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放和林風開車往家走,還沒到家,就聽謝思敏打過來電話:“師父,你們又火了,你們在城管局大門口的視頻網上轉的很火,網民們都看這你被一群人追著打,網民們都在罵。師父,你說你挨打的樣子怎麽那麽酷比啊。”


    自己又被網民炒起來了?淩放感到不可思議,今天的行為隻不過是在惡心王寬,在給王寬上眼藥而已,要不是王寬讓人拖走了自己的車,哪會有後麵這些事?這下好,不知不覺又成了網紅,這一次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


    淩放問:“謝思敏,你和冉建設回到別墅了沒有?”


    謝思敏回道:“我們在監視苗慧菊的時候,又發現他去了袁振水所在的小區,又送給袁振水一封信,我們估計今晚苗慧菊不會再去了,就回家來了。”


    淩放道:“行,那就在家等著我吧。”


    等淩放到家的時候,林風的媽媽和耿苗苗的奶奶已經把晚飯都做好了,這個時候,冉建設和謝思敏也已經回來了。幾個人就互相交流了今天的工作感受。之後,冉建設討好地對淩放說:“淩哥,不,師父,給你商量個事唄?”


    淩放就知道冉建設有話要說:“有話就說,拐那麽多彎子做什麽?”


    冉建設實話實說:“師父,是這樣,關於袁振宇死亡線索和肖金花被撞的線索,他們兩家都委托過我,我也分別收了他們的錢,到現在還沒有給人家答案,眼看這兩個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你能不能讓我給這兩家說一下,查出的線索和證據都是我公司出手做到的,也好讓徒弟給他們一個交代,要不然,我得退錢,二三十萬啊,師父,我可沒錢退呀。”


    淩放笑了:“就這點出息?我現在是你公司的兼職員工,所做的工作都可以說成是你公司做的,這行了吧?”


    冉建設撲通跪地給了淩放一個大禮:“多謝師父照顧。”


    淩放沒理會他那一套:“現在給你們幾個說個重要的事情,今晚,除了冉建設跟著我,你們誰也不要出門,我估計王寬今夜會使動作,你們要注意安全。”


    林風不願意:“淩哥,讓我也去吧,畢竟王寬是我的仇人,我不怕他。”


    淩放道:“越是這樣,你越不能出去,王寬把這一切責任歸結到你找我給你幫忙的份上了,所以對你絕不會留手的,至於會采取什麽行動,我還不知道,但我判斷他不會坐等滅亡的。再說了,我還有工作給你安排,葉英傑的妻子已經把他們商業連鎖店的運營方案發給我了,我現在轉給你,你抓緊搞明白,下一步,你的燒烤攤就給別人吧,我讓你負責清城市各縣區的招商加盟跟著清城市分店的管理運營工作,有沒有信心?”


    林風一聽,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嘛,當然求之不得了:“師父,這是真的?那我一定會珍惜這次機會的。但我一個人是不是有點忙不過來呀?”


    淩放道:“你先看完方案再說。”


    謝思敏聽了淩放說的話,也有點心熱,清城市六縣四區,人口近千萬,是一個消費市場很大的地區,能負責這裏的商業運營那就是真正的高管。


    淩放看出來了謝思敏的表情:“謝思敏,你如果對這個商業項目有興趣的話,這清城市的總運營就交給你和林風二人,敢不敢接?”


    謝思敏毫不猶豫:“敢!沒什麽不敢的,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我知道前進的路上會有很多次挫折,但我堅信,我們一定會成功。”


    淩放道:“那我把方案也給你一份,你也研究研究。所以,以後外麵的事情,就由我和冉建設去做了,先說好,冉建設,你給我在一起做事,是沒有工資的,但可以用我給你幫的忙抵扣工錢,行不行?”


    冉建設笑道:“還工錢呢,師父,你隻要不給我要學費就行了。說實話,你一到清城市,就給我解決了兩個難題,以後還有難題呢,你是我的救星,遇到你,我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再說王寬,自從淩放走了之後,心裏如同貓抓的一樣,坐臥不安。隻等著晚上七點和那個人一起商量一下如何解決這個難題。


    到了晚上七點,王寬就準時趕到了約會地點。


    誰都不會想到,王寬約的這個人是王亞軍。


    當二人見麵之後,沒有寒暄,就像老朋友一樣坐了下來。


    王亞軍直接問:“寬哥,怎麽了,遇到什麽為難的事情了?”


    王寬就把淩放找到了他撞死人的證據和今天下午在王寬辦公室裏說的話對王亞軍說了一遍:“這個事情很棘手,如果淩放不願意放手,那我就隻能死路一條了,老弟在這方麵比較有經驗,看怎麽樣才能解決這個嚴重的問題?”


    王亞軍喝了一口茶水,道:“據我對淩放的了解,這個人說是一個商人,但通過各方麵調查,他絕對不是一般人。敢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上給你說這話,可以看出來,不是猛龍不過江啊。他絕非等閑之輩,對於這樣的人,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綁在一起,成為好友,就對自己減少了威脅,二是滅掉他,常言說,強龍也不能壓地頭蛇,不能讓他在咱們這裏成氣候。”


    王寬想了想,道:“看這個人的做派,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王亞軍道:“不是朋友,既然掌握了你的死穴,那就是最大的敵人!麵對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然的話,你將會徹底毀在他的手裏,王局,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王寬說:“是這個理啊,可是我和老弟不一樣,不認識能幫我的人,老弟能否給老哥幫個忙,看認識這方麵的人不認識,老哥我願意出兩百萬,隻要能保我平安。”


    王亞軍聽到王寬願意花錢,本身自己也有心除掉淩放,這樣最好,借著王寬的名義去做這件事,還能掙上一大筆錢,也是樂意的,不過,既然王寬願意出二百萬了,那就讓他多出點:“王哥,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老弟我也沒有做過,我也隻能是聯係一下原來道上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幫一下這個忙,你稍等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


    王亞軍出去轉了一圈,一個電話也沒打,就回來了:“王哥,我把你的要求給道上的朋友說了,人家說得這個數。”說著比劃了三根手指頭。


    王寬鄒起眉頭想了想,說:“這可是我所有的身家了,我傾家蕩產去做這件事情,老弟的把握性有多大?”


    王亞軍欲擒故縱:“老哥要是對我不放心,你另請高明吧,我走了。但我不會對外透露你給我說的一個字的,這是規矩。”


    王寬一看王亞軍要走,急了:“老弟,不要走嘛,我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隻是害怕失敗了人財兩空啊,畢竟奮鬥了這些年,攢下了這麽一點家業不容易啊。反正是這樣了,你看著辦吧。”


    王亞軍道:“那好吧,誰讓是王哥找我呢,要是別人,給多少錢我也不給他介紹這類的事情,畢竟是冒著殺頭的危險啊,人家不願意幹這個了現在,但既然我答應王哥了,你把錢轉到公司的賬上我好給人家轉過去,今晚就讓他們給你完成任務。”


    說完,王亞軍給了王寬一個公司賬號。


    王寬也很幹脆:“我先轉兩個,剩下的一個等事成後再給,行吧?”


    王亞軍滿口答應:“行,我會給他們說的。”


    王寬站起身來:“一個小時內保證給你轉到賬戶上,你先安排吧。”


    就這樣,一個罪惡的計劃在兩個狼狽為奸的人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成交了。


    淩放開著冉建設那輛新車帶著冉建設直接來到了苗慧菊的家所在的位置。把車停在了路邊一個空位上。然後,下車直接去了苗慧菊家附近查看情況。


    淩放讓冉建設在車上放哨,如果發現情況立即開車走人,不要管他。自己則一個人跳上了苗慧菊家的大門樓上。


    往院子裏看了看,苗慧菊家裏燈亮著,但聽不到人說話,但聞到一股藏香的味道。


    觀察一陣後,淩放跳進了院子裏,輕輕叩擊房門。


    屋內的人似乎聽到了聲音,站起來去打開了房門。


    當苗慧菊開門一看是那天在廟院大門前給自己算卦的先生,不明白淩放為什麽會找到自己的家裏:“先生,怎麽是你?你大半夜的來我家有啥事情?”


    淩放道:“大嫂,我自那天給你算了一卦之後,知道你今晚可能有血光之災,特地告知你一聲。有些事情也想和你交流一下,以免你來不及了。”


    苗慧菊對著自己供奉的香爐鞠了三個躬,然後問:“先生你說吧,我會不會有血光之災,我都不怕了,做過的總是要報應的,我也是身患癌症之人,沒幾天活頭了,但我就怕自己下了地獄良心也難安,不知先生可指點迷津?”


    淩放道:“大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如果信任我,就把壓在心裏的事情告訴我,或許我能讓你徹底放下壓力。”


    苗慧菊搖了搖頭。


    淩放隻好故弄玄虛:“大嫂,我給你寫幾個字,你看看準不準,有緣也是袁,無緣也是袁,若不被袁繞,何處不心安?”淩放就用香灰寫出了一行字來。


    苗慧菊看到到此言,突然大驚:“先生!你?”


    淩放反問:“我說的不對嗎?還不想把這一切告訴我嗎?你不說我也知一二,不過,你說出來和我算出來就不一樣了。”


    苗慧菊隻好把自己所做過的事情和心裏想的事情告訴了淩放:“我兩次去找袁振水,他都不理我,我是真心想把真實的一切告訴他的,說實話,我對亞軍和孫培國、孫培超一家已經徹底死心了,誰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裏,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我要用這些徹底驚醒我的兒子,他還小,要不然長大後也一定是個那樣的人,反正我的日子不多了,我不想兒子將來也會變成殺人犯,隻有我破釜沉舟才能喚醒我的兒子。”


    淩放終於知道了王亞軍雇傭孫培國,孫培國又轉交給孫培超和苗慧菊去燒死袁振宇夫妻的事實。但還是對苗慧菊說:“這件事情,還是由你給袁振水說清楚為最好,明天你再去找他送一封信,估計他就會給你打電話的,記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今晚千萬不要開門出去,否則,真的會有血光之災,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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