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環在眾蛇的眼神中顫顫巍巍的選擇了過去拉幺兒。


    【嘻嘻嘻……】


    幺兒哪裏需要拉,金環尾巴一伸進來它就順勢而上纏住金環的脖子,以金環為支點一個箭撲就朝它爹飛了過去。


    過山一出尾巴接過它卷回了自己懷裏。


    真是好大的膽,過山自己都有餘悸,他離得可不近,萬一被矛頭蝮截了怎麽辦?!


    回頭再打它屁股。


    【爹爹~~】幺兒纏它爹又纏它妹,低低道,【爹爹,我娘和山山在上麵開壇等你出去。】


    【好。】過山將兩蛇寶遞到旁邊的陸青青身上,一個迅勢就躥到矛頭蝮麵前,【你剛才說誰是臭崽?!】


    矛頭蝮剛才想逃的,一是它跑不快,二是沒反應過來,這下被過山逮住,沒活路了。


    四周的蛇全散開,倒是金環最有眼力勁兒,去到了陸青青那邊。


    【我錯了我錯了!你是蛇王大蛇有大量,求放過!求放過!!】


    【哼!】過山一個尾巴先爆了矛頭蝮的燈……【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主意?去死吧你!】


    色字頭上一把刀,那可憐的矛頭蝮隻被絞了一下就歸了西。


    還不止,過山對著它的頭又是一尾巴,一顆內丹滾出,被甩到金環麵前。


    【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沒蛇敢應。


    【不敢就滾!!】


    過山這一吼那些蛇全跑了,他絞殺矛頭蝮已經是盡了全他全力,萬一這些蛇來個反擊,他可撐不住,金丹功效還沒完全吸收,就算吸收恢複了他也扛不住這麽多蛇一起上。


    不過他如今有了喘息之氣,隻等完全恢複不日便可逃離無極深淵。


    看來他與黑鳳的恩怨沒有那麽容易完。


    當然,黑鳳還有黑鳳的煩惱。


    沒緊急危險事件,這條蛇腦袋裏還能裝什麽,天天纏著白染染,沒日沒夜在洞窟都住了三天了。


    “鳳墨漓,我要下山!”


    “好好好,別推別推,染染,讓我再待一會兒,快了快了,染染,你好香……”


    這家夥真的好會,白染染軟乎乎的又被迫嚶嚀一陣。


    “鳳墨漓!要死了要死了!!”


    “不會,染染是成仙了,染染,叫夫君,染染,叫夫君……”


    “啊!墨漓!!夫君~~”白染染抱緊鳳墨漓小聲顫音,“夫君~~”


    最後。


    鳳墨漓平複著呼吸在她耳邊誘吟,“染染越來越厲害了,我好喜歡,染染也喜歡嗎?”


    白染染:……喜歡,太喜歡了!


    “墨漓~~”


    哎呀呀,白染染燙著臉鑽進他頸窩。


    沒臉了沒臉了,她也不知道別的女子是不是也這樣沉迷於男色。


    桃源居。


    “染染姐姐,你這幾天去哪裏了?我娘說你跟墨漓哥哥生寶寶去了,寶寶呢?”三娃圍著剛回城的白染染一陣好奇,“是還在肚子裏麵嗎?”


    白染染:……這個王嬸什麽時候也這麽亂教孩子了?


    “沒有,三娃,這不能亂說的。”


    “為什麽呀?”


    “你這孩子,去去去,自己玩去。”


    王嬸在一旁笑著待三娃走之後才問,“染染呐,你這個月月事推遲幾天了?”


    “才兩天。”


    白染染紅臉低頭,鳳墨漓就是看她要來月事了才將她抱去黑岩瘋狂的。


    王嬸繼續笑著,“明日帶你去雲老先生那裏瞧瞧,說不定是有了。”


    “王嬸~~哪有那麽快。”


    “別人可能沒那麽快,可是墨漓那個勁兒,若不是人一次隻能生個一兩胎,估計都給你塞了十個八個了。”


    這可把白染染羞得。


    “十個八個那不成母豬了嘛,王嬸你就別笑話我了,墨漓他索取無度你應該說說他。”


    “這事兒怎麽說,小年輕就是這樣的,怎麽,你不喜歡?”


    “王嬸~~嬸兒~~”白染染羞得沒地可鑽靠到王嬸肩頭。


    “好好好,不逗你了,明日嬸兒帶你去瞧瞧,你哥不擅長這一塊,嬸兒一直擔心之前那白君玥把你傷出毛病,若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嗯。”白染染這才粉下臉來,接著揀菜繼續閑聊其他。


    就是那院牆外的鳳墨漓與三娃:……


    “墨漓哥哥,染染姐姐真的會生十個寶寶嗎?”


    “不會。”鳳墨漓拎走了他,“你染染姐姐那麽小個肚子怎麽裝得下十個寶寶?”


    “那……”


    “別問!你這麽小不能問這些事情,會尿床的。”


    鳳墨漓打斷了三娃,這小屁股也不知道哪裏這麽八卦。


    而且他是一個寶寶都塞不進去,唉!好大的煩惱啊!


    翌日。


    百草堂。


    “雲老,你這一炷香都過去了,眉頭皺得這麽緊,你能不能吭句聲,我的心兒都要跳出來了。”王嬸急得不行。


    “別急。”雲老先生又換過白染染另一隻手。


    這胎珠是有的,日子還不短,但七八天前還給這姑娘號過脈,怎麽就沒把出來呢?


    而且這珠脈相當詭異,怎麽摸都不像正常胎脈。


    麻煩呐,若是畸形胎那可就傷身子了。


    雲老先生歎了一口又歎一口氣,終於還是說出來口。


    “白姑娘,你有身孕了。”


    “哎呦,有身孕這是好事,雲老,你這麽嚴肅做什麽?難道……”王嬸急得搶話。


    “白姑娘有身孕而且是這個月份,不一定是好事兒,她胎脈有異常。”


    雲老先生指腹壓脈還沒鬆,滿沉憂思,嘖嘖疑惑。


    “她這脈象滑疾而散,胎必二月有餘,但又沉而澀,胎元恐有受損,白姑娘,你之前給老夫看的那張單子你自己應該沒吃吧?”


    白染染懵了一下,下意識回答,“我沒吃。”


    可是她腦袋裏還有另一個轟炸,“雲老先生,你剛才說我懷孕多久了?”


    “兩月有餘。”雲老先生又歎了口氣,“我記得你之前有說喝過避子湯,估計就是那避子湯傷到了胎元,至於傷到如何程度老夫還不能完全確診,若不你過幾天再來看看。”


    “不對。”白染染撐了撐額頭,“我一個月前才來過月事,不可能懷有兩月的胎。”


    “這個不好說,有些女子孕初期也會見紅,而且你當時可能就是因為喝了避子湯才導致出血。


    你那個腹痛與出血都不是月事而是差點流產,白姑娘,別急,再等幾日,若真不適合再繼續妊娠,那再說。”


    白染染:……不對不對,完全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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