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們麵麵相覷。


    一名侍衛猶豫道:“蕊珠姐姐,沈銀翎是太子的女人,我們怎麽敢對她亂來呀?”


    “呸,一個玩物罷了,你們怕什麽?!更何況太子都不要她了,說不定很快就會賜死她!”蕊珠不耐煩,“你們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這種好事可不常見,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侍衛們遲疑地望向沈銀翎。


    女人即使狼狽,也仍舊美得驚心動魄,是他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幾人咽了咽口水,正要大著膽子上前,地牢鐵門突然被人推開。


    桂全帶著幾個小宮女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太子有旨,請沈夫人移步山月居說話——喲,沈夫人,您怎麽被欺負成了這副樣子?!蕊珠,太子讓你管教沈夫人,可沒叫你私底下動刑啊!”


    蕊珠萬萬沒料到,太子竟然還會召見沈銀翎。


    她心裏有些畏懼,隻得賠著笑臉道:“桂公公,實在是這賤人不服管教我才動的手,這不能怪我呀!”


    “行了行了!”桂全哪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不耐煩地擺擺手,“給沈夫人準備一副擔架。”


    蕊珠幫著把沈銀翎扶上擔架,悄悄湊到她的耳畔,憤憤不平道:“這次讓你僥幸逃了去,下一次,你可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


    沈銀翎一臉冷漠。


    下一次?


    她不會再給蕊珠欺辱她的機會了。


    幾名宮女伺候沈銀翎沐浴梳洗過,才把她送進沈園西南角的山月居。


    陸映坐在窗邊,參悟麵前的一盤殘棋。


    沈銀翎收斂怨恨,福了一禮:“臣婦給殿下請安,殿下萬福金安。”


    陸映撚著白玉棋子,掀起眼皮瞥她一眼。


    女人在地牢受了折磨,短短兩日就清瘦了一圈,臉色也格外蒼白,雙頰上還殘留著鮮紅的指印,內勾外挑的鳳眼含著欲落不落的淚珠,十分楚楚可憐。


    他收回視線,腦海中想起薛伶剛剛的建議——


    既然太子妃已經無法生育,不如就讓沈銀翎代勞。反正太子妃蠢笨,沈銀翎生的孩子必定比她生的聰明,到時候養在太子妃名下,也是一樣的。至於生完之後如何處置沈銀翎,可以安排她進宮充當乳娘,也可仍然養在宮外當做禁臠,還不是隨殿下的心意?


    陸映心裏有了念頭,把白玉棋子扔進棋簍:“在地牢反省的這幾日,可知錯了?”


    “臣婦知錯。臣婦不該在沒弄清楚的情況下,就擅自給妹妹使用那種香粉。如今妹妹再也不能生育,可該如何是好!嬸母若是知道,肯定會為妹妹傷心難過!殿下,難道禦醫真的治不好妹妹了嗎?!”


    她那張小臉上又是悲傷又是關切,甚至還假惺惺地掉了幾滴眼淚。


    任誰看了,都要誇一句演技極佳。


    陸映簡直沒眼看。


    他呷了一口茶:“過來。”


    “殿下……”


    沈銀翎嬌嬌地倚了過去。


    陸映摟住她的腰肢,大掌探進她的上襦輕輕揉捏:“瘦了。”


    “蕊珠苛待臣婦,一日三餐都送些青菜豆腐,能不瘦嗎?陸映哥哥真是狠心,把我扔在地牢不聞不問,任人欺負!”


    “她如何欺負你?”


    “除了每天被扇耳光,還要挨二十杖刑。今日若非陸映哥哥及時救我出來,她還要讓那些侍衛排著隊,排著隊……”


    沈銀翎捂著小手帕哽咽不能語,哭得淒淒慘慘柔柔弱弱,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孤看看傷。”


    陸映挑開沈銀翎的碧青上襦。


    沈銀翎乖覺地背轉過身去,由他解開那件藕荷色肚兜。


    深秋黃昏的日光從綠紗窗照了進來,女人羊脂玉似的飽滿嬌軀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眼中。


    白皙挺翹的屁股果然被打得紅腫,像是白煮蛋染上了一層紅,瞧著便覺得可憐。


    陸映帶著薄繭的指腹滑過她的脊梁,帶起一陣酥麻涼意。


    沈銀翎聲音發軟:“殿下……”


    陸映拍了拍她的屁股,突然從背後一貫到底。


    毫無溫存前戲,令沈銀翎吃痛地驚叫出聲。


    她狼狽地趴倒在軟榻矮桌上,一局殘棋被她弄亂,黑白棋子滾落滿地。


    陸映的胸膛緊貼著她纖薄的脊背,支撐在矮案上的手臂肌肉賁張,線條極其流暢漂亮。


    隨著撞擊聲起,沈銀翎緊緊抓住矮桌邊緣,哭出了聲:“陸映哥哥……疼!”


    她才挨了杖刑,哪禁得住這樣狠戾的撞擊!


    陸映動作未停,一手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撫摸她的胸脯,目光觸及到她肩背上的那幾個烙字,眼眸不禁陰沉如水:“淫娃蕩婦?”


    沈銀翎臉頰鋪開一層薄紅,淚珠子似斷線珍珠:“是蕊珠烙上去的……她說我不配侍奉陸映哥哥,說我水性楊花不知廉恥……嗯啊……陸映哥哥輕些……說我明明都已經嫁了人,卻還要爬自家妹夫的床……可是我做什麽都是陸映哥哥親口允準的,與她什麽相幹?她自己愛慕陸映哥哥卻求而不得,就轉頭嫉妒上了我。陸映哥哥,我真是委屈……”


    陸映不知在想什麽,沒有說話。


    書房寂靜,一時間隻有男女情事的啪啪水聲。


    夕陽的餘暉照在女人潔白的胴體上,屋內光影逐漸昏惑。


    陸映喉結滾動,閉了閉眼,終於抽身而出。


    他把沈銀翎翻過來,少女早已哭花了小臉,沉浸在情事過後的餘韻裏,一邊哆嗦一邊喘息:“求陸映哥哥為我做主……”


    她未施粉黛,嬌豔欲滴的小臉透著不諳世事的天真。


    偏偏眉梢眼角又都是潮紅的嫵媚風情。


    她肌膚白,因為剛剛一直趴在棋桌上的緣故,不少黑白棋子都深深嵌進了她胸前的軟肉裏,顯得格外風騷浪蕩。


    陸映的臉隱在昏暗裏。


    其實,他覺得這四個字形容的很貼切。


    三年前,三年後,沈銀翎向來如此。


    他伸出手,替她揀出一粒粒棋子。


    見他隻是沉默,沈銀翎忍不住晃了晃他的手臂:“陸映哥哥?”


    陸映慢條斯理的把棋子放進棋簍,又將她抱進懷裏,細細吻向她的耳根和脖頸:“替孤生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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