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說罷,便準備招手送客。


    梁雄看到秦朗來真的,當即不管不顧地抱住秦朗的大腿,不顧形象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訴起來。


    被梁雄這樣一耍無賴,秦朗一時都有些震驚了。


    驚訝之下秦朗都忘記了掙紮,任由梁雄抱著。


    好一會兒之後,秦朗這才無奈地扶著額頭道:“先給我鬆開,有話起來說,不然我要離開了。”


    見秦朗終於同意了,梁雄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狡黠一笑,這才站起來身來,有些狗腿地問道。


    “聖子你不生我氣了?”


    秦朗有點沒好氣地道:“你到底想做什麽?有話直接說就是,我還有別的事情,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麵。”


    梁雄見秦朗有點動怒了,不敢再搞什麽幺蛾子,連忙道:“有的有的,您別動怒,我說就是。”


    梁雄說著,從自己兜裏摸出一個錦盒遞給秦朗。


    秦朗皺皺眉頭,下意識回絕道:“別,不要給我行賄。”


    梁雄聽聞,有些沒憋住笑道:“不是,聖子,你誤會我了!”


    見這梁雄同自己拉拉扯扯就是不說正事,秦朗歎了口氣道:“沒事你就請回吧。”


    說罷秦朗不再給梁雄留機會,當即就要關門。


    梁雄見秦朗來真的,當即大聲道:“聖子,你將我的錦盒打開看看,再趕我走也不遲!”


    秦朗聽梁雄說的真切,這才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錦盒。


    就見這錦盒上篆刻著不少紋飾,看到這紋飾,秦朗頓時來了興趣。


    這紋飾不是普通的紋飾,很像之前秦朗在無字天書殘卷上見到過的。


    秦朗在紋飾上摩挲了一下,打開了錦盒。


    隨著錦盒打開,一股耀眼的光芒從盒子裏衝出,一時間晃的秦朗眼睛都睜不開。


    等了一刻鍾時間,那光芒也才漸漸散去。


    秦朗這才有機會看到那南珠的真麵目:就見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南珠靜靜地躺在盒子裏,表麵說不出的瑩潤光潔,給人一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既視感。


    秦朗此時並沒有開天眼聖魂,但是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枚南珠沒那麽簡單。


    “這枚南珠你是從哪裏得到的?”


    秦朗拿起南珠,細細摩挲了一下南珠表麵,發現手感綿密無比,這才開口道。


    梁雄連忙道:“是我從黑市上買的。”


    梁雄說完,又細細講述了自己得到這枚南珠的過程,包括那口井裏的老龜從井裏吐出這枚南珠的細節。


    梁雄聽到答案,心裏有了計較。


    他指著麵前的座位道:“坐,還是你先回去?”


    梁雄此番目的達成,不好多留。


    但他還是不死心地跟秦朗道:“聖子,那靈脈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秦朗轉過頭來,朝著梁雄一瞥,梁雄瞬間噤聲。


    “都說了幾遍了,怎麽不聽?”


    秦朗淡淡說完,都沒再說什麽,卻讓梁雄不敢再說。


    再待著也沒有什麽必要了,梁雄當即起身告辭。


    秦朗也沒多留,揮揮手跟梁雄告別。


    梁雄離開後,看看眾人都還沒來,秦朗便開啟了天眼聖魂,細細朝著南珠裏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這才發現南珠裏竟藏著一幅地圖。


    雖然描繪的細小,但條紋各方麵都特別清晰。


    這讓秦朗非常激動。


    隻是這又是去哪裏的地圖呢?


    想到妖祖之前提到的寶庫,秦朗腦海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還不待秦朗進一步證實,門外腳步聲和爽朗的笑聲響起。


    雲核的聲音第一時間傳了進來。


    “秦朗哥哥,你去哪裏了?我們給你帶了好東西。”


    秦朗聞聲,當即將南珠收起,打開門來。


    就看到一行人都是笑容滿麵,他們手裏個個都托著綠色的荷葉,唐心然、雲兒、軒轅菁菁、歐陽若蘭、田優優五人手裏還捧著一大束荷花。


    讓人眼前一亮的是:這荷花顏色不單單是粉色,還有紫色,藍色,玫瑰色等顏色,再加上荷花上璀璨奪目的露珠,讓整捧荷花都變得光彩奪目起來,更別說抱著荷花的人兒了。


    雲核在看到秦朗開門的第一時間,就如同一個小炮仗一般狂奔過來,一頭紮進了秦朗的懷裏。


    奶聲奶氣地道:“秦朗哥哥,我想死你啦!”


    雲核自小沒有母親,他第一眼看到的人是秦朗,因此在他心目中秦朗就是母親一般的存在,待他自然要比別人親近一些。


    但這在田優優看來就非常幼稚了。


    她望著雲核的動作,用右手刮著臉頰道:“雲核真不知羞,這麽大人了還跟哥哥撒嬌。”


    田老九在旁邊聽聞,不由輕聲嗬斥了一聲田優優。


    這才跟大家道歉道:“各位別介意,優優這孩子從小被我寵壞了,我會說他的。”


    秦戰海聽聞爽朗一笑道:“小孩子嘛,這樣才真性情,不礙事。”


    秦朗也沒覺得有什麽。


    倒是巴圖魯不輕不淡地插了一嘴道:“真不真性情倒是不好說,但我知道一個道理:從小偷針、長大偷金!”


    這話倒激起了田老九幾分火氣,這不是在說田優優是小偷嘛?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他可以,說這麽小的孩子,怎麽忍得了?


    他轉過頭去,直視著巴圖魯道:“大人如果有什麽不滿衝著我來,不必汙蔑我孫女。”


    巴圖魯見田老九上道,心中暗暗竊喜。


    看來,江湖傳聞也不可信,都說田毒頭沒有軟肋,看來這田優優就是他的軟肋。


    “沒什麽不滿的,我隻是提醒一下,畢竟幾十年前的事情,我怕會重演。”


    巴圖魯無視了田老九語氣裏的不滿,不鹹不淡地道。


    田老九聽巴圖魯的語氣,心裏一驚:莫不是,他之前的事情被這位察覺到了吧?


    不過他都改頭換麵這麽多年了,那麽多人沒查到,他一個神界的位麵守衛者,應該不會察覺到才對。


    想到這裏,田老九心裏頓時安定下來,筆直地望向巴圖魯道;“大人想說什麽,直說就是。”


    巴圖魯傲嬌地仰著下巴,居高臨下地道:“我說的是什麽,你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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