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她們剛走,溫迪就出現在了道愚麵前:“真是倒黴,沒想到在安撫特瓦林的時候,那位旅行者出現了。”


    道愚掃了一眼溫迪的手臂,上麵縈繞著一道看不清楚的黑霧:“或許這位旅行者能為你解決麻煩也說不定。”


    雖然嘴上這麽說,道愚還不至於讓自己的這位老朋友受罪,“長點心吧,特瓦林那邊還是你的失誤。”喝酒喝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關注空巢老龍。


    “嘿嘿,感覺輕鬆了不少。”溫迪拿出他手中的琴,輕輕撫動,“我們需要一股力量來對抗深淵,你知道的,僅靠我們七神是坐不住的。”


    溫迪很難說道愚會不會出手,他和天理之間的交易,涉及到上級的他也不敢問啊,誰知道上級現在睡沒睡醒?


    道愚聳了聳肩,原來自己曾經在七神眼中的看法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一開始主線那麽長,獎勵卻那麽少:


    “雖然我說我不會出手,但是如果有什麽突發狀況,我也不會放任蒙德不管的。”溫迪笑了笑,這位老友是想磨煉如今的蒙德?好像get到了什麽。


    “我去找優菈了,別忘了帶上她。”道愚被溫迪盯得有些發毛,總感覺溫迪想要搞出一些什麽事情,這家夥的搞事能力和摩拉克斯(劃掉)一樣,總喜歡自己創造一些大事件。


    “小心點,雪山的路可不好走。”溫迪說了一句讓道愚莫名其妙的話,不過不會放在心上就是了。


    “啊!”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出現意外了,道愚靜靜地站在雪山冰泉的大石頭後麵,雖然什麽都沒有看到,但還是嚇了優菈一跳。


    “你竟然跟蹤我,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的臉上帶著一些紅暈,不過好像並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也是這才是優菈嘛。


    “我看看你的記仇本,上麵怕不是寫滿了我的名字。”道愚翻了個白眼,優菈如果有記仇本上自己肯定是居於榜首,她的說話方式對於蒙德城和自己的方式大不相同,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大概是自己第六席身份暴露的時候開始吧,凱亞那個家夥把自己作為整個蒙德城的對立麵,提升了騎士團的威望,然後自己呢?回蒙德還要悄悄的,真的無語。


    優菈臉一紅,她哪裏有這個東西,每次都是嘴瓢一次之後就忘記了,這些不愉快的事情隻能在她腦中存在七秒左右,


    “哼,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這個第六席和普通人沒什麽差別嘛,這是優菈一年多來最真實的感受,尤其是在去了璃月的往生堂之後。


    道愚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優菈說了一下,並且說明已經找到了解決蒙德龍災的方法,請她回去幫忙。


    “東風之龍,原來也有輝煌的過去嗎?”優菈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家族,兩者的經曆實在是有些相似,她的瞳孔中帶著些許動容,“我會去的,你呢,專門來通知我的嗎?”


    道愚確實很想參與到這次行動中,畢竟這可是和熒接觸的機會啊,“你也知道,我能管住愚人眾不搗亂都不錯了,友情附贈一條消息,愚人眾的第八席女士也是來了這裏。”


    道愚眨了眨眼睛,這幾年他都快把愚人眾執行官的消息給透光了,散兵這個家夥改名換姓,改認納西妲為媽了,碧洛迪絲喜當奶奶。


    “女士麽......”優菈想起了這個執行官的身份,當初道愚在羅莎琳愛人即將gg的一瞬間救下了他,兩人也是幸福地過了半輩子,為什麽是半輩子?


    因為期間魯斯坦還是因為魔物去世了,羅莎琳可是學有所成的小魔女,再加上幼狼魯斯坦,基本上沒有魔物能殺死他們,該說真不愧是世界的修正力量嗎?或者說,天理?


    “我會注意的。”優菈十分篤定地說道,守護蒙德是她的騎士之道,美其名曰:贖罪。


    道愚看著氣勢滿滿的優菈,眨了眨眼睛,要不要告訴她風神就是溫迪那個酒蒙子呢?


    在道愚猶豫的時候,一道狂風刮過,萬年不動的雪山突然引發了小規模了雪崩。


    “特瓦林!你小子搞什麽飛機?”道愚立刻察覺到了高空中特瓦林的氣息,目光透過雲霧看到高空的特瓦林十分人性地做了個鬼臉,這小子,又調皮了,看來身上的毒血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什麽,特瓦林?”優菈看不見特瓦林,拉住了道愚的手向前跑去,“當務之急,應該是先跑才對吧!”雪崩已經向他們所在的位置席卷而來,看起來聲勢浩大。


    道愚一陣頭大,這個速度絕對跑不掉,伸手畫了個圓,優菈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藍色的星門。


    “欸?”還沒等優菈疑惑這是什麽東西,道愚腰一挺就將優菈擠了進去:“進去吧你!”


    “你這個家夥......”優菈的聲音從傳送門另一邊傳來,道愚從門中穿過,見到她穩住了身形,還要繼續說完優美的蒙德話,輕飄飄地說道:“你又胖了優菈。”


    打斷施法!優菈頓時就像個蒸汽姬一樣,腦袋冒煙,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你,你這個家夥,不可饒恕!”操起鬆籟響起之時快步衝向了道愚。


    道愚笑了笑,側身躲過了優菈的斬擊,握住了她的手腕,讓優菈動彈不得。


    “哎呀哎呀,闡述事實的誠實人也應該受到懲罰嗎?”道愚打趣了一句,看到特瓦林的調皮,覺得特瓦林現在的狀態不像是會被深淵策反去當兵器。


    溫迪怎麽還在自己麵前喊東喊西,想到去年巴納巴斯來蒙德的暗訪,這三個女人也不知道在謀劃些什麽東西,神神秘秘了,已經一個月沒有大被同眠了......


    “這個仇,我記下了!”優菈先是說了一句,然後高跟鞋重重地踩在道愚的腳背上,平常隻保持著正常體質的道愚臉都都綠了。


    優菈看到道愚的表情,心頭的鬱結總算驅散了不少:“哼!你教我的,有仇當場就報。”優菈非常自然地移開了高跟鞋,動作重新恢複了優雅。


    道愚稍稍調動體內的能量,化解了痛楚,“深得精髓啊。”能讓優菈這個貴族破防,也是非常不容易。


    “那是~”優菈收攏了一下衣服,剛剛的奔跑讓她的衣衫有些淩亂,“剛剛的雪崩是特瓦林引起的?”


    “嗯,是它,看到它現在的狀況,蒙德的龍災隻是有驚無險。”道愚回想起特瓦林的鬼臉,是我提不動刀了,還是你飄了?回去就扣掉溫迪的酒錢。


    優菈微微思索,既然特瓦林這麽活躍,為什麽還會在蒙德城大鬧一番?


    不過仔細回想,蒙德城好像確實沒什麽損失,每次都是愚人眾入住的酒店出事情,“那就借你吉言。”優菈一撩頭發,向著蒙德城的方向走去,對於道愚她還是挺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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