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的是之前祁芯陽還在攻略地下城的那個時候的事情。此刻,她和小腳剛剛在冒險者公會交完了任務,正在考慮接下來去哪裏。


    小腳問祁芯陽,說:“我們接下來去做什麽?”


    祁芯陽心說,“還能做什麽?對了!去換個大一點的行囊吧,就那個能掛載四個箭囊的那個行囊。也不知道會不會關門了,趕緊去!”想到這裏,她笑了笑後對小腳說:“跟我來!”她直接帶著小腳去那家“旅行雜貨鋪”了。


    當他們兩個人走出冒險者公會時,外麵都已經天黑了,好在主道的兩邊是各有一排火把在照亮著。這些火把是用來照亮主道的,主道兩邊行走的路人也是借著光在趕路。當城門完全關閉時,城內的主道就不允許馬車和騎馬的馳行,隻允許慢行。因此主道在這個時候,就有很多路人在穿行著。而此時的王都內還燈火通明的當屬那條商店街了,他們兩個人正是要去那裏。城內還沒有回家的人,此時也大多聚集在商店街的這條街道上。而且越靠近酒館,人就越多。


    沒多久,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那家旅行雜貨鋪。祁芯陽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店老板正在收東西,看來是準備關門了。她趕緊跑了過去,向店老板打招呼,說:“老板!先別關門!”她臉上都能看得出是很慶幸的,慶幸自己又是踩著點到達。


    那個店老板一看是祁芯陽,立刻停下手裏的事情。他問祁芯陽,說:“早上不是說幾天後才來嗎?”他對祁芯陽的突然到來,一時感到很詫異。


    祁芯陽連忙否認,對店老板說:“不是那個事!是你早上拿出來的那個行囊,我要了!”她怕那個店老板想多了,就直接說出了來意。


    店老板開心地對祁芯陽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拿!”他踏著開心的小步,走進了店裏麵去拿早上向祁芯陽推銷過的那個行囊。


    沒多久店老板就拿著那個行囊出來,祁芯陽立刻對小腳說:“去!試試背起來怎麽樣!”她這用的就是使喚跟班的語氣了。


    小腳立刻對祁芯陽說:“是!大姐大!”說著,他就將背上的行囊放下,背上了那個能夠掛載四個箭囊的行囊。


    祁芯陽看了後,對小腳說:“哇!這個行囊背在你身上,這……看起來也太巨大了!確定背著不會影響你走路嗎。你走幾步試試。”她看小腳背起那個行囊的樣子怪怪的,不太確定要不要讓他背那麽大的行囊。


    小腳聽話的在祁芯陽麵前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多趟。


    祁芯陽看了後,又對小腳說:“你再跑一下讓我瞧瞧。”她有點擔心,趕路的時候那個行囊會不會掉落。


    小腳聽話的又在祁芯陽麵前來來回回地跑了好幾個趟。


    祁芯陽打了個手勢讓小腳停下,隨後她皺著眉頭對小腳說:“就……這樣吧!”然後,她轉頭對店老板說,“老板,就這個了!我買了!”說完,她就拿出了錢並支付給了店老板。


    店老板開開心心地收了錢,繼續準備要關門了。


    祁芯陽突然想起箭矢的事,問店老板,說:“老板。你給我的箭矢,損耗量有點大啊。我原來那些箭矢的回收率挺高的呀。”她的語氣帶著點抱怨。


    店老板趕忙向祁芯陽解釋,說:“喲!姑娘,品質肯定和……咳咳,是一樣的。可能是那晚趕工的緣故吧,多少是受了點影響。這回你放心啊,沒有趕工了,肯定品質和‘那個’是完全相同的。”他差點把“軍用”兩個字說出來,還好及時的用咳嗽和“那個”代替了。我們之前說過,軍用箭矢是不讓民間使用的。做出品質相同的,那也是絕對不被允許的。這個店老板是偷偷地在給祁芯陽做軍用箭矢。


    祁芯陽皺著眉頭,對店老板說:“那行吧。”說完,她又對小腳招手,說,“來!把回收的箭頭都拿給這位老板!”她在回王都的路上,就已將箭頭都拿給小腳保管了。


    小腳將自己收集的箭頭和祁芯陽給的箭頭都一同拿給了店老板。


    店老板也是趕緊將小腳送到自己麵前的箭頭都給收了起來。


    祁芯陽想了想也沒別的事了,就對店老板說:“先這樣吧。我們走了。”說完,她就離開了。


    小腳也是背著新的行囊,又抱著舊的行囊,並跟在了祁芯陽身後。


    後來他們兩個人又去了酒館吃了晚飯後,就要回民宿了。吃飽喝足的兩個人慢悠悠地走出了酒館。


    走在前麵祁芯陽對身後的小腳說:“等下點個火把,走夜道有些暗。你身上有火把嗎?”她一邊走一邊回頭說著。


    小腳跟在祁芯陽身後,對她說:“現在沒有。之前那一根火把被地下城那個魔物給打碎了。”他平時去地下城也隻帶一根火把。


    祁芯陽想了想,對小腳說:“咦,對啊,是被那個百手花打碎了。那等下巷子裏太暗了看不見路了,你要怎麽辦?”她說話的語氣,就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小腳問祁芯陽,說:“大姐大,你不帶火把嗎?”他想祁芯陽也是冒險者,應該也有隨身攜帶火把才對。


    祁芯陽回答小腳,說:“我不需要啊。要是看著路太暗了,我就施放法術直接跳到別人房頂上走,有月光照著我前行的路呢。隻要有法術效果,走路幾乎都沒聲音,別人也不知道自家房頂上有人。”她以往都是施放風身術在別人房頂上走夜路。


    小腳用崇拜的眼神看著祁芯陽,對他說:“哇!還好你沒當小偷。”他一開始還是驚歎,後來全變為了擔憂。


    祁芯陽聽了小腳的話,想了想後問他,說:“小偷?對了,你會開鎖嗎?”她這時突然想到了廢棄地宮的那些打不開的箱子。


    小腳趕緊加快腳步追到祁芯陽身邊,壓低了聲音問她,說:“大姐大,你真想當小偷啊,我可不會開鎖啊。”他完全搞不懂祁芯陽在想什麽,真怕她會去當小偷。


    祁芯陽生氣地對小腳說:“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別胡說八道啊。誰要當小偷了。”說完,她轉念一想,心說,“在地下城開寶箱,算小偷嗎?應該不算吧……”她平時也不玩那些男生玩的電子遊戲,現在又陷入了自問自答。


    小腳問祁芯陽,說:“大姐大,你住的地方在哪呀?”他這一說,直接打斷了祁芯陽的思緒。


    祁芯陽回答小腳,說:“你跟著就好了!”她也不知該怎麽說清楚民宿的位置。


    小腳一邊跟著,一邊嘴裏嘀咕,說:“剛才在那家‘旅行雜貨鋪’應該買的。”他剛才在那家店確實有看到在賣火把等雜物。


    祁芯陽對小腳說:“現在‘事後諸葛亮’有什麽用。”說完後,她心說,“等等,那家店原來叫做‘旅行雜貨鋪’啊……”她看不懂異世界的文字,現在才知道已經去了好幾次的那家店叫做“旅行雜貨鋪”。


    小腳一臉的疑惑,嘴裏嘀咕著,說:“事後,我知道什麽意思。這個誰是‘諸葛亮’啊?”他是異世界的人,當然不會知道諸葛亮是誰。


    祁芯陽對小腳說:“不懂,就別問。”她嫌解釋起來太麻煩,還得和小腳說“三國”的事情,那得說到什麽時候。


    小腳心說,“不懂才要問啊,什麽不懂就別問啊?”他很無語地就這麽一直跟著。


    祁芯陽看著前麵烏漆抹黑的巷子,嘴裏嘀咕著,說:“算了,就這麽摸著過唄。”她就這麽帶著小腳走進了看不見的小巷子裏穿行。


    這時,祁芯陽又有了一周前走進那個小區的感覺,當時也是烏漆抹黑的。就這樣,在黑暗中探索的她,又踢到了好幾次不明物。後來她實在受不了了,直接施放法術就要跳到別人家的房頂上走。


    小腳看著祁芯陽就要往屋頂上跳,趕緊問她,說:“大姐大,那我怎麽辦?”他都急了,不光是看不見,也不認識路。他都不知道祁芯陽說的民宿在哪裏。


    祁芯陽對小腳說:“我在上麵帶路,我給你傳口信。”她覺得與其一起在夜道裏摸瞎,還不如自己在房頂上麵指示小腳怎麽走。


    小腳問祁芯陽,說:“怎麽傳口信,你不怕別人聽到你在他們家房頂上嗎?”他害怕等下兩個人一起被人當成夜賊了。


    祁芯陽對小腳說:“我用法術傳口信,別人聽不到。”原來她是打算施放風言術來指示小腳該怎麽走。她的風言術能將自己的聲音投放到指定的地點,但是太遠了就不行了,畢竟她的風魔法還隻是入門層級。


    小腳聽了後,嘴裏嘀咕著,說:“還有這種法術啊……”他從未聽說過風言術,聽了都覺得很疑惑。


    後來,祁芯陽就在房頂上“帶路”了。而他們兩個人不知道的是,此時正有一個陌生人在月光下躲藏著,正遠遠地暗中觀察著他們。


    也沒多久,他們兩個人就一同回到了祁芯陽居住的民宿了。


    祁芯陽敲門,裏麵一個半白頭發的老婦人就出來開門了。


    祁芯陽問那個老婦人,說:“米切瓦大媽,還有空出來的房間嗎,我要再租一間。”她想著小腳住在一起也能方便些。


    那個叫做“米切瓦”的老婦人回答祁芯陽,說:“有房間的,你旁邊那間還一直空著呢。”她聽說祁芯陽還要租一間,心中歡喜得很。


    祁芯陽對米切瓦說:“好的!就那間吧!”轉頭對小腳說,“上樓!”說完,她自己就先進門上樓了。


    小腳就跟著進門後,也上樓了。


    轉天上午,他們兩個人都起的還算早。小腳來到祁芯陽門外,敲了幾下門。祁芯陽此時早就穿好了衣服了,正打算出門。


    祁芯陽開門後,問小腳,說:“這麽早?”說完,她就回頭去搗鼓自己的行囊了。


    小腳對祁芯陽說:“大姐大,我看了一下。這民宿後麵還有塊小空地,可以簡單地圍起來一下,就能當作馬廄了。”他一大早就在房子周圍的街道和巷子裏轉了轉,熟悉了一下。


    祁芯陽對小腳說:“好!那馬廄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這就去買馬。”說完,她留了點錢給小腳,就自己上街去了。


    祁芯陽知道王都內的馬市在哪裏,其實就在商人公會的後麵。這裏的馬市不光是很大,還很熱鬧。但是大多數人並不是來買馬的,就算有來看馬匹的,也是隻看看不買。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馬匹的價格和養護成本還是太貴了些。而且雖然叫做“馬市”,也不是隻買馬匹。這裏還賣一些馴化的野獸和牛、農具、馬車、牛車、草料等等。


    祁芯陽在馬市裏來來回回地看了又看,心說,“這個異世界居然有那麽多我從未看過的動物。很有可能我們那個世界也有,隻是我沒見過……”她陷入了思考當中。


    其中一個野獸商人過來詢問祁芯陽,說:“姑娘,你想要什麽野獸嗎?我這些都是馴化過的,很乖的。”說完,他指了指自己那幾個籠子裏的野獸。


    祁芯陽回答那個野獸商人,說:“我不是要買野獸,我是要買馬。”她心說,“我買野獸也沒用啊。而且這些野獸看著也溫馴了,就不像能在地下城幫上忙的樣子。”她感覺現在帶個野獸是個累贅,而馬匹不騎的時候,好歹也能幫自己馱行囊。


    祁芯陽這麽一說,馬上就有一個馬匹商人上來找她,說:“姑娘,想要馬匹看看我這些吧。”說完,他也指了指自己那些拴在馬樁邊上的馬匹。


    祁芯陽這才走過去看了看,問那個馬匹商人,說:“這些馬都是賣的嗎?”她這屬於沒話找話了,馬市上的馬匹當然是賣的,又不是博物館。


    那個馬匹商人趕緊回答祁芯陽,說:“是啊,姑娘。你還別說,要是放在以前,可不讓民間私自交易馬匹。這也是多少年沒戰爭了,現在都放開了馬市讓民間交易馬匹了。你看看這匹馬……”他不停地向祁芯陽介紹著自己各種馬匹,卻沒說買馬的人少。


    祁芯陽聽到最後,問那個馬匹商人,說:“你說了這麽多,這裏哪匹馬最好啊?”她壓根不懂馬,隻能直接問了。


    那個馬匹商人驕傲地指了指身後的一匹白鬃黑馬,對祁芯陽說:“那當然是我身後這匹純種馬。它可貴著呢……”他直接開始介紹起自己賣的這匹純種馬。


    那個馬匹商人還在介紹的時候,祁芯陽直接打斷了他,對他說:“就要這匹了!多少錢?”她剛剛和那馬對視了一眼,發現那馬居然一直盯著她。她心說,“哎呀!你還一直盯著我,就你了!”她選擇那馬的原因就這麽簡單,後來還給它起名字叫做“奔雷”。這名字也是非常的形象,馬頭的白鬃加上馬身上的黑色體毛,確實看著像黑夜裏的閃電。


    那個馬匹商人看到祁芯陽居然真的要買,心裏都樂開了花兒了。買馬的人實在太稀少了,他都不知道多久才能賣掉一匹。接著又聊了一會兒後,他很快就和祁芯陽談好了價格。


    祁芯陽一邊付錢,一邊心說,“好家夥!你這開張一回,都夠你吃上好些年了。”這裏的馬匹賣的貴也沒辦法,也就和平年代才能讓她買到馬。要是戰爭年代就是戰略物資,她有錢都買不到。


    馬匹商人開心地收了錢之後,就將那馬交到了祁芯陽的手裏。


    牽著馬走出了馬市,祁芯陽心說,“對了,哪裏可讓我學騎馬呀?等等,宮殿裏好像有個馬場吧!怎麽現在才想起來,我都多餘來買,早知道直接去牽一匹出來。可惜了啊。”由於她從未去過宮殿裏的馬場,隻是曾經遠遠地瞧見過,所以才一直沒有想起來。她雖然又打起了白拿的心思,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接著,她轉念一想,心說,“算了,買都買了。那也得順便去買馬具吧,買完了再去宮殿裏的馬場學騎馬。哪裏有賣馬具呢?對了,‘旅行雜貨鋪’啊!還好昨天知道了那家店的店名。哎呀,真成了‘長期合作’了。”就這麽一邊想著,她一邊牽著馬,又前往那家店了。


    店老板在店裏邊看到門口是祁芯陽來了,立刻走出來招呼她,說:“哇!姑娘,你這可是天天都來光顧啊!”他都想不到祁芯陽會天天來。


    祁芯陽聽了後,心中苦笑,心說,“誰說不是呢?”想到這裏,她開始查看起這家店有沒有擺放著馬具。


    店老板也是看到了祁芯陽牽著的馬,立刻稱讚著對她說:“姑娘,你這馬養的不錯啊!”他都看呆了,一直在欣賞著祁芯陽牽著的那匹馬。


    祁芯陽聽了後,心中再次苦笑,心說,“這麽貴的馬,當然不錯啊。”她直接問店老板,說:“老板,有馬的用具嗎?”她看了好久,都看不出店裏哪個東西是馬具,主要是她壓根也不懂馬具。


    店老板聽了後才回過神來,滿臉笑容的答複祁芯陽,說:“有有有!我這就去拿。姑娘,你等會兒啊!”說完,他就回到店裏麵去了。


    沒多久,店老板就捧著一大堆東西出來,對祁芯陽說:“姑娘,這是轡頭、韁繩,還有馬鞍和墊子、馬鐙。”他說完就將一堆的馬具都放在了門口的貨架上,直接壓在其它販賣的貨物上麵了。


    祁芯陽看了心說,“這啥呀,一大堆的。”她隨即對店老板說,“套上去,讓我看看。”她也沒打算自己裝上去,直接讓店老板代勞了。


    店老板趕緊答複祁芯陽,說:“好的!姑娘,你稍等啊。”說完,他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整套馬具都安裝好了之後,祁芯陽一邊皺著眉頭看著,一邊對店老板說:“你這些馬具看著都好樸素啊,感覺一般般啊。”畢竟她買的這匹馬那麽貴,想著也該配套貴的馬具才耐看。


    店老板連忙向祁芯陽解釋,說:“姑娘,有馬的人少啊。店裏自然也沒那麽好的存貨啊。”說完,他就一直賠笑著。


    祁芯陽聽店老板這麽一說,自己又想了想。她心說,“那倒也是啊,這挑費太高了。”她也沒打算再繼續挑刺,畢竟也不知道哪裏有賣更好的馬具。隨後,她對店老板說,“有那種專門給馬馱的行囊嗎?”她突然想起自己也不是很喜歡騎馬,有時讓馬馱點行囊也不錯。


    店老板犯難了,對祁芯陽說:“那個暫時沒有,湊合的估計你也看不上,得先去進貨才有。姑娘,這麽好的馬用來馱行囊,屬實是浪費啊,你自個兒不打算騎嗎?”他都想不通為何祁芯陽要用那麽好的馬來馱行囊。


    祁芯陽聽店老板說騎馬的事,突然問他,說:“對了!老板,你知道怎麽騎馬嗎?”她這就是隨口一問。


    店老板滿臉笑容的回答祁芯陽,說:“姑娘,你說笑了。我當然會啊。”說完,他樂嗬嗬地笑著。


    祁芯陽立刻對店老板說:“咦!那你教教我,這馬要怎麽騎啊?”她心說,“本來還想說去宮殿裏的馬場學騎馬的,現在都不需要去了。直接在這裏問問好了。”說完她焦急等待著店老板的講解。


    店老板讓祁芯陽先騎上了馬,才開始詳細地向她講解騎馬需要掌握的細節。


    聽完講解的祁芯陽,就這麽騎著馬來回走了幾圈後,就從馬背上又下來了。


    回到地麵的祁芯陽一邊牽著馬,一邊對店老板說:“老板,你這知道的還挺多啊!”


    店老板對祁芯陽說:“我以前是個馬匹商人,所以懂點。”


    祁芯陽聽了後感到很好奇,問店老板,說:“那為什麽不做了呀?”


    店老板回答祁芯陽,說:“姑娘,買馬的人少呀。養馬可是很不容易的,想養出好馬就更不容易了。而且就算有幸交易成了一次,商人公會也要抽成的。”說完後,他歎了口氣,滿臉的無奈。


    祁芯陽又問店老板,說:“老板,你說說,平時得喂這馬吃什麽呀?”


    接下來,店老板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跟祁芯陽講解起了養馬的細節。她是問的挺詳細的,可後來也不是她在照顧這匹馬,而是小腳在照顧這匹馬。


    後來,在支付完了馬具的錢後,祁芯陽就牽著馬回了民宿。一路上,看著自己花費了重金買的馬匹,她有些小煩惱,心說,“看來接下去,就要趕緊多攻略幾座地下城了。真怕手裏這錢很快就不夠用了,唉。”想到這裏,她不住地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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