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到冒險小隊的三個人在樹林裏等到霧散了之後,終於是繼續前進並來到了遊佳惠和楊明怡的身邊,此時眾人也算是重新匯合了。接下來,他們將合作一起討伐斷流河畔的最後一隻中階怪獸——鋸齒螳螂。


    此時,冒險小隊的隊長迪武安正按照自己提議的那樣,舉著重盾在頭頂作為誘餌在前方走來走去地吸引著鋸齒螳螂的攻擊。突然之間“鐺!”的一聲,鋸齒螳螂對迪武安發動了襲擊!同時它的那對大眼睛也在那一刻顯現了出來。


    高舉盾牌的迪武安在被攻擊的一瞬過後,就又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拉扯著自己手中的重盾。他當然不會任由自己的重盾從手中被奪走,雙方此刻純粹是在比拚著蠻力。


    說時遲那時快,優利比安第一時間就朝著憑空出現的那對大眼睛射出了一箭!就在那一箭將要擊中那對大眼睛時,卻突然之間“鏘!”的一聲,那一箭也不知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給擊落了。


    優利比安對這無法理解的狀況感到不可思議,就直接在原地愣住了。然而也是這一箭讓迪武安立時覺得輕鬆了許多,直接一個用力就甩開了拉扯,接著他就舉著盾牌朝著大眼睛的下方衝撞了過去!


    托爾席見此情形,突然大喊:“出現了!是隊長的盾牌招術‘野蠻衝撞’!”


    隻見那對浮空的大眼睛,隨著迪武安不斷地前衝而不斷地往後退。那對浮空的大眼睛在後退的過程中逐漸顯現出了一整張螳螂的臉,而當迪武安停住了前衝的腳步,那張浮空的螳螂臉也隨之停止了繼續後退。不多時,鋸齒螳螂的整個身體也逐漸地全部都顯現了出來。


    此前還未見過鋸齒螳螂的冒險小隊,在此刻見到時都立刻驚呆了。而且在迪武安麵前,這鋸齒螳螂的體型還顯得比之前更加的巨大!


    優利比安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射向浮空眼睛的那一箭,原來是被當時還看不見的巨大前肢給擋開了。


    而此時看到那一對巨大的前肢的迪武安,也立刻明白了剛才手中重盾被拉扯的原因。正是眼前這鋸齒螳螂的一對巨大前肢把他的重盾給牢牢地鉤住並拉扯,才讓他一時間無法掙脫開。


    迪武安見狀立刻拔出腰間的短斧,並朝著眾人的方向大喊:“優利比安!”他喊出的這一聲是在告訴優利比安和自己一同進行聯合攻擊。當優利比安去攻擊鋸齒螳螂的眼睛時,自己則是尋找機會去攻擊鋸齒螳螂前肢上的關節部位。


    優利比安這才回過神來,心說,“此時不射,更待何時?”他立刻用了平時在地下城最慣用的弓箭招術“速射”!他不停地搭箭、拉弓、射箭,中間沒有任何停歇,所有的箭也全部飛向了同一個目標點,正是鋸齒螳螂的右眼。隻見所有射出去的箭都沒有偏離,接連不斷地成一條直線朝著鋸齒螳螂飛去!


    所有人都以為將要得手時,隻見鋸齒螳螂舉起巨大的右前肢格擋著飛來的箭矢,而它巨大的左前肢也同時在格擋著迪武安在它身下的短斧攻擊。掉落滿地的箭矢,就知道任何一箭都沒有穿過那巨大前肢的阻擋。而擋下所有箭矢的鋸齒螳螂的前肢並沒有任何損傷,依舊透著鋒利光芒。


    看到自己和隊長的聯合攻擊全被攔截的優利比安,再也無法控製自己臉上的表情和嘴裏的表達。隻見他一臉吃驚地脫口而出:“啊?這怎麽可能?這就是中階怪獸的實力嗎?這……”話都說不完整的他已經完全出神了,沒有再繼續射箭,而他箭囊中的箭矢在此時也剩不了幾支了。


    再看迪武安,此時他完全無法再對鋸齒螳螂發動任何攻擊,隻能高舉重盾任由鋸齒螳螂那對巨大的前肢在他頭頂上,對著他左右開弓的連續攻擊。


    就在優利比安吃驚地發言過後,看他們戰鬥看到入迷的楊明怡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也該動手了,立刻雙手握住法杖直直對著鋸齒螳螂的臉上施放出連珠術!


    然而又是和之前如出一轍,楊明怡的法術一下都沒有命中鋸齒螳螂。而鋸齒螳螂也因為不停有高速物體從身邊穿過,而受到了驚嚇。隻見鋸齒螳螂又是振翅飛了起來!


    不過也是由於楊明怡的這次胡亂攻擊,才讓迪武安從鋸齒螳螂的那對巨大前肢的左右夾擊中脫離了出來,否則持續下去的苦戰,很可能會讓迪武安再也支撐不住。直到鋸齒螳螂飛走後,此時才讓人看清楚迪武安手中的重盾,早已被鋸齒螳螂那對鋒利的前肢刻劃出了無數的傷痕。


    遊佳惠立刻朝著楊明怡大喊:“繼續連珠術!不要再放霧了!”她的擔心不無道理,畢竟楊明怡情急之下又用出迷霧術的可能性並不小。


    楊明怡聽到後,回了一聲:“哦!”接著又繼續不斷地朝著在天上飛的鋸齒螳螂施放著一下都打不到的連珠術。


    冒險小隊的三個人看了都傻眼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楊明怡使用法術,也都對楊明怡施放法術的頻次感到十分的震驚。他們雖然見過其它法師用過連珠術,卻從未見過有這麽高速和高頻次的連珠術。但是能將法術發射出如此之低的精準度,也同時令他們感到驚訝。


    優利比安在驚訝中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是回收箭矢的時機,接著他衝到迪武安的身邊拾回被打落的箭矢。之後,他又立刻不停地朝著飛在天上的鋸齒螳螂射箭。終於是有零零落落的幾隻箭射中了鋸齒螳螂的腹部,可箭頭都是插入不到一半就接連從空中掉落,很明顯並沒有對鋸齒螳螂造成多大傷害。


    就這麽持續的地對空戰鬥了好一會兒,楊明怡終於是由於施放了太多次連珠術而導致自身的魔法能量消耗殆盡,而優利比安也剛好射光了所有箭矢。就在這時,沒有再遇到任何攻擊的鋸齒螳螂,卻突然朝著楊明怡的方向飛撲了過去!


    已旁觀多時的遊佳惠在這一瞬間,就立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隻聽她大喊一聲:“趴下!”聽到這聲大喊後的楊明怡和托爾席在略微的遲疑後,就立刻趴在了地上。


    隻見鋸齒螳螂已經快到眼前了,遊佳惠立刻舉起盾牌對著鋸齒螳螂。鋸齒螳螂在捕捉到了動態物體後也立刻伸直了前肢,看著像是要用這前撲的一擊就直接擊穿遊佳惠。遊佳惠將所有的專注都集中到了這一下,就當鋸齒螳螂的前肢擊中她盾牌的一瞬間,遊佳惠立刻朝斜上方側翻盾牌卸力,同時順勢轉動身體,以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後仰姿勢,衝著鋸齒螳螂的腹部刺出了一劍!


    如果隻是地麵戰的話,遊佳惠還會對鋸齒螳螂的特點而感到棘手,也不知要苦苦戰鬥到何時,更不知會不會因為體力不支而被擊殺。然而鋸齒螳螂的這次飛撲,可以說是完全讓遊佳惠把自己的所有長處都用了出來,同時又讓她避開了所有的短處。


    重新站直身體的遊佳惠,兩眼正直直地看著在遠處落地的鋸齒螳螂,鋸齒螳螂也稍微向後側身回頭。此時的雙方都沒有一絲的表情和動作,但是唯一受傷的卻隻有鋸齒螳螂。隻見那隻鋸齒螳螂的腹部被破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直至末端,傷口中不斷地流出一些黃黃的液體,灑落在了地上。沒多久後,鋸齒螳螂就倒在了地上。


    除了淡定站立的遊佳惠,其他人都在這一刻看傻眼了,全都愣在了原地。全場沒有了任何的聲音和動作,就像一個靜止的畫麵。


    也就還在數秒之前,所有人都還在苦苦的戰鬥著,滿腦子都想著這場激烈的廝殺究竟要如何才能取得勝利,又要持續多久的消耗才能迎來徹底的結束。


    但是現在卻那麽突然,突然就結束了,而且還贏了。本應該是為勝利而歡呼的心情,卻一時間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所占據。


    直到楊明怡開始為那鋸齒螳螂的死狀感到惡心並往地上嘔吐時,其他人才終於陸續地都回過神來,並開始為這場戰鬥的勝利而歡呼!相距最近的迪武安和優利比安手拉著手轉起圈跳舞歡呼,剛嘔吐完的楊明怡也是直接跳到托爾席的背上舉高著手歡呼。托爾席則是背著楊明怡衝向了迪武安和優利比安,然後四個人手拉手轉著圈跳舞歡呼。


    楊明怡大喊:“耶!我們是冠軍!”


    其他人沒聽懂,但也是跟著高呼:“冠軍!冠軍!冠軍!冠軍!冠軍!……”


    眾人就這麽一直歡呼了好久,隻有遊佳惠獨自一人一直在沉默。她在思考著很多事情,在這異世界的所有事情,所有的戰鬥,所有的經曆。接著她雙膝跪地,開始向上天祈禱。直到其他人的歡呼早已結束,又將鋸齒螳螂的屍體一起搬上了馬車後麵的小拖車上時,她都還在祈禱。


    其他人都在馬車旁邊等待著,都不知遊佳惠要祈禱到什麽時候。


    托爾席問楊明怡,說:“騎士大人一直都是這樣的嗎?”他想問的是遊佳惠是不是都那麽虔誠,甚至虔誠到旁若無人。


    楊明怡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托爾席的問題,在想了想後,說:“她是這樣的。我們隻要全身心投入到勝利喜悅中,盡情歡呼、收拾殘局就可以,可是擊殺怪獸的她要考慮的事情就很多了。”


    其他人聽了後一開始都覺得高深莫測,又都有些感慨,但是最後又感覺她好像什麽都沒說。其實楊明怡就是單純在瞎說,完全沒有前後邏輯,更像在說廢話。


    托爾席接著問楊明怡,說:“法師,你的水魔法看起來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啊,宮廷法師的能力都比外麵的法師高出那麽多嗎?”


    楊明怡聽了後感到疑惑,說:“是嗎?這法術能有什麽不一樣,我感覺都一樣啊。”


    托爾席想起了剛才樹林裏的霧,又問楊明怡,說:“對了,還有那個霧是怎麽回事?我們以前都沒見過那樣的法術啊。”


    楊明怡聽他這麽一問,先是歎氣,然後回答他,說:“那個是霧魔法的迷霧術。哎呀,別提那個了,我都快被罵死了。”


    托爾席想了一想,對楊明怡說:“雖然用的不是時候吧。但如此大範圍的迷霧,就說明確實還是很厲害的法術啊。如果把這個法術用於戰場上,說不定會有很多的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楊明怡聽了後,問托爾席,說:“戰場?你去過戰場嗎?”


    托爾席向楊明怡解釋,說:“沒去過戰場,但是曾經加入過軍隊,後來也就退出了。軍隊的規矩太多,還是當冒險者更自在些。”


    楊明怡聽了後,好奇地問:“軍隊還可以隨便退出的嗎?這裏的軍隊是什麽樣子的?”她完全不懂這異世界的軍隊究竟是如何的。


    托爾席耐心地對楊明怡解釋,說:“這個國家的軍隊分為國王的直屬軍隊和貴族的私募軍隊。貴族隻有在戰爭時期,才有權力招募士兵組建一個臨時的軍隊。而平時國王的直屬軍隊就是在王都的軍隊和幾個邊防重鎮的軍隊。”說到這裏,他歎了口氣,接著說,“已經好久沒有戰爭了,軍隊看著更像個擺設。存在的意義也就是告訴其它人這個國家是有軍隊的,可別在這個國家亂來哦。實際上現在士兵做的事,還沒有冒險者做的事多。而且各國也都是招募式的,任何人離開那就是少個人吃軍糧、拿軍餉的事,實際影響根本不大。”


    楊明怡想了想,又問托爾席,說:“那麽去軍隊的人多嗎?”


    托爾席繼續對楊明怡解釋,說:“想去的人當然多啊,畢竟不用打仗還有飯吃,但是各國收取的士兵數量卻非常的有限。軍隊的人數太多的話國家的負擔也會非常大,畢竟各國都把資金用在討伐怪獸和清理魔物上了,能用在軍隊上的資金可不多啊。這可能也是一直沒有戰爭的原因吧,各國的錢不夠支持他們打仗的。”


    楊明怡想了想,又問托爾席,說:“那麽是任何人都可以加入軍隊嗎?有什麽條件沒有?”


    托爾席繼續對楊明怡解釋,說:“雖然名額有限,但條件也沒要求太多。首先不能是殘疾,身高和體型也不能有明顯缺陷,年齡也有限製。像我們這種有技能在身的人,就可以優先加入。”


    楊明怡終於沒什麽想問的了,說了一聲:“哦。”


    眾人又是等遊佳惠,等了好一會兒。


    托爾席突然問楊明怡,說:“你知道騎士大人剛才用的是什麽招術嗎?我是從未見過那樣的招術啊。”


    楊明怡也對遊佳惠的“招術”很疑惑,對托爾席說:“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是真沒見她用過。不過說起來,那姿勢是挺奇怪的哈。”


    正當他們說到遊佳惠的時候,隻見她突然全身顯現出耀眼的聖光。其他人看了都驚呆了,全部愣住了。


    優利比安在經曆過今天的數次震驚後,再也無法保持平日裏原有的淡定自若了,直接看向其他人,問:“這是怎麽回事?這又是什麽魔法?”他問的時候看來看去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問誰。


    托爾席看了也懵了,轉頭問楊明怡,說:“沒見過這樣的魔法啊,有什麽法術效果嗎?”他覺得楊明怡應該會知道,所以直接問她。


    楊明怡也覺得奇怪,心說,“從來沒見過佳惠用過魔法啊,難道是光環魔法?但是除了有光,也沒看到有什麽法術效果啊。”


    迪武安看了後也覺得十分的好奇,也問楊明怡,說:“法師,這是什麽罕見的魔法嗎?”她覺得楊明怡是“宮廷法師”,應該會懂得這是什麽法術。


    楊明怡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對其他人說:“這個我也沒見過啊,她以前都沒用過這個。但那是魔法嗎?看著都不像有什麽法術效果的樣子啊。”她也解釋不了這種情況。


    托爾席順著她的話,也說:“對啊,除了會發光以外,確實也不像是什麽法術啊。難道是一種讓人體發光的法術?那也沒聽說過呀。”


    就在他們正竊竊私語的時候,遊佳惠也祈禱完了。隻見她重新睜開了雙眼並站起了身,朝著馬車走了過去。其他人看見她終於起身,也開始該上車的上車,該駕車的駕車。


    飛馳中的馬車載著討伐怪獸後的眾人,正快速行駛在回城的路上。雖然馬車上的人有點多,但好在小拖車上的鋸齒螳螂的屍體並不會很重。


    坐在馬車上的遊佳惠問坐在自己身旁的迪武安,說:“去地下城清理魔物,有什麽是不能缺少的嗎?”


    迪武安回答她,說:“普通人肯定是不能去地下城的,不隻是無法對魔物造成傷害,而且還會有去無回。像我們這種冒險者基本上隻要有戰鬥類型的技能,那都能對地下城的魔物造成傷害。如果要說有什麽是不能缺少的,那肯定就是冒險者了。最好還要有‘鑒定’魔物用的器具,先知道魔物的信息,才能降低戰鬥時的風險。每座地下城的魔物其實都是差不多的,這一座地下城有的魔物在另一座地下城也能見到。但是也有那種特別的地下城,裏麵的魔物隻在那座地下城才有。”他停頓了一下,又說,“地下城的魔物都是些會魔法的怪物。見過的地下城魔物,可以憑過去的經驗去戰鬥。但是如果遇到那種之前沒遇見過的魔物,那就必須用鑒定器具了,不然真的會有團滅的危險。”他們對地下城的認知也就到此為止了,畢竟他們也沒見過最終魔物,隻清理過低階魔物,並見過幾次中階魔物。


    遊佳惠聽他說完後,接著問:“這隻是清理低階魔物吧。那麽清理中階魔物需要什麽呢?”


    迪武安歎了口氣,說:“我們曾經挑戰過一次中階魔物,那時我們小隊還是四個人,後來其中一人受了重傷後就退出了。”說完後他沉默了一下,又說,“挑戰中階魔物,除了需要招募更多的冒險者,恐怕還需要有厲害的法師才行。”


    遊佳惠聽後,心說,“有道理,畢竟魔物都會魔法,配備法師確實有必要啊。而攻略地下城的祁芯陽那個叛徒雖說不是法師,卻也會風魔法。”她也沒去過地下城,所以也隻能靠有限的信息去進行猜測。


    托爾席接上話題,說:“有法師在隊伍裏,那是往地下城更深處探索的必要條件啊。沒有法術的冒險者和低階魔物戰鬥已經是極限。不帶法師就往深處去,想想都知道太過危險了。”其實他們說的都是自己猜測的,他們並沒有戰勝過中階魔物,也沒有和高階魔物戰鬥的經驗。但是他們都想當然的認為隻要有法師在隊伍裏,就能打得過。


    駕著馬車的楊明怡聽了後,說:“所以,公會才沒有多少冒險者願意去地下城,就是因為冒險者裏的法師太少,是吧?”


    迪武安說:“你說的沒錯。但其實公會裏的幾個法師們,多數也不大願意去地下城。”


    楊明怡聽了後不說話了,因為她自己就是不願意去地下城的法師。


    遊佳惠說:“所以,你才會在酒館的時候招募我們。你認為自己隊伍目前的人員配備還不足以挑戰中階魔物,對吧?”說完她完全壓不住嘴角的上揚,心說,“原來他是覺得明怡這個法師比較重要啊,估計現在看過明怡用過法術,都驚呆了吧。”


    馬車裏的眾人都是許久的不說話。迪武安他們現在靜下來想想,都認為招募騎士大人和“宮廷法師”去做冒險者,這確實過於無禮和荒唐了,所以都不敢再接著說什麽。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遊佳惠和楊明怡就是冒險者。


    遊佳惠一開始並沒想讓冒險小隊幫忙討伐怪獸,但最後還是得到了他們的幫助。她心想,迪武安代替自己承受了一次鋸齒螳螂的襲擊,而優利比安又射中鋸齒螳螂的腹部。也是在他們二人持續地對鋸齒螳螂進行了連番攻擊過後,才讓自己發現攻擊眼睛和關節並不現實,反而腹部才是應該找機會攻擊的要害部位。所以最後和鋸齒螳螂的那一次對決,自己才會決定去攻擊鋸齒螳螂的腹部,並將它一擊斃命。雖然鋸齒螳螂是由自己擊殺,也算是有這個冒險小隊先前給的“提示”,不能說他們沒有一點功勞。不想欠人情的她,想了想後還是決定要幫他們清理地下城的中階魔物。


    想完一切後的遊佳惠對迪武安說:“既然你們先幫我們討伐了中階怪獸,那我們自然也要幫你們清理中階魔物了。但是不能把我們幫你們的事說出去,對外還是要說是你們自己完成的任務。”


    冒險小隊的三個人聽了後,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都很開心得到了強大的外援。


    而這時的楊明怡聽了後,懸著的心終於是徹底地死了。她心說,“怎麽辦?真的要去地下城嗎?佳惠和芯陽都是瘋子!就這兩個瘋子來了這裏後還互相討厭呢,真是莫名其妙的兩個人!”


    楊明怡趕忙問馬車上的眾人,說:“你們打算什麽時候去地下城啊?不會是現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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