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霧聽到消息趕過來之時看到的就是鳳墨漓與白染染兩人相互協助在給菜花花上藥包紮的場麵。


    怎麽看怎麽溫馨,怎麽看怎麽和諧,就像夫妻倆在照顧自己受傷的孩子一樣。


    “染染。”


    “子霧?”白染染連李子霧什麽過來的都不知道,不過一點不妨礙她表達後怕的情緒,“子霧~~花花受傷了!”


    她還噙著淚呢!


    李子霧:……他有那麽一瞬感覺自己這麽多年捕頭白當了,他好像看不懂白染染。


    “子霧,大王蛇是被麻醉散藥翻,而且被人圍攻刺傷,發現它時脖子上還有鐵鏈掛著,根據蹤跡,就是從村尾那邊爬過來的,估計那邊死亡的人是它所為。”大建在一旁出言。


    “嗯。”李子霧應了一聲,這與他的現場的勘察痕跡和屍體死亡情況差不多,“趁它現在沒醒,去把我們之前做的大鐵籠子搬過來,將它關進去,以免傷到更多人。”


    “不行!”白染染立即反對,“那幾個人死有餘辜!誰讓他們攻擊花花,花花不過是自保才傷人!”


    “染染,花花不是傷人,它是殺了人,花花是條蛇它不是人,我們不能將一個畜生當成人看待。


    而且花花是王錦蛇,這種蛇性格凶猛好鬥,容易被激怒,雖然山家推論說它被豢養,但始終稟性難移,說不定野性難馴,保不齊它清醒後無差別報複人類。


    把它關起來是對它最大的保護。”


    白染染無法反駁,李子霧說的都對。


    可是那個鐵籠子太小,花花若是被關在裏麵連掉頭都不得,她又怎麽舍得花花被關在那個裏麵!


    而且誰又能保證不會有其他想要傷害花花的人呢?


    那確實是最大的保護,但也是最大的危險!


    “不行,不行,不能把花花關到籠子裏。”白染染哭著向鳳墨漓求助。


    鳳墨漓拉住她的手抬頭望了望房間。


    “要不就讓花花待在這裏,這個房間相對封閉,門窗也都牢實,也夠寬敞,家具也還沒進場,我覺得很合適。”


    白染染跟著抬頭望了望,豁,她都沒注意,這是她專門給小鳳準備的房間,多個小格窗比較高,透光又透氣,陰涼又舒爽,小鳳也能爬進來,關鍵外麵輕易看不到裏麵,適合蛇類居住。


    “可以嗎?”白染染期待的問向李子霧。


    李子霧:!!!他的所有目光全在他們相握的手上!


    “子霧?讓花花待在這裏不要關進籠子好不好?我可以在這裏守著它的……”白染染鬆開鳳墨漓上前抓住李子霧的手臂可憐巴巴求情。


    李子霧:……她是一點沒發覺自己剛才握著鳳墨漓嗎?她是怎麽做到這麽自然的?


    “子霧,好不好?”白染染真的很害怕花花被關進籠子。


    看著她這副模樣李子霧歎了一口氣,別多想了,昨天夜裏若不是月事擋路,他與白染染都已經做夫妻了,她就是心疼那條大蛇擔心過頭了。


    他將白染染攬進懷裏,抵住她頭頂撫著她後背安慰,“好,我讓人將門窗再加固一下,就讓花花待在這裏。”


    白染染這才舒心,回頭望了眼還沒清醒的菜花花,其實她想的遠遠不止這麽簡單。


    菜花花出事了,小鳳一定知道,說不定小鳳就在這周邊,說不定昨天夜裏殺人的並不是菜花花而是小鳳。


    別問她為什麽知道,她感覺自己似乎非常了解菜花花,它雖然看上去很暴躁,也傷過人,但時刻注意著分寸,應該沒有殺過人,無論是故意還是無意都沒有殺過。


    絕對是小鳳特意交代過。


    這個事件沒有太多可調查的,情況就擺在這裏,死者身上都沒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東西,像這種擅自抓捕大蛇的行動是要自負後果的。


    這也給白家溝所有人提了個醒,專業團隊即使把大蛇藥翻了也難有勝算。


    當然,也有聰明人會認為那幾個人行動時機不對,應該把大蛇徹底藥翻到不能動彈再動手。


    麻醉散對吧,行,這東西好弄,準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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