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陸映隻是站在那裏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


    他道:“沈園不是設有佛堂嗎?如今正空置著,把這尊佛像請去那裏吧。”


    沈銀翎猜測自己大約是蒙混過去了,於是乖巧稱是。


    陸映去隔壁浴房沐身,回來的時候看見沈銀翎正趴在床榻上看書。


    小姑娘隻穿了件藕荷色主腰和牙白中褲,她隨手把那頭濃密蓬鬆的青絲撥到身側,燈籠的光影裏正好露出大片細膩雪白的脊背。


    視線往後,少女腰窩下陷,臀部弧度圓潤驚人。


    而她一邊翻動書頁,一邊百無聊賴地晃動舉在半空中的腳丫子,戴在腳踝上的金鈴鐺鐲子叮鈴叮鈴的作響。


    令陸映想起那些旖旎曖昧的夜晚,她在他身下求饒時,那雙修長纖細的小腿兒就高高架在他的肩膀上,那腳踝上的金鈴鐺也總是伴隨著她的哭聲響個不停。


    男人狹眸晦暗,喉頭一陣陣發幹。


    半晌,他啞著嗓子訓斥:“沒個看書的樣子。”


    “陸映哥哥!”沈銀翎清脆脆地喚了一聲,丟下書本,坐起身朝他張開雙臂,“你終於洗完了!”


    陸映行至床榻邊,沈銀翎立刻抱住他的窄腰。


    她未曾束胸,那處溫軟抵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令陸映的心忍不住地軟了下來。


    他反手把她抱進懷裏,摸了摸她溫熱的臉蛋兒:“今天出門沒有?都做了些什麽?”


    沈銀翎眉眼乖順,用臉蛋蹭了蹭他的掌心:“沒有出門,隻專心等待陸映哥哥回來。”


    “聽陳嬤嬤說,陸嘉澤今日來看你了?”


    沈銀翎暗暗撇嘴。


    這廝明明都調查過了,卻又來問她。


    她道:“阿澤帶了幾件玉器送給我,我命人收進庫房了,陸映哥哥想拿出來鑒賞嗎?”


    見她回答得老實,陸映也就沒再繼續追問陸嘉澤的事,隻又問道:“晚膳用的哪些菜?孤記得你愛吃血燕窩,廚房裏可有供給?”


    沈銀翎有些煩。


    這狗男人有時候挺囉嗦的,連她每頓吃什麽菜都要問清楚。


    他管她吃什麽菜,難不成她還會虧待自己不成?


    她虧待誰也不能虧待了自己呀。


    察覺出少女眼底的不耐煩,陸映眼瞳暗了暗。


    這小狐狸精就是這般難伺候。


    他不過是好心多問幾句,她就這般沒耐心,要是放在三四年前她還沒被抄家的時候,憑她的傲氣,估摸著這個時候已經要開始對他甩臉子了。


    可她卻從來不曾關心他今天做了什麽、吃了什麽,有沒有遇見煩心的事。


    她就惦記著從他這裏撈好處!


    沈銀翎絲毫不管他是什麽心情,隻仰頭吻了吻他的唇角,丹鳳眼裏流露出撩人的嫵媚,暗示意味十足:“陸映哥哥……”


    她鮮少這般主動。


    陸映的大掌順著她圓潤嫩白的肩頭,慢慢滑落至後腰,在那細嫩的腰窩處反複摩挲。


    他眼眸沉沉:“想要?”


    “陸映哥哥疼我……”


    沈銀翎張臂挽住他的脖頸,細細綿綿的吻相繼落在他的下顎和耳後。


    她一邊親吻,一邊扭動著細腰,直把陸映蹭出了一股邪火。


    大掌扣住她的後腦,迫使她高高仰起頭,他狠狠吻向她纖細的頸子,少女又癢又酥,情不自禁發出一聲短促柔膩的細叫。


    陸映順著她的頸子吻了下去。


    覆在她腰窩上的手熟稔地挑開她的主腰係繩,懷裏的少女頓時猶如奶白柔軟的小羊羔,嬌滴滴等著他咬噬吞吃,他的吻便急促霸道了些,帶著濕潤的灼熱溫度,生生在沈銀翎的鎖骨上烙印出草莓色的印記,又順著起伏的綿白線條,曖昧地落在了其他地方。


    “嗯……陸映哥哥……”


    沈銀翎難以自抑地顫抖,小臉兒已被情欲染成胭脂紅。


    她自己主動撩起來的房事,這個時候再討饒,倒像是欲拒還迎。


    陸映把她放在錦被上,一掌握攏她的雙手,按在她的頭頂。


    他細細咬著她的唇瓣兒,在注意到少女漸漸意亂情迷的表情之後,腰下猛然一沉。


    在沈銀翎叫出來的刹那,他故意使壞堵住她的嘴。


    緊接著,便是疾風驟雨般的占有。


    沈銀翎渾身緊繃,血液像是衝上了頭,想要掙紮卻隻是徒勞,雙腿兒漸漸酸軟的什麽似的,隻得硬生生承受著陸映的大開大合,極致的歡愉將一身雪白肌膚暈染成粉白,長睫上已是掛滿了細碎淚珠。


    陸映折騰了她半晌,才鬆開她的唇。


    沈銀翎哽咽著,隨著他的深深淺淺,也輕急重緩地叫了起來,小黃鶯似的細軟叫聲,尾音嬌嬌媚媚帶著哭腔,像是帶著無數小鉤子,直往人心裏鑽,聽得陸映欲火焚身,一身肌肉硬的什麽似的。


    隻恨這小狐狸精太過嬌軟柔弱,不能往更深處折騰,不能聽見更撩人心弦的嬌啼。


    總像是吃不夠。


    總想把這小狐狸精吞進腹中隨身攜帶,隨時隨地拿出來折磨一番,不叫其他男人肖想。


    陸映喉頭發幹,眼瞳猩紅,啞聲道:“你個狐狸精,慣會勾引孤,孤遲早死在你身上!”


    沈銀翎吸著氣:“明明是殿下奪臣之妻,卻反倒說是臣婦勾引您……臣婦的清白都被您奪走了,您要對人家負責的……”


    陸映把她翻了個麵,重又壓在榻上。


    胸膛緊貼著她單薄玉白的脊骨,他一邊慢條斯理地研磨,一邊低頭咬噬她的耳珠:“你想孤怎麽對你負責?”


    負距離的接觸,令沈銀翎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溫度。


    她撐著錦被,嬌軀難耐地輕微搖動,嬌聲嬌氣道:“以後殿下得了好東西,不能隻惦記著太子妃,臣婦也想要一份……臣婦偷偷摸摸跟著殿下,時常擔驚受怕,唯恐叫人發現,壞了殿下名聲。都說一女不跟二夫,臣婦自己心裏麵也常常羞憤欲絕,恨不能投湖自盡……臣婦可委屈了!”


    陸映吻上她的後頸:“都依你。”


    水聲潺潺。


    女子的吟哦聲又響了起來,婉轉嬌媚,經久不絕。


    一牆之隔的密室。


    沈行雷被綁在椅子上。


    他手腳都廢了,連嗓子都被毒啞了。


    他聽著寢屋裏的淫語浪叫,一雙眼遍布紅血絲。


    沈銀翎竟然真的勾引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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