,不然這糊火柴盒的好事兒,她也搶不到啊!”


    何雨柱:“你打算什麽時候陪她去?”


    何大清:“還沒商量,你同意了,我們才能商量。”


    何雨柱:“那就趁著過年這幾天,不然廠裏要是開工了,也不好請假。”


    何大清:“那就明天,順利初三初四就能回來了。”


    “反正初四廠裏複工,你自己看著辦吧。”


    何雨柱突然就沒了聊天的興趣。


    何大清的情緒還是被女人所左右。


    但讓他見死不救,他又良心難安。


    見何雨柱回房間休息去了。


    何大清帶著孩子們,也進屋去了。


    有雨水哄孩子,何大清把尤敏叫到一旁。


    “柱子同意了,明早我就去買車票,陪你回去接孩子。”


    尤敏激動的抓著何大清的胳膊,聲音顫抖:“真的?”


    何大清點頭:“雖然有些不痛快,但好在他答應了。”


    尤敏:“怪我。”


    “之前柱子就說,不讓你找帶拖油瓶的。”


    何大清安慰道:“沒關係,可咱說好了,也就這一次這樣的要求,以後可千萬別再提別的了。”


    尤敏抹著眼淚:“不會了。”


    “你明早,早點去買票。”


    “可是介紹信怎麽辦?”


    何大清:“我去廠裏,讓值班的人給我們開探親介紹信。”


    何大清看著時間,離吃餃子還早著呢。


    就準備去廠裏,可他忽然想起來,大年三十值班的不就是何雨柱麽。


    然後進了屋裏。


    “柱子,給我開介紹信。”


    何雨柱:“去找趙建設,讓他給你開!”


    何大清:“那你歇著。”


    何大清騎車來到廠裏,雖然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天寒地凍,但他心裏火熱。


    隻要自己幫到了尤敏,以後她肯定對自己感恩戴德,好好伺候自己。


    “小趙。”


    “何叔,您這是?”


    “我來找你開介紹信,我明天要出遠門。”


    趙建設:“您跟我去辦公室,我現在就給您弄。”


    “何叔,開幾天?”


    “開一個星期吧,順利的話初三四就能回來,但怕路上耽擱了,多開幾天。”


    趙建設:“那就開十天吧。”


    有何雨柱的麵子,趙建設一點沒猶豫,就給開了探親的介紹信。


    而且,還是他們夫妻二人的。


    何大清心滿意足的回來,跟尤敏擠眉弄眼。


    “爺爺,你眼睛怎麽了?”


    “去,爺爺眼睛沒毛病。”


    尤敏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


    何大清:“差不多了,煮餃子吧。”


    “先給我孫子煮牛肉餡的。”


    “讓他們先吃,吃完了好睡覺。”


    小愛國:“爺爺,我要吃十個。”


    小愛民:“爺爺,我要吃的比哥哥多,我吃十···我吃二十個。”


    陳雪茹拍了拍懷裏的女兒:“愛華,要吃餃子了。”


    可是小家夥睡的正香,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牧春花:“算了,別喊醒她了,把她抱屋裏去吧。”


    孩子進了屋,陳雪茹發現何雨柱躺在床上,抽著煙,


    “你怎麽在屋裏抽煙,也不怕嗆著你大寶貝了?”


    何雨柱立馬把煙熄滅。


    “我大姑娘睡著了啊?”


    “嗯,睡著了。”


    何雨柱:“把她給我吧。”


    陳雪茹:“算了,馬上吃飯了,”


    “我把她放放在她的小床上。”


    何雨柱看了看姑娘的:“今天燒的太熱了,孩子臉都紅了。”


    “看她,還一直蹬被子。”


    陳雪茹:“晚上少壓點煤。”


    牛肉餡的煮好,就煮了酸菜餡的,何雨柱愛吃。


    別看剛才倆孩子喊的凶,餃子真的端上來,一人吃幾個就撐了。


    “自己去洗漱,洗完了上床睡覺。”


    然後兄弟倆,一人搬著一個小板凳,挨著坐在一起。


    等著媽媽給他們端洗腳水。


    何雨柱感歎道:“以前日子過的苦啊,那個時候吃餃子,我就盼著吃油脂渣酸菜餡的。”


    “白菜都留著炒菜燉菜了。”


    “現在生活好了,可我還是喜歡吃這油脂渣酸菜餡的。”


    陳雪茹夾給他一個黃瓜蝦仁的、


    “這個吃著清涼,你試試。”


    何雨柱:“嗯,好吃。”


    “要不說你會吃呢!”


    何雨水撂下筷子:“我也吃飽了。”


    然後伸個懶腰,打著哈欠:“我回去休息了,明早別喊我起來吃飯,我要睡覺睡到自然醒。”


    何雨柱:“允許你睡到中午,去吧。”


    何大清:“我們也吃完了,明天就直接走了,不過來了。”


    “這麽多吃的,夠吃幾天了。”


    何雨柱:“回吧,不早了。”


    何大清給了倆孫子一人一個紅包,給小孫女一個紅包。


    壓歲錢不在於多少,不過是習俗。


    何大清帶著尤敏走了之後。


    陳雪茹問道:“何叔要幹什麽去?”


    何雨柱:“要帶著尤敏去接她女兒來四九城!”


    “什麽?”


    “不是說沒孩子嗎?”


    何雨柱:“別提了。”


    ······


    何雨柱解釋完,陳雪茹:“怪不得呢。”


    牧春花:“也是苦命人。”


    何雨柱:“我明天有事兒,要出去。”


    “飯菜你們自己熱。”


    陳雪茹:“做飯我不行,但熱飯熱菜,我還是沒問題的。”


    尤敏總是覺得,牧春花跟何雨柱的關係不一般。


    但她沒證據,也不敢問何大清,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吧。


    何大清:“你收拾一下,明天走看看都帶什麽。、”


    尤敏:“咱們輕手利腳的去,什麽都不帶,接完孩子就回來。”


    何大清:“那就休息吧。”


    早上五點。


    何大清醒來,去會車站順利的買了兩章七點四十的車票。


    回來,尤敏已經做好了幾張大餅,還帶了一罐頭瓶子的鹹菜。


    水壺裏裝著涼開水,何大清又帶了幾個饅頭。


    二人,吃過早飯,就出發了。


    何雨柱這邊醒了之後,把剩飯剩菜熱了熱。


    “我想走了,你們記得起來吃飯。”


    “我想去廠裏,給老陳帶了一些吃喝。”


    <divss="contentadv">陳雪茹:“去吧,早點回來。”


    “老陳也是,讓他來家裏過年,他非要在廠裏值班。”


    埋怨了幾句,陳雪茹翻個身,繼續睡覺。


    小愛華:“爸爸,我要噓噓。”


    何雨柱抱著揉眼睛的女兒,伺候她上完廁所,就抱著放在陳雪茹的懷裏。


    關上門,走了。


    騎車來到廠裏,何雨柱等到了八點。


    楊廠長這才慢慢悠悠的來了廠裏。


    “廠長,新年好啊!”


    “柱子,新年好。。”


    “我來了,你就回吧。”


    楊廠長還以為,何雨柱在廠裏值一夜的班呢!


    何雨柱:“廚房有餃子,您到時候讓人幫您煮出來就行。”


    楊廠長笑道:“煮餃子我能不會?”


    “放心吧。”


    何雨柱這才離開廠裏,去了小酒館。


    來到小酒館,徐慧珍跟秦淮茹也醒了。


    秦淮茹:“柱子,孩子天天管我們要爸爸,怎麽辦呀。”


    何雨柱:“再等等,隻要有合適的時機,我一定跟雪茹講清楚。”


    徐慧珍:“怕是難啊!”


    “紅雲,彩雲,別睡了,爸爸回來了。”


    倆小家夥,迷蒙的睜開眼睛,


    “爸爸····”


    瞬間就撲在何雨柱的懷裏。


    何雨柱一手一個,左親親,右親親。


    “爸爸,彩雲好想你。”


    “爸爸,紅雲也想你。”


    何雨柱:“爸爸也想你們。”


    何雨柱在這邊陪著另外兩個女兒的時候,陳雪茹跟牧春花醒了。


    吃著何雨柱給他們熱的飯菜。


    “花兒,吃完飯,我去小酒館轉轉,看看慧珍去。”


    牧春花:“是好久沒跟她們聯絡了。”


    “也不知道她撿的的那個小孩,什麽樣了。”


    陳雪茹:“你身子不方便,這次我自己去,下次我們一起。”


    “在家呆著無聊,正好出去透透氣。”


    就在陳雪茹來到小酒館,敲門之後。


    開門的秦淮茹看到是她,打開大門。


    聲音突然很嘹喨。


    “雪茹?”


    “呀,你來啦?”


    配上秦淮茹開心的表情,陳雪茹也沒多想。


    屋裏的徐慧珍跟何雨柱都聽見了。


    徐慧珍慌了。


    “柱子,怎麽辦?”


    何雨柱打開窗戶:“她進來,我就跳出去,等她走了,我再回來。”


    徐慧珍:“真的是,她怎麽這個時候來了。”


    何雨柱好不容易來一次,還遇見了這樣的事兒。


    秦淮茹拉著陳雪茹的手,倆人有說有笑的打開門,準備進屋。


    同一時間,何雨柱推開窗戶,也爬了出去。


    至於為什麽不跳?


    他怕弄出太大動靜,引起陳雪茹的注意。


    徐慧珍也起身:“雪茹,好久不見啊。”


    “是好久沒來看你們了。”


    “咦,這屋裏怎麽有煙味啊?”


    徐慧珍:“咳咳,不是煙味是燒煤的串煙了。”


    三個女人,嘰嘰喳喳圍在一起,何雨柱來到小酒館裏,坐那裏自飲自斟。


    就這麽一小天過去了。


    到了下午,陳雪茹得回去做飯,這才提出告辭。


    她一走,何雨柱就出現了。


    “咱們也做飯。”


    徐慧珍:“我來做吧。”


    何雨柱:‘別,還是我來吧。’


    等做好了飯,把午睡的孩子叫醒。


    醒了就能見到爸爸,孩子很開心。


    何雨柱在小酒館一小天,天黑了才準備離去。


    “爸爸,你要幹什麽去?”


    “爸爸去工作啊。”


    “爸爸你別走!”


    “你們乖乖的,明早爸爸就回來了。”


    何雨柱許諾,明早肯定她們睜眼就能看到自己,這才得以脫身。


    回到家的何雨柱,帶著家人去了廠電影院,


    陪著家人看了場電影。


    忽然,下麵吵了起來。


    何雨柱立刻起身。


    “你們坐著,我下去看看,”


    何雨柱來到一樓,觀影廳。


    “都給我讓開!”


    “都讓讓,是保衛處的何處長!”


    何雨柱扒拉開人群,這個時候電影也停放了。


    何雨柱黑著臉:“發生什麽事兒了?”


    “何處長,這孫子罵我!”


    “呸,何處長您別聽他的,是他不守規矩在先。”


    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何雨柱:“要不是我在,我看你們這要演變成大火拚啊!”


    雙方不是一個車間的工人,這些人自然是一個車間的抱成團。


    真要打起來,可不好收場了。


    “保衛處的人呢?”


    “處長,我們在這。”


    “把他們倆給我帶回去,麵壁倆小時,讓他們清醒清醒。”


    “有什麽大不了的,都是工友,吵幾句,拌個嘴就行了。”


    “何處長,我們知道錯了。”


    “對啊,何處長,大過年的·····”


    何雨柱:“你們還知道過年?”


    “你們看看,你們都把大家給耽誤了。”


    “帶走,讓他們就站在外麵,凍他們倆小時,以示懲戒。”


    “許大茂,你繼續放電影,其他人都給我坐下老實看,誰敢鬧事兒,就都給我去外麵凍倆小時。”


    有了何雨柱的幹預,大家都坐下重新觀影。


    沒人敢跟保衛處對著幹,而且,何雨柱在廠裏的聲譽也比較好,他處理事情大家也信服。


    凍倆小時,雖然不疼不癢,但渾身也能被凍僵了,誰也不想被凍成冰棍不是!


    鄉下的徐家,徐慧珍的母親,關著房門,在家吃好吃好喝。


    雖然徐慧珍沒回來,但給她準備的東西很充足,。


    秦家這邊也很熱鬧,因為之前秦淮茹的提醒,他們家過年,跟往常一樣。


    菜很豐富,酒也是秦淮茹讓秦老七給捎回來了。


    秦二林:“可惜,今年淮茹沒回來。”


    秦母:“可不是,每年都回來。”


    秦望山:“媽,您不是想我妹子了,您是想她的錢跟東西了吧?”


    秦母:‘一邊去。’


    “還敢打趣你老娘。”


    “淮茹每年都給我幾十塊,今年就沒嘍。”


    “每年她回來大包小裹的帶東西,今年就捎回來這麽點。”


    秦二林:“知足吧。”


    “沒聽,老七講,她的日子也不好過了麽!”


    “老七都不往城裏送東西了。”


    失望的還有秦京茹,她還等著堂姐從城裏回來呢,


    可惜,秦淮茹今年沒回來。


    同一片天空下。


    何大清跟尤敏出了火車站,就找個招待所。


    尤敏:“太晚了。”


    “咱們明早找個馬車,去鄉下。”


    何大清:“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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