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聲、呻吟聲此起彼伏。


    瘋了般的徐靜怡今夜也算是徹底見識了什麽叫做調教。


    各種稀奇古怪的動作,都被林凡盡情展示了一番,她都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還能如此軟。


    直到那炙熱滾燙,湧入了深淵之內,躺在那裏的徐靜怡,再一次抽搐著,抱緊了林凡的胸口,感受著餘溫散去的兩人,終於也不再動彈了。


    “你這小壞蛋,今晚怎麽那麽多花樣……真是要弄死你小姨嘛。”


    趴在林凡的身上,此刻兩人依舊密不可分,徐靜怡真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能如此玩樂。


    “我隻想小姨欲仙欲死,現在想想,剛剛什麽動作最刺激?”


    輕撫著徐靜怡的玉背,林凡笑著問道。


    “在那死豬臉上的時候……最過癮……剛才我腦子裏,都是他打我的畫麵,所以那感覺最過癮……也最變態。”


    徐靜怡依舊是那種有問必答,乖巧可愛。


    “要複仇,自然要狠一點,否則怎麽能叫報複呢,其實我還有一招更狠的。”


    林凡捏了捏徐靜怡的臉蛋,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聽到這話,她頓時一臉詫異的看著林凡:“這太變態了吧?”


    “反正資源在你,做不做你自己看著辦,我隻是提個建議。”


    林凡一臉壞笑道:“對了,小姨,你在縣裏工作幾年了?”


    “十年了,剛畢業就進了縣政府,然後結婚生子一直到現在,怎麽了?”


    徐靜怡沒想到,林凡突然會把話題引向工作上。


    “我聽說紅旗縣上任縣長是死於意外,也有人說是死在趙傳春手中,你聽過這個八卦沒有?”


    揉捏著徐靜怡圓潤的屁股,林凡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道。


    “我就是一個管檔案室的科員,哪裏知道這麽多事,但背地裏大家都這麽說,不過有一次我見到黃鎮長在辦公室裏跟趙傳春吵架,後來據說是車輛失控,翻到河裏淹死了,但具體發生過什麽事我就不知道了。”


    徐靜怡搖了搖頭,她的職位太低,根本夠不到上麵,也就聽聽八卦議論罷了。


    “翻河裏淹死?”


    林凡眯著眼睛道:“這確實不像是正常死亡,怪不得人家都說紅旗縣是趙傳春的一言堂,趙家在紅旗縣可是根深蒂固,這是真的嗎?”


    “那倒是,趙傳春的父親就是紅旗縣的縣長,算起來他是土生土長起來的幹部,而且趙家是大家族,光是趙傳春就有五個兄弟,至於他父親也是七八個兄弟,開枝散葉下來,據說他家年夜飯都得擺十多桌,去家裏拜年的就更是多的數不過來,我跟你小姨夫去過兩次,那宅子跟宮殿一樣。”


    徐靜怡抿著嘴,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麽說來,小姨夫跟趙傳春還能掛上鉤呢?”


    林凡皺了皺眉頭,先把自己人分清楚一點才好。


    “他掛個屁,否則怎麽還會做個閑職,說是科級幹部,不過是個副科罷了,整個部門就倆人,他就是個打雜的,當初還試圖拉近和黃鎮長的關係,結果黃鎮長意外去世,他送的錢也都打了水漂,再想跟趙家人搭茬,人家都不理他了。”


    說起這個窩囊廢,徐靜怡就忍不住吐槽道。


    “都知道趙傳春在紅旗縣的地位不可撼動,他為什麽還要跟黃鎮長搞關係?”


    林凡疑惑的看著徐靜怡,這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不是他覺得,這黃縣長算是侯市長的嫡係,結果到任也就不到兩年,命都沒了。”


    萬沒想到,這事竟然和侯長耀還能扯上關係,林凡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起來,他得跟陳嘉儀好好聊聊關於紅旗鎮的事情了。


    頓了頓後他於是繼續問道:“那在紅旗縣,就沒人能跟趙傳春抗衡了嘛?又或者說,跟他不對付還能活著的,有嘛?”


    “怎麽可能有,不管是平調還是外派掛職的,就沒有人能待過三個月的,趙家人心很齊,都是一致對外,我聽你小姨夫說,幾次外派人員,還都是帶著關係去的,都被排擠走了,據說欒縣長之所以能待兩年多,還是跟趙傳春提前溝通好的,知道不得趙傳春的認可,沒有人能在紅旗縣委混下去。”


    徐靜怡的回答,讓林凡的血都感覺到涼了,現在回想起朱德福說的話,他都覺得可笑至極:“連一個能待下去的人都沒有還讓我去曆練,他是真龍,那我他媽是真虎啊!”


    “你說什麽?”


    徐靜怡沒聽清林凡嘟囔的話,好奇問道。


    “沒什麽,我就是想不通,紅旗縣到底有什麽這麽吸引趙家人,敢公然對抗市裏?”


    林凡擺了擺手,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朱德福,但他讓自己去調查,就在他以為,徐靜怡也不知道的時候,她卻眨了眨眼睛道:“當然是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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