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欒縣長這次怎麽這麽硬氣!”


    眼見著欒縣長離開,黑子撇著嘴,一臉奇怪的嘟囔著。


    這些年在紅旗鎮,他對於霍犇這邊的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很清楚,黃鎮長是怎麽死的,所以遇到事都往後躲。


    “還不是因為就要去學習了,以為可以離開紅旗鎮,飛黃騰達了,人啊,有的時候隻看到利益,就忘了脖子上的刀了。”


    重新走回到辦公桌前,坐在老板椅上的霍犇將腳踩在那個女人的玉兔上,這或許就是網上所謂的踩屎感,總之很舒服。


    “那這些女人……要放掉?還是找個地方先關起來?”


    黑子揉了揉鼻子,這些女人可都被淩辱了許久,若是放出去怕是不會輕易忍受。


    “不用,老子的玩偶憑什麽聽別人的,尤其這個孽種,老子不僅要玩,還得玩她一輩子,要恨就恨你媽,當初背著老子偷人,生出了你這個孽種,給老子戴綠帽子是吧,那老子就讓你們這輩子都痛不欲生。”


    說起這事,霍犇又狠狠給了女人小腹幾腳,頓時疼的女兒不住地抽搐著。


    牆角那個剛才他虐待的,就是他名義上的老婆,而腳底下的,便是老婆跟情人生的女兒,原本她已經帶著孩子跟情人遠走高飛了,畢竟當年的霍犇,隻是一個普通的下井工人,根本無力阻止這一切,卻不想十幾年後,霍犇突然飛黃騰達,第一件事就是把這一家三口抓了回來。


    女孩的父親,在被折磨了一段時間後,不成人形的被塞進了冷庫裏,活活凍成了冰塊,而女人和女兒,則被他當做畜生留在身邊,並且以彼此生命為威脅,逼著她們不敢尋死。


    “就是因為她們的存在,老子才從死人堆裏爬了出來,也就是因為這股子恨意,我才能出人頭地,活到今天,隻要我活著,她們就別想好過。”


    霍犇猙獰的笑容,看的黑子汗毛倒豎卻一句話都不敢說,這些被困的女人,或多或少都曾經得罪過他,裏麵最慘的莫過於一個小姐,就因為當初嘲笑霍犇的家夥太小,就被他割掉了舌頭困在這裏,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那……萬一欒縣長再追問起來,怎麽處理?”


    黑子壯著膽子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趕緊去把宋立鵬找出來,再把他妹子給我送過來!”


    霍犇斜眼看了一眼黑子,他立刻連連點頭轉身走了出去,而霍犇則撥通了一個電話:“過來一趟。”


    掛斷電話後,霍犇站起身來,直接揪著腳下女人的頭發,將她拖到了前妻的麵前,而被勒住的前妻,急忙伸手想去抓女兒,卻隻差幾公分根本觸及不到,這種想碰卻又碰不到多痛苦,讓母女倆不住流淌的眼淚。


    “哭吧,使勁哭吧,你們活著的意義,就是讓我泄憤,等我哪一天玩膩了,就把你們一家三口都凍起來,不過我會把你女兒跟你情人凍在一起,還要讓他插著你女兒的花園,緊緊抱著她的身子一起死!”


    看著這畫麵,不斷用腳趾侵犯著女兒花園的霍犇笑的更加猙獰,複仇的快樂或許就是他變態的緣由。


    “老板!”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幹瘦的男人走了進來,左邊的長發遮擋著他半張臉,頗有一種格鬥遊戲裏八神庵的造型,隻不過放在現在,總有一點殺馬特風格。


    “小八,姓欒的有點飄,管了不該管的事,給我做了他。”


    將腳拿出來的霍犇,目光森冷的對著男子說道。


    “老板,請叫我八神!”


    男子吹了吹擋著臉的頭發,冷聲應道。


    “行了,我不管你八神還是九神,投標大會結束之後,就把人給我做了,記住,做成意外死亡,不要留下證據,畢竟死了個縣長,市裏肯定要派人來查的,就弄成……自殺好了。”


    霍犇懶散的揮了揮手。


    “知道了老板。”


    男子答應一聲,轉身就走,不問緣由的服從,便是他最可怕的地方。


    至於再次回到辦公桌前的霍犇,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縣政府大樓:“林副縣長……有點意思,沒了老欒我會很寂寞的,還好老天爺把你送給了我,那我就讓我陪你玩玩好了。”


    拿起電話,從通訊錄裏調出趙小莊的號碼,霍犇這才摁下了撥號鍵。


    “霍老板,今天是什麽日子,你竟然給我打電話了。”


    接聽電話的趙小莊調侃著問道。而霍犇卻並不放在心上:“小莊,日子久了不見你,想你了,今晚夜總會有新妞到場,過來弄一炮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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