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把網球拍交給向日的同伴,走到林寒初和陳鏡言旁邊,三言兩語交代了剛剛事情的起因經過。


    冰帝眾人往二樓走去


    陳鏡言和林寒初也沒有對這件事發表什麽看法,點點頭表示事情過去了。


    陳鏡言低頭看了眼手表,已經到了飯點,抬頭問:“現在是去外麵找飯店吃,還是在俱樂部的餐廳吃?”


    還不等他們兩個回答,一道低沉性感的嗓音從陳鏡言身後傳來:“三位,現在已到午餐時間。


    如果沒有特別計劃的話,我們隊長想請你們吃一頓飯,就當是比賽勝利的祝賀,也許我們可以一起交個朋友。


    你們意下如何呢?”


    林寒初和項陽聞言,目光轉向陳鏡言,她心思流轉,對忍足笑道:“可以啊,那就多謝你們隊長的款待了。”


    跟在忍足身後,陳鏡言和他們倆眼神交匯了一會兒。


    我們剛剛來日本,什麽都不熟,應該要多交交朋友,這不是機會找上來了嘛!


    林寒初和項陽表示收到。


    陳鏡言略微看了一下比一樓餐廳更高級的裝飾和服務配置,猜測應該是私人餐廳,不是那種公共類型的。


    進入餐廳時,剛剛還在下麵的那群少年都就走在餐桌前。


    服務員拉開椅子讓我們就坐。


    一位深藍眼紫灰發色、右眼下還有一顆淚痣的俊朗男生開口道:“本大爺已經安排了午餐,你們有什麽喜歡的菜品嗎?快告訴本大爺,讓本大爺好好滿足你們!”


    本大爺???這麽傲慢的嗎???


    聲音倒是蠻好聽的,不過這話由他說出來,倒是不會讓人感到輕視和生氣。


    特別的人,蠻有趣的。


    陳鏡言現在已經消化完剛剛吃的小糕點,正是餓肚子的時候,也就不客氣地開口道:“我要粵菜,一份蒸蝦球、一份紅燒魚、一份蟲草烏雞湯。”


    林寒初:加份烤鴨


    項陽:加份菠蘿咕嚕肉


    跡部景吾也是財大氣粗,高薪聘請的廚師中就有擅長做粵式菜。


    在等上菜期間,因為大家都實在太陌生。


    除了向日在和項陽熱情的搭話,林寒初和陳鏡言就比較安靜的在一旁,偶爾交流幾句。


    忍足侑士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剛剛聽你們說的口音和叫的菜係,你們是華國人?是過來旅遊嗎?”


    陳鏡言回答道:“我們是華國人,我因為父母工作調動原因,隨父母來日本留學。


    他們是我的發小,也是來日本留學。


    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吧,你好,我叫陳鏡言……”


    就像連鎖反應一樣,其他人紛紛開始了自我介紹。


    人也是奇怪,互相知道的名字,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好像也被拉近了。


    休息了幾分鍾,向日嶽人也緩過勁來了,興衝衝的說:“那項桑你們選擇了哪一所中學就讀呀?有選好嗎?”


    “有的,我們選了冰帝學園,叔叔今天就會去給我們辦理手續。”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麽的奇妙。


    向日嶽人驚訝的看著他們說:“天啊!我們就是冰帝學園的學生,那我們以後豈不是同學啦,這也太巧了吧!好耶!”


    就在其他人還想說些什麽時,服務員把做好的菜送上來。


    日子還長,話可以稍後說,但飯得趁熱吃。


    吃完飯,跡部景吾帶著眾人來到一個私人休息室。


    看著高調華麗的裝潢風格,少年們都像回到家一樣放鬆,以及查閱資料時說這家俱樂部是屬於跡部財團的。


    “項桑,你們入學後會加入我們網球社嗎?我們網球社可是……”


    耳邊響起向日嶽人和項陽的閑聊對話,一轉眼,不知怎麽的林寒初和忍足侑士聊了起來,看樣子聊的還挺合拍。


    陳鏡言率先躺在一個按摩椅上發呆,還別說,這按摩椅是真的舒服,她都忍不住眯起來享受享受。


    “這個啊,不一定會去打網球,也許會參加其他的,看寒初和鏡言他們的,我無所謂。”項陽並沒有給予明確的回答。


    向日嶽人往後挪一兩步,猛地抓住項陽的手臂,臉色驚訝道:“你的網球技術那麽厲害!這麽強!難道不準備打網球嗎?”


    宍戶亮他們聽到這話,也多看了他幾眼。


    看著向日嶽人耍寶的樣子,項陽不禁有幾分好笑說:“還好吧,鏡言和寒初他們的網球水平比我高多了,因為我們除了網球,籃球和乒乓球水平都差不多。”


    忍足侑士眉頭一挑,雙手抱拳,眼神看向林寒初詢問的意思很明顯。


    林寒初抬手推了推今天選定的經典黑金平光鏡,無奈道:“沒有高多了那回事,都差不多,別聽陽子在那吹。”


    忍足侑士趁機抖了個小機靈,“不如等一下和我們一起訓練,打一場練習賽吧!事實如何打一場更清晰。”


    籃球俱樂部也不一定非要今天去,還是認識的新朋友比較重要。


    來到訓練場,林寒初拿著網球拍站在場上,對麵是跡部景吾;另一邊的網球場則是陳鏡言對芥川慈郎。


    陳鏡言看著對麵像著剛剛睡醒的橘發小綿羊,剛剛吃飯時也是隻有吃飯是清醒的,一吃完就繼續睡。


    連到休息室,再從休息室來到訓練場,整個過程都是那個叫樺地崇泓的人把他薅走的。


    她深刻懷疑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隊伍多了他們仨。


    看著手上跡部大爺友情讚助的網球拍,心下微歎,算了,就當還中午的飯錢了。


    “which”


    “smooth”


    牌子轉了幾圈,啪!


    是rough,陳鏡言先獲得發球權。


    她拿起網球在地上彈了彈,將球高高的拋起,眼神一凜,屈膝起跳,揮拍擊球。


    整個過程流暢自然,標準又不失美感。


    ace球!


    直接發球得分。


    “15:0”


    陳鏡言看著對麵的男生,在短短幾秒內,從睡眼惺忪——呆若木雞——驚喜振奮,再消失在場上,跑去另一邊的場上。


    “跡部!跡部!你剛剛注意到了嗎!好完美的上旋旋轉球!


    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旋轉!都超完美的!”


    ???


    不是?你們日本人,打球的都這麽別致,這麽特別的嗎?


    陳鏡言真的很想告訴他,他隊長剛剛也在比賽注意不著他,


    外加提醒,跡部的臉已經黑如鍋底,她覺得大嘴巴子現在沒落到芥川的臉上,全靠跡部的素質和好脾氣在支撐。


    林寒初看著芥川的到來,也沒有阻止,安靜的待在原地。


    跡部的怒氣隻持續了幾秒,看著如同單純的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玩具的興奮的芥川,來和他分享快樂的樣子,


    隱晦的吸了一口氣,注意素質。


    隻好無奈的對他說:“我不是讓忍足跟你說過嗎。”


    “嘿嘿,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說嘛。”芥川不好意思的在一旁扭捏地回應。


    冰帝眾人無奈的看著他,顯然已經習慣了芥川這種日常掉線的行為。


    說完,又跑回場上對陳鏡言一頓猛誇,“你好厲害啊!剛剛的……”


    陳鏡言誰!曾經的誇誇團團長,非常好意思的收下所有的誇獎,並理所當然的提醒他要開始打球了。


    芥川一臉興奮的做好接球姿勢,對她說:“我要興奮起來了,好刺激好刺激!來吧!”


    興奮起來芥川得到6:0的黃金蛋。


    loveall


    比賽結束的太快,圍觀的冰帝眾人感覺還沒有回過神來,雖然有聽項陽說過陳鏡言和林寒初的實力比他強,但是跟實際地看他們打一場更具實感。


    另一邊場地與這邊相比就陷入了苦戰。


    別誤會,這個苦戰隻有跡部景吾陷入,和林寒初無關,他看上去還是遊刃有餘。


    十幾分鍾後,比分停在6:4,林寒初“險勝。


    強!太強了!


    圍觀的冰帝眾人對陳鏡言和林寒初的實力有了更近一步的認知,震驚和佩服的情緒在心中輪番轟炸,藏在更深處的是想跟強者挑戰的好勝心,麵對強敵不屈的心。


    畢竟是練習賽,林寒初和跡部景吾都沒有全力比賽。


    林寒初不想多出汗,沒帶換洗衣服;


    跡部景吾一方麵是練習賽,沒有正式比賽那種一開始狀態全開,一方麵是對對手的實力評估出現錯誤,被對手占了先機。


    跟高手比賽是酣暢淋漓的享受與滿足,哪怕輸了,對於下一次比賽的來臨還是讓人忍不住的期待,下一次贏的絕對是本大爺!


    林寒初看著莫名振奮的跡部景吾,精神頭很好,看起來並不是輸球需要安慰的類型,放下心離開網球場。


    陳鏡言拿著毛巾和運動飲料遞給他,項陽正在被芥川慈郎纏著要打一場,壓根沒注意這邊的情況。


    “項桑項桑,陪我打一場嘛!我中午都沒看到你和嶽人的比賽,我好好奇呀!”


    哪怕芥川慈郎正在被向日嶽人和日吉若一人一邊架著,前麵是想極力勸阻勸得自己麵紅耳赤的鳳長太郎,還有遠程話語“攻擊”他的宍戶亮,也依舊要頑強扒拉著項陽手臂。


    總之,場麵有夠混亂的。


    跡部景吾陷入自己世界也就幾秒就回過神來了,樺地崇泓依舊像個護衛一樣獻上毛巾和水,中途還穿插著不怕死來撩虎須的忍足侑士。


    最後三人小團體和冰帝眾人互相交換了line和郵件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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