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心中的負擔
戰神：我的極品校花女友 作者：今晚馬殺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楚靈均仔細觀察他有沒有異常反應，隻見葉星刻仍然是在沒心沒肺的將食物往嘴裏胡吃海塞，一點異樣的表情也沒有，看上去與平常沒什麽兩樣。
其實，葉星刻也隻是好奇而已，他想知道，所謂的愛情，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東西？？？為什麽陸文淵會因為愛人的離去那麽痛心，甚至想要尋死，愛情真的有這麽大的魔力嗎？？？
可是葉星刻自己還不知道，他在問什麽是愛情的同時，自己卻早已經陷了進去，
“我怎麽知道！！！我也沒有談過戀愛啊！！！”
“而且，你突然問淑女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楚靈均漲紅了小臉，為了掩蓋自己的慌亂，直接將手中的刀叉往桌上一放，拍著桌子道。
急了，楚靈均急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問楚風流呢！畢竟他經驗比較豐富。”
葉星刻責怪的瞥了楚靈均一眼，下意識的從餐桌上抽出一張幹淨的紙巾，然後站起身來，俯下身子，將手伸到對麵楚靈均晶瑩剔透的小臉前，就想要替她擦去嘴角殘留的咖啡。
突然，他的手在離楚靈均小臉隻有一丟丟的距離前，僵在了半空之中。
葉星刻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太親密，太冒昧了？？？
但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怎麽辦，不知道是將手收回來呢好，還是繼續抹到楚靈均臉上好，這讓他十分為難。
就這樣，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把手懸停在半空之中，進退兩難。
一時間，時間好像都要停止了，空氣中充滿了曖昧和尷尬的味道。
“你……你要死呀！！！”
“我自己會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靈均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焦急的將紙巾從葉星刻的手中抽了出來，捂在了自己的臉上，掩蓋住羞愧欲死的鮮紅臉頰。
即便她已經知道了葉星刻的身份，但是楚靈均也是一個正值妙齡的青春少女，也會有害羞和羞澀的時候。
麵對葉星刻如此親密的舉動，很明顯將她嚇的不輕，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了胸膛，不知所措。
“啊啊！抱歉抱歉！不好意思！！我隻是看到你臉上有髒東西，然後就想幫你拿擦掉……”
“哦！對了，在我老家，我養了一條狗叫旺財，它小時候吃東西嘴髒了，我也是這樣幫它擦的！！！”
“你千萬別誤會啊！！！”
見到楚靈均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葉星刻趕緊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為了避嫌，他還特地舉了一個老家旺財的例子，來說給楚靈均聽，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的，真不愧是直男中的王者。
“去你的，你才是旺財呢！！！！！！”
聽到這不知道是罵人，還是什麽的話，楚靈均直接一把將手中的紙巾扔到了葉星刻臉上，然後早餐也不吃了，慌亂的奪路而逃。
“我操！！這該死的手！！！怎麽下意識的就動起來了？？？”
另一方麵，葉星刻深知自己的錯誤，悔不當初，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帶著懊惱的表情，在手臂上狠狠拍了一下。
剛才那下想要幫楚靈均擦去嘴角汙漬的動作，完全是他下意識的反應，他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身體就動起來了，好像這麽做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完了……徹底完了呀……”
“她這幾天已經對我很反常了，我現在又這麽一嚇她，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葉星刻瞬間覺得嘴裏的食物索然無味了。
“不對……”
“不對勁……”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
即便葉星刻再怎麽努力的逃避，但是仍然騙不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剛剛的舉動，很明顯是他出於對楚靈均的一種疼愛和憐惜才會有的動作。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帶有愛意的關懷，就如同母親擦去嬰兒嘴邊的牛奶一樣，是出自於內心的本能，完全不用考慮。
頭腦操控著人身體所有的神經，人所有的動作，都是出於大腦的指揮。
即便葉星刻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自己對楚靈均的感情，但是，卻騙不了自己大腦的最深處。
對楚靈均的愛意，在他的潛意識裏早已經根深蒂固，於是這種表達愛意的動作，在今天不自覺的表達出來了。
“啪！！！！！”
葉星刻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記大耳光，想要清醒過來，巨大的聲音在餐廳裏回響。
“不行！！！不能往那方麵想，絕對不能往那方麵想！！！”
“我的複仇計劃還沒有完成呢，怎麽能去考慮其它方麵的事呢？？！！！我沒有，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喜歡什麽人！！！！！”
“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危險，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死掉，我必須微小謹慎，步步為營，時刻保持警惕！！！絕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多餘感情，那樣，會使我變得軟弱，連累身邊的人！”
“你難道沒看見嗎？？？馮醫生淒涼的下場和陸老師心碎的悲劇……”
“我決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我千萬別有什麽多餘的感情啊！！！”
葉星刻似乎魔怔了一樣，空洞著雙眼，在那兒自言自語道，似乎是想給自己洗腦一樣。
看來，愛情這東西的魔力，威力遠比他想象中的那麽厲害呀。
………………
汽車上，楚靈均遠遠的坐在一旁，跟葉星刻之間保持一段很長的距離，她氣鼓鼓的托著腮，望向車窗外的風景，似乎是對剛才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真是的，他到底為什麽會突然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有沒有喜歡的人跟他有什麽關係呀，真是莫名其妙的！”
“他什麽時候也變得的那麽八卦了！還把手伸過來，想要幫我擦臉……”
“啊啊啊！！！這實在太過分了！他是從哪裏的狗血言情劇上學到的啊！！”
楚靈均望著車外的人流，表麵上平靜，但實則內裏的少女心早就泛濫了，一直在猜想葉星刻剛才言行舉止的動機到底是什麽樣的。
此時，楚靈均腦子裏塞滿了各種雜亂的情緒，但一直沒什麽頭緒，甚至比她批改文件時花的腦子還多。
“不過，他臉上為什麽會突然多出一個巴掌印呢？自己打的？他難道心裏麵也很自責嗎？”
“傻瓜，有必要嗎，還打得那麽重，自己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傲嬌的楚靈均非常想回頭仔細看一下葉星刻臉上的傷痕，但是憑著現在這種尷尬處境下，她怎麽可能去關心葉星刻呢？？？
“要是現在去關心他的話，會被懷疑我喜歡他的……”
楚靈均滿心的糾結，既想回頭看一下，又想保持現在高冷的樣子，在一路的糾結不已中，車子終於駛到了學校。
而葉星刻就這麽一直靜靜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他已經決定好了，以後不必要的時候，絕對不跟楚靈均多講一句話，不能再讓多餘的情緒泛濫了，要保持高冷！這才是一個保鏢跟雇主之間應該有的樣子！
……………………
“星刻……你臉怎麽腫了？？？”
葉星刻剛回到班上，陳軍一眼就看到了他那腫成包子一樣的右臉，還帶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沒辦法，那實在太明顯了。
“蚊子咬的！”
葉星刻冷冰冰的回答道，他是絕對不會在同學麵前承認是自己打的，那實在太沒麵子了。
“難不成，是你調戲楚大小姐，被她扇的？？？”
王凱也賤兮兮的跑過來湊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道，一臉我懂得的猥瑣笑容。
“滾粗！！！”
“別問，問就是蚊子咬的！！！”
葉星刻直接回絕道，這特麽他根本也沒辦法解釋啊……
“靈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你不會真的被他給調戲了吧？？？”
反而是葉月把王凱的玩笑話給當真了，跑過來一臉擔憂的對楚靈均詢問道，生怕她真的被人給調戲了。
自己哥哥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給調戲了，光是一想想，就覺得可真刺激。
“沒有啦……葉月，你別聽王凱胡說八道！不要瞎猜！！！”
楚靈均無語的回答道。
“可是……他臉上的巴掌印又是怎麽留下的，難道不是你打的嗎？？”
葉月左看看楚靈均有沒有被欺負，右望望葉星刻臉上腫脹的巴掌印記，一時間難以分辨事情的真相，十分為難。
“當然不是我打的！我怎麽知道他臉上的巴掌印哪兒來的？或許真的是蚊子咬的呢？？”
楚靈均趕緊回答道，她死也不可能把今天早上發生的曖昧事情在眾人麵前拿說出來，那樣她會徹底尷尬死的！！
於是，她選擇了配合葉星刻圓謊，說是蚊子留下的。
“真的是，我也墮落了呢！”
居然撒如此低級的謊言，楚靈均也是無奈的捧著腦袋頭疼道。
見他們兩個都不願意回答，葉月和陳軍隻能無奈的放棄了追問，但是越發的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了。
“蚊子？馬上都快過中秋節了，哪裏來的蚊子？？？”
隻剩王凱還一點不識大體，在原地不明所以道，但卻沒有一個人鳥他。
“good morning！！！兄弟們！早上好呀！！！”
就在這時，迪拜皇子阿裏紮穿著一身白袍風風火火的出現在十一班的門口跟眾人打招呼。
“皇子殿下，您怎麽又過來了！？”
陳軍和葉月等人嚇了一跳，趕緊恭恭敬敬的站起來給阿裏紮回禮道。
“當然是我喊他過來的呀！”
這時，吊兒郎當的王凱輕車熟路的走上前，熱情友好的搭上了阿裏紮的肩膀，一臉得意道。
“王凱！我說了多少遍，阿裏紮皇子是我們國家尊貴的客人，你這樣子也太無禮了！沒輕沒重！！！”
葉月有些生氣道，王凱這舉動也太沒輕沒重了，就憑他的身份，憑什麽跟阿裏紮稱兄道弟啊？？
“那有什麽？！我都已經跟皇子殿下是拜過把子的兄弟了！！！搭個肩膀又咋了？？？”
“再說了，有白送的高枝上門，我不攀白不攀！”
今時不同往日，有了阿裏紮這個迪拜皇子撐腰，王凱底氣十足，向著葉月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回懟道，對她的警告絲毫不以為意。
經過與阿裏紮的幾次相處，他也總算是看出來了，阿裏紮是真的沒有什麽架子，隻是特別喜歡跟別人一起玩而已，於是他再也不對迪拜皇室感到害怕了，反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活脫脫的一個狗腿子。
“好了，王凱大哥，你不是說今天早上要帶我去參加社團的嗎？？？走走，趕緊走起！”
阿裏紮迫不及待的對王凱道，敢情他今天早上過來，就是為了讓王凱帶他去參加社團。
“走！我這就帶你去參加我們學校最有意思的社團——動漫社！！”
“那裏可好玩了，可以隨便躺平打遊戲，而且美女還又多！！！全都是coser哦~~~~可以打扮成各種動漫裏的人物樣子！！！”
王凱一臉猥瑣的表情誘惑著阿裏紮，那副神情像極了他先前邀請葉星刻入社時的表情。
“哇哦~~~~~~美女coser嗎？？？這麽牛逼啊！！！我一定要去看看！！！”
在王凱的美女誘惑下，阿裏紮聽得激動不已，滿眼都是閃光小星星，恨不得立刻飛到動漫社裏去看看，美女多的地方，在適合他不過了！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發出一陣心有靈犀的猥瑣笑聲。
沒想到，這兩個地位差距巨大的人之間，竟然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著實是臭味相投。
“對了，星刻，你也是我們動漫社的人吧？我們一起去唄？”
臨走之前，王凱突然對著葉星刻邀請道。
“不去，我對女人沒興趣。”
葉星刻冷著一副臉道，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神情來。
那副樣子，讓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他平時就是一個高冷的帥哥。
其實，葉星刻也隻是好奇而已，他想知道，所謂的愛情，究竟是個什麽樣的東西？？？為什麽陸文淵會因為愛人的離去那麽痛心，甚至想要尋死，愛情真的有這麽大的魔力嗎？？？
可是葉星刻自己還不知道，他在問什麽是愛情的同時，自己卻早已經陷了進去，
“我怎麽知道！！！我也沒有談過戀愛啊！！！”
“而且，你突然問淑女這個問題，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楚靈均漲紅了小臉，為了掩蓋自己的慌亂，直接將手中的刀叉往桌上一放，拍著桌子道。
急了，楚靈均急了。
“好好好，你別生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真是的，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問楚風流呢！畢竟他經驗比較豐富。”
葉星刻責怪的瞥了楚靈均一眼，下意識的從餐桌上抽出一張幹淨的紙巾，然後站起身來，俯下身子，將手伸到對麵楚靈均晶瑩剔透的小臉前，就想要替她擦去嘴角殘留的咖啡。
突然，他的手在離楚靈均小臉隻有一丟丟的距離前，僵在了半空之中。
葉星刻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太親密，太冒昧了？？？
但是一時間，他又不知道怎麽辦，不知道是將手收回來呢好，還是繼續抹到楚靈均臉上好，這讓他十分為難。
就這樣，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把手懸停在半空之中，進退兩難。
一時間，時間好像都要停止了，空氣中充滿了曖昧和尷尬的味道。
“你……你要死呀！！！”
“我自己會擦！！！”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靈均突然意識到了什麽，焦急的將紙巾從葉星刻的手中抽了出來，捂在了自己的臉上，掩蓋住羞愧欲死的鮮紅臉頰。
即便她已經知道了葉星刻的身份，但是楚靈均也是一個正值妙齡的青春少女，也會有害羞和羞澀的時候。
麵對葉星刻如此親密的舉動，很明顯將她嚇的不輕，一顆芳心都快跳出了胸膛，不知所措。
“啊啊！抱歉抱歉！不好意思！！我隻是看到你臉上有髒東西，然後就想幫你拿擦掉……”
“哦！對了，在我老家，我養了一條狗叫旺財，它小時候吃東西嘴髒了，我也是這樣幫它擦的！！！”
“你千萬別誤會啊！！！”
見到楚靈均似乎很不開心的樣子，葉星刻趕緊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為了避嫌，他還特地舉了一個老家旺財的例子，來說給楚靈均聽，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的，真不愧是直男中的王者。
“去你的，你才是旺財呢！！！！！！”
聽到這不知道是罵人，還是什麽的話，楚靈均直接一把將手中的紙巾扔到了葉星刻臉上，然後早餐也不吃了，慌亂的奪路而逃。
“我操！！這該死的手！！！怎麽下意識的就動起來了？？？”
另一方麵，葉星刻深知自己的錯誤，悔不當初，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帶著懊惱的表情，在手臂上狠狠拍了一下。
剛才那下想要幫楚靈均擦去嘴角汙漬的動作，完全是他下意識的反應，他也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的身體就動起來了，好像這麽做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完了……徹底完了呀……”
“她這幾天已經對我很反常了，我現在又這麽一嚇她，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葉星刻瞬間覺得嘴裏的食物索然無味了。
“不對……”
“不對勁……”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
即便葉星刻再怎麽努力的逃避，但是仍然騙不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剛剛的舉動，很明顯是他出於對楚靈均的一種疼愛和憐惜才會有的動作。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帶有愛意的關懷，就如同母親擦去嬰兒嘴邊的牛奶一樣，是出自於內心的本能，完全不用考慮。
頭腦操控著人身體所有的神經，人所有的動作，都是出於大腦的指揮。
即便葉星刻一而再，再而三的否定自己對楚靈均的感情，但是，卻騙不了自己大腦的最深處。
對楚靈均的愛意，在他的潛意識裏早已經根深蒂固，於是這種表達愛意的動作，在今天不自覺的表達出來了。
“啪！！！！！”
葉星刻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記大耳光，想要清醒過來，巨大的聲音在餐廳裏回響。
“不行！！！不能往那方麵想，絕對不能往那方麵想！！！”
“我的複仇計劃還沒有完成呢，怎麽能去考慮其它方麵的事呢？？！！！我沒有，我沒有，我絕對沒有喜歡什麽人！！！！！”
“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很危險，稍微不注意可能就會死掉，我必須微小謹慎，步步為營，時刻保持警惕！！！絕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多餘感情，那樣，會使我變得軟弱，連累身邊的人！”
“你難道沒看見嗎？？？馮醫生淒涼的下場和陸老師心碎的悲劇……”
“我決不能讓類似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我千萬別有什麽多餘的感情啊！！！”
葉星刻似乎魔怔了一樣，空洞著雙眼，在那兒自言自語道，似乎是想給自己洗腦一樣。
看來，愛情這東西的魔力，威力遠比他想象中的那麽厲害呀。
………………
汽車上，楚靈均遠遠的坐在一旁，跟葉星刻之間保持一段很長的距離，她氣鼓鼓的托著腮，望向車窗外的風景，似乎是對剛才的那件事情耿耿於懷。
“真是的，他到底為什麽會突然問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有沒有喜歡的人跟他有什麽關係呀，真是莫名其妙的！”
“他什麽時候也變得的那麽八卦了！還把手伸過來，想要幫我擦臉……”
“啊啊啊！！！這實在太過分了！他是從哪裏的狗血言情劇上學到的啊！！”
楚靈均望著車外的人流，表麵上平靜，但實則內裏的少女心早就泛濫了，一直在猜想葉星刻剛才言行舉止的動機到底是什麽樣的。
此時，楚靈均腦子裏塞滿了各種雜亂的情緒，但一直沒什麽頭緒，甚至比她批改文件時花的腦子還多。
“不過，他臉上為什麽會突然多出一個巴掌印呢？自己打的？他難道心裏麵也很自責嗎？”
“傻瓜，有必要嗎，還打得那麽重，自己也不知道心疼自己……”
傲嬌的楚靈均非常想回頭仔細看一下葉星刻臉上的傷痕，但是憑著現在這種尷尬處境下，她怎麽可能去關心葉星刻呢？？？
“要是現在去關心他的話，會被懷疑我喜歡他的……”
楚靈均滿心的糾結，既想回頭看一下，又想保持現在高冷的樣子，在一路的糾結不已中，車子終於駛到了學校。
而葉星刻就這麽一直靜靜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他已經決定好了，以後不必要的時候，絕對不跟楚靈均多講一句話，不能再讓多餘的情緒泛濫了，要保持高冷！這才是一個保鏢跟雇主之間應該有的樣子！
……………………
“星刻……你臉怎麽腫了？？？”
葉星刻剛回到班上，陳軍一眼就看到了他那腫成包子一樣的右臉，還帶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沒辦法，那實在太明顯了。
“蚊子咬的！”
葉星刻冷冰冰的回答道，他是絕對不會在同學麵前承認是自己打的，那實在太沒麵子了。
“難不成，是你調戲楚大小姐，被她扇的？？？”
王凱也賤兮兮的跑過來湊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道，一臉我懂得的猥瑣笑容。
“滾粗！！！”
“別問，問就是蚊子咬的！！！”
葉星刻直接回絕道，這特麽他根本也沒辦法解釋啊……
“靈均，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啊！你不會真的被他給調戲了吧？？？”
反而是葉月把王凱的玩笑話給當真了，跑過來一臉擔憂的對楚靈均詢問道，生怕她真的被人給調戲了。
自己哥哥的未婚妻被其他男人給調戲了，光是一想想，就覺得可真刺激。
“沒有啦……葉月，你別聽王凱胡說八道！不要瞎猜！！！”
楚靈均無語的回答道。
“可是……他臉上的巴掌印又是怎麽留下的，難道不是你打的嗎？？”
葉月左看看楚靈均有沒有被欺負，右望望葉星刻臉上腫脹的巴掌印記，一時間難以分辨事情的真相，十分為難。
“當然不是我打的！我怎麽知道他臉上的巴掌印哪兒來的？或許真的是蚊子咬的呢？？”
楚靈均趕緊回答道，她死也不可能把今天早上發生的曖昧事情在眾人麵前拿說出來，那樣她會徹底尷尬死的！！
於是，她選擇了配合葉星刻圓謊，說是蚊子留下的。
“真的是，我也墮落了呢！”
居然撒如此低級的謊言，楚靈均也是無奈的捧著腦袋頭疼道。
見他們兩個都不願意回答，葉月和陳軍隻能無奈的放棄了追問，但是越發的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了。
“蚊子？馬上都快過中秋節了，哪裏來的蚊子？？？”
隻剩王凱還一點不識大體，在原地不明所以道，但卻沒有一個人鳥他。
“good morning！！！兄弟們！早上好呀！！！”
就在這時，迪拜皇子阿裏紮穿著一身白袍風風火火的出現在十一班的門口跟眾人打招呼。
“皇子殿下，您怎麽又過來了！？”
陳軍和葉月等人嚇了一跳，趕緊恭恭敬敬的站起來給阿裏紮回禮道。
“當然是我喊他過來的呀！”
這時，吊兒郎當的王凱輕車熟路的走上前，熱情友好的搭上了阿裏紮的肩膀，一臉得意道。
“王凱！我說了多少遍，阿裏紮皇子是我們國家尊貴的客人，你這樣子也太無禮了！沒輕沒重！！！”
葉月有些生氣道，王凱這舉動也太沒輕沒重了，就憑他的身份，憑什麽跟阿裏紮稱兄道弟啊？？
“那有什麽？！我都已經跟皇子殿下是拜過把子的兄弟了！！！搭個肩膀又咋了？？？”
“再說了，有白送的高枝上門，我不攀白不攀！”
今時不同往日，有了阿裏紮這個迪拜皇子撐腰，王凱底氣十足，向著葉月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回懟道，對她的警告絲毫不以為意。
經過與阿裏紮的幾次相處，他也總算是看出來了，阿裏紮是真的沒有什麽架子，隻是特別喜歡跟別人一起玩而已，於是他再也不對迪拜皇室感到害怕了，反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活脫脫的一個狗腿子。
“好了，王凱大哥，你不是說今天早上要帶我去參加社團的嗎？？？走走，趕緊走起！”
阿裏紮迫不及待的對王凱道，敢情他今天早上過來，就是為了讓王凱帶他去參加社團。
“走！我這就帶你去參加我們學校最有意思的社團——動漫社！！”
“那裏可好玩了，可以隨便躺平打遊戲，而且美女還又多！！！全都是coser哦~~~~可以打扮成各種動漫裏的人物樣子！！！”
王凱一臉猥瑣的表情誘惑著阿裏紮，那副神情像極了他先前邀請葉星刻入社時的表情。
“哇哦~~~~~~美女coser嗎？？？這麽牛逼啊！！！我一定要去看看！！！”
在王凱的美女誘惑下，阿裏紮聽得激動不已，滿眼都是閃光小星星，恨不得立刻飛到動漫社裏去看看，美女多的地方，在適合他不過了！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發出一陣心有靈犀的猥瑣笑聲。
沒想到，這兩個地位差距巨大的人之間，竟然有著相同的興趣愛好，著實是臭味相投。
“對了，星刻，你也是我們動漫社的人吧？我們一起去唄？”
臨走之前，王凱突然對著葉星刻邀請道。
“不去，我對女人沒興趣。”
葉星刻冷著一副臉道，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神情來。
那副樣子，讓不熟悉他的人還以為他平時就是一個高冷的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