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帶著陸晟一起來了圖穆的院子,剛準備敲門門先開了,把幾個人嚇了一跳。


    開門的是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小男孩,但一頭白發,用一個金冠束在頭頂。


    雖然年紀小,但氣場極強,陸晟不由感慨真不愧是大祭司選定的接班人。麵對他的時候大家都不自覺安靜下來,卓爾都變得乖巧起來:“圖穆哥哥。”


    圖穆嗯了一聲,讓幾人進來:“我知道你們今天要來。”圖穆的漢話說的比其格還好,不帶一點口音。


    圖穆轉頭看向陸晟:“我等你很久了。你是不是要到南邊去?”


    陸晟怔怔點頭:“是啊,我過兩天就該走了。怎麽了?是路上會出什麽問題嗎?”


    圖穆:“你這一趟有血光之災,但並不一定是壞事。去是一定要去,此行意義甚大。”


    陸晟驚詫:“有血光之災還不是壞事嗎?”


    圖穆點點頭:“你去的時候揣一塊護心鏡,這一劫避無可避,但求不傷及性命吧。”


    陸晟點點頭:“我記住了。還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圖穆:“你們有句話叫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如果你做事從始至終問心無愧,那你不必擔心厄運的降臨。”


    陸晟定定地說:“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圖穆看了陸晟一眼:“論跡不論心。你不必庸人自擾。”


    陸晟歎了口氣:“小祭司大人啊,那你能不能看到我現在心中所求之事呢?”


    圖穆笑了一聲:“不就是求不得嗎?這天下愛恨我見的太多了,你這算得了什麽?”


    陸晟眼睛亮了亮:“那您說,我最後求得到還是求不到?”


    圖穆賣了個關子,沒說到底能不能,隻告訴他:“要等。你還有很長時間要等。”


    陸晟又問:“就隻是等嗎?”


    圖穆搖頭:“當然不是。但你該怎麽做,你到時候就會知道的。”


    陸晟這次來就是打算讓小祭司給看看他和陸嫣的事能不能成,結果他說了一堆模棱兩可的話,隻說讓他等,別的啥也沒說。


    就是知道了這次路上會有躲不掉的血光之災,但必去不可。陸晟也不打算再問什麽了,急著回家準備護心鏡去了。


    陸晟不用開口,圖穆已經站了起來,送幾人到了門口:“行了,走吧你們。”


    陸晟回去跟陸嫣說了說這事,把出行可能有血光之災跟陸嫣提了提,求不得的事沒敢說。


    陸嫣摸著下巴思考:“血光之災啊,那我們是不是該提前多準備幾個侍衛?不對……他說了躲不過去,準備再多也會發生……那就不管了?”


    陸嫣拍了拍桌子:“這樣吧,你跟太子說一聲,讓他多帶幾個暗衛,你沒事就跟他待在一塊,應該能安全點。”


    說完又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陸晟:“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麽會有血光之災啊?”


    陸嫣愣住,眼睫毛顫了顫:“是我想的那個意思不?”


    陸晟也眨眨眼睛:“我就一個破修書的,誰閑的沒事要我的命呢?你說會不會……”


    會不會是被太子波及的……


    陸嫣也嘶了一聲。這下麻煩了,跟著太子吧怕被波及,不跟著他吧怕遇到危險暗衛不救。


    陸嫣無奈擺擺手:“行吧,順其自然吧。”


    陸嫣把陸晟趕出自己屋,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陸嫣也是第一次出這麽遠的門,路上要走二十天,實在是不短。陸嫣一通收拾,想多帶點遊戲牌和小零食路上解乏。


    何文靜看了看陸嫣收拾的東西,低聲說了一句:“你出門不能隻帶月事帶。”


    陸嫣愣了一瞬,能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這次路程將近一個月,陸嫣知道自己這次一定會在路上來一次事,她卷了幾個幹淨的月事帶備著。


    但她忘了,月事帶裏是要裝草木灰的。平時草木灰多,是因為做飯燒的多,不用專門去弄。出門在外可沒有這個條件了。


    陸嫣急忙跑去廚房,拿了個裝泡菜的小罐子燒了一罐子草木灰帶上。正好在外邊不方便洗,每天換下來的髒了的月事帶就卷卷塞到罐子裏,到地方了再洗。


    陸嫣做完這些,叉著腰讚賞何文靜道:“你可以啊,這麽細節的事你都記得。”


    何文靜嘿嘿一笑:“以前總出去野去,有經驗了。”


    陸嫣收拾完跟朋友們告別了一圈,王妃拍著胸脯讓她不用擔心店裏。劉清妍則拉著她的手說:“我們兩家定在八月成親,你們一定要趕回來啊。”


    陸嫣算了算日子,現在已經五月了,理論上七月應該能回來。一口答應了劉清妍。


    再過了沒兩天,太子領隊向荊州出發的隊伍出京了。三輛馬車裏一輛坐著太子,兩輛坐著工部的一眾官員,陸晟和護送的侍衛們騎著馬走在兩側。在隊伍的最後墜著一輛低調的馬車,趕車的是何文靜,裏麵坐著陸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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