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楊楓的王帳之中,一陣粗喘聲過後,黑暗中又恢複了寧靜,但卻有兩個光白的身子在淡淡發光。


    雲媚兒的聲音響了起來:“殿下……”


    “嗯。”楊楓應了一聲,問道,“媚兒,何事?”


    雲媚兒幽幽說道:“殿下,奴婢想學習武藝。”


    “你……”楊楓不由啞然了,笑著問道,“你已經進軍營了,日後可以一直陪在本王身邊,還學武藝做什麽?”


    “難道你以為,本王真會帶你上戰場,跟敵人真刀實槍嗎?”


    雲媚兒右手的手指在楊楓結實的胸大肌上輕輕劃著:“奴婢知道殿下不會讓奴婢犯險,但奴婢還是想學武。”


    “噢?”楊楓登時感興趣了,笑著問道,“媚兒,你說說原因,為何想學武。”


    “如果你能說動本王,本王就親自教你武藝。”


    “若你無法說動本王,就休怪本王家法伺候了。”


    說著,楊楓揚起手,“啪”的一聲,在雲媚兒雪白的豐臀上留下一個淡淡的手印。


    被楊楓打在了敏感部位上,雲媚兒登時就嬌軀一顫,媚眼如絲,含情脈脈的目光幾乎能滴下水來。


    雲媚兒飛快地整理一下思路,回答道:“第一,雖說殿下借劉五之口,給了奴婢一張軍營入場券,但奴婢的武藝確實不堪,久之必會被人看出。”


    “第二,固然是殿下心疼奴婢,不讓奴婢上戰場,但軍旅生涯依然會有危險。”


    “若奴婢學些防身的武藝,也能自保,不用殿下太過於為奴婢分心。”


    “第三,曆史上,出名的女將軍便有七八人之多,奴婢素來羨慕她們,若能如她們一樣,奴婢此生也無遺憾了。”


    “第四,若是奴婢的武藝能練成,日後或許還能有機會為殿下擋下刀箭呢。”


    “此乃奴婢的一些薄見,還請殿下能夠應允。”


    楊楓聽了,笑著點了點頭:“沒想到,本來是沒理由的事,竟然能讓你硬編出來幾條理由。”


    “好吧,本王答應了。”


    雲媚兒大喜,正要謝恩,楊楓將她攔住:“不過呢,有句話本王得說在前麵。”


    “殿下請講。”


    “你練過騎術,或許能明白,練武更加吃苦,希望你不要半途而廢就行。”


    雲媚兒立即說道:“殿下放心,奴婢若是半途而廢了,日後再不敢向殿下提出任何請求。”


    能練出過硬的騎術,雲媚兒也是吃過苦頭的人,楊楓相信,雲媚兒應該能吃得下練武的苦。


    楊楓更明白雲媚兒練武的最根本原因,就是想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日後,燕郡王府的女人會越來越多,而能一直陪在楊楓身邊的女人,鐵定會是最受寵的女人。


    以目前燕郡王府的女人來看,除了阿依娜之外,莫說是武藝了,連騎馬都沒人會。


    不過呢,北征匈奴,楊楓鐵定不會帶上阿依娜。


    所以,雲媚兒便想抓住這個機會,成為第一個能留在楊楓身邊的女人。


    楊楓突然覺得,雲媚兒有前周皇宮的經曆絕對是一件好事。


    隻有這樣,以雲媚兒的性格,才會越發珍惜第二次得之不易的受寵。


    楊楓笑著問道:“媚兒,本王答應你了,你怎麽著也得表示謝意吧。”


    饒是雲媚兒聰明,也不太明白楊楓的意思:“奴婢愚昧,請殿下明示。”


    楊楓將嘴巴湊在雲媚兒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雲媚兒大羞,俏臉通紅,立即起身:“奴婢…奴婢試試。”


    說著,雲媚兒就向後挪了挪身子,然後低下頭,將一頭如瀑的秀發垂在了楊楓的小腹之上。


    楊楓用雙手枕頭,緩緩閉上眼睛,一臉的舒服。


    還是古代好啊,女人真是太聽話了。


    第二天,楊楓給雲媚兒指點了一下武藝,讓她自己練習之後,就去找尉遲海去了。


    “嗷嗚,嗷嗚……”雲媚兒練武的時候,隻聽到大白和白丫不停地叫著。


    剛開始的時候,戰馬的嘶鳴聲也此起彼伏地傳來,聲音很亂,很急。


    慢慢地,戰馬的嘶鳴聲就少了許多。


    一個時辰後,基本上就沒了,隻有大白和白丫的叫聲。


    不多時,楊楓回來,喊了雲媚兒,一起上路。


    這一次,大白和白丫就不用躲在馬車裏了,心情愉快之極。


    四隻白虎崽呢,已經十二天了,比出生的時候長大了一倍有餘。


    而且,這四個小家夥,奔跑的能力大大增強,牙齒和爪子也開始長出來了。


    三天後,燕軍正式進入草原。


    第四天,燕軍血洗第一個東匈奴的部落。


    然後,楊楓命令楚人奴隸看押著匈奴女人,以及部落的財帛和糧草,南下燕州。


    第五天,燕軍又血洗一個東匈奴部落。


    尉遲海派去的使者,也來到了西匈奴,見到了呼連單於,將楊楓的話轉達到位。


    “本單於知道了,你下去歇息吧。”呼連單於揮了揮手,將信使打發出王帳。


    等信使離開之後,呼連單於這才“噌”一下抽出樸刀,狠狠砍在了案幾之上。


    左賢王呼泉山也是雙眉緊皺,臉色陰沉。


    “可惡,楊楓小兒著實可惡。”呼連單於還不解氣,連砍了好幾刀,這才粗喘著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呼連單於當然看得出來,楊楓這是故意耗損兩個匈奴的實力,等於是保存燕州的實力。


    奈何,呼連單於現在隻能依靠楊楓,不然他根本不是東匈奴的對手。


    至於投降?


    呼連單於根本不可能想過。


    開玩笑,他是老單於的長子,相當於是匈奴的太子,繼承單於之位名正言順,憑什麽讓他向濟邪這個叛賊投降。


    呼連單於寧願戰死,也絕不會投降。


    而楊楓正是算定了這一點,西匈奴一定會死戰到底,所以才會先去襲擊東匈奴的王庭,撈一些好處再說。


    左賢王呼泉山說道:“單於,我軍勢弱,燕郡王短期內不參戰,隻怕咱們這一仗不好打啊。”


    呼連單於咬著牙,右拳緊握,狠狠在案幾上砸了一下:“不好打也得打,本單於絕不能再敗給濟邪這個老東西。”


    “明日,本單於親自督戰,振奮大軍士氣,一定要擋住濟邪老兒的兵馬十五日。”


    “到了約定日期,楊楓小兒一定會出兵的,因為他也不會讓濟邪一統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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